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這幾天點擊量下滑~~嗬嗬,各位讀者大大要繼續支持小刀啊,成績好小刀碼字才有動力......貌似這幾天農活很忙,唉~~~累。
我好像在訴苦呢?不扯淡了......
————以下,正文,接上回書。
忘了後來是怎麽回事兒,反正那些黃狼子就全部敗退了,大概是它們覺得這麽幾位大塊頭的東西實在是不好對付,而且又死了那麽多兄弟了,把自己個兒的命搭進去實在不劃算吧?
總之,咱們是以少勝多,大獲全勝啊!
狹路相逢,還真就勇者勝了。
不過這群該死的黃狼子在全線潰敗逃跑的時候,竟然還不忘集體放出臭屁來惡心我們、保護自己。那可是數百隻黃狼子啊,集體放出巨臭的屁來……那場麵,那味道,才真叫做昏天黑地,我們幾個被熏的頭暈眼花,幹嘔不止。紛紛是想躲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躲,到處都是臭氣熏天啊!足有五六分鍾吧?那臭味兒才在微風中漸漸的淡去,我們幾個全都無精打采,如果這個時候黃狼子群再來個大反攻,我敢打賭,我們肯定得葬身黃狼子腹中。
不過這幫黃狼子顯然顯然已經被我打破了膽,靠那臭屁成功脫逃之後,哪兒還敢來反攻啊?
互相看了幾眼,再掃視下戰場,我們幾個哭笑不得。
一地的黃狼子屍體,後來細細的數過,總共幹掉了六十七隻黃狼子,其中十九隻黃狼子的皮徹底報廢,不能賣錢了。
殺敵必有自損啊!
大黑這狗東西累的趴在了地上,伸出長舌頭在渾身的傷口上舔著,時不時還疼的哆嗦兩下,斷落地那截狗尾巴也被它自己銜在了身邊兒。
哥兒幾個也強不到哪兒去,渾身上下棉衣棉褲,就沒個完整的地方。我手上讓黃狼子給撓出了三四個口子,倒是不深,隻是撓破了三層皮而已,滲出的血不一會兒便凝固了;常雲亮和姚京倆人臉上開了花兒,都不算嚴重;郭超和薛誌剛倆人耳朵和眉頭上讓黃狼子抓撓了幾下,也是留下了血道子;最嚴重的就屬劉賓了,這小子從眉頭上順著眼睛直達脖頸,讓黃狼子給劃出了兩道長長的口子,滲出的血凝固成兩條血疤,劉賓愁眉苦臉的拄著鍬站在那兒,一邊兒用手輕輕的撫摸臉上的傷痕。
陳金這小子走運,提前帶了個口罩,除了受巨臭之屁的荼毒稍輕之外,竟然還保護了鼻子還有嘴巴免遭抓撓,因為口罩明顯被黃狼子抓撓了好幾下,都破開了幾道口子。
不遠處的楊樹坡半腰處,還有幾隻受傷的黃狼子正在吃力的往隱蔽的地方爬去,那些石頭縫和草叢中,隱隱的還有些許黃狼子在警惕且懼怕的觀察著我們。
好像大家還沉浸在剛才的血戰中沒有回過味兒來,或者是讓臭屁給熏的還沒緩過勁兒來,哥兒幾個就那麽靜靜的沉默著,看著那幾隻奄奄一息的黃狼子一點點兒的在雪地中爬動著。
好半晌,我最先從愣神兒中清醒過來,一拍大腿,喊道:“哎,都他娘的別愣著了,快看看黃狼子洞口去,可別讓那黃狼子頭兒給跑咯!”喊著話,我人已經向太歲廟跑去。
兄弟們緩過神兒來,陳金急忙揮著胳膊跟我跑來,回頭衝弟兄們喊道:“各就各位,把洞口檢查一遍!”
兄弟們立馬散開,向原先自己看守的洞口跑去,大黑那狗東西也精神抖擻的爬了起來,跟在我和陳金後麵撒著歡的跑。
嗯,可能各位讀者看到這裏有些疑惑了,你們身上的傷雖然不重,難道就不疼麽?咱說真的,還就是不疼,您想啊,傷的本身就不重,加上大冬天的,在野外跑了這麽大會兒,那手上和臉蛋兒上早就凍得冰涼了,有點兒小傷,根本就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更何況,那時候農村的年輕孩子們,從小到大都玩兒的皮實了,皮糙肉厚的,是吧?
