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標題要長,這幾個字不算錢。
=============================================
如果吳勝沒有被再度出現的凶殺案給嚇壞,或許後麵的事情就不會那麽複雜,憑著吳勝多年的辦案經驗,他可以很快的發現被我們遺忘的那個疑點,從而抓住那個人,但是可惜的是,吳勝害怕了,他的心理上已經出現了問題,導致他回到警局以後直接申請了心理谘詢,並且暫時退出了專案組,這樣的事情是我沒有預料到的。
蔣少卿一直睡到了晚上六點才悠悠轉醒,這個家夥還在我的麵前大聲的打折哈氣,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十分的滿意的揉了揉臉開口向我詢問,“現在幾點了。”
“馬上就六點了!”我合上了手中的案卷,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一起出去吃飯吧,今天晚上估計要熬通宵了。”
蔣少卿點點頭,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接著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抬起頭詢問我,“吳勝呢?還沒回來?”
我的臉上露出了苦笑,“他似乎精神上撐不住了,你睡覺的時候有人來通知我們,吳勝暫時退出了專案組。”
蔣少卿可惜的搖著頭,走到桌前拿起了香煙盒,從裏麵抽出了一根香煙點上,“我沒想到他心理素質這麽差,這就受不了了。”
“你也別怪他了。”我接過了蔣少卿遞過來的香煙點上,“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早崩潰了,他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也對,晚上去哪吃?”蔣少卿想了想,也知道不能強求,於是轉換了話題,詢問我晚上去哪裏吃飯。
“喊上法醫吧,上次她帶我去的那家飯館不錯,還是去那裏。”我邊說邊往門外走去,準備到法醫辦公室那去喊法醫,蔣少卿從沙發上拿了軍帽帶在了頭上,跟在我的身後走出了辦公室,順手帶上了房門。
一路上蔣少卿詢問了我他睡覺的時候有什麽新的發現,我歎著氣,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和以前一樣,唯一的發現就是這兩人是喝下的強化劑,而不是注射進去的,在他們的胃裏發現了強化劑的殘液。”
“會不會是那些人幹的?”蔣少卿皺著眉頭,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考慮這種可能性。
“沒可能的,你也不想想,那些人什麽時候在同一個地方犯案兩次,加上/你醒來之前有人來報告過來,那份殘液經過上麵的鑒定確認和以前的一樣,所以肯定不可能是那些人做的。”我推翻了蔣少卿的猜測,自從下午的那份強化劑鑒定報告送來之後,就已經百分百的肯定不是那群人做的了。
“所以……”蔣少卿放下了手,抬起頭看著我。
我無奈的聳聳肩,“所以,那個人不出意外就是元凶留下的後手了,也就是他為了他死後留下的接班人。”
“這樣不就又陷進一個死循環了。”蔣少卿懊惱的摘下帽子,抓了抓頭發。
“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看看案卷,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麽新線索。”蔣少卿也無可奈何的歎著氣,點頭同意了我的決定,目前也確實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如果是凶手的接班人,自然那個人也是屬於融合度相當高的那一類,還能變換容貌,加上抓捕元凶的那件事鬧的那麽大,實在很難找出他。
我們到了法醫辦公室,發現法醫不在這裏,辦公室裏隻有管老醫生的兒子管飛在翻看著一些文件,似乎正在尋找什麽。
“管飛麽?”我喊了管飛一聲,管飛好像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緊張的抬頭盯著我,我啞然的笑了笑,這個男人的膽子也太小了。
“你是誰?這裏是法醫辦公室,不是隨便進的。”管飛似乎很害怕我和蔣少卿兩人,我們對視了一眼,同時再次哀歎一聲,好像因為再次發生的凶殺案導致整個市局裏的所有辦公人員都精神緊張起來。
“你忘了我了?我是專案組的蔣煥然少校。”我隻好開口再度介紹自己,順便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蔣少卿,“這位是蔣少卿中校,我們是來找雅寧的,你看見了他了麽?”
“哦,你們來找她的啊!”管飛聽完我們的介紹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她和我爸還在忙著呢,估計還要好長時間才能出來。”
“哦,那我們去屍檢處找他好了。”答應了管飛一聲,我和蔣少卿就準備去屍檢處尋找法醫,誰知管飛又再次開口問道。
“你們找她有什麽事?”
