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這一下籌備了許久,若是楚行空應對出錯,肯定會身首異處的,畢竟這家夥的能量等級也有B級巔峰,足足十楚行空的幾倍
顯然,他這一下籌備了許久,若是楚行空應對出錯,肯定會身首異處的,畢竟這家夥的能量等級也有B級巔峰,足足十楚行空的幾倍,即使楚行空的戰鬥技巧再怎麽高明也無法破解這種情況,畢竟這屬於近乎一力降十會的程度了,就算是楚行空的技巧再怎麽強大幾倍,也絕對沒辦法。
因此楚行空隻有選擇最讓人所不齒的辦法,逃跑。他戰鬥起來固然瘋狂,甚至可以說不顧一切,不過基本的戰鬥智慧他還是有的,既然不可力敵,那麽退避自然直最好的選擇。因此在那位女性親王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楚行空以最狼狽的姿勢連續幾個後滾翻,躲避了開來。
在他們看來,楚行空這樣瘋狂的家夥打起來肯定不要命,就從他之前寧願硬接他們兩個的攻擊也要殺掉另外一個親王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本以為楚行空會拚著和這一招對抗也要殺掉那個已經重傷垂死的親王,去沒想到楚行空竟然會突然避退。
這就好像是一隻在鬥牛場被激怒的公牛突然冷靜下來不在亂跑亂撞一樣讓人不舒服,就好像要把胃都吐出來一樣。
然而即使楚行空退避了,那家夥的兩隻眼球還是不肯放過他,飄搖這朝著楚行空這個方向飛了過來,看那樣子顯然是想要在楚行空的身邊爆炸。然而楚行空怎麽可能讓他如願?早在這家夥雙眼剛剛飛出來的一刹那,楚行空就已經感覺到了這雙眼珠中所蘊含的不穩定能量有多麽澎湃,更清楚一旦這種能量爆發起來殺傷力有多麽恐怖,他沒有本事能夠的當這種程度的衝擊。
如果讓對方醞釀到最巔峰的時刻爆炸,楚行空不敢保證自己在五十米內能夠活下來,因此他選擇了風險十足但是卻回報豐富的方式,他將自己的鬥氣運轉,積聚於那隻被打斷的手的手指指尖,艱難的抬起這隻胳膊,然後鬥氣驟然爆發出來,形成了一道能量劍,斬向了那兩顆眼珠。
鬥氣的殺傷力何等的恐怖?更何況是摻雜了楚行空意念的鬥氣?這鬥氣所形成的小劍一碰到那兩顆眼珠,頓時將其中不穩定的能量引發了出來。伴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楚行空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渾身上下仿佛被無數的刀子割過一樣。他趕緊轉過身,半蹲下來,盡量保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這個時候他根本不擔心對方會過來偷襲他,因為能量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無主的,一旦爆發出來六親不認,就算是自爆之人而已最多不過能夠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罷了,根本無暇顧及他人,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肯定和自己一樣狼狽。就算是比自己好些,也絕對好不到那裏去,雖然說她的能量等級比自己強不少,可是肉身卻絕對不如自己堅韌,因此要抵抗起這種能量風暴來也絕對不容易。
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楚行空感到能量風暴變得弱了一些,開始在心中默默的數起了數,當數到三的時候,楚行空的眼神一淩,然後竟然不顧身後的狂暴能量狂潮,猛然間站起了身子,然後轉過身猛地奔跑了起來,他本來被能量風暴吹出了幾百米遠,身上更全是傷。可是這一跑起來,卻帶著無盡狂暴的氣勢,竟然真的跟著近乎不可抗拒的能量狂潮對抗了起來。
狂暴的能量如同刀子一樣刮在楚行空的身上,在他的身上帶起了絲絲的血色,一道道的傷痕出現在了他的臉上,然而楚行空卻渾然不顧,他的兩個眼睛越來越亮,他已經在狂暴的能量潮汐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那個躺在地上,渾身冒血,無力抖動的男人。
那家夥顯然也感覺到了楚行空的殺意,本來抖動的身軀忽然停止了下來,用空無一物的眼眶“看著”楚行空,他本以為自己這一下,至少也能讓楚行空失去九成以上的戰鬥力,然後靠著那個討厭的女人,他們也可以勝利,縱然這樣一來自己會實力暴降,需要用幾百年的時間來修養才能恢複過來,不過至少還能活著,隻要他還活著,那一切就都還有希望,畢竟不管怎麽說,生命才是最重要的,這是這幾千年來的生命曆程告訴他的,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楚行空竟然這麽強,也這麽狠,這麽狂暴的能量狂潮竟然沒能炸死他。
