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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
“對,下麵!”我看著翻滾怨氣形成的海洋,上麵那由一魄為主導超過十萬的亡魂,它們個個身上充滿了戾氣,雖然翻滾不休,相互吞噬。但始終不會出現別的變化,也就是說,這山穀之中應該還有更多的亡魂存在。
怨氣無法衝天凝煞,就沒有辦法引動天地之力,冥界鬼門關也感受不到。更不用說陰兵出現了。
我敢肯定,如果這裏爆發出強大的怨氣,讓怨氣衝天成煞。方圓百公裏範圍內的一切人、動物、植被都會在最快的時間被煞氣殺死。就算地府那幾個大能閻王親自帶隊出來,想要鎮壓這裏,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可怕!
太可怕了!
這股力量簡直可以逆天!
說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說世界上愛是最強大的力量是正能量。
那麽,怨念形成的氣息就是破壞力最大的負能量。
這下麻煩大了!
幸虧沒有貿貿然的衝進山穀,否則能夠順利脫身的隻能是我自己。
不過,我相信就算這裏不是元帝的陵墓,也一定不會是天然形成的。最少有百萬人的死亡才能夠形成如此大的規模。
百萬人啊!
這是什麽概念?相當於一個二線的中等城市的規模。
想一想春運期間一個城市內的火車站就摩肩擦踵的人群,那不過是幾萬人而已。而這裏足足超過百萬!
百萬死人!
百萬人葬在一起!
千百年後,魂魄由於某種原因無法投胎,甚至可能因為分割了天地,隔絕了天道的地方,那些本應該五百年就化作靈氣的鬼魂被迫繼續生存在這裏。
想一想就令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現在怎麽辦?”張哥嘴角有些哆嗦的問我。
“回去,我們往後退。”我當機立斷,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出乎了我的預料之外,別說我一個人沒把握,就算把太易先生、葉一、純良道長這些人,甚至上古大能者都拽來也未必有把握消弭了。
這個山穀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具有毀滅性的威力!
我不敢獨斷專行,這裏的一切猶如一顆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了心頭。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麽魯莽,隻好釋放出神識,在周圍幾公裏範圍內形成一個月牙形的探測網,來提前感知到危險。
嗯?
就在倒退的瞬間,我猛地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十分熟悉,這是一種對法術波動的感知,是恰恰在我張開神識的瞬間捕捉到的一點。
“是誰?”我環顧四周,想要找到這股氣息的主人。
猛然心頭閃過一個人影,我把神識張到附近,近乎擴音器一樣把能夠感受到神識的人,以對自己非常不負責任的方法釋放出去。這一刻,我就好像夜晚中的一盞2000瓦的大燈泡,隻要稍有法力的人就可以看得到、感覺到我的存在。
“葉一!!!!”
沒錯,就是這小子的法力波動,這個混蛋消失了快四個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還有那種可以屏蔽掉我神識的是什麽神通法術?要知道我的神識隻有在那些頂級陣法中才會失去效果。
“蠢!如果我是敵人,你死定了。”葉一的聲音忽然出現,炸響在耳邊。
此時此刻我的驚喜多過驚嚇,立刻回罵:“葉一你個混蛋,你他媽死哪兒去了?連個消息都沒有!”順著這道聲音遁來的方向,我把擴散的神識凝聚成線,在不到兩公裏的直線距離,就感覺到了一層很薄很薄的東西。那種說不清楚,就好像是用手指點一下水麵一樣。卻又似乎隔著兩個世界一般。
隻有你鑽進去,或者那個世界露出來,猶如魚兒躍出水麵,巧合之下才會被我的神識捕捉到。
隻是,我不明白我沒有隔絕自己的氣息,為何葉一沒有主動聯係我?唯一的解釋就是,隔絕了我和葉一之間的那個屏障,不是葉一釋放出來的,掌控權不在他的手裏。這黑燈瞎火深山老林之中,直線距離的兩公裏,就是這個山頭到那個山頭之間的距離,相互之間根本看不到對方也是理所當然。
