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是收尾,所以就都每天一章的發,每章5000字。因為收尾的關係,所以如果分開發稿子,會感覺很淩亂,畢竟故事收尾的時候要講訴很多之前的坑啊,推理啊這些東西的解密工作。胖子發現自己埋坑的本事一流,可是這填坑的技術就糟糕透了……真心話,歡迎讚兩天再看。會順暢一些……以上,看到的投票。】
1776年,這年有一個叫做傑克的外國人,帶著一群金頭發藍眼睛的外國人到了苗寨,用西洋的花布、奶油、小提琴和迷人的微笑敲開了苗寨人緊鎖的大門。
傑克帶著那一群外國人,在一個翻譯的解釋下,說是考古隊。希望在苗寨這裏追尋中國古代的曆史和文化。他們先是很認真細致的了解了苗寨的每一種文化的來曆,甚至以哄騙的方式,在苗寨騙走了很多有價值的曆史文物和民族瑰寶。
不得不承認傑克的手段更加溫和,比隻幾十年後八國聯軍入北京要高明上許多。善良淳樸的苗寨人,熱情好客的苗寨人,把傑克當作千萬裏之外而來的貴客。他們熱情招待,視如上賓,好酒好肉。
然而……苗寨的人卻沒有想到,在傑克溫煦笑容的麵具後麵,隱藏著怎樣一顆貪婪的心。當傑克得知苗寨最大秘密就是那座山穀時,眼睛裏透露出來的貪婪光芒,將藍色的眼眸變成綠色的狼眸。
他熟知華夏曆史,通宵曆代墓葬內的機關。隨行的十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偷偷分成兩隊,前後一個月時間,全部折損在了山穀之中。貪婪的他並沒有放棄,而是根據傳回來的消息認定裏麵的詭異。
作為神聖的基督徒,他明白靈異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寶藏。
這個人去而複返,再次臨門時,帶來了十幾個巨大的木箱子。
這一次,他沒有再停留在苗寨之中,沒有送來西洋的花布、迷人的笑容。而是鬼鬼祟祟地帶著這些人偷偷地潛入了山穀之中。
木箱在山穀中被打開,那裏麵是一具具綁著繃帶的怪人。它們無懼裏麵吸血的土地,無懼吹來的怪風。幾個穿著長袍,胸口掛著十字架的傳教士,用聖經的力量開路。即便是如此,他們還帶著炸藥和羊皮筏。
這些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是千年之後踏入這片土地中,而又走出來的活人。
十幾個綁著繃帶的怪人一個都沒有出來,傑克被一名傳教士攙扶著走出那片令人生畏的山穀,他的手中,是一條閃爍著金光的骨頭。
這枚骨頭在外國人的世界裏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不知道為什麽,這條骨頭似乎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每一個擁有者,都會在睡夢中得到虛幻的滿足。這種滿足如同那歐洲傳說中的魔鏡一樣,能夠滿足任何一個人在夢境中給予他最真實的一種夢想成真。
先後有數位大人物因為這枚骨頭的原因,自殺身亡,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在現實中得償所願,。沒有辦法控製沉浸在那夢幻之中。這枚骨頭被褒貶為神秘的惡魔之骨。
撚轉後,這枚骨頭被利用在了政治對手身上,那時候,正好是工業大革命爆發的時代,是政治利益集團需要大規模擴張的年代,是滿清政府頹廢腐糜的時代。那些金發藍眼睛的政治家們,將目光鎖定在了東方這個泱泱大國,見到人就跪在地上,絲毫沒有骨氣和節操的落後的民族身上。
他們開始尋找代理人,中間人,並且把惡魔之骨當作一枚最有力的武器,通過中間人柳家的那倒黴的老祖宗,交給了當時把持朝政的親王手中。倒黴的柳家老祖,在得到這枚骨頭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隻是當作一種神秘的禮物獻給了親王殿下,而中間則扣除了他留下的那一枚斷裂的碎骨。
不曾想,不出數月,原本指望著升官發財的柳家先祖,竟然等到了皇帝陛下的罪詔,明白無誤地指出柳家先祖贈與皇室之人的骨頭乃是邪教異端產物,害死了親王。責令押解回京,事後經過各級同僚的努力下,柳家先祖雖然暫且逃過一劫,跑回當時還是漁村的D市蓋起了一套大房子,舒服的想要過完下半生。沒想到,真正的罪魁禍首那枚骨頭竟然被皇帝拿去研究……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皇帝陛下光榮犧牲,信任的皇帝陛下急於立威,柳家先祖就成了替罪羔羊。得到這個消息後,柳家先祖留下一封遺書,投井自盡去也。
回歸話題追溯起源的本身,當葉一和我碰到那塊骨頭附著的家丁小鬼後,這骨頭內的力量才算被真正激活,顯然一小塊骨頭內含有的力量,竟然可以讓一個小鬼變成近乎精一樣的強大個體,這本身就太不正常。
但是,現在我卻無法去說這不正常,太他媽的正常了!
