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後天要考試了,所以這兩天的更新會很不穩定,過了這幾天也就好了,見諒。
就在楚行空思慮的時候,那兩個可憐的血族正在被數以百計的狼人追殺這,若是說平時他們兩個而自然是可以去輕而易舉的解決這麽點的狼人,可是現在,他們被楚行空折磨的苦不堪言,渾身能量孫好了七八成,又哪裏有力氣對付這麽多的狼人呢?
“混蛋,混蛋,混蛋啊!這個混蛋,不要讓我逃出去再碰到他,否則我一定要把他抽筋扒皮,否則不能泄我心頭之恨啊!”那個中年血族惡狠狠的吼道,若是他還和平時一樣威風凜凜,這句話倒也有一定的威脅力,可是現在,他自己都狼狽不堪,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的,到處都是狼人的爪子印,爪子印子上還都是紫黑色的毒素,顯然已經中了狼人毒素了,雖然說血族的體質讓他他們能夠免疫大多數毒素病毒的傷害,可是偏偏同出於一源的狼人毒素對他們的殺傷力巨大。
本來以血族的血脈,就算是受了什麽傷,等到傷好了也不會留下疤痕,可是偏偏對於狼人毒素沒有這種功效,一但被狼人速度所傷,最後身上肯定會留下一道道難看的疤痕,難以拔出。一想到自己白皙的皮膚上會留下那種黑不溜秋的惡心的疤痕,這個男子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生把楚行空給吃了,也就是楚行空不在他麵前,否則楚行空沒準還得擔心自己會被他的眼神給殺掉。
倒是那個女子冷靜些,她勸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這麽喊又不可能把他喊死,還不如趁此機會來想想辦法,看看怎麽樣才能逃脫這些狼人的追殺呢,這些畜生,換個時間我肯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可恨那!”這女子雖然說比那男子冷靜些,可是卻也有限,那男子把恨意集中在楚行空的身上,而她則將恨意集中到了這些狼人身上。
楚行空能夠傷到她她並不感覺有什麽可憤恨的,畢竟楚行空也是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強者,可是這些狼人是什麽東西,不過一群畜生罷了,竟然敢傷害她的身體?還在她的身上留下這麽難看的疤痕?
這世間有那個女子不愛美?就算是嘴上說著不愛美的女子心中實際上也是愛美的,想到自己的身上也會出現那些猙獰大漢們身上才會有的疤痕,她怎能不恨?
若是說給她些時間,用血能把狼毒逼出去倒也算了,可是這些狼人緊追不舍的,她哪裏有什麽時間去逼毒呢?要是她敢停下來,不用說就得被這些狼人給吃個幹幹淨淨了,不,狼認是不吃血族的,他們隻會殺死她,然後把她的屍體撕成一塊一塊的碎片。
“哼!”那男子聽了這女人的話,倒也不再喊叫了,隻是陰沉著臉色奔逃著,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解決這些狼族,若是說身邊不是這個女人,他到也有那種將同伴推給狼人,自己逃跑的想法,可是對這個女人,他可不敢這麽做。
這女人和老祖宗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反正如果這個時候碰這女人,把她往狼群裏推,那毫無疑問是自尋死路,天知道她有沒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隱秘招數,萬一老祖宗傳她兩手,自己就絕對抵抗不住。
就算是自己成功的踩著她的屍體逃生,最終也絕對逃不了老祖宗的殺手,最終一樣是死路一條。因此,現在對他來說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想辦法配合這個女人一起活下去。
而他卻不知道,其實這女人和他抱著一樣的想法,別人都以為她和老祖總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其實隻有她自己自導,她和老祖宗哪裏有什麽關係,不過是她曾經做過幾件得力的事,贏得了老祖宗的喜愛,老祖宗對她有些偏愛罷了,但也是僅僅如此。像老祖宗那種人物,怎麽可能和她這種小螻蟻有什麽特別的關係?
說到底這種說法也不過是iyixie無聊的家夥為了給自己套上一個神秘的光環而特意說的罷了,隻是一些無聊的廢話。她根本就沒什麽特別的殺招,就算是被這個男人害死了老祖宗也不會因知道,知道了也八成不會殺掉這家夥,最多是禁閉千年罷了。
所以她也不敢和這個中年男子靠的太近,萬一這家夥存了什麽不良的心思,她豈不是要送命了?
兩人就這樣心懷鬼胎的向前奔跑著,誰也不敢落到對方後麵,畢竟落後就意味著可能被狼人襲擊,而他們更不敢跑到對方前麵去,萬一跑到了前麵被對方偷襲了怎麽辦?