這一下,他徹底地絕望了,剛才那一招是他最後壓箱底的底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剛才為了發出那一招,他向自己的雙眼中注入了六成的精血,按理說這種程度的殺傷力足以炸死一個同級別的強者了,可是楚行空卻依舊站在這裏,雖然失去了眼睛他無法看到楚行空的具體樣子,但是屬於血族的優秀血統還是讓他問到了楚行空體表那濃鬱的血腥氣味,他知道楚行空傷的絕對不輕,可是這個時候,他根本無力抵抗楚行空,哪怕是重傷狀態的楚行空,而那邊那個該死的女人根本沒有可能這麽快趕過來救他,也就是說他死定了。
這一刻他無比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麽不做得更狠一點,不注入更多的精血能量?雖然說那樣可能讓自己的傷勢更加的嚴峻,可是爆炸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卻絕對比這要強不少,楚行空肯定無法撐過去的。
人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有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對有些人來說固然如此,但是這種情況顯然不適用於眼前這個家夥。這位中年親王在發現自己斷無存活的道理之後,頓時惡向膽邊生,既然我活不下去,那害死我的你也別想活,他鼓蕩起全身的能量,準備再來一次自爆,他自信就算是楚行空撐過了他第一次的自爆,也絕對別想撐過這一次。
可惜他沒有機會再來一次了,楚行空也不會再給他一個自爆的機會,楚行空當然比他更清楚自己的狀況,現在這個情況下的他是根本無力抵抗下一次自爆的,因此他將能量聚集到腿上,伴隨著一陣飆血,楚行空的速度爆發到了極限,僅僅是一刹那就出現在了這個家夥麵前,縱然這樣一來他身上的傷更重了幾分,可是他卻成功的在這個家夥自爆之前到達了他的身邊。
此刻,這個家夥才剛剛鼓蕩起能量,還沒來得及引起能量的暴.動,他雖然無法看到楚行空的身影,但是楚行空剛才衝過來所帶著的蠻橫的氣息卻早已鋪麵,因此他明白楚行空必然就在自己的麵前在,這讓他更加緊張了,他知道自己隻有這一個機會能夠拉楚行空一起陪葬,因此更加加快了自己能量鼓蕩的速度。
然而下一刻,他的意識就和自己的身體分離了,楚行空看著掛在自己胳膊上的一顆人頭,嘴角撤出了一抹十分恐怖的笑容,就如同地獄中的惡鬼一樣。
此刻周圍隻有他和那個女性的血族親王在這裏,剩下的人都已經死在了那個中年男人雙眼自爆的風暴裏。自然沒人能夠看到楚行空嘴角的那麽冷厲的笑容。
徹底把這個家夥殺死之後,楚行空將這可頭顱扔起來,然後在狂暴的能量風暴中一腳踢成了漫天的血肉粉末,這家夥在之前的戰鬥中就被楚行空擊碎了心髒,故而剛才隻能將全部的神念都積聚到頭部,這一下又被楚行空把他的腦袋踢碎了,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時候,楚行空才算是終於解決了一個大敵,他的心神不由得鬆懈了些,然後再次將雙眼看向了處在能量風暴之外的那個女人,那個實力幾乎毫無損傷的女性親王。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鬆口氣的時候,他還有一個大敵存在,如果不能把這個女人打退,那麽他剛才殺掉那個男人就毫無意義,畢竟他有兩個敵人,哪怕是殺死了一個,隻要打不過第二個就一樣會被殺。
“哈哈,來吧,來戰啊,來戰啊!”楚行空沙啞著嗓子狂暴的吼著,聽著他的聲音,那女子的臉色驟然一變,顯然他對與楚行空的突然出聲很震驚,尤其是楚行空所在的位置,那分明是自己同伴剛才的位置,既然他現在在那裏了,那麽自己的同伴也多半沒有幸存的道理了。
這讓她又驚又怒,她無論怎樣也沒想到楚行空竟然強頂著那樣狂暴的能量亂流將一個親王擊殺,要知道剛才即使是她也被那恐怖的能量衝擊得隻有自保之力,沒有出手之能,天知道楚行空是怎麽頂著那樣的能量亂流出手的,天知道他怎麽沒有被恐怖的能量流所擊殺。
看著那個從能量風暴中漸漸走出來的人影,這個女親王的眼神漸漸的變冷了,以她的經驗,自然能夠砍出來楚行空此刻的狀態實在不能說的上好,畢竟剛才才經曆了一次能量風暴,那東西絕對不能說是吃素的,可是卻這樣硬生生被楚行空頂了過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楚行空了。
“殺了他,我必須這個時候殺了他,這是最好的機會,絕對不能拖,否則這家夥成長起來了我絕對不是對手。”這女性親王如是想到,她一向是一個想到就做的人,因此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已經弱了很多的能量風暴中,朝著楚行空的身影而去。
“嘿嘿,你就這麽著急嗎?別急,我來了!”楚行空狼嚎了兩聲,不顧身上的傷勢衝了上去,頓時,兩人之間再次爆發出了十幾聲沉悶的爆炸聲,然後兩個人影突兀的出現。
楚行空的身體上再次爆出了幾多淒厲的血花,然而他的臉上卻帶著興奮的笑容,稍稍將自己連上留下來的血液舔幹淨之後,楚行空高聲說道:“好,好,再來!”他就如同一個武癡一樣,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和這個女人的戰鬥中。
