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晨就起了一大早,這是他在國外養成的良好習慣,因為在杜伊斯堡每天很早就要起來訓練,因此回家以後林辰也不太習慣以前那種懶散的生活。
出了門,寒氣逼人,林晨哈了口氣,一陣白霧形成,林晨開始沿著小區跑步。
“小晨?!”
林晨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好友兼死黨李飛,李飛也是這個小區的,同時也是林晨中學六年的同學,而且兩人都喜歡踢足球,因此也就成了死黨,因為之前李飛被他老爹拖去海南度假了,所以林晨去德國的時候也沒有給他道別。
“真的是你小子,”李飛熱情的抱了林晨一下,然後熱情的拍著林晨的肩膀道:“對了,聽說你小子都混出國了,行啊你,好好在國外踢,別給早中國老爺們丟臉。”
“放心,我的水平橫掃那些洋鬼子們肯定沒問題。”林晨拍著胸脯道。
李飛翻了個白眼,你就吹吧,“對了,今天我們F大裏麵要踢一場比賽,我帶你去跟教練說說,咱哥們再合作一次,也讓我見識見識你去國外以後是個什麽水平。”
“行啊,都混到F大裏麵去了,聽說裏麵美女如雲,你可是有福了。”林晨本不想參加這種比賽的,畢竟也他實力去就是在虐人,不過想到以後可能再也沒什麽機會跟死黨一起踢球了,便點頭同意了。
林晨被李飛帶到比賽的場地,F大的體育館,這場比賽就是李飛他們曆史係的球隊對附近另一所D城大學的學生球隊。
原以為隻是場稀鬆平常的球賽,卻不料球場四周看球的人還真不少,熙熙攘攘的,足有一千來人,他們零散在球場周圍的看台上,或三五成群,或雙雙對對。看台的正中央,卻是人頭攢動,喧鬧聲四起,果然F大是狼友們的天堂啊,看台上做了小半的妹紙,都是很有質量那種。
李飛連忙給林晨介紹給球隊教練,聽說林晨是職業球員,而且還是德乙主力,本來還一副高傲的中年人連忙變臉,知道林晨願意上場比賽,連忙把球隊的前鋒換了下來,讓林晨出場,當然這也與他們曆史係的球隊實力差有關係,不管林晨是不是德乙主力球員,至少他是懂足球的,不像球隊現在的那個前鋒那樣是從田徑隊拉來的。
李飛踢的位置是後衛,一臉興奮的要林晨多進幾個,林晨聳聳肩,業餘比賽而已,不要搞的像正式比賽那樣殘酷好不好。
不得不說,這個業餘隊教練的水平也是不賴,按照他的戰術安排,球隊中鋒和林晨兩人一高一快頂在最前麵,在他們身後有五名中場隊友支持,卻隻安排了三名後衛,其中李飛左後衛。
可能D城大學隊沒有想到,對手竟會跟自己大拚中場,因此一時間D城大學隊竟落了下風,兩名遊弋在業餘隊禁區的前鋒,在開場十分鍾內竟還沒接觸到皮球。
林晨已經是第三次接觸到皮球了,雖然他很想進球,不過還是忍住了,畢竟自己一個打職業比賽的跑來打業餘比賽等於是欺負人,所以林晨打算下半場才發力,林晨再次選擇傳球,將球傳給了頂在前麵的前腰,現在前腰已經跑向了禁區,是個傳球的好機會。
D城大學隊的8號隊員段成正回援過來,他不是職業球員,他隻是偶爾打幾場比賽,雖然很多人都說他踢得好,但是卻沒有球隊邀請他去試訓,畢竟他不是職業球員出身,沒有專業的訓練,俱樂部也懷疑他能否適應正式比賽,畢竟他已經19了,放青年隊也不合適,當然這些都是那些俱樂部拒絕他的理由,最主要的還是他沒有關係。
對於對手陣營中冒出腳法似乎很厲害的球員,他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可沒覺得林晨是什麽球星之類的,畢竟林晨在國內還沒有關於他的報道,雖然林晨看上去很有實力,但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在他看來,自己已經不遜色那些國內球隊的主力球員了,隻是他沒有發揮的舞台罷了,想歸想,看到F大的前腰帶球迎了上來,段成腳下可不含糊,直接追上了F大前腰杜威,一個倒地鏟球,將杜威攔下了。
林晨眼前一亮,突然覺得這場比賽有點意思了。
段成帶球殺過半場,林晨立刻跟了上去,看到這個看著護球很像大帝的家夥,突然想試他一下,於是林晨放鏟了。
“段成,小心!”場外不遠處的D城大學隊教練驚得大叫起來,他不知道對手那個前鋒是哪弄來的,看樣子他的比賽經驗十分豐富,這個鏟球居然很是幹淨,而且那種果決的氣勢也不像是業餘球員。
段成正背對著林晨帶球,聽到教練的呼聲,知道背後有人撲了上來,幹脆放棄傳球,右腳快速地將球一撥,左腳蹬地一發力,人立即偏離了原來所處的位置,連人帶球向著中路疾奔而去。
林晨一個飛鏟落空,引發了旁觀球迷的噓聲,林晨卻覺得很有意思,他沒想到一個業餘球隊裏還有這麽一個家夥,不過林晨好歹是德乙主力球員,讓這麽個業餘的小子過了他,麵子上也有些抹不過去,於是奮起朝奔著段成直追。
不過很快,林晨就發現,自己的速度居然隻比前麵的家夥快了一線,而且這個家夥是帶球,林晨有些掛不住了,知道不能再放水了,林晨瞬間提速了,飛快的速度驚人的朝著段成追趕,兩者之間的距離正在不停縮小。
攔在段成麵前的是業餘隊一名後衛林頓,他見段成並沒有將球傳給位置不錯的D大前鋒,而是自己帶著球向前突進,心中也是一陣冷笑,他想不明白,這個小身板的家夥,居然天真地想去生硬地吃進自己球隊的中路,簡直幼稚得有點可愛!
不過這樣的想法維持了不到一秒,因為段成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的讓林頓不得不打起精神認真麵對,林頓收起了大意,如臨大敵地微微彎下身子,放低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