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紅顏我為妖

172曖昧的夜晚

寂靜的黑夜,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當然了,還有一隻傻呼呼的花貓,不過,此刻,花貓已經可以排除在外了。

郎墨笛看著眼睛如同核桃般的六月,紅彤彤的小臉兒,讓郎墨笛的嗓子變得越來越幹,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在這個房間裏持續著。

“你幹嘛不說話啊?”六月看著郎墨笛問道,卻看見郎墨笛那俊美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六月才反應過來,原來方才自己的手一直放在郎墨笛的腹部之上,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在男人身上亂摸呢!想到這裏,六月連忙收回了自己的小手,臉變得更紅了,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好,隻好假裝四處張望,嘴裏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說些什麽,其實說的是啥,她自己也不知道。

偏偏郎墨笛愛死六月這迷迷糊糊的羞澀模樣,像一個清脆的蘋果,惹得郎墨笛直想撲過去咬一口,兩個人沉默了許久,郎墨笛摟住六月,看著六月,臉上帶著莫名的情愫,六月也傻傻的看著郎墨笛,很久很久,兩個人都不說話,郎墨笛低垂著眼,俊臉離六月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六月愣愣的睜大著眼睛,隻能看見郎墨笛放大的俊臉和那長長的睫毛,兩個人,第一次靠的這樣近,雖然離得這樣近,郎墨笛的皮膚卻出奇的好,細膩的皮膚,像女孩子一樣。

正在六月胡思亂想的時候,郎墨笛的薄唇已經貼在了六月的櫻唇之上,薄薄軟軟的嘴唇,郎墨笛身上帶著淡淡的肥皂味兒,六月害羞的閉上了眼睛,郎墨笛溫柔的親著六月的嘴唇,小心翼翼的,猶如對待一件尊貴的瓷器,六月感受著郎墨笛的溫柔,郎墨笛永遠都是這樣,不會像葉智軒一樣霸道,如同那輕柔的風兒,溫暖而又柔和,六月想起了剛剛遇見郎墨笛的場景,那個時候的自己,就如同被郎墨笛的眼睛深深的吸引去了一樣。

兩個人吻了很久很久,就在六月快要窒息的時候,郎墨笛離開了六月的嘴唇,看著六月那微微紅腫的嘴唇,郎墨笛笑了,在六月的額前輕輕的親吻,笑著說道:“既然我們都已經接受了對方,你願意跟我哈爾濱麽?”無論如何,郎墨笛都要將六月帶回去,他要帶著六月去見錢嶽,要讓錢嶽放手,也要讓六月去坦然的麵對那一切,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不管是怨還是不怨,不能逃避一輩子。

終於接觸到空氣,六月不再迷糊,聽了郎墨笛的話,六月背對著郎墨笛,低聲說道:“我不想看見丁敏,也不想看見錢嶽,很多人,我都不想再看見了。”包括葉智軒,這句話,六月沒有說出來,對六月來說,那個過去猶如天堂的學校,如今已經變成了六月的噩夢,六月最最珍視的友情,已經變成了咬人的毒蛇!

郎墨笛在背後抱住六月,下巴放在六月的肩膀上,輕輕地說道:“可是,你不想回去跟嶽雪冉告別麽?而且,我認為錢嶽是無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丁敏搞的鬼,郎墨笛對丁敏是又恨又同情,她一味地想要讓六月和錢嶽在一起,竟然使出了這樣的招數,不但讓六月受了傷,更讓自己失去了最好的姐妹,這場鬧劇收尾了,所有人都受了重傷,到底誰得到了幸福?

跟嶽雪冉告別?六月沉默了,那一天,自己就那樣的離開,連殯儀館都沒有去,說到底自己有些太過分了,郎墨笛說的也對,當天晚上,錢嶽也是因為丁敏在房間裏動了手腳……這一切的一切,傷害都已經造成,自己該去怪誰,又能去怪誰?難道去要了丁敏的命嗎?

“麵對,你說的輕巧,我還如何去麵對,很多事情,不是我想逃避,而是我就算不逃避,依舊沒有解決的辦法……”六月低聲說道,郎墨笛的懷抱很溫暖,讓六月那千瘡百孔的心,得到了溫暖,忘記了傷痛。

