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收到葉青飛要求堅守血腥家族那個駐地的命令後,隻是回了一個字:“好!”這就是葉青飛欣賞他的原因。不問對錯,不問理由,即使數量遠少於敵軍,也絕不退縮。
葉青飛已經告知他將會有一千血腥家族的人攻回來,所以他必須做好準備。雖然他隻有五百人,但守城一向比攻城容易,他並非全無勝算,他唯一擔心的是彈藥不足。他們身上帶的藥水並不多,而且隊伍裏基本沒有牧師,這種沒有補給的團戰打起來肯定非常困難。這座駐地也是建成不久,裏麵還沒有店鋪,也就買不了藥水。
狂刀和射你無罪走上城頭,看見遠處駛來幾輛馬車。狂刀曾經護送過飛雪商會的車隊,知道是自己人,便立即讓人打開城門。馬車進了城門之後便停了下來,一個俏麗的小丫頭從前麵最豪華的一輛馬車裏鑽了出來,四處看了一下,發現狂刀向她走了過來,便招了招手,說:“這幾車都是藥水,夢姐叫我送過來的。”這個小丫頭正是夢菡的得力助手夏嵐。
狂刀聽後激動地說:“真是太感謝了,我下正為兄弟們的夥食憂愁呢。”
夏嵐聽後掩嘴一笑:“夢姐說了,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戰士們在外麵出生入死,我們別的不能保證,但至少也讓你們吃個飽飯。你讓大家不要節省藥水,血不滿就喝。”
狂刀哈哈一笑:“好,就憑這句話,我狂刀也誓死守住這座城。”
“狂刀大哥果然夠魄力,來之前夢姐也讓我轉告你,這座城以後就改名狂刀城。”
“不,這都是兄弟們的功勞,我怎麽能自己一個人獨享呢?你回去告訴夢姐或老大,這座城就叫紫色軍團二營。”
“好,我會幫你轉告的,我現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祝狂刀大哥再立大功。”夏嵐說完之後便登上馬車,向狂刀揮手告別。
夏嵐走後,狂刀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城牆,先把藥水分發下去,讓每個人的身上都裝得滿滿的,然後大聲說:“剛才發的藥水誰都別TMD給我省,全部都得喝完,明白了嗎?”
眾行會成員此時也心情激仰,齊聲回答:“明白了。”
狂刀聽後讓各人回到自己的防守位置,他自己則站在城牆的最高處,等待著血腥家族大軍的到來。
射你無罪和狂刀不同,他做不到像狂刀這樣激勵士兵,他的性格是那種很快和別人打成一片的人。他在城牆上隨意地行走,不時地和他們說幾句笑話。
“我告訴你們,這些可不是一般的藥水,男人喝了會越戰越勇。”射你無罪對著一群犧口說。
射你無罪剛說完,他身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呢?女人喝了會怎麽樣?”
射你無罪聽後嚇了一跳,轉身一看,不由說:“客官不可以,你怎麽也在這裏?”、
客官不可以說:“你們死得比較早,我是最後一個死的,所以沒有跟上你們一起過來攻城。”
“哦,這樣啊,那你是怎麽死的?”射你無罪問。
客官司不可以哭著臉回答:“BOSS死的時候剛好往我這邊倒下來,尼瑪,他太強壯了,直接把我壓扁。”
射你無罪聽後哈哈大笑:“笑死我了,你不是老求老天賜你一個強壯的男人嗎?山丘巨人夠強壯了吧?哈哈哈。”
“無罪你個混蛋,老娘你也敢調戲,今晚你就等著皮鞭加蠟燭吧!”客官不可以咬牙切齒地說。
“咦,他們來了,大家快做好準備。”不知誰叫了一聲,眾人紛紛走到城牆邊上一看,果然發現一隊人馬正向這邊趕來。
“大家一定要把城守住。”狂刀大吼一聲。
狂刀剛說完,突然城頭白光一閃,一個魔法陣出現在眾人眼前,接著魔法陣上麵出現一團像龍卷風般轉動的白色煙霧,幾秒種之後煙霧散開,葉青飛和曉雪及紫色四姐妹正站在裏麵。
“老大,你們怎麽來的?”狂刀驚奇地問。
“我傳送他們過來的。”風鈴搶著回答。
葉青飛見狂刀仍舊不明白,便解釋說:“前幾天我和風鈴在幽靈船得到一本技能書,叫空間之門,可以把人傳送到任何地點,可惜現在隻有一級,一天隻能傳送一次,每次也隻能帶幾個人。”
“那你們來了之後,我們的主城怎麽辦?他們不是還有一千人守在那裏嗎?主城才是我們的根本,這座城怎麽比得上我們那座呢?”狂刀問。
葉青飛聽後回答說:“不要忘記,隻有擁有駐地的行會才有資格攻打別的城市,如果他們奪不回這座城市,那他們守在我們城裏的那一千人根本就攻擊不了我們。當然,如果這座城市被他們攻下了,我們主城那隻有不到三百遠程職業和牧師的成員,肯定擋不住他們一千人的大軍,所以隻要我們把這座城市守住了,那兩座城都是我們的,如果守不住,那兩座城都會失去。”
“他們太貪心了,竟然兵分兩路,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嗎?”狂刀怒道。
“本來我叫你們攻下他們這座城,隻是想用圍魏救趙的戰術,逼他們撤兵,沒想到他們隻撤回一半的人,那我就讓他們連自己的駐地都保不住。”葉青飛輕談描寫地說,好像這座城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狂刀說:“本來我隻有七分的把握守住這座城,既然老大你們都來了,那這座城肯定是我們的了。”
葉青飛點了點頭,掃視了一下城防建築,說:“城牆建得還挺高的,比我們那裏還好,看來他們花了不少錢啊!”
“他們花了這麽多錢在這裏,結果還是被我們奪走了,那他們豈不是很傷心?”曉雪笑著說。
葉青飛聽後,把曉雪拉到城牆的邊上,指著正從遠處趕來的血腥家族說:“自從我第一次看見你被他們欺負,我就發誓不會讓他們在遊戲裏有好日子過,以前我還沒有能力,所以一直忍著,現在我不會再對他們客氣了。”
曉雪聽後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地把頭靠著他臂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