吳崖子突然將如琴公主柔軟婀娜的身體攬入懷中,他的一隻大手摟住了如琴公主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卻在她凸起的山峰上上下摸索.
吳崖子用一種壞壞的眼神調笑對方道:“那我現在自己是送貨上門了,不知公主姐姐會不會笑納我這送上門的便宜貨呢。”
如琴公主沒有想到吳崖子會如此大膽,雖然她以前與吳崖子有過肌膚之親,但吳崖子在沒有得到她授意的情況下大占自己的便宜,還是令她這金枝玉葉的公主有些吃不消。
於是如琴公主一邊掙紮,一邊慎怒道:“你放開我。”
如琴公主火熱的身體在吳崖子懷中不斷的扭動,反而更激起了吳崖子心中的欲望,吳崖子聽她這話說得有氣無力,他便知道如琴公主已經對自己芳心暗許了。
現在如琴公主叫自己放開她,那隻是她的麵子上掛不住的自然反應罷了,如果現在放開她的話,那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大傻蛋呢,吳崖子也是歡場老手了,怎麽會不明白這一點呢。
而且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動物,她嘴上雖然不斷拒絕自己,說不定聽她心中卻不是這麽想的,就算如琴公主再放浪形骸,她也不能對吳崖子說我愛死你了,你現在過來上我吧。
無崖子在如琴公主的隆胸上用力的擰了一把,用他那一貫浪子式的壞笑道,“姐姐叫我放開你哪裏呢,上麵還是下麵,哈哈…….”
如琴公主感覺到美胸上一陣火熱,她頓時身體一麻仿佛觸了電一般,她的俏臉上湧起一陣可愛的紅暈,接著她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嬌呼道,“不行的,你……別這樣。”
吳崖子索性不再說話,而是低頭朝如琴公主性感的櫻唇小口上吻去,如琴公主勉強掙紮了一下,然後她便迷失在吳崖子霸道的氣息中。
在吳崖子刻意的挑逗之下,如琴公主呼吸急促起來,再加上她本身就不是什麽貞女烈婦,於是她反而抱住了吳崖子粗壯的脖子,與吳崖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吻了起來。
吳崖子將她抱到了寬闊的大床上,如琴公主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般倚在吳崖子的懷中,吳崖子雙手齊用,著步褪去遮住如琴公主的素衣,一具完美成熟的動人玉體便展現在了吳崖子麵前。
吳崖子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兼知如琴公主又是迷死人的尤物,一付美人裸圖橫立在眼前,看的吳崖子心頭火氣,而且隻有自己徹底在塌上征服了她,才有與蔡京,高衙內,童貫等人周旋一場的資本,所以吳崖子不再客氣,一場盛大的狂歡由此拉開序幕。
也不知過了多久,吳崖子才與如琴公主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但他們兩人的四肢依然交叉疊加在一起,望著如琴公主如粉絲嫩肉的晶瑩肌膚,吳崖子惡作劇一般在她堅挺的胸部狠狠的捏了一把。
如琴公主被吳崖子一捏,她頓時清醒了過來,接著她朝窗口望去,隻見此時室外已經華燈初上了,如琴公主一邊在吳崖子懷中掙紮,一邊嬌喝道:“都是你害的本宮,現在都這麽晚了,本宮還沒有吃飯,如果此事被那些下人知道的話,又要被那些多事的下人嚼舌頭根了。”
吳崖子暗道你是怕被童貫知道此事才是真的,不過這蕩女勁頭真大,自己與她征戰的時間也太久,所以自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吳崖子一邊在她白皙的胸前使壞,一邊調笑道:“想不到這麽快就天黑了,也罷,吃飯哪有吃公主姐姐的小嫩肉過癮呢,反正天色已晚,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如琴公主聽了差一點嚇得撒腿就跑,可惜她現在身無寸鏤,當然她不敢往外麵跑了,要不然不知會便宜了那個禽獸。
