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曜石看著吃的正歡的六月,眉頭皺了皺,搞不清楚這個大年紀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呢,怎麽這麽貪吃,不過,這也正是她可愛的一麵啊!想到這裏,胡曜石的眉毛舒展開來,溫柔的對六月說道:“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跟我交往吧!”
“呃……水水水……”一句話害的六月直接噎住了,六月拿起桌子上的可樂,猛的灌了一口,做了個深呼吸,看來東西真的不能吃太猛啊!等等,剛才那小子說什麽?
六月放下可樂,忍住口水,一臉嚴肅的看著胡曜石問道:“你剛才說什麽,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胡曜石笑著將紙巾遞給六月,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我要跟你交往!”
喜歡?交往?開什麽玩笑!
“不行,我比你大太多,我們不合適,我不喜歡你。”六月想也不想的說道,現在的少年都是怎麽想的,竟然會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這根本就不合適嘛!再說,六月的心裏,早就有了喜歡的人。
胡曜石聽了六月的話,沉下臉來,說道:“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而且你也受傷了,不過你放心吧,選擇我不會錯的,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在睡夢中留下眼淚的。”
睡夢中,眼淚?
“你怎麽知道的?”來到齊齊哈爾,六月哭的次數的有限的,這個小子怎麽會知道自己哭了?
胡曜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有你房子的鑰匙啊,我晚上過去看見的。”
此時此刻的六月真的是要抓狂了,這個小子怎麽可以趁自己睡覺的時候,打開自己的房門,跑進自己的臥室裏的?
“你!為什麽要趁著我睡覺的時候,跑進我的臥室裏?”六月指著胡曜石的鼻子問道。
胡曜石的大眼睛眨巴兩下,隨後說道:“我隻是想看看你嘛,再說我的秘密基地就在閣樓嘛,你不用驚訝也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些什麽的。”說道這裏,胡曜石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要是真想對你做點什麽,也會先問問你同意不同意的,你放心好了,我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的。”
胡曜石的話,如同那風幹了幾年的饅頭,噎在六月的嗓子眼裏,六月支支吾吾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麵對這個少年,麵對這個思維不正常的少年,六月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隻能低聲說道:“反正我是不喜歡你的,你就別浪費心思了。”說完,六月站起身來,看著桌子上的雞腿,弱弱的問道:“那我能不能把這些吃的帶回家?”
胡曜石先是一愣,隨後恢複正常,說道:“你拿回去吧,用不用我再給你買個全家桶?”
拒絕了胡曜石的好意,六月拎著雞腿好雞腿堡,朝著家裏走去,臉上噙著笑,這下子星星有吃的了,自己又不用花錢買了!
走出肯德基的胡曜石,仔細分析了一下自己告白會失敗的原因,最後發現原因在於,六月根本沒有相信自己所說的是真心的,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抱著玫瑰花去六月的家裏,跟六月告白!反正鑰匙自己有,不怕她不開門。
過了半個月多與世隔絕的日子,六月看了看手機,才發覺很快就要元旦了,接下來就是小年,然後過年,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已經答應了母親要回家過年的六月,照鏡子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決定要在回家之前,找一份工作,一定要穿的光鮮亮麗的回家,看見自己的孩子過得不好,蔡明希的母親又要心疼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六月換好了睡衣,窩在沙發上,抱著星星看起了電視劇。
正當昏昏入睡之時,響起了開門聲,六月猛地睜開眼睛,這個胡曜石又來了!這個可惡可恨的正太啊!六月恨啊,因為他,活在和諧社會的六月卻依然體會到了神馬叫封建壓迫啊!
伴隨著腳步聲,胡曜石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走進了客廳,紅紅的玫瑰花照紅了胡曜石的臉,他是第一次買花給女生,胡曜石搞不清楚是為什麽會對六月產生這種異樣的情愫,向來追崇感覺勝於一切的胡曜石並沒有去追究自己動心的理由,隻要是認定喜歡了,他就要努力去爭取!
“你幹嘛呀?”六月坐在沙發上,手裏握著遙控器指著胡曜石一臉警惕的問道,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睡覺,竟然拿著一束玫瑰花鬼鬼祟祟的跑到自己家裏,鬼鬼祟祟?不知道胡曜石知道六月的想法會有什麽反映,明明是一天深情,卻被看成了鬼鬼祟祟。
胡曜石將玫瑰遞給六月,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喜歡你了,我就是喜歡你,我不喜歡看見你睡著的時候流淚,不喜歡看著你躲在角落裏一臉落寞的樣子,我喜歡看見你大吃大喝的樣子,喜歡看見你抱著貓咪一臉慵懶的樣子,我想我就是那個能夠給你緈諨的男人!”
六月看著手裏的鮮花,愣住了,信誓旦旦的誓言,嬌豔火紅的玫瑰,這些能夠代表什麽?曾幾何時,葉智軒不是給送給自己這麽一束玫瑰麽?那又有什麽用?鬥轉星移,人事變遷,熱情如火的玫瑰,還沒有幾天就各個枯萎了,當初的承諾,好聽的話語,嬌豔的花朵,早就成了往事,再看見這麽一束玫瑰的時候,聽著胡曜石一本正經說著那些愛與不愛的話題,六月突然很想笑。
想到笑,六月就真的笑出聲來,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正太的笑臉,配上嚴肅的表情,加上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諾,真的很滑稽,所以六月笑了。
說道一半的胡曜石看著很不客氣大笑的六月,頓時停住了,臉色變的難看起來,感覺自己的話被無視了,不管自己說些什麽,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都像在聽笑話一樣,這深深的刺傷了胡曜石的自尊。
“你等著,我會證明給你看,我的話不是說著玩的!”胡曜石匆匆丟下這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六月的房子。
在嘭的一聲關門聲後,屋子裏恢複了平靜,六月笑著笑著眼淚落了下來,郎墨笛,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