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楚行空負傷來到了唐門的所在地,心中想道:“丫的,果然不能裝13啊,這沒被雷劈結果卻在對付明勁級別的對手時受了傷,這要是讓譚文東知道了非得笑死不可。怪不得那些牛B的BOSS們在要搞定弱智主角的時候,一裝13就被虐。”
楚行空這次可算是載大發了,畢竟他沒有和比自己低境界的對手交戰過,根本就不知道以自己的暗勁修為若是挨上一下明勁大成級別高手的打擊會受怎樣的上,也怪他暗勁有成有點小得意,想小試一下身手,結果差點像BOSS一樣被主角給爆掉。
進了唐門之後,楚行空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一路上盡量不讓人看到,鬼鬼祟祟的仿佛是個小偷。他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受傷了,然後傳到譚文東的耳朵裏,到時候他一定會查清楚的,然後自己就會變成這個家夥的笑料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剛回到屋子裏,就發現柳運在,而柳運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說道:“你怎麽受傷了?”楚行空正納悶他是怎麽看出來自己受傷了的,結果柳運仿佛看的出他要問什麽,指了指他的背後。
原來他的背後有一個黑黑的鞋印,肯定是那幾個家夥踹的。
“這幾個家夥還真是無良啊,竟然穿著鞋就上場了。”他腹誹道。倒不是楚行空要求多,而是因為之前和他比鬥的跆拳道學院都是光著腳的,他沒想到那幾個家夥寬大的褲腿下麵竟然隱藏著一雙猥瑣的黑底鞋。讓他丟人丟大發了。
“怪不得王超的那幾個女護衛看到我走過去表情那麽神奇,原來是,唉,想我一世英名啊。”楚行空正感歎著自己不敗戰神(自封的)的記錄被打破了的時候,在屋子裏麵就看到譚文東老遠就喊:“老楚,沒想到你竟然被幾個明勁的家夥給打傷了,真是太丟人了啊,你這功夫越練越回去了吧,難道是你一個月沒有練武骨頭生鏽了?”
聽著譚文東的諷刺,楚行空老臉有點掛不住了:“咳咳,我確實是有敗了,但是我還打敗過你呢,我一個打他們四個,才不過受點小傷,要是你沒準就把命交代在那裏了。”楚行空強辯道。
然而事實上,如果譚文東去的話恐怕就是完勝了,真真正正的毫無懸念。畢竟譚文東對付比自己實力低的對手比他有經驗多了,而且譚文東也不止一次在和人的比鬥中受過傷,不像楚行空大部分武鬥經驗都是在和野獸的搏鬥中獲得的。說的難聽點,他就像獵人屠夫一樣,擅長殺野獸,動起手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庖丁解牛一般順手,但是對上人,他的經驗就隻有對付同等級對手的了,說白了就是他現在對自己的實力還沒有一個清清楚楚的認知,這才導致他這次受傷。
不過他受傷也不是全無益處,畢竟受傷了他就有機會嚐試自己最近才學到的暗柔發勁,雖然這樣的嚐試機會他根本就不想要,不過他的人生理念就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麽無論怎麽抱怨也沒有用,還不如去想想該怎麽辦,有什麽好的地方。
正是這樣的人生理念讓楚行空進入主神空間後沒有抱怨,沒有罵街,而是默默的忍受著,想著怎樣才能活下去,活下去有什麽好處。
“我會死在那裏?你在搞笑吧,就憑我的實力,白虐他們10個都沒問題。”他倒不是說笑,隻要10個明勁大成的高手沒有好好配合的話他真的可以一一將之擊殺,當然了若是有人要跑的話他也攔不住。
“好吧好吧,我認栽了,反正我這次是輸了,不過我相信等我養好傷,修為一定會更進一步,接近化勁的。這次受傷讓我有機會使用暗勁中的柔勁,隻要我完全掌握了暗柔的發力,嗬嗬我一定能夠達到化勁的。”楚行空幹脆也不辯解了,事實勝於雄辯,他輸了就是輸了,剛才辯解不過是為了挽回下麵子,如今一切都已無用,幹脆光棍一點直接承認好了。反正也不會少一塊肉。
果然,聽到他直接承認了,譚文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原本他是想好好的諷刺楚行空一下,沒想到楚行空竟然直接承認了,這讓他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得憋了回去,然後走出了楚行空的屋子,隻是走之前給了楚行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柳運看到譚文東走了之後,有些緊張有有些好奇的問楚行空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怎麽會被打上的,其實她剛才聽兩人的對話聽出一些東西來,楚行空被幾個比他實力低的人打傷了,但是具體怎麽回事她還不知道。
