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居士拚了,求給力!)
四個人開開心心的計劃著賺錢大業,決定今天晚上先充5000金幣,租用玄光城最大的拍賣場,然後期待王俊傑的精彩表現,四個人盡興而散。
回到寢室路過東熱哥的寢室裏麵又是一陣喧囂之聲,看來東熱哥又弄來不少新貨。
“皓哥,我是不是也該去買5塊錢的,學習學習?”
“學你妹,鄙視你~!”皓哥說著走進了東熱哥的寢室買了10塊錢的教育片。
回到寢室,當冷皓準備帶上頭盔繼續自己的命運征程之時,一陣熟悉的頭痛莫名的出現。
“啊!!”冷皓忍著可是還是難以抑製住疼痛。
這種頭痛冷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年9月底,總要頭痛大半天,這時銀牙緊咬的冷皓顫巍巍的放下遊戲頭盔。
“又來了嗎?”端木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冷皓如此痛苦。
“嗯,下午幫我。。請半天病假。。”冷皓艱難的說道,劇烈的疼痛,讓冷皓臉色蒼白,比屍哥的臉還要白。
“要不我下午也請假,照顧你。”“不用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沒用的,不過時間一過就好了。。”冷皓艱難的說。
確實如此,端木傑從認識冷皓開始,冷皓每年9月下旬總有一天會頭痛的痛不欲生。也檢查過醫生,在華夏乃至世界最好的第一軍醫醫院,大夫給的結果也是沒有任何問題。
冷皓的頭痛很奇異,什麽止痛藥也不管用。似乎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多年來病情還算穩定,沒有惡化的跡象。冷皓的記憶的始點也是這無邊的如煉獄般的疼痛。
10年前的那次頭痛,最為嚴重,冷皓簡直生不如死,頭腦似乎都要爆裂一樣。那就是他記憶的始點。
冷皓最不願意提起的就是過去,10歲之前的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空白的記憶是多麽的可拍,以至於可好對於童年完全沒有記憶。
在那次最痛苦中的頭痛中醒來,看到的是一對陌生的男女,自稱是冷皓的父母,從此冷皓就和他們生活在了一起,確實這對夫婦對冷皓很好,關懷也是無微不至,但是冷皓始終覺得自己和她們實在沒有父母親人的那種血濃於水的奇特感覺,
她們也對冷皓的過去諱莫如深,冷皓10歲開始也非常懂事,沒有過多的追問。
冷皓痛苦的倒在床上,忍著,不讓自己痛苦的聲音影響到其他人。
端木傑趕緊打了一盆涼水,給冷皓敷了一條涼毛巾,雖然端木傑也知道沒什麽用,隻是一種心理安慰吧,端木傑的手緊緊握住冷皓的手:“皓哥,你好好休息,有我呢!”端木傑恨不得替兄弟分擔如此的疼痛。
“嗯~”冷皓艱難的達到。此時冷皓大腦已經陷入了混亂。但是手還是緊緊抓住了端木傑的打手。
一幕幕支離破碎的畫麵出現在了冷皓的大腦之中,如此真切,又如此虛幻。
滔天的血腥,又是滔天的殺氣,無邊的黑暗。一個黑色的影子桀桀的笑著,藐視著一切生命。雙手染滿鮮紅的鮮血,暴虐之氣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冷皓想努力看清黑影的樣子,但是越努力,黑影越模糊,隻能聽見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怪叫。
這一幕突然變得虛幻。然後出現的是很多人受了重傷,在地上喘著出氣,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凡人,奇異的著裝,滿地散落的各種犀利的武器,任何一把都是人們口中津津樂道的神兵利器!各個應該都是超乎常人的異能者,如此多的異能者,如此狼狽,他們的對手到底有如何強悍。
這時兩個人影出現在了這些異能者之前。一男一女。男的隻能看見血紅色的眸子,堅定而又哀傷,女的眼中也有點點淚花。
這兩個人的感覺,讓冷皓感覺格外奇特有種想喊爸爸媽媽的衝動。而且那雙血紅色的眸子形狀與冷皓狹長的眸子如此相像。
冷皓想衝過去看看她們長相,卻越追越遙不可及。就在黑影再次出現時,這對男女的法袍亮了,男的身體化為八卦的形狀射向黑影,女的化為六芒星緊隨其後的將黑影牢牢的封印起來。兩人的身體也隨之消散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空中飄散的隻有兩人的淚水,點點落在冷皓的身上,空中飄來一個溫婉和一個渾厚的聲音:“孩子~”
冷皓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濕透了衣服,大喊:“爸爸、媽媽,你們在哪?”
“孩子,要堅強!這是。。命~運!”渾厚的聲音越來越小,不久再也沒有回聲。
然後更是一種無邊的疼痛讓冷皓昏迷過去。
再次醒來時,頭痛已經逐漸消失了。隻是心裏很踏實,手裏有種堅定溫暖的力量。冷皓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到手裏還牢牢的抓著端木傑的手。抓的如此用力,以至於端木傑麵部一陣猙獰。
冷皓連忙鬆開,看到端木傑手已經被自己抓的紅的有些發紫了,“小傑。。不好意思啊。”冷皓有些愧疚。
端木傑把冷皓收回的手再次抓緊:“沒事,我皮糙肉厚的。”
“現在幾點了?”冷皓問道。“5點了。你餓了嗎?”端木傑說著。
“還好,你下午也沒上課?假清了嗎?”冷皓連忙問道。
“請什麽假啊?我跟班長大樹說好了,抽點的話,他代答,要是查出來了,直接說請過了。”端木傑說道。
“大樹?我們和他不是很熟吧?”冷皓有些疑問。
“嘿嘿,我用你中午買的10塊的東熱收買了。”端木傑無恥的笑道。
“我去給你買吃的去,你接著歇息。”端木傑對還是非常虛弱的冷皓說道。
端木傑這次是沒有人強迫的出了校門在永和豆漿要了冷皓最愛的蟹粉小籠包和皮蛋瘦肉粥,打包帶走。
回來路上遇到欲哭無淚的班長大樹,連忙問點到沒有。
“抽點,連續點到我們三。。這種蛋疼如雪的寂寞,你不懂。”就差哭出來的大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