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行空很希望能夠每天都用這種藥來幫助自己恢複傷勢,可惜這隻能是癡心妄想,索尼婭給他的這些粉末狀療傷藥隻夠他用這一次的,將藥粉小心翼翼的均勻灑在自己的傷口上之後,那個看起來很大的瓶子竟然就空掉了。楚行空無奈,隻能歎息著將瓶子收了起來,這東西雖然看起來沒什麽用了,但是天知道關鍵時刻這東西到底能發揮出什麽樣的作用來,楚行空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用之物,哪怕是最汙穢肮髒的狗屎,隻要把它用在合適的地方就能發揮出強大的效果來,因此他將這個看似無用的藥瓶收了起來,然後拿出了下一瓶藥。
索尼婭給他的這些藥中有粉末狀塗抹用的,也有用來內服的藥水,他將藥水拿出來之後毫不猶豫的一口就喝了下去。而後就感到五髒六腑如同火燒一樣的劇痛,好像一口老酒直接喝下了肚子,他的胸腹處迅速激蕩起了一股熱流,這熱流沿著他的經絡飛速的遊走著,不斷的修複著這句肉身的內傷,將原本有些破敗的內髒也修複了個完全,楚行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當這股熱流遊動到了自己前胸處的時候,其中的能量不斷的湧入他的傷口,使得傷口處的細胞迅速的分裂著,新生的細胞不斷的修複著他的傷口,他感到自己的前胸處有些稍稍發癢,他知道這是因為新的好肉在生成的原因。因此盡量的忍耐著,熱流迅速的在他的經絡中遊走著,不多時楚行空的臉色就已經變的潮紅了起來。
這是因為他體內的氣血被熱流帶的快速運動的緣故,很快他的頭頂就冒起了淡淡的白煙,看起來就好像是武俠電影中那些運功逼毒的大俠一樣,然而楚行空這卻和他們不同,他這是真的熱成了這個樣子,由於過熱的體溫將剛剛形成的汗水直接蒸發掉,這才導致了他的腦袋上有這麽一層如同雲霧一樣的東西,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過去問一下,一定會被嗆暈過去的,這白霧的味道無比的惡心,光是聞一聞就讓人覺得頭疼得受不了。
實際上就連身處在那片雲霧中的楚行空都已經摒住了呼吸,他自己都受不了這種難聞的氣味,不過他卻一直都在強忍著,不亂動一下,曾經是接近天人級高手的他自然知道這種情況對他的身體極有好處,這些汗水形成的氣霧之所以味道這麽難聞,完全是因為這些汗水形成的氣霧中包含著他現在這具身體體內的雜質,現在這種情況接近於間接的淬煉這具肉身,雖然好處不是很明顯,但是卻可以讓楚行空臨時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而副作用的時間更少。
就光是這一點,就讓楚行空十分驚喜了,如果說之前他瞬間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是10的話,現在他能爆發出來的力量就是12,雖然對肉體的提升並不強,但是卻讓他的爆發力至少提升了兩成。
楚行空的身體漸漸的開始輕微的顫抖了起來,他的骨骼也在被輕微的改造者,這讓他暗暗叫爽,雖然說這具身體並不是他的,就算是真的有什麽改造也和他沒什麽關係,最終得到好處的人並不是他,可是這卻可以讓他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大幅度提升,讓他的生存幾率提高,隻要他能活著離開這裏,這點改造算什麽?他根本不放在眼裏,這種級別的能量甚至還不如他本身的能量精純,給他用完全就是在汙染他的真氣而已。
然而就在楚行空暗暗叫爽的時候,那股熱流卻仿佛斷了源頭,越來越細,越來越小,最終竟然完全消失掉了,楚行空不由得一聲輕歎,這種東西對於這個級別的人來說確實是好東西,隻可惜索尼婭給得太少了,少到了甚至不足以讓他完全修複自己的傷勢,僅僅是可以驅逐出那些可惡狼人留在他體內的邪惡能量而已。
不過這樣對於楚行空來說也很不錯了,隻要能驅逐掉那些能量,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讓身體好起來,這句身體什麽都好,就是可惜能量造詣太弱,雖然量大但是卻並不精煉,比起狼人留在他傷口上的那些能量來說差距簡直不可以道理記,如果不是有索尼婭拿來的那些藥,楚行空想要靠自己的力量驅逐自己身體裏狼人留下的那些能量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索尼婭的藥就好像給出顯卡的身體留下了希望的種子,讓他有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好起來。
