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偷偷來到吳崖子近前低聲說道:“吳大爺,對麵一席坐著的是天刀門門主宋毅,我打聽過了,以前吳大爺在江南殺死的那個人是他唯一的兒子,我看他今天多次暗中偷看吳大爺,恐怕他是對我們不懷好意。”
吳崖子暗想這隻怕是童貫一手安排的,隻要宋毅出手幹掉自己,事後童貫還可以把事情推到天刀門的身上,而後蔡京與童貫聯手維護天刀門,自己就算折在他們手裏,事情也隻能不了了之。
呢吳崖子詢問道:“那個宋毅的身手如何你。”
柳生答道:“單打獨鬥的話,我有倒是有把握打敗他,可是他們人多勢眾,他們那一席十多人都是天刀門的頂級高手,一但他們聯起手來,隻怕吳大爺也鬥不過他們。”
這一點吳崖子到不擔心,如果他們一擁而上的話,自己雷霆戰隊的人應該可以抵得住他們。
於是吳崖子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有信心勝過宋毅,以後你看我眼色行事,如果他剛當眾挑釁的話,你把他做掉也就是了,這樣也算為你們絕劍門的滅門之禍出口氣吧。”
柳生聽了忙不迭的點頭,這時宋毅突然站起身來,朝吳崖子說道:“這位就是朝廷以前的大將軍,後來看上了方臘的妹子又投靠江南的吳崖子吧。”
這話一出口,宋毅那一席的人紛紛發出冷笑聲,方芳見到吳崖子被人諷刺,她頓時俏臉通紅,耶律秀站起身笑道:“良臣擇木而行,童大人認為我說的對嗎。”
耶律秀是遼國特使,她的話就代表著遼國的立場,大廳上所有的人均一頭霧水的看著耶律秀,不明白她為什麽義助吳崖子,隻有童貫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當初吳崖子泡上耶律秀的事情他可是知情人之一。
童貫哈哈笑道:“公主的話自然不會錯,可是我看宋兄今天來找大將軍,也應該是有事吧。”
吳崖子知道童貫是在暗示宋毅向自己發難,所以才這麽一說,果然聽到宋毅說道:“犬子當日在江南遇上閣下,被閣下所殺,那也是犬子技不如人,今天宋某也想討教幾招,還請閣下賜教。”
吳崖子沒有理會宋毅,而是對童貫說道:“聽那位宋兄的意思,仿佛是與我不死不休了,本人自然不把他小子放在眼裏,可是如果我錯手殺了他的話,隻怕攪了童大人的宴會。”
童貫知道吳崖子這話是如果宋毅要出手的話,一定要與宋毅分出生死,他暗道吳崖子這小子太可惡了,如果宋毅能把吳崖子幹掉的話,那是再好也不過了就算他們兩敗俱傷的話,也是一件好事。
於是童貫接口道:“比武傷人是難免的事情,無論誰死在對方之手,那就算他倒黴好了。”
宋毅聽了朝吳崖子說道:“閣下請出手的,我反正是不會對閣下手下留情的。”
吳崖子目視柳生說道:“柳兄,這天刀門的門主就交給你了。”
接著柳生閃身而出,宋毅還是第一次看到柳生,他怒道:“想不到絕刀門的餘孽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現身,還得到了吳崖子的庇護,也罷,今天我就要你把命丟在這裏。”
接著宋毅拔刀朝柳生撲了過去,大廳上看熱鬧的人自動讓開了一條路,接著兩個人戰在一處,一時之間,大廳上刀來劍往,甚是好看。
兩人打了大約二百多招,柳生使出連環三絕劍,終於將宋毅當場擊斃,天刀門的其他人見了,一個個拔出刀來就要撲過來。
吳崖子好整以暇的望著童貫說道:“童大人剛才還說過生死有命吧。”
童貫突然冷笑道:“生死有命說的是大將軍,這宋毅是陛下親自任命的禁軍教頭,你敢殺他這已經犯了我宋國的王法,來人,將吳崖子與這名殺害宋教頭的人一起拿下。”
吳崖子早就知道筵無好筵會無好會,他笑道:“既然童大人是欲加之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罷,他一揮手,吳崖子身手的二百名特戰隊員紛紛掏出連弩弓,一時之間,大廳的氣氛僵到了極點。
童貫突然笑道:“我知道大將軍身手了得,但是這裏到處都是我的人,你這幾百人能成什麽氣候,就在童貫說話之間,大殿外麵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身,顯然是有大批軍隊正在不斷趕來。
吳崖子聽了心中一沉,如果童貫派出大批人馬對付自己的話,隻怕自己這二百多人根本抵不住他的千軍萬馬。
耶律秀聽了氣憤的說道:“吳大哥是江南方臘派來的使者,童大人居然敢襲殺南國來使,你就不怕引起公憤嗎。”
童貫冷笑道:“別說吳崖子,就算你這小公主今天也難逃一死,除非你肯做我的小老婆,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耶律秀是遼國的來使,連吳崖子都沒有想到童貫敢對付耶律秀,莫非他真的瘋了,耶律秀臉上閃過殺機道:“童大人這麽做,難道就不怕我遼國的報複嗎。”
童貫不以為意的說道:“想報複也沒有這麽容易吧,完顏阿骨打已經在遼東一帶發兵攻打你們遼國的老巢上京了,隻怕不日遼國就要麵臨亡國之禍了,不知你遼國還怎麽報複本帥呢。”
聽童貫這麽一說,吳崖子便知道蔡京與童貫已經徹底拋棄了遼國,與完顏阿骨打勾結在了一起,所以童貫今天連耶律秀也打算一起幹掉了。