這是妖神!神話故事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真正的神靈,嶺南幾乎涵蓋所有民族共尊的始祖。這樣一尊大神,就算是死了,估計也會留下什麽後手的。何況……看樣子還沒死透。
這些信息,竟然都從我腳下的那枚骨頭中傳遞到我的腦海裏,讓我清晰的看到每一次骨頭交替時候得到的畫麵。我十分好奇,為什麽我們得到了那沒小骨頭後沒有出現幻象?想來可能是骨頭太小的緣故,而大的骨頭是在這裏發現。
這個問題就奇怪了,葉一小媽她們的考古隊怎麽沒出現問題呢?似乎應我所想,骨頭畫麵很快傳遞到了我的腦海中,原來,他們也如我們一樣,打造了一個鉛包的盒子,將這塊明顯有問題的骨頭藏在了裏麵。
好吧,這些問題都可以忽略掉的時候,我再次張開眼睛,看到的是那尊似乎還沾滿著血跡的雕塑,以及裸露在外麵的那破損的地方閃著金色的光芒。
我的心,早已經恢複了清明。
原因無他,當我幾乎被那種血脈因素控製的時候,我胸口掛著的五福龍鏡化作一層薄薄的青膜把我包裹在裏麵。這味道很玄幻,帶有一點神奇的色調。可它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不但有神的出現,我還麵對著它。或者說是它的屍骸和呼喚,我搞不懂,到底為什麽?但是五福龍鏡中帶有的神秘力量保護著我。讓我可以恢複過來。
恢複了清明的我,冷笑著,我不知道為什麽,一股子陰謀的味道總是在我身邊縈繞。尤其是當真正麵對這個如同遊戲關卡中最後BOSS一樣,這味道越發的顯得濃烈。
“你想要什麽?”我淡淡的問,很難想像,我此時居然如此冷靜的去問一座雕塑。似乎從踏入這個靈異的圈子開始,我的思維方式,就以及和正常人不同了。甚至此時此刻的我完全把眼前石雕一樣的東西,當成了活著的生靈。
然而,似乎眼前這座雕像的溝通能力出現了問題,並沒有給我一個完整的答複,又似乎沉寂了許久,迫切的想要和人溝通。
它緩緩地,帶著空靈的聲音,回蕩在這片水域:“血肉……堅持……守護……回歸……靈魂……修補。”
這樣斷續的蹦達出來幾個詞,卻讓我心頭一震。
我聯想到在第一次出現的夢境中的場景,我大聲問道:“你需要血肉保持不死?需要這完整的骨頭才能讓你有複活的希望?還是需要靈魂?亦或者其他的東西?你是人類的始祖之一,你卻讓我覺得你很貪婪。”
“血肉……靈魂……子孫……你想知道什麽?”它的聲音開始變得圓潤順暢。
我卻反駁道:“我不是你的子孫。”
“你有血脈……”它的話很短。可這血脈二字卻如此清晰很沉重。
我皺著眉頭:“先告訴我,為什麽?”我相信,它會懂。雖然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它到底屬於什麽,真的是神嗎?可我隻看到一副骸骨,一個神,可以被人搶走骸骨嗎?我似乎隱隱約約抓住了些什麽。
“我……給你看。”它淡淡的說。
腳下的金光大亮,我又一次被帶入到神秘的畫卷當中。
這一次,不再是這碎裂的骨頭如何被盜走,而是更加遙遠的畫卷。
和我夢中的一樣。
畫麵中,神靈被打敗了,身體損傷的很嚴重,隻能退回到家鄉,傳授下可以保護自己的神秘方法後化作一尊石雕。守衛著自己的子孫不受傷害。祭祀用族人的血肉與靈魂,修補神的創傷,這是一種最快捷的方式。子孫的血脈與神靈的想通,會最大限度的給神補救的力量。
於是……屠殺開始了。
無數嶺南的生靈為了神自願獻身,一些老巫利用邪惡的方法‘蠱’讓少女浸在神河中,形成古老的屍香骨婆。她們的身上會散發出一陣陣濃鬱的帶有迷幻能力的香味,不斷的改變著祭壇周圍的人群,讓她們陷入幻境,自願獻身。
嗬嗬,螻蟻尚且偷生,即便是狂熱的宗教分子,也不會真的想死。這是本能。