喝完了索尼婭拿來的藥物之後,楚行空的臉色好了不少,而後他迅速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毫不猶豫的衝進了院子裏的水池中,狠狠的洗刷著自己的身體,就他現在身上的這股味道,他自己都受不了,如果再讓他忍受兩秒鍾,他恐怕都會吐出來了。如果那樣可就真搞笑了,一旦讓沐婉兒知道,不取笑他個三五七年的才怪呢,有史以來第一個被自己身體味道而嗆暈過去的C級巔峰高手,這個消息恐怕可以說是空前絕後了。
不得不說,楚行空此刻身上的味道確實是空前的難聞,且不說他之前在自己的身上弄上了盧西安的汗水,單單是他體內那些雜誌的惡臭就讓人頭痛欲裂,聞著這種味道,楚行空的腦門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好像是琴弦一樣。
狠狠的將自己的身體洗了個幹淨,楚行空這才安然的走上岸來,將衣服弄幹了之後徑直朝著自己屬下的屋子走去,他的屋子暫時是不能回了,隻要他不想被那種味道臭死。
對於楚行空的到來,他那位善解人意的屬下也感到十分的意外,不過他很聰明,並沒有說什麽,而是把自己的床讓給了楚行空,自己睡在地板上。對於這位的行為,楚行空一點也不阻止,他現在可是領主土皇帝,而根據他得到的那點記憶,這位領主的脾氣可不怎麽好,對於自己的屬下也是十分的嚴厲,屬下做出了這種事他是不可能會謙讓的。
於是乎楚行空就安然的睡在了自己這位屬下的房間裏,靜候著佳音,如果他沒有預估錯誤,最多兩天的時間,這座古堡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到時候就是他們的好時機。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天明,在這個過程中楚行空一直呆在自己屬下的房間裏,精神力外方著監視著自己周圍的一切動靜,雖然說這裏是維克多的地盤,但是楚行空卻有把握能夠瞞得過他的感知,當然了,楚行空並不敢大範圍的鋪張自己的精神力,至少把這間屋子周圍十米的空間完全的監視了起來,任何人隻要在這個範圍內有一舉一動,都不可能瞞得過他,他甚至能夠感應得到地麵上一隻小小的螞蟻爬過。
就這樣監視著,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而楚行空的嘴角和眼角也已經掛上了笑意,他在自己的監視範圍內看到了令他十分開心的一幕,正式這一幕的出現,讓楚行空有九城的把握能夠相信自己的計劃已經基本上成功了。
“盧西安,索尼婭,別怪我了,要怪就怪主神這個混蛋吧。”楚行空在自己的心裏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既然魚兒已經上鉤了,那麽他就應該去布置下一步了,進一步的引誘自己的獵物走進陷阱。而楚行空那位大臣,對於自己領主的這番作為他並不明白是為什麽,這是他從做了這位領主大人財務大臣以來少有的幾次猜不到領主的心到底在想什麽,似乎是這幾天領主有些莫名其妙的變化似的,正是這種變化讓他連自己平日裏最佳熟悉的領主大人的心思都已經琢磨不透了。
離開了屋子的楚行空迅速的潛到了盧西安屋子的附近,身為一個狼人的他其實在這個血族古堡裏麵並不自由,或者說是根本不受重視,他雖然可以說是古堡中的第一狼人,維克多對他也還不錯,可是在血族們的心中他依舊是奴才,因此對於他並不他太關注,因此楚行空並沒有費太大的勁就再一次的潛入到了盧西安的屋子裏,在這裏楚行空又拿出了一塊暗紋布,在盧西安的屋子裏找到了一個鐵鉤之後直接將布料在上麵撕裂,布置出是鐵鉤鉤碎的樣子,然後將鐵鉤隨手扔在了某個角落裏,反正盧西安是血族古堡的鐵匠,他的屋子亂糟糟的,多這麽一個鐵鉤子一點都不顯眼,楚行空甚至有理由相信盧西安完全不記得這裏到底有什麽東西。
“唔,就先這樣吧,相比者也夠盧西安心急一陣子了,有這段時間相比維克多也一定能反應過來了,如果他再猜不透反應不過來那他可真的愧對於血族領主這個稱號了!”楚行空歎息這從盧西安屋子裏的那個下水道直接進入了下水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