這不禁讓這個女人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她可是特意前來殺楚行空的,她自問如果自己是楚行空,現在肯定會選擇逃跑而不是留在這裏戰鬥,畢竟剛才他才殺掉了一個親王,身上還帶著劇烈的傷勢,根本沒辦法發揮出全部的戰鬥力來,這種情況下再和另外一位血族親王一戰無疑是非常不智的選擇。
以楚行空之前的戰鬥智慧來看,他絕對不會做這樣的是,然而他卻偏偏就這麽做了,這也不禁讓她心生警惕,畢竟楚行空之前每一次有反常行動的時候,都代表著他隱藏著殺手鐧,要發動突然襲擊。
她雖然不知道楚行空這一次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但是顯然楚行空絕對不可能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和一個武癡似地,楚行空絕對隱藏著什麽殺手鐧。她可不想用自己的安全來試探,之前的兩個同伴的經曆都告訴她,楚行空的殺手鐧絕對不會簡單,即使是以他們血族親王的身份中上一下也絕對難以承受。
因此她出手之間就不由自主的留了兩分力氣,以放著楚行空的殺手鐧,然而這樣一來,她麵對楚行空攻擊的時候力量自然就會弱幾分,受到的壓力自然也就大了幾分。
幾十招過後,楚行空自然是渾身鮮血淋漓如同地獄中出來的惡鬼,可是她也絕對不好受,楚行空最後幾下重擊都帶給了她不輕的傷勢。
她的嘴角溢血,內髒也受了不輕的震蕩,即使以她的血族血脈也依舊沒辦法在短時間內修複,因此隻有強撐著繼續朝著楚行空發動了攻擊,她知道這時候是殺死楚行空的最佳時段,一旦讓楚行空養好了傷,那麽攻守之勢頓時就會異位,她和楚行空的身份立刻就要轉變,她將從獵人變成獵物,而楚行空則將成為老練狠辣的獵人。
如果連幾人聯手追殺都殺不掉楚行空,更難以在找到他的蹤跡,那麽她還憑什麽渴望自己能夠在單獨逃亡的過程中躲避得了楚行空的追蹤,甚至是抵抗他的追殺呢?因此她寧願強忍著傷勢,吐血也要殺掉楚行空。
然而楚行空就如同海邊最堅硬最頑固的礁石一樣,任由她所幻化的海浪怎樣拍打,終究不移分毫。
甚至那強硬的礁石還震傷了她的手腕。
“天,這個家夥還是人嗎?受了這麽重的傷,竟然不死?竟然還能站起來?”再第七次和楚行空撞擊分開之後,看著即使搖搖欲墜也一樣咬著牙站著不肯倒下的的楚行空,她的臉色終於變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之前在自己眼力隨時都會被殺死的家夥竟然非但沒有死,反而有越戰越強之勢,反觀她自己,因為要防著楚行空的殺招,故而無法發揮勸全部的戰鬥力,因此也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了。
很多時候,楚行空寧願自己的身上再多一道傷痕,也要在她的身體上來上一下,這樣的次數讀了,縱然楚行空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她的狀態卻也絕對不好,光肋骨就斷了無數次了,要不是血族體質強大,恢複速度奇快,這一段時間也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而反觀楚行空這方,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似乎隨時要跌倒,然而他的眼神卻無比的明亮,就如同赤子的眼神一樣,讓這個女性親王也愣了一下。
而就在這一下之間,楚行空竟然驟然發動了,一直處在劣勢地位的楚行空竟然率先發動了襲擊,看起來竟然好像是要在這一擊之下和親王分出勝負一樣。
處在優勢地位的女性親王自然不願意和楚行空這麽硬拚了,無論是誰,在占據優勢的時候都絕對不會願意和弱勢方不顧損失的硬拚,除非是占據了絕對優勢,要達到以全部兵力將對方全殲的時候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因此,她的心裏麵就存了一分躲避的心思,故而身上的氣勢也就弱了楚行空一分,在楚行空衝過來要出手的一刹那,她動作也遲疑了些許,采用了泄力的方法,想要等楚行空銳氣散盡,再三而竭的時候再出手幾百楚行空。
然而就在她和楚行空接觸的一刹那,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古怪,楚行空這看起來力量十足的一拳竟然沒有半分殺傷力,反而帶著一股推動之力,將她推得後退了半步,而楚行空本人則借著反衝的力量和她讓開的這半步,直接越過了她,跑向了遠方。
她頓時明白,楚行空剛才竟然不是要和她硬拚,隻是想要逃跑而已,她怎麽可能容得楚行空逃跑?她追殺了楚行空這麽久,不就是為了能夠殺死楚行空嗎?為此還損失了兩位隊友,如果這時候還讓楚行空跑了,她幹脆不用活了。
因此她也開始轉身,之前一直保留著的能量也釋放了出來,她覺得楚行空已經沒有了抵抗之力了,否則以他的性格就不會逃跑,而是留下來把自己斬殺了,他的某些理念和血族十分一致,能殺敵就絕對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