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起的在空中的郭震北,手裏的“落月弓”連續發射著彈丸。可惜現在他的主動力係統受損,因此“落月弓”不過是半功率發射。速度固然快,但射程因此而受到了極大的製約。
“嘣……澎……!”
在夜晚裏響起這樣的聲音,弓弦的脆響與“迅猛屍”腦袋炸開的聲音,形成了仿佛一曲重金屬音樂。而且在這樣的夜晚裏,如此的音樂該是一種多麽美妙的事情哪。
當有了郭震北保護的時候,他可以掏出噴霧劑,清除自己傷口處的血腥味,同時準備好自己所有的武器。也是03式步槍雖然發射的是5.8毫米槍彈,但在麵對如同海洋裏的水滴一樣多的喪屍時,多少子彈都不會感覺到夠用。
重新裝上彈藥的士兵顧不得多想,手裏的03式突擊步槍開始閃爍起光芒。與此同時郭震北在解除了危機之後,也不再使用那種入頭爆炸的彈丸,相反這時他使用的是那種帶有引誘劑的彈丸。
高大的“暴君”跑動起來的時候,那如同肉山一樣的身體總會讓人感覺,它們跑動的時候會震動大地。
隨著“落月弓”厚厚弓臂的一次次狂顫,那些巨大的“暴君”,幾乎立即就與“迅猛屍”包括所有的喪屍獸以及普通喪屍們“反目成仇”了。
身上被彈丸裏的引誘劑濺了滿身,緊接著就是成群的“迅猛屍”撲上來不管不顧的撕咬。事實上,喪屍的肌肉對於喪屍本身,並不存在什麽能量的補充。
因此喪屍們並沒有像野獸那樣,以同類的身體為食。倘若是那樣的話,生化危機也許就不值得人擔心了。因為喪屍們自己會讓自己的數量迅速下降,並把整個世界重新還給人類。
然而,喪屍們互相之間並不攻擊,在科研上這是一種有趣的現象。倘若能夠研究出來原因,那麽也許人類就可以和喪屍和平共處了,因為大家是“自己屍”,自然也就不必擔心什麽相互攻擊的問題。
“引誘劑”裏包含的有血漿、人味、溫度以及其他能夠引誘喪屍的東西。對於“迅猛屍”而言,盡管“引誘劑”裏包含的能量微小,但對於它們來說依然還是食物。
因此在郭震北連連射擊之後,整個高速公路上就亂了起來,而且他攻擊的往往都是“暴君”或者“迅猛屍”。前者當然會與攻擊它的其他喪屍發生戰鬥,盡管是“迅猛屍”要是受一下“暴君”的攻擊,也會被摔的屍液飛濺。倘若是普通喪屍,被一“暴君”拳擊實話,那肯定就OVER了。
“停止射擊,讓他們鬥去吧,我們趕緊去找其他人!”
在郭震北的“虛擬視野”上,有著與地圖配套的GPS係統。這是絲薇爾在控製了衛星係統之後,替郭震北加上的數據。至於“斯巴達裝甲”用的,則是根據距離測算的與電子地圖配套使用的版本。
因為360度周視攝像係統,以及激光測距係統,很容易與電子地圖結合起來。同時根據那些地標,也能夠時時校正精確的位置。
所以在“虛擬視野”上,郭震北與身後的士兵,都能夠看得到自己同伴的位置。他們在電子地圖上顯示的是綠色的小圓圈,至於喪屍以及可能帶有敵意的目標,則分別顯示為紅色與橙黃色。
仿佛剛剛用火箭攻擊過他們的那輛車,這時就是橙黃色的。倘若它的意圖不明,則是黃色目標,倘若有相對友善的示意,則就是綠色圓圈。
這些畫麵相對而言通俗易懂,給人的感覺就仿佛是在玩什麽《戰地3》之類的第一人稱射擊遊戲。按照絲薇爾的解釋,這會使所有參戰的人,感覺心情放鬆,而不至於過度緊張。
這樣的好處是擴大了參戰人員的範圍,同時向大腦之中輸入戰鬥技能的手段,也可以使軍隊迅速的擴大。如果需要的話,甚至可以做到“全民皆兵”,不但如此甚至還可以做得到,所有人都是最精銳的戰士。
相對而言,大概隻有郭震北與落單的士兵經曆了危險。翟一飛與其他三人落地距離相當近,而且除過翟一飛的麵罩破裂之外,其餘三人的“斯巴達裝甲”都沒有被彈片擊穿,這讓他很容易設法解決了自己和問題,
趕到的郭震北看著翟一飛臉上那用野戰膠帶固定著的塑料袋,他有一種想笑的感覺。因為“斯巴達裝甲”的呼吸係統,使那個塑料袋整個鼓起來,實在是一種相當搞笑的情況。
不過這時翟一飛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虛擬視野”並沒有因為麵罩的消失而消失。那麽現在的問題就是,郭震北所說的一些話,根本就是騙人的鬼話。
“喂,我說你是不是在我腦袋的芯片裏植放了什麽程序,你知道那是軍方的絕密係統,你入侵這個係統可不是什麽明智的舉動!”
