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季科,要不然一聞就聞得出來是好酒!這是咱們從城裏出來的時候,帶了不少這樣的酒。可惜……”
說到可惜的時候,羅光榮用眼睛斜斜的瞟了一眼郭震北。有絲薇爾那個把家虎在,這樣的好酒可不容易到手。有的時候他也不理解郭震北,幹什麽不享受、享受生活。
看看基地裏的美女,看看基地裏別人沒有的一切,他難道真的不在乎嗎?
“要是我能夠像郭震北控製這麽大個基地,我也當皇上了,可惜這是個傻的不透氣的愣小子。恐怕有一天,他會被姓季的玩死,但在明朗之前,我還是誰都不要得罪吧!”
夜晚四個成人在溫暖的窯洞裏,在一種不出聲的敵視狀態下完了晚飯。吃過飯之後,郭震北拿出濕紙巾。
他可不會替小阿靚收拾她的餐盤,盡管她現在隻有5歲還不到,但作為媽媽們的要求,她必須自己完成自己的工作。這包括了,用有淡酒精的濕紙巾洗幹淨己的餐盤。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才是好姑娘!”
小阿靚用帶有酒精的濕紙巾,擦淨自己的餐盤,又把自己的小叉子擦的“屬於一個淑女”那麽明亮,這才算完成了她的工作。下來她可以與郭震北發發“瘋”,做些父女之間該做的遊戲。
這將一直持續到她瞌睡,並躺在郭震北的懷裏,用她的“大腦伴侶”看那些絲薇爾製作的,把知識鑲嵌進去的動畫片。那是絲薇爾開發的新的教育方式,她使用具有心理暗示的3D影視作品靚。如果不是絲薇爾具備了,所有學科的尖端技術,很難整合出這樣的體係。
這種藝術作品,把各個學科必須知道的基礎知識,一點、一滴的“灌”進阿靚的小腦袋裏。它們隻是被記憶在阿靚的大腦裏,然後隨著她的長大,進行各種各樣的“實習”。絲薇爾不但對小阿靚進行這樣的教育,同樣基地之中所有的孩子全都是同樣的教育方法。
這與郭震北知道的教育方式有著天壤之別,沒有作業、沒有考試,有的隻是“動手”“動腦”。比如說學習物理的摩擦力,孩子們要做的是體驗摩擦力,並進行計算以驗證,他們已經“固化”在大腦裏定理的對錯。當然教育這門學問,第一是要懷疑,然後是論證,但根本的目標卻是探索未知。
對此郭震北並不了解,雖然他知道原因。那是因為絲薇爾進行的教育,是從人類科技發展為目標進行的教育。
戴上耳機,看著手機上“3D動畫片”的小阿靚一如在基地時那樣,這時候已經瞌睡了。她習慣性的要伏在郭震北的懷裏,才能坦然入睡。但就在這時,郭震北做了一件令季偉文與羅光榮吃驚和擔心的事情。
“稍等!”
郭震北阻止了小阿靚立即依偎在自己懷裏,接著從自己身邊解下“氣動步槍”以及與之相聯的氣罐。
“壞水,拿著這把槍。瞧見沒,這是安全鈕。拔過去就可以發射,扣一下打一發。這是氣槍,沒有後座力,穩住神就打得中!”
在張懷科、季偉文、羅光榮三個驚訝的目光裏,郭震北把槍拋給了張懷科,這個僅僅認識半下午的人。這讓喝酒喝到臉紅的季偉文與羅光榮擔心,擔心這是郭震北打算對付他們兩人的前兆。
事實上郭震北沒有打算對付誰,隻是根據他的觀察與測試,眼前的張懷科是那種老實人。如果他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那將來受到欺負的日子還多著呢。
“震……震北哥,你真的把槍給我,那你自己呢?”
“我有弓,還有手槍,這氣槍你給咱背上!”
張懷科把槍拿到手裏之後,他的手有些顫抖,甚至他的心也有些顫抖。一時之間,他感覺自己心底裏的勇氣似乎增加了許多。他原以為跟著郭震北,自己不過是個跟班而已。
現在自己也有了槍,一下子把他高興的有點暈頭轉向。
“我先給你說清楚,打開保險的時候槍口不能對著人。另外這槍比手槍的威力還大,打的也遠的多。你到出口那邊向外麵打幾槍,找找感覺!不過在睡覺以前,記得給你自己的氣罐把氣充飽就成。要養成這個習慣,不然到用的時候,就耽擱大事了!”
郭震北並不理會季偉文與羅光榮,臉上已經開始擔心的神色。而是給張懷科交待了一聲,自己則督促著阿靚打開她的小睡袋。然後如同每一個寵女兒的父親那樣,讓她依靠在自己懷中睡著,再輕輕的把她放進睡袋。
像他們這樣住在直上直下半崖的土窯裏,根本不存在受到喪屍襲擊的可能,因為也就不需要安排有人值班。而且這時的篝火也給土窯裏提供了足夠的溫暖,不需要人照看。
不久之後整個土窯裏,除過因為有了武器,興奮的睡不著覺的張懷科之外,所有人都進入到了夢鄉。很自然郭震北可沒有立即就睡的幸福,在他的腦海裏要陪著三個可敬的美女聊天,一直聊到她們想睡覺的時候為止。
這讓奔波了半天,已經乏了的郭震北在睡著之前這樣告訴自己。
“我這哪是找到媳婦了,純粹是給自己找到了女兒,一下子還找到了好幾個,這才真要了人的老命哪!”
