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天性是善良的,悲歡同聽到張子招的妻子被人糟蹋,立馬生起同情之心,恨不得馬上殺去,救回張子招的妻子。
悲歡同一臉同情,道:“老大,我們幫幫他好嗎?”
“走,去殺王晨,救你的妻子。”雲過堅決道,他很有自信幹掉一百六十級冤魂領主,對於這種強搶別人妻子的冤魂,雲過也是非常看不慣。
張子招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在他的眼裏雲過三人並不強大,不管他們能不能打得過王晨,隻要有一絲機會,就要救出妻子脫離魔爪,不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受盡汙辱,在惡魔跨下呻吟。
張子招擠出一縷久違的笑容,道:“好,多謝三位少俠。”
係統消息:你接受了冤魂張子招的請求,前去消滅冤魂王晨,營救他的妻子。
任務:行俠仗義
雲過聽著耳邊的係統消息,莞爾一笑,哥就行一回俠仗一回義,救張子招的妻子脫離苦海。
二十分鍾後,在張子招的帶領下三人一鬼到了一座破裂的尖塔前方。尖塔四周陰氣衝天,陰風陣陣,百米範圍內沒有一隻冤魂存在,空蕩蕩的讓人發慌。這時一道女子的呻吟聲從塔中傳出,從中夾著哭泣聲:“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草,浪蹄子,老子幹得不舒服嗎?我擦死你!”突然響起一道粗獷的男子聲音,接著便傳來女子的YY聲:“喔喔喔…不要…啊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悲歡同聽得麵紅耳赤,這種聲音她一點不陌生,她和生死共經常做這種事,也是叫得很大聲。但是在這種場合下,女子始終有著一份矜持。
張子招的反應最大,他雙手緊握,筋骨暴起,麵目猙獰,妻子在別人的淫.威下呻吟哭泣。隻要是男人,就不能容忍。張子招雙眼噴出仇恨的怒火,衝著尖塔大吼著:“畜生給我停下,給我停下,我要殺了你!”
“來得正好,你的老婆讓我很不爽,我想當著你的麵玩她,應該會更加刺激哈哈哈。”邪惡的笑聲遠遠傳開,砰了一聲,塔門自動打開,一個赤裸的高大男冤魂騎著一個女冤魂漂了出來。不用說雲過也知道男冤魂是王晨,女冤魂是張子招的妻子。
百年冤魂王晨:等級一百六十級,級別領主,血量2400000/2400000,技能數量未知。
雲過一驚,當BOSS的技能數量處於未知狀態,說明它有很多的技能,但是大部分技能處於不確定狀態,就是說不一定會使用。相對來說這種BOSS是不好對付,一個不好就被它數不清的技能轟成肉渣。
王晨生得人高馬大,四方臉,留著長長的胡須,一身肌肉凹凸分明,像大力士一樣。他跨下的女子,年約二十五,長得小巧玲瓏,身材勻稱,五官清秀,姿色中上。女子臉上呈現複雜的表情,痛苦中帶著滿足,羞愧中帶著後悔,如同出軌的女人被丈夫逮個正著。
“噎,還找了幫手。”王晨一幅高高在上的王霸樣子,掃了一眼雲過三人,突然目光停留在悲歡同的身上,頓時雙眼發光,指著悲歡同,邪笑道:“美,很美,你乖乖的留下陪我,哥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爽歪歪哈哈哈。”
士可殺,不可辱,何況老婆被人汙辱,簡直是嬸可忍叔不可忍。生死共雙劍一揮,咆哮如雷:“你他瑪的找死,膽敢再看我老婆一眼,我閹了你的JJ!”
“哈哈哈……”王晨一陣狂筆,不屑道:“這話我聽過很多次了,張子招也是這麽對我說過,他照樣不是拿我沒辦法,而且他的老婆還被我幹哈哈哈。”
王晨腰身一挺,他的大老二挺進了胯下女子的神秘.洞穴,在雲過三人一鬼麵前大搞精彩秀,簡直是喪心病狂。
“張郎對不起,我…喔…”張子招的妻子羞愧難當,在王晨的淫.威下欲擺不能,兩行淚水不停滑落,生不如死。想自殺,可是被王晨的冤念控製住,想死都難,隻能任憑他施暴。
“畜生,我和你拚了!”張子招雙眼血絲密布,高舉著斷劍,衝向王晨。這時一道五彩彩光飄過,雲過後發先至,到了王晨右側,綠色杖芒流轉,生命之杖一掃,把正在XX的王晨掃飛出五米,打出二萬一的傷害。
“神兵嗎?”王晨表情一寒,一杖就要了他二萬多的傷害,對方手中的武器絕對是神兵。王晨一改高傲之態,望向雲過的眼神帶著一絲懼意,漆黑的眸子不停轉動,不知在想著什麽。
雲過喊道:“張武師照顧好你的妻子,生死、悲歡我們合力幹掉這個變態。”
話音未落,雲過施出雷屑,手腕粗的天電劈中王晨。由於天雷對陰性怪物有加成傷害,這一擊打出四萬六的傷害,陷入二秒麻痹。生死共和悲歡同的攻擊也到,雙劍雙刀直往王晨身上伺候,打出一個個一萬到三萬間的傷害。
天雷怒!
胳膊粗的天雷轟轟落下,劈得王晨麵目全非,造成五萬七的傷害,陷入三秒麻痹,三人又進入一輪狂攻。
“老大,冤魂王晨也大遜吧,我還以為他多麽厲害,原來隻是個花瓶,隻會欺負良家婦女。”生死共鄙視道,打得更加起勁,一個個技能往王晨身上伺候。三輪下來,三人打掉了王晨一百多萬血量。
“不要小看他,技能狀態未知的BOSS,不是這麽容易就能解決。”雲過沒有一點小覷之心,前世的經驗告訴他技能狀態未知的BOSS,不發威則已,一發不可收拾,那是要人命的。
真火!
雷屑!
……雲過越打越凶,技能連翻出動,打出一個個四萬到六萬的大傷害。
“哇,這是什麽仙人,攻擊力如些變態!”張子招嚇了一大跳,傻傻看著雲過發威。
“張郎我是不幹淨的女人,我沒臉再見你,如果有輪回,我們下輩子再見,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妻子。”失去王晨的冤念控製,張子招的妻子一頭撞向前方的石頭,砸得頭破血流,腦漿四溢,一命嗚呼,化為一縷陰氣消散無蹤。
“如花……”張子招驀然回醒,痛不欲生,箭步衝到妻子身邊,扒在她的身上,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