而此刻楚行空則蹣跚的走在荒涼的山道上,他盡量避開了有任何行走過痕跡的地方,顯然這種山林裏不可能有什麽人類存在,所有行走過的痕跡肯定都是狼人留下的,雖然說現在狼人大部隊已經去追趕血族了,狼穴裏不會有什麽厲害角色,可是他現在畢竟可以說是殘了,缺了一條腿兩隻手,就算是隻碰上兩隻狼人,他也不一定鬥得過了。
然而事情總是如墨菲定律所料,朝著壞的方向發展著,楚行空越不想碰上狼人,卻又偏偏碰上了狼人,他的麵前站著兩隻半大狼人,他可以輕易的從這兩隻狼人的身形中看出這兩個小家夥應該還沒成年,可是再看看他們那鋒利的牙齒和嗜血的眼神,他就知道這兩個家夥天生就是獵手,哪怕它們還沒成年,卻也依舊足以和現在半殘廢外加能量耗盡的自己一戰。
“你們兩個家夥,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嗎?”楚行空苦笑著說道,說著他又朝天大吼了一聲:“賊神啊,你這是故意要害死我嗎?”雖然已經有點絕望了,可是他卻依舊謹慎,沒有喊出主神的全名,萬一這裏還有什麽家夥,他這麽做豈不是自找主神的抹殺?
那兩隻小狼人對視了一眼,顯然他們聽不懂楚行空在說什麽,不過看眼前這個人類的樣子已經這麽淒慘了,他的骨頭上還有自己親族的氣息,顯然他和自己的親族門遭遇了,雖然能感覺到族人的死傷不大,可是這兩個小浪人還是憤怒了。
而除此之外,楚行空身上的血液也一直在吸引著它們,那味道如同最誘人的香肉一樣,讓他們難以克製心頭的欲望。
“嗷!”隨著其中的一直小狼人的吼叫,兩隻小狼人發起了衝鋒,而作為他們衝鋒對象的楚行空,則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沒有半點移動的先兆,這當然不是他想硬抗,而是他沒法躲。畢竟狼人的衝鋒來勢洶洶,他的狀態又這麽差,能躲開自然是躲開的好。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果能夠躲開狼人的幾次撲擊,他們的氣勢自然就弱了,楚行空要殺起來便容易不少。
隻可惜他現在一條腿基本上廢掉了,根本沒辦法發力或者是支撐自己的身體,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出驟然發力這種事,又怎麽快速移動?就連剛才他走過來都是靠著一條腿跳的,此刻怎麽逃?
因此他定定地站在原地,用力將自己幾乎見骨的那條腿插進了地麵,麻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了原地,然後惡狠狠地看向了撲過來的兩隻狼,雖然說他現在的精神力幾乎耗盡,能量也徹底的枯竭,可是他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他一直憋著這股氣勢不發,隻等到小狼人們衝到他身前不足五米的時候才驟然釋放出來,那種殺敵破千萬的血腥狠辣氣息徹底的震撼了兩隻小狼人,一下子讓他們的行動頓了一頓。
就是這一頓,徹底地斷絕了他們的生機,楚行空曾經不止對一個敵人說過,和他對敵的時候絕對不能分心去想別的事情,他最善於把握別人的破綻,哪怕在微小的破綻也躲不開他的眼睛,更何況這兩隻小狼人這麽大的破綻?
他兩隻隻剩下骨頭的手臂驟然一伸,猛地從自己的身邊彈了出去,直接穿過了兩隻小狼人的心口,一道道鮮血頓時從他們的傷口處噴了出來。然而楚行空的臉色卻驟然變了,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兩隻小狼人的心髒,這讓他的心很不安。他可不會相信狼人這種生物沒有心髒,他之前殺掉的那三隻狼人可是有心髒的。
可是在這兩隻小狼人身上,他卻沒有感覺到心髒的存在。
然而對於這兩隻小浪人來說,楚行空的形象卻一下子凶狠了不少,本來他們隻把楚行空當做一餐美食而已,就好像親族門平時帶回來的那些食物一樣,然而現在,這食物竟然變成了凶殘的殺手,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就把他們兩個都給重創了。
這讓兩隻小狼人產生了一點恐懼的心理,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天賦異稟,屬於狼人中百年難得一遇的類型,心髒生於胸腔的左邊,楚行空這一下子就徹底地被楚行空殺死了。
雖然說狼人沒有太高深的智慧,可是生物求生的本能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離楚行空的身邊,隻是胸中的疼痛卻還提醒著他們,這個家夥剛剛重傷了他們,在逃亡和複仇之間,它們搖擺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不過他們還是本能的從楚行空的手臂上掙紮了下來,雖然渾身都在噴著血液,可是這兩隻小狼人的神情卻越發的凝重了,他們盯著楚行空,喉嚨中發著低沉的嘶吼,慢慢的後退著,眼神中滿是警惕的神色,絲毫不在意自己左胸口還在不停的留著鮮血。
而另一邊,楚行空也絲毫不示弱,他同樣嘶啞著嗓子低吼著,就真的如同野獸的鬥爭一樣,似乎不把這兩隻小狼人嚇走他就絕不甘心一樣。
這兩隻小狼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這種情緒的存在,在再一次衝楚行空低吼兩聲,如同泄憤一樣之後,兩個小家夥風一樣的逃掉了,在他們的身後,留下了一長串的血跡。
看著兩隻狼人逃跑,楚行空長出了一口氣,若是有認識楚行空的人在這裏,必然會大吃一驚,因為楚行空幾乎從來不會做這種放敵人逃跑的事情,在他的手底下之後死掉的敵人,沒有逃掉的敵人,然而這一次他卻眼睜睜地看著這兩隻小狼人逃跑掉,沒有絲毫追殺的想法。
實際上不是楚行空不想追,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追了,先不說他追上了還能不能打得過,就說狼人跑得那個速度他就追不上了,就憑他現在這種狀態,跑步都困難,還啥狼人?