對此絲薇爾早已經替郭震北想過,畢竟一個智腦做事情很容易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
“別擔心,我的翟參謀,這是吳參謀長同意的事情。而且那不是在你的軍用植入芯片裏做的手腳,那不過是頭盔發射的腦電波,使他感覺好像眼前有‘虛擬視野’一樣!”
郭震北大概解釋了一下,就騙過了翟一飛。因為他還有另外一個疑問,那就是A、B級改造戰士,除過體能之外,顱骨上都植入的有芯片,這不是什麽秘密。但問題在於,女子特警隊的,她們大腦裏可沒有芯片,那麽數據是哪裏來的呢?
如果任由翟一飛猜下去,以他中國軍事學院的高學曆而言,可能很容易就猜測到有人對他們的大腦動了手腳。因此郭震北的話,用“腦電波”輕易就解決了這樣的懷疑。
“是腦電波,我聽說過!你們的技術力量還真雄厚,腦電波共振技術掌握的也這樣透徹!”
腦電波共振,最早出現於同卵雙胞胎的身上。然後隨著科技的進步,使用腦電波控製的遊戲,在現實之中已經被開發出來並投入市場。
那麽一個問題就是,腦電波是單向的嗎?
這一點可以從哲學的角度來理解,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交互的。即以絕對的單向,可以說不會存在。既然如此,腦波共振的雙向發送與感受,就是一種可能的事情。
也許礙於倫理,腦波控製是一種不道德的科技研究。但相對於亡國滅種,一個國家從自身安全角度的研究,那是絕對無法禁止的。就好像生化武器、核武器,這樣明顯可能毀滅人類的裝備存在的原因一樣。
因此郭震北一提,知道某些機密以及軍事前沿科技研究的翟一飛,自己就替郭震北補足了餘下的部分。這一下可以肯定的是,絲薇爾悄悄開發的通過人類的聲、光、觸覺係統編程的手段,就被完全掩蓋了起來。
集合在一起之後,那麽就要商量下一步的行動了。
“那麽下麵我們做什麽?”
“下麵,首先我們……我們替某些氣球人解決一下麵罩的問題,高速公路上汽車這麽多,我們總能找塊透明的東西來代替。不過得看運氣,看能不能找到帶有防彈玻璃的汽車。”
翟一飛翻了一下眼睛,他沒有想到郭震北對他的塑料袋麵罩,感覺會如此的不堪。原本翟一飛還認為,自己這富有創造性的手法,會讓人感覺到佩服呢。
“好吧,不過我不相信你出來還會帶著加工的工具!”
郭震北並不多說,畢竟他的“雷神錘動力裝甲”也需要修理。如果可能的話,弄到手一隻“暴君”的結晶化動力核心,也該入能讓他的“雷神錘動力裝甲”恢複全部的動力,不過這事可不能讓翟一飛他們知道。
據絲薇爾經過衛星的觀察,截止目前還沒有人像絲薇爾那樣,精確的分析之後把喪屍變成一種未來的經濟基礎。也許在未來,人類會進入到了一個生化經濟時代。
“不管那麽多,找到再說。另外在做這件事之前,我考慮是不是去看看剛剛襲擊我們的人。”
“嗯,這個建議我喜歡,我真想看看誰那麽大膽,連軍隊也敢輕易攻擊!”
翟一飛說話的時候輕輕咬著牙,他可不喜歡什麽人向軍隊挑戰。
這話聽在郭震北耳朵裏感覺想笑,因為根據絲薇爾通過衛星的偵察,在中國境內的各個幸存者聚居地裏,並不全都是有建製的軍人。甚至有些軍人為主的聚居地,已經受到了另外一些貪婪的人的攻擊。
“行動!”
這時的高速公路上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暴君”與“迅猛屍”和普通喪屍的“戰爭”,因為郭震北停止了製造混亂,這時也已經完全安靜下來。
舉著槍的4人跟隨在郭震北的身後,而他作為開路的先鋒,則半張著自己的“落月弓”。看著郭震北的身影,翟一飛猛然想到為何郭震北使用“落月弓”,卻不使用槍支等熱武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