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惹你了?”
“你真要和我作對?”
“你可想好了?”
梁靖雙眸寒芒閃現,頭盔下嘴裏發出平淡無比的問話,雖然梁然也隔著挺遠的,但還是能讓龔政委乃至周圍的人聽到;梁靖平淡的話語中帶著的壓抑著的怒火;一直以來梁靖對於對方所代表的軍方乃至ZF,都有著一絲的顧慮和僥幸,今天出來不過是要做出個決斷,對方幾次三番針對自己,對自己不利,要自己的命,這已經是梁靖忍耐的極限,他本就對這些人沒有好感,甚至厭惡之極,此時龔政委對梁靖家人朋友的威脅可以說是火上加油,把梁靖的怒火一下子轟一聲的引燃引爆。
聽到梁靖的逼問和帶著威脅的語氣,塗桂烏景輝等人都臉上喜色,這就對了,打殺起來吧,不然他們以後可不會有一天舒服的日子過。
“梁靖你那是什麽態度?”
“梁靖你怎麽跟龔政委說話的,龔政委代表著國家和人民!隻不過看上了你的一點能力可以為國家民族做貢獻,你別太自以為是,不知好歹!”
“梁靖你居然敢威脅龔政委,你難道還不知道自身的處境,你想死嗎!”
……
龔政委聽了梁靖三個問話,臉上一邊,似乎感覺到自己剛才的威脅有些過火了,不過馬上就被怒火淹沒,在塗桂烏景輝等人的話語刺激慫恿下,他感覺火辣辣的,這個梁靖居然威脅自己,居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威脅自己,自己隻不過看上他的一點能力,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沒了你這個世界就不能轉了嗎?
不可饒恕!簡直不可饒恕!
“梁靖你這個罪孽滔天的魔頭,隻知濫殺無辜,罔顧人民國家的利益,罔顧國家對你的培養,罔顧國家對你的養育,為你付出的心血,培育你成才才有了今天,你對得起國家民族嗎?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等著身敗名裂,全家淪喪。”
聽著龔政委一臉正氣,義正言辭,慷慨激昂,代表著正義,代表著人民,代表著一切可以代表的對自己實施審判!梁靖笑了,自己就差沒有反.人類了吧!隻可惜在頭盔下別人看不到,他笑著,眼神越加的冰冷,他再一次明白了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我現在投靠你!”
梁靖腳步沿著馬路朝著龔政委走去,眼神幽深冰冷無比,梁靖徹底的怒了,這種做婊子立牌坊,表麵義正言辭,做著的事卻是肮髒汙蔑無比,看著就讓人幾天吃不下飯,而且現在還是對自己施發,更是感同身受其中的怒火憋屈憤怒,如果自己沒有力量反抗,那麽後果會到多的悲慘,或許隻能是像那句話:
反抗不了強X,那麽就享受其中帶來的快感吧!
梁靖從來不是這種可以接受妥協的人!
這次他已經徹底的下了決斷,不在存僥幸,不再有顧慮,不再有猶豫!
想做就做!隻要自己不是濫殺無辜,心存本心!
看著梁靖不斷走前,看著梁靖雙眼冰寒的無比,突然龔政委想起梁靖這個人危險無比,對方嘴裏說著投靠自己,可給他的感覺根本不是如此,他感覺到一頭怒火仿佛要燃燒天際遠古凶獸朝著自己撲殺而來,哪怕梁靖的腳步很慢很慢,一步步的均勻有力,沒有表現出一點攻擊性,但那種氣勢,氣場的沉悶,壓抑。
“啊!——”
突然,龔政委和梁靖的雙眸對上,龔政委似乎在梁靖的雙眸中發現了什麽,慘叫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麽恐怖的事情,鬼叫著快速踉蹌後退幾步,要不是一旁的高耀太扶著,恐怕已經出醜的跌倒在地。
“我投靠你,你敢要嗎!”
“廢物一個,真不知道怎麽當上這個團政委的!”