等他費盡心力追上去,這兩隻小跑掉了,就算是他拚盡一切追上了,可萬一兩隻小狼人看到沒有活路拚死一搏呢?他楚行空還有能力斬殺兩隻小狼嗎?他先前一擊重傷敵人不過是長著戰術優勢罷了,欺負小狼人經驗不足,智商不夠。
可是狼人這種生物是有記憶力的,中過一次的招又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中第二次呢?他根本不可能考同樣的方法再次重傷兩隻小狼人
因此,楚行空選擇了放敵人走這種在平時自己看起來最不明智的事情,在他看來,放敵人跑就等於給自己的頭頂上懸了一把利劍,一把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的利劍,至於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躲得開,那隻能看命運的安排了。
在趕走了兩隻小狼人之後,楚行空一瘸一拐的朝著記憶中的某個方向走去,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個方向應該是那條小溪的一個支流才對,如果狼人真的來追殺他,那麽也隻有河水這種東西才有可能隔絕他的氣息,讓他活下去。
楚行空不知道,在命運的神奇安排下,他做出了和沐婉兒同樣的選擇,同樣決定要靠河水隔絕自己的氣息,甚至選定了同一條河。
正艱難的移動著,楚行空忽然打了一個噴嚏。這讓他有些不可思議,他現在用著的畢竟是B級的肉體,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就傷風感冒了呢?
而同一時間,在主神空間中的某一處,一個獨臂女子正神色複雜的燒著一封信,邊燒便說道:“空,轉眼間又是一百年了,一百年沒有見過你了,還真是想你啊,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說道這裏,她又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瞧我又在說什麽傻話呢,在這可惡的主神空間裏,又怎麽可能過得好呢?想來你能過得不太艱難就很不錯了,願這封信帶去我的思念。”她說完,手中的信也燒盡了,而人影也直接消散不見了。
而那邊,楚行空艱難的蹣跚行走著,他的身後事一道長長的血跡,遠遠的看不到盡頭,鮮血順著他的腿骨一滴滴的落下,將草原都染成了鮮紅之色。
終於,他遠遠的看到了那條蜿蜒的消息,這可能是他最近見到的最讓他激動的消息了,隻見他本來因為大量失血而變得慘白的臉色也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了,而他的身形更是陡然間快了幾分,雖然說快了這幾分之後也不過就是普通人行走的速度罷了,而那條消息距離他還有足足百米以上的距離。
可是就這樣看著而至的距離一點點的縮進,楚行空就特別的興奮,這意味著他距離逃生成功越來越近了。而後方,還沒有任何敵人追來的跡象。
“哈哈,我就說我楚行空絕對不可能這麽短命,我一定能夠活下去,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楚行空像是再給自己打氣,一連說了兩個一定可以,他的臉色又再次的紅了幾分,神情更是急迫了不少。
他明白,雖然現在還沒有感覺到敵人的追擊,可這並不代表者敵人沒有追擊,任何生物都有護犢的生物本能,萬一狼人之間有什麽特別的聯係方法,讓那些追殺血族的狼人知道他們留在族中的小狼人已經受了重傷,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放棄那些血族過來追殺他,反正現在的他可是絕對無力麵對這麽多狼人的追殺的。
時間一點點流逝,楚行空和河水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然而他頭上的汗卻也越來越多,饒是以楚行空的心性也有些緊張了,畢竟身後隨時都有可能會麵對大群狼人的追殺。
終於,他成功的到達了河水的邊緣,而身後也沒有傳來追殺的跡象,他徹底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如同一塊石頭一樣,撲通一下摔進了河裏,然後就隨著河水漂流而下,在其中沉沉浮浮,仿佛徹底地變成了一具浮屍,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
而那邊,逃亡的兩個血族親王也終於徹底地拜托了這大群的狼人,他們兩個狼狽的坐在了地上,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哈哈,也不知道這群狼人是發了什麽瘋,先前沒命的追殺我們,剛才卻又遁走回去一大半,要不是這樣我們還逃不了呢,哈哈,天不亡我們,老祖宗保佑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