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柳琵琶依然不明白這些老者是什麽人,他們要做什麽,但她卻知道這群老者很厲害,其中的每一個人,都不下與天涯海閣最天才的掌教無天。
天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這樣一群強大的離譜的存在,他們又為什麽會在天涯海閣的地牢裏出現?
柳琵琶有很多問題想不明白,她也知道這些老者不是來殺自己的,如果他們要殺自己,隻要來一個人就行了。
一名老者微微一揮手,一道寒芒射入了柳琵琶的眉心,很多東西瞬間轟進了她的腦海。
柳琵琶眼前出現了很多的事情,她看到了這些老者們從千年之前走過來,柳琵琶的身體顫栗了,她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原來天涯海閣的掌教並不是世上最強的人,甚至在天涯海閣內部,他也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無天之所以能成為天涯海閣的掌教,便是得到了這些老者的允許。
千年以來的所有掌教都是得到了他們的允許,才能成為天涯海閣掌教中的一員。
直到此刻柳琵琶才明白,其實天涯海閣誰做掌教都無所謂,這些老妖精們才是天涯海閣真正的掌教。
所有人熟知的天涯海閣掌教,也僅僅是一個傀儡而已,無天能成為天王境的強者,世人都曾經驚歎他的天分,但與這些老者相比,無天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螞蟻。
什麽是絕對的權威,眼前這些老者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絕對的權威,普通人想都想象不到的強大存在。
沒有任何的猶豫,柳琵琶對著這些人跪了下去,她的一對美膝觸在了堅硬的岩石上,在雪肌與地麵接觸的地方,出現了一絲的微紅。
柳琵琶並沒有理會腿上的微痛,她的臉上更是掛著前所未有的虔誠,並對著這些老者叩首且長跪不起。
一名老者說道:“我們不在乎虛名,並且需要有一個人代替我們管理天涯海閣,你在少一代中也算是資質不錯,無天也對我們提過你,你現在就是天涯海閣的新任掌教了.....”
柳琵琶知道這些老者說的話都是真的,他們活了上千年,自然不在乎是誰坐在那把椅子上,他們要的隻是實際控製天涯海閣。
不知為何,守護在外麵的那些侍衛們的身體突然能動了,他們心中突然對那些老者湧起了前所未有的崇敬,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如此敬畏眼前這些人,便一起跪了下去。
曾經有些時候,柳琵琶因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完了,她也在絕望中度過了生不如死的半年,在失去所有希望的那段日子,她的臉上露著令人退避三舍的死寂之氣。
現在她覺得自己又重新有了希望,眼神才變得無比明亮,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很多。
柳琵琶並沒有花費多少力氣,便將許秀帶到了這裏。
看到了那些老者,許秀立即明白了很多事情。
柳琵琶的目光在陰暗的地牢裏不斷的巡視,並冷冷說道:“你覺得這裏怎麽樣?”
許秀的身上穿著得體的黑色掌教服,並勾勒出曼妙的體形,她還是名義上天涯海閣的掌教,柳琵琶卻並沒有稱呼她為掌教。
事實上,從那些老者來的這個地牢的那一刻,便已經預示著許秀不再是天涯海閣的掌教了。
許秀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的慌亂。
在當天涯海閣掌教的這些日子,她學到了很多東西,身上也具有了某種類似於領袖的氣質,哪怕麵對這麽多令她喘不過氣來的存在,她依然神態安詳。
許秀平靜的問道:“你不殺我?”
“殺了你,你不覺得有些也太便宜你了嗎,我在這裏過了半年多生不如死的日子,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多絕望嗎,我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也出不去了,永遠要待在這個陰暗的地牢裏,想不到我今天可以逃出生天。既然這樣,我們就換一下位置,以後我做天涯海閣的掌教,你則在這個地牢裏生不如死的過一生......”
許秀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緩緩坐在了岩石地麵上,並且神態安詳,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
柳琵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原來很多事情與她原先的想象不一樣?