“沒事,就是找她吃飯。”我對著管飛笑了笑,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你們可能要失望了,她現在和我爸正忙著,估計沒兩個小時不會有時間,把我都趕出來了。”管飛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吃醋的樣子,原來這個人喜歡法醫啊。
蔣少卿更是用一種莫名的眼光瞟了我一眼,我立即就知道這家夥又想歪了,狠狠的回瞪了他一下,阻止了他的開口。
“那算了,我們也不去打擾她了,謝謝你了。”我向管飛道了聲謝,便和蔣少卿兩人離開了這裏。
憑著記憶,我帶著蔣少卿找到了那家飯店,進去之後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點了幾個菜,叫了兩瓶啤酒,便開始和蔣少卿開始閑聊。
自然,在這個時候,我和蔣少卿肯定不會再去聊什麽案件上的事情,更多的是聊一些各自以前所在的部隊,和一些生活上的趣事。
我當然是沒什麽好說的,蔣少卿看過我的資料,基本上我的情況他都已經了解,倒是他自己,頗有些趣事讓我不時的發笑。
比如,以前他和張狂在同一個部隊的時候,那時候其實他們兩人的軍銜和級別都一樣,都是排長,但是某次任務,上麵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待機支援,結果因為這家夥的衝動性格,他居然帶著人直接把別人的任務給搶了,私自出擊殲滅了對方的任務目標,這下差點沒把指揮部裏的指揮官給氣炸了,功到沒撈到,還吃了一個大過,被降成了副排,更是給他關了幾天禁閉。
之後,他就被調到了張狂的手下,但是這家夥的性格依然是我行我素,要不是他確實有一定的指揮才能,和過人的作戰能力,加上雖然每次任務這個家夥都會攪局,但是沒有一個任務是失敗的,所以才沒有被退出軍隊。
後來,這兩人也分開了,他被調了到蓉城軍區,負責一個特種山地連隊,張狂則不知道被調去了哪,一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張狂原來是在這樣一個秘密部門任職。
“總之,往事不堪回首啊。”蔣少卿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啤酒,放下了杯子,馬上又給滿上,向我抱怨。
“嗬嗬,你比我好多了。”我笑笑喝了一口啤酒,我自己也沒想自己可以回到部隊,想到這裏,我又想起了老頭,法醫他們,或許如果不是進了那個群,我現在差不多也該談個女朋友準備結婚一類的了。
“瞎扯淡,你和我扯,你還不好,換成我要是執行你上次的那個任務,早就死翹翹了。”蔣少卿罵罵咧咧的說著,“看見那些怪物的資料我就遍體生寒,你居然能和他們纏鬥那麽久,有一套。”
我低頭隻能苦笑,如果那也叫有一套的話,我的戰友們,李強,王德勝,老王他們多久不會死,小子龍也不會因為無法忘記那場戰鬥而執意的去報仇丟了性命,孫向榮更不會至今仍然行動不便的生活著,低頭喝了幾口酒,菜就被端了上來。
接下來,自然就進入了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大塊吃菜,大口喝酒,大聲吹牛,至少在這一刻我和蔣少卿兩人倒是放開了心中的枷鎖愉快的聊著天,一直到蔣少卿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突變之後。
“怎麽了?”我注意到了蔣少卿的臉色忽然變的相當難看。
“市局出事了,管老醫生死了,法醫和管飛失蹤了。”我腦中頓時一聲悶響,木然的盯著蔣少卿看了一會,接著猛然反應過來他剛才說了什麽話,一把跳起來就問。
“你是說法醫失蹤了?”
蔣少卿點著頭叫來了服務員,匆匆的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也不等服務員找錢,就快步走向門外,我更是一把拿過身邊的外套,就跟了出去。
一路上我們兩人幾乎都快用跑的趕回了市局,市局的場麵是混亂不堪,大門口就被拉起了警戒線,所有的人都不準進入。
蔣少卿和我走到了大門口,掏出了證件,對方檢查了證件之後對著我們敬了一個軍禮,我們根本就沒有在意,馬上收起了他遞回的證件就走進了市局的辦公大樓。
樓內更加混亂,到處都是警察在跑來跑去,全部都全副武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十分緊張。
我們沒有理會那些警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屍檢處,當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吳勝已經站在了現場,正焦急的走來走去。
我馬上走了過去,“吳隊長,怎麽回事?”
吳勝聽見我的聲音,一抬頭看見我,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不知道,剛剛我準備下班,就順道準備過來問問案件進展情況,誰知道就發現了管老醫生趟在地上已經死了,而雅寧和管飛兩人都不見了。”
我順著吳勝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就見管老醫生麵朝地的趟在屍檢台的麵上,周圍正有幾位警員正在拍照。
“監控錄像拍下了什麽東西沒有?”我隨即就回頭繼續追問著吳勝。
吳勝哭喪著臉,“監控室的值班人員也死了,裏麵的錄像不見了,還有……”吳勝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繼續說道,“我們的專案辦公室也被人進去過了,裏麵的案卷全部不見了。”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