“什麽叫濫殺無辜,塗烏龜做了多少壞事?多少的家庭家破人亡,生不如死!多少的天怒人怨!你們怎麽不去管?”
“你們根本沒去管,甚至拿著人民百姓的錢養你們,做著助紂為虐的事情,幫著壞事做盡!”
“你們還審判人,呸!還是先看清楚自己是不是清白的吧,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再說!我看天都會審判你們這些禍害!別說那麽多我們隻是執行命令,借口而已!你們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嗎?還是找到了借口,直接忽略無視了,就自以為關自己什麽事,手上的罪孽是不會走的;亦或者真當自己已經不是個人了,而是隻會執行上級命令的工具。”
“真為你們這些人感到悲哀,隻是別人利益博弈的籌碼工具而已。”
“要審判我!來吧,誰惡我我對付誰,誰想殺我我殺誰!就這麽簡單。”
……
不知道怎麽的,原本很少言語的冷硬的梁靖,突然爆發了出來,似乎發泄著什麽,發泄自己的不公遭遇,發泄著自己ZF的不滿,發泄著自己之前對社會的不滿;說完梁靖感覺自己心中的壓抑似乎一下子放鬆了,感覺是多麽的舒爽,也不理會其他人或是麵無表情,或是羞怒無比,或是帶著點點慚愧,或是惡毒之極等等的表情,隨時準備出手。
“放肆!梁靖你找死!給我打,給我殺了這個無惡不作的惡魔,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遲早要危害人類的未來!”
突然,龔政委終於從梁靖的話語炮轟中反應過來,臉上的正氣再也不見了,此時顯得猙獰無比,臉上一紅一白一青一黑的不斷轉換著,簡直就是五彩繽紛,憤怒之極的大聲怒吼。
唰!——
哢!哢哢!哢哢哢!——
幾乎反射性的所有圍著的人槍口對準梁靖,就要開槍,特別是兩台25MM機關炮,幽幽的槍口對準梁靖……
“你們可要想要了!誰想殺我要有被我報複被我殺的心裏準備!”
就在這時梁靖平靜的聲音,傳入場中所有人的耳中,冷漠冰寒的幽深雙眸從場中眾人的身上臉上掃過,眾人似乎感覺到被梁靖目光掃過的地方一冷,對上梁靖幽深不見底的雙眸,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梁靖殺死的生命太多了!
殺氣太盛!在現在或許沒有那個人有梁靖殺死的生命多。
梁靖平靜的話語讓場中所有人都為之震懾,一時間居然忘記了開槍,似乎剛才梁靖的一眼已經記住了他們,讓他們對手中的槍,場中的布置沒有了信心,似乎開槍之後梁靖會回來報複自己殺死自己的。
他們被梁靖的氣勢壓迫著,或者說他們害怕了。
說實話對於龔政委多大的勢力梁靖真沒有一點顧慮和看得起的,更不用說害怕了;梁靖隻不過對於其代表的背後,代表著什麽意義,感到顧慮而已,不是實力的懼怕,而是對方的團體勢力不管怎麽說現在都還是代表著國家和民族,代表著人民等等,那是一種精神層麵的壓迫和顧慮。
不過現在放下心中所有的顧慮之後,梁靖感覺到此時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心神通常,毫無束縛,這就是所謂的念頭通達?
突然梁靖明白了,自己打破了一層枷鎖,原來的顧慮都是假的,沒用的,隻要自己不做危害人民的事情,自己心存本心,自己想做什麽就什麽;梁靖此時就像打破了那層膜,就像處男要第一次的時候,就像沒去打工上班第一次去上班打工一樣,之前都是那麽的忐忑顧慮,那麽的患得患失,知道自己做了之後,才會覺得其實也就那樣……
其實真沒有什麽,自己隻要有個準則就可以了,別人要殺我我就殺殺別人,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而要傷害自己,對自己不利,找自己麻煩了,管他是誰……
不招惹麻煩,但是要以牙還牙,十倍百倍的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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