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節目睹分屍現場
不一會兒工夫,絡腮胡子跟前扔滿了煙頭,這麽一根接一根的吸著,人也變得冷靜了下來,“你確定她斷氣了麽?如果這樣,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絡腮胡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寒光,讓繼父老李都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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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咱們把她分屍處理掉。。。”繼父老李忙不迭的擦著頭上豆大的汗珠,那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此時已是大片大片的被汗沁濕了。臉色呈現出灰白的顏色,跟剛從水裏打撈上來的浮屍一樣。
絡腮胡子沒有說話,隻是摸了摸那一臉的胡茬子。隨後,狠狠的點了下頭,算做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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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秦優優感覺是在做夢,又像是看電影一般,那麽的不真實,那麽的虛無縹緲。而身邊的馬尾辮小阿狸,也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讓秦優優意識到,自己可能生病了。而且還病的很重。。。。。。
血腥的場麵持續上演著,那是一幕幕慘無人寰的鏡頭。
秦優優想閉上眼睛不去看,卻絲毫不能控製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直到,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至少是停止了五秒。
秦優優清清楚楚的看見,那個已經四分瓦解的女孩,現在應該是說殘缺不全的碎肉了,當頭顱被砍下來的那一刻起,一股淡白色的影子從她體內飄了出來,就這麽一直站在絡腮胡子和繼父老李的麵前,而兩人卻絲毫不知。
這應該是讀書女孩阿狸的魂魄了吧,秦優優不能確定,而讓她不敢確定的原因就是那股白色影子並非女孩生前的樣子,而是,而是自己身邊不遠處,紮馬尾辮子的小阿狸。良久,秦優優才明白過來,估計是阿狸的麵目被毀,身體也被瓦解到殘缺不全,所以它的魂魄隻是它心裏虛幻出來的,按照心裏美好的意願描繪的。
在阿狸心裏,最美好的莫過於小時候媽媽紮的馬尾辮子,那時,自己親生父親還在人世,每每收工回家,會抱著小阿狸坐在院子的大槐樹下猜字謎。而那個字謎,就是父親生前最後的一個字謎,直至逝去,也沒來得及說出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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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父老李和絡腮胡子在右側的牆壁上鑿開了一個拱形的大洞,將阿狸的殘屍扔了進去,然而,那個位置,就是之前秦優優和冉夕靠著的那麵牆壁,也是剛才冉夕出現的那麵牆壁,現在在去細細觀察,經過歲月的流逝,已經看不出當日得痕跡了——
“老李,你是閱覽室的管理員,你想個辦法讓這裏暫時不要進人,這裏氣味太大了,水泥也要過幾天才能幹透,到時候我弄點塗料過來,刷刷也就了事了。”絡腮胡子已經起初的緊張,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麵的麻木不仁。
“恩,我知道了。那你盡快弄塗料來,時間長了,我怕抗不下來。”繼父老李說話時的表情,有些不安,眼睛四下來回看著,似乎他能感覺到阿狸其實就在他身邊,總覺的有股涼風嗖嗖的直往脖子裏鑽,一個勁的直打冷戰。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警告你,要是露出任何馬腳,你就自己收拾吧——”絡腮胡子鄙視的看了眼繼父老李,然後邁著愉悅的步子揚長而去。
待到絡腮胡子走後,繼父老李坐在空擋的圖書室裏也越發感覺陰冷,縮了縮脖子,鬆了鬆肩,趕緊也鎖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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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轉換到一周後。
這應該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屋裏昏黃的燈泡顯得更加的慘淡,燈繩依舊在自己打著秋千,呼啦呼啦的晃著,屋內的擺設也隨著光線而產生著變化。那麵牆壁的水泥似乎也已經幹了,隻是假若你仔細去看,就會發現,水泥上有塊黑晃晃的陰影,像是局部沒有幹透,也像是——
門被人從外推開了,這一次,動作輕到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溜了進來,來人正是繼父老李和絡腮胡子。
帶後者也完全進入屋子後。門,突然,重重的關上了。巨大的聲音將二人嚇了一跳。絡腮胡子回頭看看,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撞著膽子碎碎罵道:“他娘的,你搞啥,要把老子嚇死啊?”
繼父老李一天的蒼白,額頭上也已經開始往外滲出汗來,聽見絡腮胡子這麽一說,臉色更加的難看,隻是他沒有狡辯,他怕狡辯的結果會讓氣氛更加恐怖,於是,這個啞巴虧,就這麽吞了下去——
(備注:各位親親,今天更的比較少,因為阿奴實在好疲憊,一周已經瘦了六斤了,還望親親們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