她記得自己當初被關進這個地牢中的時候,每天不吃不喝,如同瘋子一般在地牢裏痛苦的哀嚎,她先是咒罵許秀、吳夢瑤與淩雲,後來又不斷的哀求許秀,叫許秀將她放出去,她願意重新做人。
無論她咒罵也好,哀求也罷,從來沒有一個人理會她。
今天時光流轉,輪到許秀被關進這個地牢裏了。
如無意外的話,許秀會被一輩子關在地牢裏,她想看到許秀像自己當初那樣痛苦的哀嚎,結果卻失望了。
許秀隻是平靜的坐在了地牢的一角,臉上依然像往日那樣安然,臉上更是帶著凜然而不可侵犯飛表情。
柳琵琶嘲諷道:“許秀,你這個小賤人到了此刻還假裝淡定?”
“我為什麽要裝,你可以囚禁我的身體,卻囚禁不了我的心,師姐,其實我挺可憐你的,就算你做了天涯海閣的掌教,卻也失去了一切,你永遠都活在自己的囚籠裏......”
“胡說,我很快就要成為天下第一人了,我知道你也像吳夢瑤那個賤人一樣暗戀淩雲,隻是淩雲身邊的女人太多,他根本看不上你。如今我逃出生天,第一件事情便是將吳夢瑤那個叛徒,以及淩雲那個小白臉抓回來,我要將他們在地牢裏囚禁一世,我要你們身在咫尺卻不能相見......”
許秀自信的說道:“我不認為你能做到這些,如果淩大哥這樣容易對付的話,他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許秀,你這是自欺欺人,你也看到了,我們天涯海閣真正的底蘊有多麽的強大,這麽多前輩一起對付淩雲,淩雲與吳夢瑤那個叛徒又怎麽會有活路?”
許秀緩緩閉上了眼睛,她著實不想與柳琵琶說一句話。
要說一點也不擔心淩雲與自己的師姐那是不可能的,她就算想要提醒淩雲與吳夢瑤提防天涯海閣裏的這些老者也做不到,但許秀依然相信,淩雲與她的師姐可以從容的麵對任何困難。
…………
返回津門基地市,淩雲與妙妙之間曾經有過一次深談。
麵對著一些變得高挑豐滿的妙妙,葉飛感覺到有些很不適應,這還是過去那個有著一雙美麗大眼睛,單薄瘦弱需要自己庇護的小女孩嗎?
昊天真的太奇妙了,竟然將天下的氣數安排在這樣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女孩身上,之前誰會想到紀元之女會是一名不引人矚目的小女孩呢?
淩雲問道:“以後的事情,你想怎麽安排?”
毫無疑問,紀元之女是這個世界目前已知最強大的存在,以後有沒有人能夠最終超越她也很難說,紀元之女蘇醒,自然要統帥整個人間。
淩雲雖然一向自負,卻也知道自己隻是凡人,與紀元之女的身份絕無法匹配,帶領全華夏的人走向光明,也是一份不輕的重擔,有人替他擔當這一切自然再好也不過。
如果不是為了所有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寧可帶著身邊的所有女孩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快快樂樂的過一生。
以他們的身手,想要自保自然沒有半點問題。
由於種種原因,他身邊的所有女孩開始領袖一方,她們都是很有責任感的女孩,不願意對不起身邊的人,更不願意拋棄整個世間。
淩雲也在不知不覺之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並為了華夏的以後而拚搏,上一世直到末世十年,華夏依然處於一片混亂中。
這一世則不一樣。
這一世的人類前所未有的強大,紀元之女又這樣早誕生了,以後華夏的走向,他無需操心,隻要交給紀元之女就行了。
他才詢問以後的事情妙妙究竟想怎樣安排。
妙妙的臉上依然掛著矜持的微笑,但已經不像在與亞曆山大對峙的時候那樣令人難以看透,她看著淩雲,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說道:“一切聽你的。”
“什麽聽我的?”
妙妙說出的這幾句話,淩雲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才不得不問個明白。
妙妙臉上的笑意更濃道:“因為以前,我什麽事情我都是聽你的呀,以後的事情,自然也聽你的?”