但是,屍香骨婆太強太強,殺戮繼續著。死去的生靈被強行抽取了靈魂、血肉投入到祭壇當中,從最初想要恢複神的健康的健康思想,一直持續到神靈的複蘇。準確的說,應該是神靈恢複了理智,要求巫停止這種殺戮。但是,太晚了!巫們早已發現借助神靈這塊招牌,可以大大的增加他們的權威,近乎無上的生殺予奪的權利,野心勃勃的巫們,明白,趁著神靈最虛弱的時候,是替代神靈的大好機會。
於是,叛變產生了。
所謂的神靈被真正的神話掉,為了加強權威,巫們編織了一套又一套的謊言,一次又一次集體謀殺。樹立了絕對的權威,他們變得高高在上,成為了整片嶺南的主宰。
甚至為了保持神的神秘感,他們驅趕人群鑿開整座大山,將祭壇深埋在大山之內,又借來山泉,將祭壇困在‘海’中。種上迷霧的森林,將世人隔絕在外。最後留下屍香骨婆作為最後的看守。屍香蠱婆的作用隻是搜集血肉,讓神保持不死,僅此而已。
神憤怒了!
可是,一隻受了重傷獅子,如何才是狼的對手?
那群曾經被自己賦予強大力量的巫,轉瞬之間變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神,隻能委屈的被困在這裏麵,永世不得脫身。
神畢竟是神,它曾經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擁有者我們常人無法擁有的強大力量,即便是化作白骨。不在有絲毫血肉。但是不可否認,神的神秘,是我們永遠無法揣測的。
它用自己的力量隔絕了“海”與森林的交接。
用曾今那千萬白骨,鋪墊成為萬骨河。牢牢地把持住最後的趨於。
在金發碧眼的傑克之前,它並沒有成功多少。最多隻是影響與阻礙。
但是,傑克帶來的那十幾具纏著繃帶的木乃伊,卻綁了它大忙。它發現這些東西竟然無懼屍香骨婆的香氣,遙控作出了一場超越常識的戰鬥。最終的結果是,屍香骨婆全滅,木乃伊全滅。
但是,為了告誡外麵的子孫,巫的所作所為,神放開保護自己石雕外殼,讓這個金發碧眼的奇怪人種拿走了自己的一節臂骨。
這是一場謀劃了上千年的反擊。
可惜,它卻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早已經翻天覆地的變化,神、佛、仙、魔早就變成了真正的傳說。它費勁心力想要傳達的消息,早已經沒有絲毫的價值。
即便是它在骨頭上做了那麽多的手腳。
但是,後來呢?我很想知道葉一小媽她怎麽會變成那具幹屍,哦,應該叫屍香骨婆了。可惜,神沒有給我答案。畫麵戛然而止。
我不禁在想,最初那句話的整個含義。
血肉?靈魂?修補?等等等等,這些的意圖串聯起來會是真實的嗎?似乎,我又沒辦法去反駁,總不能說神靈還會對我這樣一個凡人撒謊吧。
但是,作為華夏人,數千年過去後,我們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駁雜的血脈了吧?所以,我倒是可以理解我血脈和它有關的說法,我想,大街上隨便拽來一個人,都會多少有一些的。我不想在這樣的問題上糾纏。
我對著雕像說道:“你能告訴我,森林中還有一個屍香骨婆是怎麽回事?那些跟在屍香骨婆身邊的倀鬼又是什麽?”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問萬能的度娘,在還算安全的時候,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心中那些壓抑的謎團。
這一次,‘神’沒有給我再看任何畫麵,而是聲音清冷悠揚的說了出來:“我需要血肉維持生存。那些……倀……鬼,隻是那些帶走我臂骨的人的靈魂。”
“所以,她被挑選上了?”
