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校花可能是嚇懵了,竟然任由趙甲第同學胡作非為,很多美眉解開全部扣子都一馬平川的飛機場,而她在被解開第一顆扣子的時候,很考驗質地的白襯衫就快撐不住了,第二顆的時候,風光這邊獨好,第三顆了,被包裹起來的那對渾圓驕傲,微妙的顫顫巍巍,無聲勝有聲,當馬尾辮終於回神,睜開眼睛,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嗔怒,秋波百轉,就在袁樹在認命和矜持激烈抗爭的關鍵時刻。
一顆,兩顆,三顆。
趙甲第一顆顆重新扣上,此等大毅力大耐力,可歌可泣,小樹樹被感動塞滿心扉準備小小以身相許一次,某位滿眼血絲的孽畜抬頭,口幹舌燥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你媽要是殺進來,掃帚菜刀一起伺候下來,我以後就不用登門了,走,去半島酒店,我辦了張會員卡,能打折。說這話的時候,男女之事上的雛鳥馬尾辮明顯感受到某人某部位的崛起,觸感陌生而詭異,讓本就底氣不足的她漲紅了臉,馬尾辮拎起某人按在她胸口上的爪子,一口咬下去。生怕東窗事發被轟出家門的趙甲第強忍住,另一隻手忙著撈回報酬,直接從小蠻腰伸入襯衫,一探峰巒,馬尾辮手嘴並用,艱難抵擋,趙甲第的爪子不愧是旋轉圓珠筆和玩飛鏢鍛煉出來的殺手鐧,動作並不野蠻,一寸一寸,挑揉勾拈,愛撫一塊最上品的羊脂美玉一般,手指輕輕一彈,便深入了絕妙秘境,溫軟圓潤,不失彈性。被褻玩的清高馬尾辮依然堅持咬著惡人的手指,隻是力道靜悄悄地輕了,更輕了,恍恍惚惚,就從咬變成了另一種意味。是可忍孰不可忍,無形中被反調戲的八兩同誌惡從膽邊生,抽出手指,轉移陣地,繞向後背,動作熟稔,一搓一拉,就解開了能說話一定會叫苦不迭的內衣扣子,下意識,他鬼鬼祟祟瞥了一眼書房小門,猛然間,袁樹捧著胸掙脫,站起來,趙甲第剛要以為功虧一簣,馬尾辮卻是輕輕將書房門鎖上,然後轉身,靠著房門,一手環胸,一手自欺欺人地擋住臉,亭亭玉立,如一朵願意主動綻放的白蓮花。
刹那間。幹柴烈焰,天雷地火。
這他媽的就是漫天神佛也擋不住老子前進的步伐了。該出手不出手對不起那份入黨申請書啊,趙甲第二話不說獅子撲兔了,將馬尾辮擠在房門上,動作還是有分寸的,終究不是多光彩的事兒,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不假,但任何一個丈母娘多半都不希望準女婿膽大包天到登門調戲自家閨女。一腔熱血滿腹壯誌的趙甲第起先還能講究個循序漸進,輕攏慢撚抹複挑,很快就感覺到那包裹馬尾辮胸口一對國寶的可恨玩意還是礙事,直接一拉,扯出襯衫,隨手丟到,湊巧扔在嶄新的地球儀上,也算找到個不錯的歸宿,接下來對趙甲第來說就是一片大好江山都可馳騁了,擒住袁樹的鮮豔小嘴,撬開牙關,長驅直入,曆經九九八十一難終於獻出初吻的校花女孩,並無絲毫勉強,生澀回應,喪盡天良的趙甲第握住她一隻手,讓她親自去重新解開扣子,繼續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甚至連第四顆都沒有放過,儼然要將全部那六七顆亂臣賊子斬盡殺絕的跡象,馬尾辮猶豫了幾秒鍾,便徹底繳械投降,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麵前露出那一片錦繡風景。
“地方太小了,這門板隔音效果肯定不行,你等下千萬要咬著嘴別出聲。”趙甲第含糊不清道,低頭親吻著馬尾辮性感的光潔肩胛骨。再往下,就要命了。
馬尾辮嗯了一聲。肌膚染上一層醉人的緋紅,風情妖豔,身體顫抖得厲害。
“會痛。”趙甲第已經嗅到了乳香。
小樹樹緊張萬分,卻還是堅強道:“沒關係。”
“不後悔?”趙甲第抬頭。
“會。”馬尾辮笑道,氣質百變的她嫵媚起來,一樣無堅不摧。
趙甲第愣了一下。
“騙你的。”她調皮道。隨即細微嬌-喘了一聲。因為趙甲第低頭用實際動作懲罰了她的小俏皮,當馬尾辮的乳鴿被攻陷,身軀一陣戰栗。
一切水到渠成。
“小樹,有你的電話,是你高中同學。”門外輕聲道。沒有敲門,沒有推門,袁樹母親給予了這對年輕情侶很大程度的信賴,殊不知當真是引狼入室了,低估了某人的牲口和女兒突然爆發出來的膽量。
袁樹神色一震,趙甲第虎軀跟著一震,一同眼神清醒了幾分。趙甲第聯想到伯母磨刀霍霍的場景,頭腦發熱的他立馬安分了許多,準備收工,琢磨著怎麽把小樹樹勾引出去,到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想著想著,趙甲第就樂嗬起來。袁樹接下來的動作讓趙甲第幾乎崩潰,馬尾辮,做了十多年校花的女孩輕輕按下他的腦袋,與那兩塊錦繡峰巒親密接觸,輕輕喊道知道了,媽,我很快出來。然後馬尾辮撇過頭,近乎呢喃呻吟道再給你一分鍾。
一分鍾!