淩雲愕然,她聽出妙妙這話帶著幾分撒嬌的口氣,以前這個小丫頭聽自己的,是因為她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女孩。
現在她則是紀元之女,這個時代身係天下運數的人。
眼前的妙妙不僅在長相上美的毫無挑剔,更是古往今來最尊貴的女王殿下。
以前她雖然什麽都聽自己的,但她如今卻是蘇醒的紀元之女,自己可不敢叫這樣一名驚世駭俗的女孩聽自己的話。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不要說別人,自己的幾位師兄師姐如果知道自己奴役命令紀元之女,說不定會與自己拚命。
因為自己褻瀆了昊天的尊嚴,而妙妙則是昊天安排的那個人,換句話說,她是昊天在人間的代言人。
淩雲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此刻已經能確定,眼前的妙妙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妙妙,至少她記得自己曾經所有對她的好,要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口氣對自己說話了?
淩雲隨即做出了安排,或者說替妙妙做出了安排。
雖然華夏絕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紀元之女的說法,華夏大部分的基地市軍方領袖也不知道紀元之女的說法,但那些流傳千年的玄門與魔門宗派的記載中,卻有關紀元之女各種版本的說法。
玄門與魔門雖然勢不兩立,但在紀元之女的崇敬上卻毫無二致。
玄門信奉昊天,這一點並沒有人會懷疑,魔門雖然對昊天不那樣敏感,但他們生活在昊天規則之下,又怎麽會真的對昊天沒有一點敬意呢?
玄門與魔門的那些宗教領袖們得知紀元之女蘇醒的消息之後,一個個激動的如同得到嘉獎的小孩一般激動不已。
紀元之女每一個紀元才誕生一次,而他們卻趕上了這樣的盛世。
在人類的典籍中,隻有五千年前才有過一次紀元之女的降生,後來那名紀元之女被後來人一再傳說,並被捧上了神壇。
上一次降生的紀元之女,有一個被全華夏所有兒女都會永遠記住的名字,女媧。
上一任紀元之女曾經做過什麽,就算是那些玄門魔門的典籍中也已經很難找到具體的記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當時的人類麵臨滅世的大難,女媧降生,並阻止了這一切。
如今末世來臨,人類再次迎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時代,人類在各種艱難的環境中艱難求生,就在世界各地群龍無首陷入膠著的時候,紀元之女降生了。
她的降生,必然會深刻的改變這個時代,並帶領全人類走向光明。
人的一生短短數十寒暑,在數千年的曆史長河中隻是一眨眼的過程,就在這一眨眼的過程,他們卻親眼見證了紀元之女的誕生,這是一件多麽令人振奮的事情?
玄門、魔門雖然沒有屬於自己的軍隊,但這並不是說他們對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的影響力,事實上一些玄門大派的影響力,影響力絲毫不下於津門基地市這樣的超級基地市。
華夏各個特大型的公會,背後都有玄門或者魔門的影子。
很多基地市的將軍本身就是玄門或者魔門的弟子,在玄門與魔門的影響下,華夏幾乎所有的基地市都團結了起來,他們表示願意尊津門基地市為華夏聖地,並願意接受紀元之女的領導。
玄門、魔門暗中策劃的遵從紀元之女統率人間的計劃之所以推進的這樣順利,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因為淩雲的存在。
在紀元之女沒蘇醒之前,他已經成為了實際上華夏的軍事領袖。
華夏有信念的人終究是少數,淩雲為華夏做了多少事情卻是有目共睹,絕大部分人之所以願意聽津門基地市的號令,紀元之女倒是其次,他們更相信的則是淩雲這個人。
不管華夏所有的基地市是出於什麽原因團結在一起,這都是一件有利無害的好事,兼之全華夏的基地市領袖與玄門大派都來津門基地市商議大事,淩雲才與妙妙商量以後的事情怎麽做。
妙妙叫他拿主意,淩雲才一本正經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並對津門基地市即將舉行的盛大活動做了周密的安排。
妙妙對此完全沒意見,淩雲感覺自己無話可說,才隨即離開。
看著淩雲離去的背影,始終顯得很平靜的沫沫美目中終於露出了一絲幽怨之色。
她以前隻是一名很普通的小女孩,因為一次奇遇才結識了淩雲。
從那時候起,她心中便有了一個人的位置,她也曾經想過,有一天自己長大了,要永遠留在那名帥氣的男孩身旁。
很多時候,淩雲根本沒有注意過她的存在,她除了長相可愛之外,可以說再也沒有任何叫人記住的地方,隨著淩雲身邊的女孩越來越多,那些女孩也都是威震一方的絕色,她心中才會越來越自卑。
直到有一天,她的腦海裏突然有了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她看到了這個世界千萬年以來數不清的多次生生滅滅,又看到了自己來這個時代的責任,她的身體也發生了顯著的變化。
變化之後的她,絕不比淩雲身邊的任何女孩要遜色,按理說她該忘了淩雲,事實上她也一直是這樣做的,到了今天,她卻發現自己越來越思念淩雲。
她決定不再強迫自己。
她也想過,如今的自己已經長大,是不是可以與淩雲在一起了,如果淩雲提出什麽要求的話,自己一定會答應他。
結果淩雲卻什麽也沒說,眼神之中有的也隻是崇敬。
她隱隱感到,自己與淩雲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在她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可以接受淩雲的庇護,可以在淩雲麵前撒嬌,現在兩個人見麵的機會多了,兩人的關係反而生疏了起來。
她心中有種想要大哭一場的想法,但她卻知道自己不能哭,因為她是紀元之女,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將淩雲看輕了自己。
望著淩雲的背景,她像過去那樣緊咬貝齒,心中更是幽怨的想,他的身邊有這麽多的女孩,為什麽就沒有自己的位置呢?
