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沐婉兒的安全,將對方的視線吸引到自己這裏來,楚行空要做的毫無疑問是搞一個大動作,迫使對方注意他,而他該怎麽辦才能搞得出大動作來呢?毫無疑問,戰爭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要知道在聖光同盟中,幾乎所有的高層貴族都已經知道了血族即將進攻的消息。
可是他們卻遲遲不敢動手,反而瘋狂的搜尋著同盟內部可能出現的血族,用盡一切方法剿滅內奸,毫無疑問,他們曾經在這方麵吃過虧,因此才會這麽做,他們雖然也在調兵遣將著,但是卻沒有主動進攻血族的勇氣,而是被動的等著血族的進攻,想要靠著地利來據守,減少傷亡。
可是對於楚行空來說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他需要同盟主動出擊,這樣才能將血族的視線吸引過來,否則主動權砸人家手裏,他就不好辦事了。毫無疑問,如果同盟願意主動出兵,被突然攻擊的血族肯定會猝不及防,然後惱怒的調兵來殲滅軍隊,這樣一來,楚行空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而既然貴族老爺們不願意主動出兵,他又沒有什麽權勢,那麽他能做的就是逼迫他們出兵了,而他又不能動用武力的手段,毫無疑問,民心這個時候就成了決定一切的東西,雖然聖光同盟的製度似地民心的並不如同別的製度那麽重要,但是卻也不是可以輕易無視的,如果整個同盟的民眾都呼聲高漲的要求一戰,那麽高層就算是想要壓製也做不到,為了平息平民的怒火,他們必須要出兵,那時候一就是楚行空的機會了。
雖然說這樣做必然會限聖光同盟於危險的境地,畢竟主動進攻血族的代價可絕對不會小的,可是楚行空卻顧不得這麽多了,無論聖光同盟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在他的心中也絕對比不上沐婉兒的安危,哪怕是聖光同盟在這接近兩個月的時間裏庇護了他的安全。
“還真是冷血自私呢!”楚行空在心中自嘲了一句,然後苦笑了起來,對聖光同盟他也算是心存感激,雖然打開時就打算利用這個組織,可是畢竟這裏也有他認識的人,也有和他關係不錯的家夥,雖然算不上是朋友,但是也可以說是熟人了,就這樣把熟人賣掉,楚行空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為了沐婉兒的安全,他別無選擇,莫說是這樣,就算是要毀掉聖光同盟,他也在所不惜,同盟毀滅,他最多隻是內疚罷了,可是如果沐婉兒出事了,他絕對難以原諒自己,如果沐婉兒出事了,那他楚行空就可以算得上是凶手。
楚行空雖然殺人無算,可是卻從來不會背叛謀害自己的朋友隊友,他的心中有著這樣的底線,無論在什麽情況下,他都一定會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這次沒有保護好沐婉兒也就算了,如果還害得她身死,那麽他真可以說是百死難辭其咎了。就算是沐人王老爺子不找他的麻煩,他也難以原諒自己。
畢竟之前還好說,知道死掉了也可以複活,可是自從知道了複活之後再想要突破天人的困難會增大無數倍,他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哪怕是自己死,也不能讓沐婉兒死掉。
畢竟隻要不涉及靈魂,他就還有機會複活,就算是複活後自己在想要晉級天人無比困難,可是自己至少有空間法則,有空間法則在隻要他鑽研下去,就算是成不了天人,但是至少也可以做到不懼天人。
想著以前的舊事,楚行空漸漸有些昏沉,竟然緩緩的睡去了,他的眼睛慢慢的閉上,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掉了。
“怎麽睡了這麽長時間!”楚行空皺起了眉頭,按理說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數月不睡這次怎麽就這麽快就睡著了,還睡了這麽長時間,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是不是被別人陰了,可是如果是被人因了的話,那麽對方為什麽沒有對他做什麽?要知道他可是B級強者,除非是對於沐婉兒這個級別的毒藥師,否則對於任何人來說想要搞到能夠無聲無息把他藥翻的東西都是十分不易的,對方可能會隨隨便便的使用這麽珍貴的藥劑麽?楚行空不知道,至少他不會,以己度人他便覺得別人也不會。