清晨再度點燃篝火,熱了下昨天夜裏的兔子肉。吃過早飯之後,5個人沿著繩索又來到了崖上邊。3輛自行車都還停在那裏,把所有的行李捆好就可以上路。
“今天我們多了個人,車子恐怕不夠騎。而且從現在開始,全都是上坡路,也騎不成了。今天辛苦些,大概天快黑的時候咱們就能到地方!”
一聽到要走山路,而且還如此之長的時候,季偉文與羅光榮都咧了咧嘴。倒是吃飽了飯,而且擁有了武器的張懷科變得開心起來。推著自行車隻管走的同時,一路上隻管逗著小阿靚開心。
“小嗎小二朗……背著那書包上學堂……”
飄著不標準的普通話,高興的唱起歌來的張懷科推著山地車。大約他原本就不是什麽壞人,隻是環境的逼迫,使他不能不有所變更。現在吃飽了,甚至那張兔子皮也給他做了帽子,他就變得像現在這個模樣。
也是,20郎當歲的年紀,心思還能重到哪去。環境一輕鬆,人也變得高興起來。
小阿靚一直沒有說話,隻是她此刻的神情,看著張懷科的表演變得放鬆起來。唯一郭震北得跟在她身邊,並且還時時停留在她的視線裏。不然小阿靚,就會立即變得緊張起來。
這些現在都不是問題,最少直到目前為止,走在山路上的他們,還沒有遇到喪屍又或者張懷科害怕的“兩腿狼”。郭震北有件事一直拿不準,要是遇到“兩腿狼”該不該像喪屍那樣對付他們。
他有武器,手上在不得以的情況下也有幾條人命。但他不是嗜殺的人,也不是喜歡仗勢欺人的人。殺人對他而言,現在還是件困難的事情。
沿路之上走在前麵郭震北,目光時時在四處打量。
陝西的山不像是四川又或者其他地方的山,黃土高原賦予了它黃色的地表和厚實的土層。山上的樹並不多,更多的是一層層厚厚的荒草。因為不夠平坦,以及這幾年退耕還林,因此這些荒蕪的山頭上根本沒有什麽家地。
有的隻是僅僅容得下一個人,推著自行車通過的小路。雖然現在講究村村通公路,但小山村的公路那還遙遠的很呢!熟悉道路的郭震北走在前麵,隻要發現了喪屍,就會用帶有爆炸箭頭的箭枝,準確的“爆”它們的頭。
零星的喪屍,從它們身上穿著的早已經破敗了的服飾,就看得出來都是從城裏逃出來的人。根據的絲薇爾統計,在H縣裏屍亂暴發時逃出來,並能夠活到現在的人,大概占據整個G縣十分之一的人口。
這就好像有人說過的那樣,倘若中國與美國發生核戰爭,那麽美國人直接就要死的差不多了。但要在中國的小山村裏摳摳,那裏還會有大把的幸存者。
因此據絲薇爾分析,也許喪屍的激變,可能會給那些小型幸存者營地造成危險。但大中型幸存者基地,因為有足夠的武器、彈藥,或許能夠挺下去。尤其是喪屍沒有擴散到山村裏之前,那兒相對都是安全的場所。
一路之上,郭震北對於兔子又或者什麽變大了的鳥類,就會用弓好好招呼它們,使它們成為下一頓的美餐。在打到了兩隻山雞後,累的幾近虛脫的季偉文與羅光榮,已經開始期待起張懷科所說的晚上要做的“叫花雞”。
昨天晚上的一頓酒肉,讓他們感覺到非常滿意。而且不介意,把這屍亂之後的幸福的生活在今天夜裏再來一次。
剛剛有了武器的張懷科,一路之上郭震北他用野味練習自己的射擊。季偉文與羅光榮也沒攔著他,剛好趁他打獵物的時候,兩個喘著粗氣的人可以好好歇歇。
隨著他們前進,不久之後兩人的車上都掛滿了獵物。
張懷科用力壓著杠杆,給自己的氣罐棄氣。郭震北則把這些獵物裝進結實的塑料袋,然後用小氣泵抽空了空氣。這倒不是為了保鮮的需要,而是這樣的話,因為副壓血腥氣不會外漏吸引來什麽其他可怕的東西。
“震北哥,這氣槍真不錯,又穩威力又大。隻不過這時時充氣,真是個麻煩事情!”
“麻煩啥,沒聽說過,能拔膿就是好膏藥!正經,打完氣把東西都掛在羅光榮的車子上,咱們好趕路。”
隨著一路走一路要張懷科借著打獵練槍法,掛在車子上的獵物也就越多。雖然這讓季偉文與羅光榮更累,但都知道這比野戰口糧那是好吃的多了,倒也沒有人再埋怨什麽。
這裏幾乎已經算得上是荒山野嶺,不久之後他們就遇到了大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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