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每一次我都是錯過你,為什麽每一次我都是在你受到了傷害才知道?為什麽每一次我都來不及保護你,是不是我本來就是個受上天詛咒的人,根本不配去愛你?
郎墨笛回到家裏,拿起手機,打開手機,去找了蔡明希的父母,從表情上來看,他們一定知道她去了哪裏,隻是不願意告訴自己,也不是很擔心,看來小狐狸依舊平安的生活著,隻是不知道在哪個城市。
郎墨笛看著有些破舊的手機,突然想起傑斯來,記得他曾經給自己一個號碼,不知道打不打得通,傑斯不是說過會一直監視保護著明希,直到石中心到手麽?想到這裏,郎墨笛在電話薄中找到傑斯的電話,撥了過去,心情也變得焦慮不安起來,求求你,一定要知道明希的下落,求求你了,傑斯。
電話響了很久,傑斯才接了起來,對於這通電話,傑斯也猶豫了很久,本來不想告訴郎墨笛六月在哪裏的,因為這樣才能保證秘密性,石中心也必然會到了自己的手中,可是,傑斯一想到每天六月都獨自一個人行走於超市之間,每天窩在家裏跟那隻花貓相依為命,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傑斯就心生不忍,至少郎墨笛是真心愛小狐狸的,否則也不會為了她做那麽多事情,雖然到現在連傑斯自己都沒有弄清楚郎墨笛的真實身份。
“傑斯,你知道明希在哪裏的是嗎?”傑斯剛一接通,就傳來郎墨笛焦急的聲音,聲音暗啞而憔悴,傑斯也知道六月的離開對郎墨笛的打擊有多大。
傑斯猶豫了一下,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道:“我怎麽會把你的小狐狸跟丟呢,放心好了,她在你們東方那個叫齊齊哈爾,離你們的城市很近,過得還算不錯,平平安安的。”心疼著的六月的傑斯,同樣也很心疼郎墨笛,總覺得郎墨笛的身上背負了太多的東西,不像自己,身為吸血鬼一族的傑斯,因為本身的血統關係,很少在別人麵前卑躬屈膝,更不會去爭名奪利,每天隻要調戲調戲血族的美女,過的不知道有多自在逍遙。
聽了傑斯的話,郎墨笛放下心來,還好,她是平平安安的,這麽快就找到她了,立刻說道:“那我一會兒就坐車去那裏,到了我會打電話給你,麻煩你了。”說完急著就要掛斷電話。
傑斯看了看時間,略為頭痛的說道:“好吧,你來吧,你到了天也快黑了,本來黑色就是屬於我們吸血鬼的,想不到我卻要在這麽美麗的黑夜去接待你這個男人!”說完,兩個男人都笑了,掛斷了電話,傑斯開始琢磨起來六月的房子了,那隻花貓總是對自己虎視眈眈的,這樣也好,郎墨笛來了,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被小狐狸帶進去了,到底那房子裏藏了什麽秘密,是不是跟石中心有關係呢?
郎墨笛掛斷電話,立刻收拾好一切,衝出了門,看了看來來往往的車輛,郎墨笛眉頭緊皺,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說道:“去齊齊哈爾!”
司機師傅是一個慢性子的人,聽了郎墨笛的話先是啟動車子,接著慢條斯理的問道:“是去火車站還是客運站啊?”
沒有時間跟司機閑聊,郎墨笛沒好氣的說道:“我要去齊齊哈爾,難道你的車不能去嗎?”
這年頭什麽人都有,有生意也不做。
司機師傅聽了郎墨笛的話,回過頭去,齜牙笑著說道:“小夥子,你真要去啊,那可貴了啊!”
“貴?你說吧,多少錢?”現在的郎墨笛一心隻想找到六月,根本不在乎錢的多少。
“那就五百好了,你愛坐不坐!”司機師傅說完,徑自開著車,滿不在乎的語氣,冬天本來打車就費勁,誰不是能宰就宰一把。
五百……郎墨笛滿是無奈的說道:“快開吧,五百就五百……”隻要能快一點到明希的麵前,就算再多的錢,郎墨笛也願意。
“師傅,你快點開啊!”司機不緊不慢的開著,郎墨笛卻急得要死,一直催促著司機快點開。
兩個小時,到了齊齊哈爾,按照傑斯所給的地址,很快的找到六月所在的小區,付過錢以後,郎墨笛立刻下車,正好看見傑斯笑著站在那裏,等待著自己。
司機師傅數了數手裏的鈔票,大笑著,幾分鍾以後,一位相貌清秀的男人走到車前,輕輕的敲了敲車窗,車窗打開,清秀男人一臉寵溺的問道:“玩夠了沒有啊?大老遠的從哈爾濱把那個小子帶過來幹嘛?”
隻見駕駛座上齜著大牙的司機變成了一位紅衣少女,少女拿著手裏的鈔票晃了晃,一臉調皮的說道:“我今天啊,不但見到了故人的傳承者,又K了對方五百塊錢,快點想想去吃點什麽吧!”說著,打開車門,挽著男人的胳膊。
一陣寒風吹過,那出租車早已經不見影子,清秀男人捏了捏紅衣少女的鼻子,好笑的說道:“你這也算是幫助他們了,我就說你對那小狐狸不是一般的關心。”
“我隻是想看看這小子實力到底進步成什麽樣子了,很遺憾,連段宇迅都不如,算了,我們快點去買好吃的吧,咱們都出來了,星陽那小子一定在偷懶。”說著,少女拽著清秀男人的胳膊,很快離開了小區門口。
“你來了。”傑斯笑著對郎墨笛說道,心裏有些緊張,若是郎墨笛看見六月瘦了一大圈,會不會直接殺了自己。
“是啊,快點帶我去見明希吧!”郎墨笛看也不看傑斯說道,他現在隻想看見六月,其他的人都已經被自動清除了。
傑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現在你的小狐狸已經不叫蔡明希了,她叫六月了,記住她是六月了。”聽那個經常去六月家裏的小孩兒是這麽說的,傑斯也很想帶著郎墨笛上去,恐怕六月家的花貓是不會同意了。
“是嗎,她現在叫六月了是嗎?六月是她的真名麽,她不在是蔡明希,終於做回了自己不是嗎?”郎墨笛聽了傑斯的話,喃喃自語道,他為她做回自己而高興,卻又因為她所經曆的所有事情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