就在大殿外的士兵不斷湧進來,吳崖子心中升起絕望之心得時候,突然窗口飛過無數亮晶晶的薄片,紛紛擊在童貫的身上。
吳崖子見了驚喜的說道:“生死符。”
巫行雲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大殿,隻見她笑顏如花的說道:“想不到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小師妹。”
隻看巫行雲剛才擲出生死符的功夫,吳崖子就知道巫行雲已經武功大成了,就算十個自己現在也不是巫行雲的對手了,她終於變成威震天下的天山童姥了。
吳崖子苦笑道:“現在你的武功已經大成,我可不敢叫你小師妹了,我看我還是叫你大師姐吧。”
張岩鬆則欣喜的說道:“原來是大姐來了。”
巫行雲朝張岩鬆點了點頭,然後對童貫說道:“我的生死符之毒,普天之下除我之外無人可解,你要想活命的話,就要聽我的話。”
童貫忽的臉色鐵青,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於是他垂頭喪氣的說道:“童某願意聽仙姑調遣。”
巫行雲滿意的說道:“如此甚好,那你就把兵權交給李超與李偉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童貫驚異的問道:“李偉不是太師的人嗎。”
接著童貫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來李偉一直都是你們的人,怪不得我們與大將軍的鬥爭總會敗得莫名其妙呢。”
天刀門的人卻不肯投降,他們均被雷霆戰隊的人拿連弩弓當場格殺。
接著李偉與李超一起來到了大殿,李超驚喜的說道:“三哥,四哥,我與二哥好想兩位大哥呀。”
接著李偉把所有的事情解釋了一遍,原來李偉與李超早就知道了童貫與蔡京的陰謀,所有他才去天山請到巫行雲下山對付童貫蔡京之人。
更令吳崖子意料不到的是此事居然得到了宋徽宗的支持,原來宋徽宗早就看出蔡京與童貫接著對付方臘之名篡權,所有才密令李超等人對付蔡京童貫等人。
吳崖子笑道:“想不到老朋友全都聚全了,如果韓世忠大哥再來了的話,那一切就完美了。”
隻聽李偉笑道:“三弟想要見到上將軍,恐怕要等些日子了,現在的上將軍已經在討伐方的途中了,不出意外的話,大約兩個月的時間就可平息方臘的叛亂了。”
吳崖子聽了大吃一驚,想不到宋徽宗一麵與方臘和談,一麵派大軍圍剿方臘,於是吳崖子問道:“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呢。”
李偉笑道:“這也是蔡京與童貫的陰謀,試想一下,隻要上將軍在北方坐鎮,蔡京童貫的叛亂怎麽可能成功呢,所以蔡老賊才布下這麽一個局,他先借對方方臘之名將軍權抓在手裏,然後再把三弟調回汴梁,誰都知道沒有了三弟的方臘是成不了什麽氣候的,而蔡老賊更是以陛下的名義命令大將軍集合十萬騎兵,襲擊杭州城,隻要他們害死三弟,又奪了軍權,而上將軍又在江南與方臘僵持,在那樣的情況下,蔡老賊就可以輕鬆的登上王位了。”
吳崖子這才知道事情是怎麽一回事,他不由得暗自佩服蔡京果然是一代人傑,相比之下,方臘與童貫與他相比差得太遠了,本來自己這一方毫無勝利的希望,可是由於李偉在蔡京那裏窺探動靜,又有巫行雲相助,自己居然反敗為勝了。
望著一臉蒼白的方芳,吳崖子安慰她說道:“妹子不要擔心,隻要這裏的事情一了,我就去幫你的大哥。”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隻怕自己回到江南之時,方臘早就被韓世忠給幹掉了,誰都知道韓世忠是這個世界上最會用兵的人,而且他手下的十萬騎兵更是宋國全部的精銳。
果然聽李偉說道:“就算三弟想回去幫方臘,隻怕從時間上也來不及了,這些事情都是蔡老賊一手策劃的,三弟為了如何也阻止不了上將軍的大軍了,隻是蔡老賊沒有料到自己會功虧一簣吧。”
說話之間,李偉李超兩個人已經完全控製了童貫的親兵,並奪取了童貫的軍權,吳崖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凡事事在人為吧,我們先去對方蔡京吧,隻有了解了這裏的事情,我才有機會去江南看看。”
李超拿出宋徽宗簽發的聖旨說道:“我們一起去蔡京的府上吧,這是陛下簽署的解除蔡京一切職務的聖旨,如果蔡京不聽話的話,我們就當場幹掉他好了。”
接著李偉、李超、張岩鬆、巫行雲、方芳、耶律秀等人一起去了蔡京的府上,吳崖子暗想自己現在是要兵有兵,要將有將了,張岩鬆、耶律秀本是就是一流高手,巫行雲又是一個絕頂高手,隻怕她現在的身手,連完顏阿骨打等人都要甘拜下風了,看來蔡京此番是再見難逃了。
吳崖子一行人來到蔡京府上之後,他們拿出聖旨,逼迫蔡京的家將解除武裝,蔡京的家將見到吳崖子一行人人多勢眾,太師府的總管李偉又站在了他們那一方,於是他們紛紛棄劍投降,李超便命令隨行的禁軍把他們全部待了下去。
眾人來到大廳之中,隻見蔡京與他的幾十名親信正在那裏焦急的等待,看來他們在等童貫的好消息了,說不定蔡京直到現在現在還在做他的皇帝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