楚行空聽到她問了自然是將自己形容成為一個被偷襲的善良英雄模樣,而將那幾個人描述成了恩將仇報的小人。如果是對別人,楚行空可能不會編這樣的瞎話,然而對柳運他下意識的就編造了這麽個並不高明的謊言。
柳運也從楚行空的“故事”裏麵聽出了些許不對勁,仿佛心照不宣似的她終究沒有問。
柳運表示了對楚行空的傷勢關心之後就離去了,留下楚行空一個人獨自療傷。
他背上挨了一腳,需要調理,因此他將自己的手按在自己的前胸,然後引導暗勁一點點的進入,然後緩緩的刺激自己的穴道,一點一點的貫通原本因為淤血而堵住的經絡,但是怎奈他手上沒有金針之類的東西,疏通淤血無處疏散,隻能從毛孔中一點一點的排出來,結果把他的後背弄的一片血紅的印記。
過了半晌,楚行空後背上的青黑色淤血塊終於清除掉了,楚行空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成功的將淤血清理了,但是這不過是保證不留後遺症而已,他還是要修養幾天,讓破損的經絡回複的。
做完這一切之後,楚行空去洗了個澡,然後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楚行空照例來到了小木屋裏,他已經決定了,隻要自己傷勢一好就去參軍,當然了不是政、府軍而是唐門的私家軍隊,他覺得自己要到戰場上磨練一翻,那時候若是死不了肯定能有所進步,有所提高的,一定會讓自己更加的接近化勁,其實說起來譚文東這小子早在一個月以前王超就讓他去軍隊,然而他硬是拖了一個月。
如今楚行空也要去了,看他拿什麽理由來拖。楚行空這麽做說不定也有因他一把的想法。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王超一說,王無敵就欣然同意了,並且對譚文東說:“文東啊,等他傷勢好了,你就和他一起去吧。”
譚文東哭喪著臉說道:“是師傅。”之後又是例行訓練,當然楚行空比別人多了書法訓練而已。
之後楚行空與譚文東並肩而出,剛一出來譚文東就苦著臉對楚行空說:“哎呀,這次可被你給害慘了,尤佳不知道該怎麽說我呢!”
“臥槽,尤佳,你好膽子啊,連那個火爆的女女你都敢碰。”楚行空佩服的說道。
譚文東所說的這個尤佳他知道,是王無敵之前的衛士,實力一般,雖然樣子長得還不錯。但是脾氣很大,很可怕。
然而最令楚行空感到驚奇的是譚文東和尤佳兩個人搞在了一起,他們竟然不知道。
“行啊你小子,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啊,瞞了我們這麽久。”楚行空感歎道。
“那是。”譚文東說起這個還有點驕傲的樣子。
兩人聊著聊著就走到了岔路口。
“哈哈,你自己去找尤佳解釋吧,我先撤了。”楚行空幸災樂禍的說道,也算報複了他之前挖苦自己。
此刻譚文東一聽到尤佳兩個字立刻苦了臉,尤佳要是知道他要離開了,之前還沒有跟自己
說過,那他可就有的受了。
回到了自己房間的楚行空先是找出了老程為他配的藥酒,然後正準備擦拭,柳運就進來了,他要一看他手裏拿著藥瓶,登時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麽,直接把藥瓶搶過來道:“你自己不好弄,我幫你好了。”
楚行空也不和他客氣,兩人是那種關係極好的朋友,原本他是不打算麻煩別人的,但是既然有人願意幫忙,那他呢沒什麽可說的。
因此,他把上衣脫了下來,然後趴在了床上。
柳運也沒什麽好驚奇的,這副光景她見過無數遍了,楚行空在原來的別墅裏每次練武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
柳運拿起了藥瓶,將藥酒一點點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輕輕的將手放到了楚行空的沒上,緩緩的按揉著,說道:“天啊,怎麽這麽大一片青色啊。”
即使是這樣,還是楚行空自己已經將不少的淤血逼出來的結果,否則柳運還不得嚇暈過去啊。
“沒什麽,隻有一點了。”楚行空平淡的說道,當然了,他的心裏可是一點都不平淡的。
漣漪嘛這種情況下每個人心裏都會有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