六月那哀傷的聲音,聽的郎墨笛心痛了起來,郎墨笛緊緊的抱住六月,低聲說道:“你放心,我會跟你一起去麵對,你很珍惜蔡明希的父母吧!不要讓他們擔心,不要讓我擔心,不要讓張麗擔心,還有那麽多關心你的人,不要讓他們擔心,好嗎?所有的一切,我都會陪你去麵對,等咱們去跟嶽雪冉告別了,跟錢嶽說清楚了,我就帶你去見兩個人,等見過麵以後,我就帶你回來,你喜歡這個城市,我們就在這個城市生活,你不喜歡,我們就走,讓我們一起做一對不老不死的怪物!”郎墨笛並沒有告訴六月,他要帶六月回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帶著六月去見他的父母,郎墨笛的父母一直在哈爾濱,郎墨笛為了不暴露身份,卻一直獨居,他明白父母度他的愛,他要帶著他愛的女人去見自己的父母,要讓他的父母知道,他過的很好。

六月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說道:“今天太晚了,我有些累了,這些問題,我們明天再說好嗎?”說到累,六月就真覺得自己有些累了,哭了那麽久,此時真的有些困倦了。

郎墨笛見六月累了,放開六月,掏出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看了看六月,郎墨笛在六月的臉上印上一個吻,笑著說道:“那你睡吧,我走了。”

走?這麽晚了他能走去哪裏?外麵天那麽黑,他又不熟!

“你別走了,住在這裏好了,我這裏還有個空房間。”六月支支吾吾的說道,有些害羞。

正要開門的郎墨笛停住腳步,有些意外,轉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六月,楞了半天說道:“也好,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麽不規矩的事情來的。”

六月點點頭,住的地方解決了,六月卻覺得屋子裏的溫度高了起來,一直要披著外套行走在屋子裏的六月,此時卻覺得口幹舌燥起來,郎墨笛一直凝視著自己,讓六月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說道:“我冰箱裏有冰激淩。”說完,徑自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翻找了起來。

郎墨笛苦笑一下,他迷糊的小狐狸也開始害羞了。

“你喜歡吃哪個口味兒的?”六月一邊吃著冰激淩,一邊將兩個冰激淩放在郎墨笛的麵前。

郎墨笛看著六月,一臉無奈的笑了。

“哦,我忘記了,你不能吃東西的,會肚子痛,我忘記了。”說完,六月的臉更紅了,三步兩步走到冰箱前,將冰激淩塞進冰箱裏,走到客廳,慌忙的打開電視機,問道:“你要看什麽節目嗎?”

郎墨笛搖搖頭,搶過六月手中的遙控器,說道:“你不是困了嗎?那我們早點睡吧!”

那我們早點睡吧!話雖然是那個意思,卻好像是一對夫妻到了晚上,要睡覺了一樣,六月有些害羞,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去給你收拾收拾!”說著飛快的跑到了空置的臥室裏。

沒過幾分鍾,六月一臉尷尬的走出臥室,說道:“我忘記了,這個臥室裏麵隻有一個書架……”由於六月一直沒有收拾,空置的臥室,地麵上已經落了一層灰,六月將臥室的門關上,不想讓郎墨笛看見自己邋遢的一麵。

磨磨蹭蹭的時間早就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郎墨笛看了看六月,看了看客廳裏的沙發,無所謂的笑笑,說道:“那我睡沙發好了,你幫我找個被子什麽的就行。”

六月瞥了一眼,小小的沙發,這樣的沙發,郎墨笛怎麽能睡得下,如果窩在這個沙發上睡一晚的話,恐怕郎墨笛會渾身痛的,這麽晚了,去外麵也不好找旅店,想了想,六月一咬牙,說道:“幹脆跟我誰一張床好了!”

此話一出,郎墨笛有些驚呆了,幾秒鍾以後,郎墨笛反應過來,微笑著說道:“好,我都聽你的。”

看著郎墨笛的微笑,六月的臉有些泛紅,感覺自己像是要處心積慮的將郎墨笛留下一樣。

這一晚上,兩個人各自睡在床的兩邊,花貓星星睡在臥室的角落,兩個人背對著,安安靜靜各自躺著,郎墨笛興奮的有些睡不著覺,因為在他的身邊,就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兒,而六月,卻是因為從來沒有跟在清醒的時候跟男人睡過同一張床,心裏有些害羞,又有些緊張。

一晚上,兩個人各懷心事,懷著不一樣的心情,躺在一張床上,過了不知道多久,六月率先抵抗不住,睡著了。

一覺醒來,早已經天亮,六月看了看手機,竟然已經九點多了,看見郎墨笛依舊老老實實的躺在床的另一邊,背對著自己,而六月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躺在床的正中間了,想必郎墨笛昨天晚上一定很晚才睡吧,竟然維持著這一個姿勢。

看著郎墨笛的背影,六月心裏有種難言的感動,想到,如果以後的日子,每天醒來,都能看見郎墨笛,那將是多麽溫馨的畫麵,兩個人一起吃飯,一起上班,一起看電視,一起養著花貓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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