不過剛才吳崖子野獸般的進攻差一點要了她的小命,現在的她渾身上下軟的如同一灘爛泥一般,所以她決計經不住吳崖子這麽快的二次進攻的。
見到如琴公主花容失色的模樣,吳崖子心中也是暗自好笑,其實剛才他也差一點累死,知道現在他的腰都直不起來,如果如琴公主現在點頭答應的話,他知道自己也是決交不了差的,那是隻怕喊娘的就是自己了。
吳崖子在她嫩滑的小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看你以後還聽不聽我的,要不然看我怎麽懲治你。”
如琴公主雖然怕童貫知道此事,但她更怕吳崖子來個二次風暴把她搞死。
於是如琴公主趕緊求饒道:“吳公子不要懲治本宮了,你太厲害了,我還從來沒有遇上如此強壯的男人,你剛才差一點搞死人家,可是就算我聽你的話,你又怎麽應付童貫與蔡京那樣的厲害角色呢,尤其是蔡京,那老賊一向城府極深,為人又凶殘成性,凡是得罪了那老賊的朝中大臣,沒有一個不被他害的家破人亡的。”
吳崖子聽了感興趣的問道:“不知蔡京是怎麽懲治那些與他不合的大臣呢。”
如琴公主眼中露出懷念舊事的模樣,她低聲道:“以前的兵部韓大人無意間得罪了蔡京那老賊,不久之後就有人誣告韓大人要謀反,接著蔡京便派人拿住了韓大人,然後將他以腰斬的酷刑處死,這還不算完,韓大人九族中的所有男丁也均被斬首,而與韓家有關的所有女眷則被被充做了官妓,這些事情本宮想想都覺得心寒。”
吳崖子聽了心中也直冒冷汗,看來自己隻要敗給蔡京的話,不但自己與方芳小命難保,隻怕與自己有關的所有人都會被自己牽連,這當然也包括雷霆戰隊的那一千多名死士了,看來自己就算為了那些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決計輸不起。
吳崖子冷笑道:“隻要姐姐肯站在我這一邊的話,那我就有把握與蔡京等人鬥上一鬥了。”
如琴公主聽了目瞪口呆的說道:“現在的蔡京權利太大了,他又是我皇兄的老師,所以隻要你與蔡京發生糾紛的話,我的皇兄隻會站到蔡京那老賊一邊的,吳公子還有什麽資格與他鬥呢。”
吳崖子充滿自信的笑道:“蔡京再厲害,他比遼國的耶律浚,蕭可為等人還要難纏嗎,我連他們都不怕,還怕蔡京那老賊嗎。”
其實蔡京在宋國的勢力要比耶律浚在遼國的勢力強大的多了,但吳崖子為了堅定如琴公主對自己的信心,自然不會對她說這些。
如琴公主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來,宋人對遼人的懼怕之情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而吳崖子卻連如狼似虎的遼人都不怕的人,想到這一點,如琴公主對吳崖子的信心頓時成倍的增加,不過她卻依然沒有表示對吳崖子的支持。
吳崖子暗歎自己在塌上拚死討好她,又說了這麽多情話,還沒有取得她的支持,看來自己隻有使絕招了。
於是吳崖子在如琴公主耳邊故作神秘的說道:“告訴姐姐一個天大的秘密,姐姐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看到吳崖子鄭重其事的模樣,如琴公主頓時被激起了好奇心,她小女孩般追問道:“究竟是什麽事,吳公子還不快說,你要急死人家嗎。”
望著如琴公主軟語相求的模樣,吳崖子本想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但那樣的話隻怕效果會大打折扣,人性就是這樣,也是秘密的事情,越能吊起別人的好奇心。
吳崖子他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說出來,對公主有害無利,還會害的公主寢食難安,我看就算了吧。”