“她是女人。”
“真他媽簡單!就因為是女人,才被留了下來,我們呢?你打算把我們也吃掉?因為現在這座山穀已經盡在你的掌握。連屍香骨婆都換成了你的人!”我在這一刻壓抑不住心中的那種恐懼,還有一種被玩弄後的憤怒,徹底的爆發出來。
“讓我們出去!我把骨頭還給你!”我吼叫著。
我終於找到這‘神’的短板了!
在這裏,它根本沒有威脅任何一個人的能力,我已經沒有興趣再知道任何事情,尤其是幾千年前的狗屁倒灶的事情。我想活著!我想我們都活著走出這該死的林子!不想再像個木偶一樣被牽著鼻子走,甚至生死都不能自己掌握。
我幡然醒悟,其實一切都錯了!
這所謂的神,什麽力量都沒有!真正的力量都在我腳下的骨頭裏。剩下的力量在這些年中,它已經逐步分散到這座山穀中的每一個角落。從前,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巫防止神複蘇的,現在依舊存在著。唯獨改變的是屍香骨婆從聽從巫,變成了‘神’搜集血肉靈魂的工具。而不再是看守神的牢頭。
如果,這些判斷都成立了。
那麽,我之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將是……假象!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我為還平安無事。除了五福龍鏡給我提供的保護,我沒有收到任何肉體上的傷害!不是不行,而是不能!
它隻能在精神層麵上影響我,想要控製我。
但是,我沒有虔誠的如同子孫一樣,封賞腳下的骨骸。
我沒有如同虔誠的子民一般,對它剖心抓肝。我是我,從不認為自己是神的子民,即便是麵對這樣的所謂的神,所謂的先祖。嗬嗬……出了五服都算不得親人,何況幾千年前的一頭長著狗頭的怪物!
它讓那個叫傑克的人炸開身上的石皮,讓力量可以盡可能的散發出來去控製整片山穀內的鬼魅魍魎。又利用這斷開的骨頭上攜帶的莫名力量走出這片森林。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條骨頭上一定有著一道類似於詛咒一樣的東西,這東西隻要出綠森林就會發作。讓人陷入幾度的幻覺當中。之後當它回到山穀中,感應到了主體後,才會變成指路的針。
雖然,這所謂的神可能是好心的想要提醒,但是,我卻相信,它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或者說……他不會放過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這就是他的本性!不管它曾經作為人類先祖一員時有多麽的出色,現在的它。失去了呼風喚雨的能力,失去了千百萬人膜拜的權利,隻是如同孤魂野鬼一樣的停留在這裏。期期艾艾的……等死!
哈哈哈哈!
這一刻我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我猜對了,我可以走出去,告訴葉一,其實隻要幹掉他小媽,我們就可以安全的走出這片森林。如果我猜錯了,我也許會死在這裏,但是我卻絕對不會拿著別人的性命變成讓我安全出去的門票。
我不是那畫麵中的傑克,我是楊光!
我緩緩地彎下腰,抱起那根閃爍著光芒的骨頭。
“讓我們出去,我給你保證。每年會有3隻牛羊出現在這片山穀,供給你血肉。或者,讓我把它丟到那湖水中,你再也沒有辦法讓第二個人安全走到這裏。你的使命早就結束了,外麵的人,過的生活不再是你能夠想象的,不需要你的守護,你隻是神!神話裏的神!不該再出現我們的生活中來,所以,神!你選擇吧。”
【運勢不好的八大風水征兆】一、額頭變黑變暗;二、樓頂漏水;三、夢見故去的人;四、鼻子出現問題;五、出差在賓館;六、入住大屋;七、花草枯死;八、右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