“我很好,沒想到你也找到這裏來了?”葉一的聲音繼續,卻不如剛才那樣暴躁。
而我也小心翼翼的收斂了自己的氣息,省的真弄出來麻煩,畢竟還不知道葉一是否已經脫離了危險,那兩個追蹤他們的大能者是否就在附近。
“還不是你讓我找元朝的帝陵?奶奶個腿兒的,我在山裏晃悠兩個多月了。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安全了?”我問。
用這種方式傳音,消耗其實不小,距離太遠。
“過來說吧,暫時我們是安全的。”葉一道。
“好。”我回應。
……
“張哥,跟我走一趟。”見我停下腳步,就一直站在身邊的張哥,我對他說道。
“去哪兒?這裏不是很危險嗎?”張哥問我。
我笑了笑,終於可以放出一個安心的笑容,道:“去見我的朋友和長輩。”
“哦?他鄉遇故知啊。”張哥笑道。
我點頭說道:“走吧,還得辛苦一些。”
當下我和張哥奔著葉一的方向衝了過去。
又是一個小時候,在一束手電筒燈光的指引下,終於看到了葉一和久違的太易先生、純良道長。兩位老人家依舊仙風道骨般的模樣,絲毫沒有長途跋涉疲憊姿態。
葉一同樣健碩,長長的風衣有些破損,稍顯狼狽。
還有一個人,我卻驚訝的看著,然後止住腳步,有些不可置信。
“怎麽?小友不認識貧道了嗎?”那人手裏持著一根浮塵,上麵瑩瑩閃爍寶光,看上去就是件了不得的寶物。
“我……”一時激動,我竟然啞然的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個人給我的印象有多深刻,恐怕隻有我自己才能深刻的體會到。
初見的那種飄逸,嚴肅的話語中帶著多少期盼和無奈,鏗鏘之中蘊含了多少豪情!如果讓我去承認這個世界上是否有仙!
我願意承認眼前的這個人!
白雲子!
一個滿身豪情的奇人,在秦漢時期就和惡勢力作鬥爭,為留下傳承、救贖更多的人一次次奔赴危險之中,卻在曆史中毫無名氣,世人不知。
若不是這樣一個奇人,我早就在秦皇古墓中葬身那裏,最後李斯那狂傲的笑聲如同刀斧加身,是李斯那一聲憤怒的嘶吼,證明了眼前白雲子無上的智慧。
“謝謝前輩傳藝救命之恩。”躬身一禮,我能說的僅止於此。
“哈哈,小友不必多禮。隻是未曾想在這裏見到小友,人生幸事。可惜,小友還是不曾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白雲子笑著問我。
“不曾。”我搖搖頭,然後躬身再行禮,不過對的卻是太易先生和純良道長:“先生可好?道長一切安好?”
太易先生對我點頭微笑,眼神中是對晚輩的喜愛。
純良道長則笑道:“無量天尊,多虧白雲子前輩出手相助,否則我們幾個要葬身在那火海之中去了。”
我再次感謝白雲子。
白雲子道:“無須多禮,浩劫將至我等這麽做也是為了保存有限的力量,希望可以阻止這場浩劫,或者改變浩劫的本質。”
“請前輩教我!”我說道,對於這場浩劫最有可能出現的結局,我已經有了一個依稀的概念,如果真的讓那些為了超脫的大能者成功,何止是人間浩劫,完全是世界末日才對。如今這些站在我們這一麵的大能者,他們才是真正的希望。
“無妨,此事回頭再說。”白雲子對我虛托一下,讓我起身。
“前輩幾位在這裏,可是安全了嗎?”我再次追問這樣的問題,雖然我很想和葉一聊聊,可眼前還有這麽多長輩,我不能亂了尊卑。
“暫時無礙,貧道的一位好友引開了他們,相信半月之內應該可以瞞天過海,暫時無虞。”白雲子說道。
我真誠的說道:“你們有地方去嗎?不如到我們的營地怎麽樣?”
白雲子道:“山野之人本來不該討饒的,但此番卻是要去一次,貧道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對小友交代。”
“我歡迎啊!”我笑著說,有了白雲子、太易先生、純良道長和葉一助陣,我的心就踏實下來了一大半。
白雲子微笑的看著我,問道:“小友駐地在何方?距離幾何?”
我指了一個方向,然後愣了愣,這個我還真沒留意直線距離有多少,轉頭問道:“張哥,你知道直線距離多少嗎?”
張哥一愣,但隨即說道:“大約6公裏直線距離。誤差不超過半公裏。”
“公裏?”白雲子有點沒聽明白。
我連忙說道:“一公裏是兩華裏,6公裏的距離就是12裏地的直線距離。(古代和現代的‘裏’有些差別,這裏就不換算追究了,按照現在的裏來計算距離)”
“如此甚好,幾位站在貧道身後來。”白雲子道。
我看到葉一和太易先生他們很習慣的站在了白雲子的身後,我一拉張哥的衣服,低聲道:“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