如此一來那麽這次他也就是自己睡著的了?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突然睡去,不過現在沒有什麽線索他也就隻有先起來,然後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按照他的想法,如果事情沒什麽問題的話,胡克那家夥應該已經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因此他直接把自己的小侍女給叫了進來:“你出去打聽一下,看一下今天有什麽新鮮事沒有,打聽到了之後回來報告我一聲!”楚行空如是說道,他當然知道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導致這個女孩子猜到是事情和自己有關,然後消息泄露,可是他根本不在乎。他之前和胡克說別讓人猜到他的身上來也不過就是隨便的一個小威脅罷了,實際上隻要消息傳出去了,他的計劃就已經達成了,至於別的什麽同盟貴族議會的反應啊之類的根本就不被他放在心上,那些家夥能怎麽做?此刻他大勢已成,對方就算是想要懲罰也是有心無力,隻能順著他的棋路,順著他的軌道繼續走下去,否則就有可能會傾覆,他們雖然惱恨楚行空以勢壓人,可是對於的權利卻絕對是抓的很近的,為了自己的權勢他們也必須和楚行空合作。
沒過多久,這個小侍女走了會倆,對楚行空說道:“大人,外界傳言說血族最近就要進攻了,不少的城郊住戶都已經搬到城裏來了,我們要怎麽辦啊?”小侍女有些驚慌,顯然她沒有楚行空猜得那麽聰明,或者說不願意那麽聰明,而胡克沒有告訴她。
“沒什麽,我們隻要安心的等著就可以了,由聖光在呢,那些惡心的吸血鬼又能怎麽樣!”楚行空如是說道。
“是大人!”小侍女恭敬的彎腰低頭,不敢再看楚行空一眼。
“行了,你下去吧!”楚行空說道。小侍女低頭走出去後,他一個人來到了街上,現在事情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那麽剩下的就隻是造勢了。
楚行空快步走在街上,沒多久就來到了奧蘭克的府邸,而他則恰巧在家,實際上楚行空這個時候來找他也是確定他肯定會在家的,畢竟這個時候人們的娛樂活動十分的少,基本上天一黑就都回屋鑽被窩了。
奧蘭特當然也不會例外,雖然他還沒有成親,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回家。當楚行空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在院子裏聯係格鬥,一拳又一拳的打擊著木樁。
“走了走了,明天再練,我們去喝酒!哈哈!”楚行空說著,毫不猶豫的拉著奧蘭特就往外走,絲毫不容他拒絕。
奧蘭特有心要拉回自己的手,可是這個時候他才發覺楚行空傳過來的力量有多他,他竟然無法抵擋,無奈之下,他隻有跟著楚行空朝外麵走去。
“喂喂,先放手好不好,你這是要拉著我去哪裏啊?就算是要喝酒我府邸也有更好的,沒必要跑到外麵去啊!”奧蘭特有些好奇的說道。
“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你絕對沒去過!”楚行空如是說道,拉著奧蘭特就往外走,實際上他的目的當然不是這個,他是要借此機會將外界的傳言證實,畢竟傳聞就算是傳得再怎麽真實也隻是傳言而已,唯有經過人證實了,才能是事實。而又有什麽能比證實者是一個大元帥更令人信服的呢?而又有什麽理由比喝酒和醉了更合適的呢?
因此楚行空毫不猶豫的帶著奧蘭特往他之前找到的一家酒館走去,他煞費苦心準備了美酒,就是為了能夠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又怎麽可能容得奧蘭特拒絕呢?
很快,楚行空和奧蘭特出現在了小酒肆外,這個不大的酒肆並沒有多少人,大多數人都是沉默的自顧自的喝著,多少都有了些許的微醺之意,而楚行空則好不客氣的拉著奧蘭特坐下。
“喂,老板,來兩瓶葡萄酒!”楚行空說道,然後就拉著奧蘭特攀談了起來,他們兩個也算得上是朋友,因此倒也還聊得來。
很快,酒就被兩個衣著風。騷的女人端了上來,然後兩個人就開始暢飲了起來,既然是楚行空特意準備的葡萄酒,怎麽可能和普通葡萄酒一樣?這種酒的烈度極高,就算是他也不能輕易多喝,而奧蘭特的酒量雖然還算是不錯,可是又怎麽能和他比呢?
因此沒過多久,奧蘭特就已經喝醉了,而他也有些微醺之意,兩人有意無意的聊到了血族的入侵,然後楚行空似乎是喝醉了一般,怒喝道:“等那些血族來了,我一定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他的聲音略顯洪亮,以至於周圍好多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