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智軒出院在家休養以後,六月和葉智軒見麵的機會少了許多,這卻不代表兩人的感情沒有進步。
記得那天六月臉紅紅的從葉智軒的病房裏跑出來,正好遇見了一臉壞笑的丁敏。
“看情形你和葉智軒是有新發展了?”丁敏一臉壞笑的問道,有意無意的盯著六月的微腫的嘴唇。
六月聽了丁敏的話,思想掙紮了起來,自己當然明白那一吻是什麽意思,剛才那一吻應該是互相喜歡的人才會去那樣做的,那自己對葉智軒···
六月想起葉智軒曾經的霸道和欺騙,又想起葉智軒出現在‘釋放’時,那一臉擔心的情形。
話可以是假的,但是一個人做事的時候才能看出來他內心的想法,單單從葉智軒那一晚的做法來看,葉智軒,是在乎她的。
“我想我們可能真的會有新的變化吧!”六月說著想起來剛才那一吻,臉又有點發燙。
丁敏看見六月一臉的掙紮,笑著拍了拍六月的肩膀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嶽雪冉和葉智軒都對你很好,可是葉智軒為了你臉胳膊都折了,你說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呢?”
那一晚丁敏的話對六月的震撼很大,以後的幾天裏,葉智軒和六月的感情突飛猛進。
六月發現葉智軒雖然霸道,喜歡對人大吼大叫卻也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嶽雪冉又來看過葉智軒幾次,每次看見六月和葉智軒的樣子,表情都比吃了黃連還難看,每次看見六月想多說些什麽,張開嘴又隻能再閉上,一臉沮喪的離開。
陳娜和小誌雙雙輟學了,據說兩人要回家結婚,因為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陳娜和小誌的感情反而更加堅定,通知了雙方父母都這樣拎著包袱走人了,六月和丁敏張麗三人向陳娜表示,一定會參加二人的婚禮,陳娜也告訴她們會在明年五一的時候結婚。
在車站的時候六月看著一臉幸福的陳娜想到“如果自己當時不用幻術捉弄小誌,兩個人會不會走上今天這條路?”
說起來,這條路到底兩個人選擇的路,還是上天安排的呢?
陳娜走後,六月三人鬱鬱寡歡了一陣,宿舍裏少了一個人就像少了一群人一樣,空落落的。
時間過的飛快,聖誕節都已經過去了。
嶽雪冉在聖誕節的時候,給六月送過一次巧克力,不過沒等六月拆開巧克力呢,馬上葉智軒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你在幹嘛?”葉智軒在電話裏低聲問道。
六月放棄拆巧克力笑著答道:“冉送給我一盒巧克力,我正打算打開呢,你要不要吃,那等我去看你的時候,跟你一起吃。”
嶽雪冉早就知道是葉智軒的電話,聽見六月這麽一說,頓時心裏像有一把匕首在刺一樣,果然他贏了,他做到了,我受傷了····
不等六月掛斷電話,嶽雪冉就離開了。
“丫頭,你想什麽呢?”葉智軒的低吼將六月拉回現實。
六月看了看眉頭緊鎖的葉智軒傻笑說道:“我沒事兒,我就想起從你那天出現在‘釋放’救了我,一直到現在,仿佛一場夢。”
“什麽一場夢?我看你是每天都的都跟做夢一樣吧!真不明白你長的這麽機靈,怎麽每天像個糊塗蟲一樣···”葉智軒捏了下六月的鼻子開始數落起來。
葉智軒的家裏,依然見不到葉智軒的父母,每次六月來到這裏都隻是空蕩蕩的大房子,不像六月的家中,看報紙的父親,每天喜歡嘮叨的母親,還有一隻說話欠扁的小貓。
“你還記得是來看我啊?”葉智軒一看見六月就繃著臉問道,仿佛自己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六月將巧克力放在桌子上掐了一下葉智軒的臉說道:“我怎麽會不記得你呢,是吧?”
葉智軒一臉驚訝的看著六月,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受她的欺負?六月卻好似沒事人兒一般坐在床邊給葉智軒剝水果。
好像這樣的相處是天經地義一般,安靜的房間裏,葉智軒的低吼和六月的嬌笑交相輝映。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好像都累了,六月坐在床邊,吃著巧克力。
葉智軒看著那盒巧克力立刻明白了,這就是嶽雪冉送給六月的。
“丫頭,你別吃這個了,扔掉!”葉智軒冷著臉說道。
六月巧克力還在嘴裏,一臉疑惑的看著葉智軒含糊不清的問道:“為··為什嗎?”
葉智軒皺眉說道:“等我胳膊好了,我帶你出去買一堆巧克力回來,不要吃他買的。”
六月一聽,眨眨眼,將巧克力抱進懷裏說道:“我才不要扔掉,糟蹋食物是不對的!”
看著固執的六月,葉智軒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就這樣僵持了許久,葉智軒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吃吧。”
聽了葉智軒的話,六月送給葉智軒一記超級無敵陽光的笑容,繼續低下頭吃巧克力····
過了半晌,葉智軒看著滿頭苦幹的六月說道:“丫頭,我問你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我,明白嗎?”
六月聽了,擦擦嘴角問道:“什麽事情?”
“假如我和冉同時掉進河裏,你救誰?”葉智軒像下了很大決定一般問道,一臉期待的等著六月的答案。
六月瞪著大眼睛看了看葉智軒,又幻想了一下葉智軒和嶽雪冉一起掉進河裏的場景,問道:“你兩都不會遊泳嗎?”
“都不會····”
聽了葉智軒的回答,六月學著白貓點點,用鄙視的表情看著葉智軒問道:“都不會遊泳跳進河裏幹嘛?沒聽說過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嗎?”
葉智軒一臉挫敗的看著六月,過了一會兒耐著性子說道:“我的意思是假如,假如我們都掉進河裏,你,救誰?”
“哦。”六月聽了點點頭,接著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誰也不救。”
葉智軒一聽瞪大眼睛,這個答案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到底是何解?
“為什麽?”葉智軒問道。
六月繼續將一塊巧克力放進嘴裏說道:“我不會遊泳,不過你們死了以後我會給你們多燒點紙錢的···”
聽了六月的話,葉智軒心裏流起了辛酸的血水。
(他是辛酸的血水,我是辛酸的淚水,各位看官,看了貓貓的書呢是給個收藏呢還是給個收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