趙甲第是連一秒鍾都沒有浪費。
事實上一分鍾之外,超出了半分鍾。
兩人耗費掉巨大定力,終於艱難,艱辛,艱苦地分開。
馬尾辮咬著嘴唇,媚眼如絲,找回被丟在地球儀上的內衣,迅速穿上,趙甲第則幫她火速扣上紐扣,小樹樹始終不敢正視趙甲第。深呼吸幾下,低著頭打開門,徑直走向電話機,趙甲第如釋重負,潛力無限的小樹樹不愧是偶像派兼演技派,除了臉蛋紅撲撲,有點蛛絲馬跡,打電話的言談嗓音沒有破綻,趙甲第將空調降了幾度,太熱了。而且,某個部位抗議得生猛厲害,他哪敢走出去,一出去就露餡,隻得坐在書桌前,打開一本書,故作思考狀,腦中全是方才百年一遇的旖旎。尤其是那句“再給你一分鍾”,讓他現在都心驚膽戰,幾乎魂飛魄散,抗不牢啊抗不牢,再給馬尾辮幾年時間,還真有望媲美並肩高高在上的女王蔡姨?甚至會猶有過之嗎?在趙甲第神遊萬裏的時候,袁樹掛掉了電話,去偷偷洗了把臉,母親坐在房間看一部中年婦女都愛追的苦情戲,馬尾辮站在門口,駐足不前,像是坐著的是位辣手摧花的江洋大盜,趙甲第瞪了一眼,勾了勾手指,小樹樹心虛地回瞪了一眼,少女嬌憨中透著成熟女人的媚惑。
“小樹樹,再給我一分鍾?”趙甲第作惡壞笑道。
袁樹瞪眼都不敢了,更不願意自投羅網。
“好啦,不使壞了,我保證。”趙甲第不嚇唬馬尾辮了,不忍心。
馬尾辮搬了條椅子坐下,背對著趙甲第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轉動地球儀,樂此不疲。
“周末有什麽打算?”趙甲第問道。
“裴姐說晚上要帶我去參加一個香奈兒舉辦的酒會,明天去公司出席一個內部會議,後天早上我要和一起跟進太陽能項目的同事一起聚餐討論。”馬尾辮轉身道,還是臉紅。
“真是年輕有為的好姑娘,好好幹,爭取以後讓我吃你的軟飯。”趙甲第笑道,與袁樹麵對麵,視線卻輕浮流氓地瞥到了小樹樹的胸脯上,一臉回味無窮的神情。想象他的馬尾辮若是換上一身職業正裝,搭配黑絲眼鏡高跟鞋,然後內衣換成黑色蕾絲,該是如何的壯麗,想著想著,趙甲第就自顧自壞笑起來。
袁樹輕輕搖頭,道:“你真狡猾,才不會讓你得逞。”
趙甲第厚顏無恥道:“這就是投資的精髓了,多學著點,小丫頭。”
馬尾辮冷哼一聲。
趙甲第跟著哼哼了兩下。
哼哼哼。
袁樹哼了三下。
哼哼哼哼。
趙甲第不甘示弱。
袁樹一連哼了十幾下,有點累。
趙甲第哈哈大笑道:“豬!”
袁樹轉過身,繼續旋轉地球儀。
趙甲第不願意跟裴翠湖碰頭,就不打算在這裏蹭晚飯,起身說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袁樹哦了一聲,起身送他。
到了門口,趙甲第輕聲道別送了,等下一下子按捺不住,又要出一身汗,到頭來不上不下的,還是憋得難受。袁樹刷一下臉紅,果真不敢再跟著。
走出去幾步,趙甲第轉身道:“要不再給我一分鍾?”
馬尾辮砰一下摔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