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控製著七殺陣的老婦一行,透過神識察覺到竟然有人衝進靈力雲團之中,自然控製著雲團之中的蒼雷齊齊轟向蕭麟。
這些蒼雷固然強大,可是在誅仙劍神奇的吸力之下,不到片刻,靈力雲團之中的雷電俱都被誅仙一吸而空。
而老婦七人發現七殺陣最厲害的殺招都不能夠奏效,當然立刻放棄了聯係,七殺陣就此不攻而破。
蕭麟的手慢慢的撫摸過誅仙劍身,隻有自己才能夠感到誅仙劍的感覺,它好像因為吸收了這龐大的雷電之力後有了點小小的興奮。
手一動,一道微不可及的細小電絲自誅仙劍中釋放而出,見此,蕭麟心中大定,這些被吸收的雷電之力看來果真儲存在了誅仙劍中。
“光憑借著誅仙劍中的蒼雷之力,就是遇到日遊後期修士,也當能夠不落下風了吧!”
略微沉吟了一下,蕭麟將神識慢慢的往誅仙劍中侵入。
神識一進入誅仙劍,蕭麟就驚訝的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血的世界當中,四周完全都是血紅的顏色,就連天空也是這般,地麵之上那血紅的土地之上甚至有著絲絲的血液在流動。
向四周看了一圈,那被誅仙劍吸收的蒼雷蕭麟卻沒有發現,正當蕭麟準備深入這片血的世界之時,一股疲倦感侵襲而來。
“想不到以自己如今的神魂修為,都僅僅隻能窺視,不能深入其中,這誅仙劍中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那無盡血的世界又是怎麽回事?”神識自誅仙劍中出來,蕭麟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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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休息了一天後,就再次往萬獸林的深處前進,因為有了昨天的共同禦敵,再加上紫袍老者坦誠的告訴了眾人一切,墨玉蘭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竟然答應了和其一同進入萬獸林的深入,各取所需。
蕭麟看了眼身旁的紫袍老者,這老者姓餘,和姬姓美婦一樣,同為嘉藍府的長老,不過由於在參加升仙會之時,蒼洲第二大派,古陀寺突然發難,攻擊嘉藍府,故而現在嘉藍府中剩下的修士恐怕就隻有眼前這五位日遊期的長老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升仙會的時候,你們可是和古陀寺相處甚好的。”墨玉蝶好奇的道。
姬姓美婦苦笑了一下,“三個月前,古陀寺的天絕主持,帶起其門下的三大金剛親自來到我嘉藍府,說是有要事相商。”
“他們不會找你們商量如何對付追月宗吧!”墨玉蝶說道追月宗的時候,還特意的觀察了一下蕭麟,卻發現蕭麟麵色平靜,毫無任何表情。
姬姓美婦竟然點了點頭:“因為本門在百年之前排名在蒼洲還是位列第三,但是卻在那一次的升仙會中,被追月宗挑戰失敗,淪落為第四門派,從此我嘉藍府眾修士想的無不是自追月宗手裏奪回蒼洲第三的名頭,而這次古陀寺的修士前來,卻正好給了我們這個契機。”
“可即使你們在那升仙會中借助古陀寺的力量戰勝了追月宗,但你們的真實實力卻還是處在追月宗之下,你們不可能沒想到這點吧!”墨玉蝶疑惑道。
姬姓美婦臉色陰沉的道:“本門和古陀寺原本定下的方案乃是在升仙會時消耗掉追月宗幾位高手的靈力,然後等升仙會一結束就集兩派的力量一舉殲滅追月宗,可沒想到古陀寺算計的竟然是我嘉藍府,他們趁我們對他們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予了我們致命一擊,我要不是在回程的路上碰到師兄的話,恐怕我們幾人此次也難逃古陀寺的追殺。”
“我們原本和古陀寺的禿驢商量好在升仙會舉行的時候,先在本門匯合,然後直撲追月宗,可沒想到古陀寺一進入本門的防護大陣,就大開殺戒,本門由於準備不足,沒有多久便被攻陷了,要不是大師兄用兩粒火雷珠拚死抵擋住了古陀寺的修士,恐怕我也根本逃不出的。”紫袍老者道。
“那日落國的魔道修士又怎會卷入你們門派之間的廝殺的,難道古陀寺就不怕引起出雲國各派的仇視。”
要知道在出雲國的所有門派之中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論各門各派有著怎麽樣的仇恨,都不能夠借助日落國的魔道修士,如有違反,就會遭到各門各派的攻擊,故而墨玉蝶才有此疑惑。
“古陀寺的修士當然不會做此愚蠢之事,這七位日落國的魔道修士乃是昔日與我有些恨,這次我嘉藍府被滅之後,恐怕古陀寺的禿驢就對這些我們昔日的仇家放出了消息,而我們也才會在逃亡的途中被他們追殺。”紫袍老者恨恨的道。
“敢問蕭道友和追月宗是何關係?”姬姓美婦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姬姓美婦沒等蕭麟說話,立刻又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古陀寺在休養生息好了之後,立馬就會對追月宗下手了。”
“難道古陀寺如此對付幾大門派,難道他們想整合蒼洲的勢力?這樣的話身為蒼洲第一大門派的神風禦劍門難道就這樣坐看古陀寺的動作,而不插手?”蕭麟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神風禦劍門!”
姬姓美婦冷笑了兩聲,道:“蕭道友有所不知,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據我們多日來的推測,如今古陀寺的行為恐怕背後的推手正是他神風禦劍門。”
“神風禦劍門。”蕭麟輕輕念了兩遍,他雖然隻在追月宗待了幾個月的時間,可這蒼洲第一大派的名頭可是如雷貫耳,其依靠絕對的實力占據了蒼洲近萬年第一門派的位置,未曾有任何門派撼動過其地位,要不是因為需要蒼洲門派齊心對抗大派的入侵,恐怕神風禦劍門早就容不得追月宗等門派和其並列為蒼洲五派了。
“這次神風禦劍門敢於對幾派動手,難道是因為他們有了什麽依仗,自信足以對付那些窺視蒼洲之地的門派。”蕭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