淩雲出來的時候,遇上了早就在外麵的文雪兒。
文雪兒已經二十七歲了,在年齡上自然比不上龍飄飄那樣剛剛長成的女孩有優勢,但她所擁有的成熟女人魅力,卻是其他女孩所不具備的。
文雪兒細嫩的肌膚依然嫩的可以滴出水來,胸部微微露出的一部分隆起雪白的邊緣,依然叫淩雲看的心頭火氣。
如果是別的女孩,淩雲早就攬在懷裏肆意溫存了。
文雪兒雖然也是淩雲的女人,他卻對對方十分敬重,在公開場合從來不敢有太過越禮的行為,他才壓住心中的渴望,問道:“文姐有事嗎?”
“你與妙妙談得怎麽樣?”
“很好,現在的妙妙還是以前的妙妙......”
文雪兒低頭不語,好一會才說道:“據我所知,華夏很多玄門大派都已經將妙妙敬為聖女,我也看的出來,這個小丫頭還是像以前一樣忘不了你,但你們之間卻很難在一起,紀元之女之所以能受世人敬重,便是因為她的貞潔深獲人心,如果你與她在一起,便再也難以維持自己的聖潔,到最後隻怕會引發華夏的內亂.......”
文雪兒的話雖然說得很隱晦,淩雲卻明白她的意思。
文雪兒是提醒自己,如果自己壞了妙妙貞潔的話,說不定那些尊奉妙妙為聖女的玄門大派會為此感到憤怒,並引發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淩雲知道妙妙還是與以前一樣,甚至她心中很渴望與自己在一起,對美的猶如女神的妙妙,淩雲當然不會不喜歡,他卻一直都在克製自己。
淩雲感覺到,妙妙雖然是紀元之女,以後很多事情卻不見得一帆風順。
他總感覺到有一種強大的勢力在虎視著妙妙,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對妙妙做出一些事情的話,隻怕很多事情會變得無法收拾?
淩雲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麽做。”
聽到淩雲這樣說,文雪兒才鬆了一口氣。
突然,淩雲一把攬住了她的蜂腰。
“淩雲,你這是幹什麽?”
在公共場所,淩雲以前還從來沒有做這樣過火的事情,文雪兒才有些受不了淩雲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舉動。
淩雲的一隻手已經從文雪兒的領口伸了進去,並抓住了其中的一隻小肥兔,一邊揉捏一般說道:“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們很久沒在一起了,我當然是要辦你了.....”
“求你了,不要再外麵這樣,到了房間,你想怎麽搞都行......”
淩雲笑道:“我淩雲做事情從來不瞻前顧後,文姐既然已經做了我的女人,與自己的男人親熱,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還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呢?”
淩雲明明很欣賞妙妙,卻不能與對方在一起,他心中才感覺到很委屈。
如今見到文雪兒,他終於找到了放縱一番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而且他心中也的確有些想女人了。
文雪兒則是他身邊最有風情的女孩,找人不如撞人,文雪兒主動送上門來,看來自己今天又要好好快活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