如琴公主見他剛才還神神秘秘要與自己說一個天大的秘密,現在居然又反悔了,可是如琴公主卻被他的話給吊起了好奇心。
於是如琴公主不依道:“你這不是耍本宮嗎,要是你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踢下床去。”
吳崖子暗想你想踢我,隻怕你還沒有這個力氣吧,看來自己剛才對她還是不顧力道,要不然她現在就不會如此神氣了。
於是吳崖子在如琴公主的耳邊親了一口,輕聲說道:“好吧,我告訴姐姐,但姐姐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蔡京要造反了。”
聽吳崖子說道蔡京要造反,如琴公主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失聲叫道:“什麽。”
吳崖子又在如琴公主耳邊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如琴公主這才回過神來,但她似乎並不相信吳崖子的話。
吳崖子暗想要是自己都拿出一點真格的,隻怕無法取信如琴公主了。
於是吳崖子一翻身將如琴公主動人的肉體壓在身下,並注視著她的雙眼說道:“蔡京與遼國的二王子耶律浚早有密謀,蔡老賊幫助耶律浚篡位,耶律浚則幫蔡老賊奪得大宋的江山,雖然耶律浚被我給幹掉了,但蔡京已經準備了這麽久,隻怕他依然會鋌而走險的。”
如琴公主公主被吳崖子壓的有些透不過氣來,本來她要斥責吳崖子無禮,但吳崖子這話也太過語出驚人,所以她無暇理會吳崖子壓在她的身上,而是追問道:“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呢。”
吳崖子的身子離開了如琴公主少許,以便她能夠呼吸正常,要是自己真的壓死了這蕩女,那自己就得不償失了,但他依然伏在如琴公主的身上答道:“這是我當日潛入耶律浚的密室之中,親耳聽到了蔡京派去的密使與耶律浚說過此話,如果公主不相信我的話的話,可以去問隨我一起出使的李偉副使。”
如琴公主反問道:“李偉不是蔡京的總管嗎,他怎麽會背叛蔡京呢。”
吳崖子笑道:“那也是以前的事情吧,事實上這次出使遼國也是蔡京的奸謀,便是想把我們賣給耶律浚,叫我們做耶律浚篡位的幫凶,事後再有耶律浚處決我們,可是我們卻平安返了回來,所以李偉才會對蔡京恨之入骨。”
吳崖子頓了一頓又說道:“如果蔡京造反成功的話,你大哥的皇位不保倒在其次,隻怕天生麗質的公主姐姐都要被蔡京送往遼國做亡國奴了,據我所知,蔡京現在又搭上了遼國的南院大王蕭可為,並許諾隻要得了宋國的江山,他便把黃河以北的所有土地都送給蕭可為,而且他還許諾把公主姐姐送給蕭可為玩玩,公主姐姐花容月貌,如果落入凶殘的遼狗之手,至於會發生什麽事,這不用我說了吧。”
事實上吳崖子也不知道蕭可為與蔡京有沒有關係,而且蕭可為現在自身難保,他自然不會勾結蔡京了,但他隻有這麽說,才能嚇住如琴公主,而如琴公主畢竟沒有去過遼國,隻所以她根本分辨不出自己的這話是真是假,既然蔡京以前在宋徽宗麵前陷害自己,那自己就反過來在如琴公主麵前陷害那老賊一把吧。
果然見如琴公主聽了吳崖子這話,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如琴公主在閑聊之時,更是經常聽別人說起遼兵如何殘暴並殘殺大宋百姓的,據說宋人的男子被抓到遼國之後,被契丹人當牲口一樣使用,而女的則天天要應付遼兵無窮的獸性。
而且聽說遼人最愛虐待宋國女子,被遼國整的殘廢的宋國女子更是不計其數,如果自己落入遼兵之手,還不止蕭可為等人怎麽虐待自己呢,隻怕這比自己被人殺死要慘上百倍了,想到這些,如琴公主赤裸的身體不禁微微顫動,顯然心中害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