話說弟兄們將四個洞口檢查一番,並無被刨開的跡象,這才稍鬆了一口氣,若是那黃狼子頭兒跑了,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力氣了麽?而且還他娘的玩兒命的大戰了一場。
看著被堵的嚴嚴實實地洞口,陳金摸著腦門兒說道:“銀樂,現在該弄啥了?這堵的時間可不短了,黃狼子憋在裏麵兒絕對活不成,咱們挖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開挖,他娘的活得要抓,死了咱也得看見才行。”
“對,開挖!”陳金扭頭揮手喊道:“哎,姚京、郭超、劉賓,你們仨看好洞口,雲亮,誌剛、漢強,你們仨過來,幫忙挖洞。”
三人應聲跑了過來,拎了兩把鐵鍬,加上我這把,弟兄們來時帶動三把鐵鍬都集中到了一起。
將那些還未燃盡的柴禾草灰什麽的都清理到一邊兒。兄弟幾個輪流順著那黃狼子的洞口挖了下去。
原本我以為這黃狼子洞這麽長,而且還分出了三道線出去,那麽這洞一定在地下埋的很深很深,可得好好挖上一番了。
沒想到的是,這洞往下斜著挖了一米多點兒,洞就開始轉彎變成水平的走向了,然後我們順著洞又挖了兩米遠,哎,你說奇怪不奇怪,這洞竟然又向下傾斜了,可這次傾斜不一樣,斜著下去隱約便是一個大洞,雖然裏麵昏暗,可也能看到清楚,是一個直徑足有一米左右的圓形洞穴,裏麵鋪滿了幹草,上麵躺著六七隻黃狼子,其中一個大個兒的,赫然便是那隻迷惑過姚京、引誘過韓澤林媳婦兒的黃狼子頭兒。
大黑那狗東西眼睛賊,衝著那洞口便向裏麵狂吠了幾聲,齜牙咧嘴惡狠狠的樣子恨不得馬上鑽進去生吃活剝了那幾隻黃狼子。
我們幾個高興的差點兒蹦起來,他奶奶的,抓的就是它!
陳金興奮的向其他在不遠處看守洞口的三人喊道:“哎哎,別他娘的在那兒打瞌睡了,趕緊過來,挖到了,挖到了!”
三人聞聲急忙跑了過來,我們這邊兒已經不約而同的動鍬繼續擴大洞口,三下五除二,整個洞穴便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一股濃濃的騷臭味兒蔓延開來,弟兄們急忙捂住了鼻子,不過在經受了數百隻黃狼子同時放出的巨臭熏陶後的我們,聞到這點兒小臭味兒,已經不至於有幾欲昏厥的感覺了。
過了一會兒,騷臭氣揮發開,沒有那麽濃烈之後,兄弟們紛紛回頭看向洞穴內。
這下看到更清楚了,沒錯兒,距離地麵兩米深的洞穴內雜草上,個頭兒最大的黃狼子就是那隻頭頭兒,看那其他幾隻黃狼子挺著大肚子,猜測大概是這隻大個兒黃狼子的大小老婆們,而且都懷著小黃狼子崽兒呢。
我搶下跳了下去,本來是打算下去將那幾隻黃狼子拎上來的,可我跳下來的時候,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麽硬邦邦的東西,弄得我腳底板都有些疼了。我疑惑的踢開那些雜草,十多公分厚的雜草下,竟然掩著一個長近一米,寬半米多的黑色木箱子,也看不出來是什麽木質的。我急忙抬手向上麵招呼:“哎哎,遞把鍬給我。”
“銀樂,那啥東西?好像是個箱子。”陳金幹脆將那破損了的口罩扯下來扔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下麵的箱子。
我說:“可不是嘛,就是個大箱子,說不準這裏邊兒還藏著什麽寶貝呢,嘿嘿,快點兒遞鍬給我。”
哥兒幾個一聽說有可能有寶貝,那眼睛裏立刻都放出賊光,賊亮賊亮的,陳金抄起一把鍬遞給了我,喊道:“把黃狼子先扔上來,哎,要不要我下去搭把手?”
“不用,下麵地方小,再下來個人還礙事兒呢!”我接過來鐵鍬靠在洞壁上,也沒往上麵扔黃狼子,隻是把那幾隻黃狼子踢到邊上,揮鍬在箱子四周鏟起土來,將靠著箱子邊兒的土都鏟下來許多塊兒以後,我幹脆蹲下來用手仔細的刨了起來。
箱子倒是不厚,大概二十公分左右,很快我便將箱子四周刨開了幾公分的縫隙。我站起身來,拿起鐵鍬插到縫隙中,稍微用力一撬,箱子竟然鬆動了,這讓我有些奇怪,按說這箱子長時間埋在土裏,底部與潮濕的泥土間沒有空氣了,應該吸的很緊啊!當然我也沒去多想怎麽回事兒,再用力撬起來些,伸手插到被撬起來的箱子一端,用力掀了起來,奶奶的還挺沉,得有幾十斤吧?
把箱子掀上來一些,我衝上麵招呼道:“哎哎,趕緊的找根兒繩子,拉上去,他娘的老子不上去,誰也不許打開!”
“這,這哪兒有繩子啊?”陳金皺著眉頭說道。
幾個哥們兒麵麵相覷,急得我在下麵罵起來:“你們褲腰下麵有鳥,中間沒紮腰帶啊?腦袋都是花崗岩做的轉不動還是咋的?”
陳金趕緊的解開腰帶抽了出來,哥兒幾個當下也不猶豫,紛紛解下腰帶來。這裏得說兩句,我們那時候腰裏束的腰帶,多半都是買的那種一塊七毛錢的硬布質腰帶,就連大人都很少用皮質的。嗯,所以我有一條蛇皮腰帶也是很威風的。
他們在上麵把腰帶係成一條長繩遞下來一頭兒,我在下麵把箱子豎起來,然後把腰帶挽住箱子,係緊了,雙手用力托住箱子,衝上麵喊一聲:“一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