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好壞

第一百一十三章 調戲調戲

“我隻不過要馬公公這個監軍行使一下他應盡的權力,去幫忙監斬咯。這是幫你,怎麽叫搗鬼?”冷顏高挑眉毛以同樣的眼神去看君皓。

她這麽得意洋洋的樣子,看得終於君皓繃不住勁,輕笑了一聲:“我看監斬是假,拖延時間是真吧?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夥同他人篡改本帥的命令。”

冷顏就勢欲跪,被君皓一把拉住:“你這是幹什麽?”

“我不是夥同他人篡改了元帥的命令嗎?阿岩甘願領罪。”冷顏心裏偷笑,看君皓現在的神情,分明心情還不錯,就是罰自己也隻是輕輕地做個樣子吧。誰都知道這事情自己是為了他好才冒險做的。

可冷顏猜錯了,君皓居然拉拉耳垂,還真用心想上了,小聲道:“等本帥處理完正事再同你算賬。”

說完,君皓派了快馬,直奔刑場,將大胡子押了回來。又將參與此事的士兵們一同帶到大廳,君皓聲色俱厲地狠狠地教訓了一番,然後將大胡子重則八十軍棍,其餘從犯責打三十。發落完畢,眾人既喜且憂,喜的是大胡子總算撿回一條命,憂的是這八十軍棍可不是一般人承受的起。

君皓心裏也明白這軍棍一般打到五十體弱的人就差不多要了命,可是不重重地責罰,難消他心頭之氣,也起不到威懾的作用。至於這大胡子能不能撐得過去——自然有人在暗中活動,冷顏偷偷對馬公公使眼色,他可全看在眼裏,反正現在君皓也不想真要了大胡子的命,就隨她玩點小花樣去吧。

於是這“劈裏啪啦”一頓打,大胡子是血肉模糊,不能動彈,卻也無性命危險。雖然有冷顏的關照,但那八十板子隻是不取性命,打得也是不輕,不然一看就假了,容易被人識破。要說這大胡子還真硬氣,被打得死去活來,居然從頭到尾一聲不吭,被人抬回住地才昏厥過去。馬公公得了冷顏的暗示,及時送醫問藥,那些士兵不明就裏,把馬公公當成了活菩薩大恩人,對他感恩戴德。

這麽折騰了一天,等到晚上沐浴更衣,準備就寢,君皓開始找冷顏算賬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冷顏為自己鋪好床,然後轉過身來,褻衣下那因釋放隆起挺秀的峰巒,讓他直愣愣地挪不開目光,手中似乎又感到了那種輕撫上去柔軟溫潤的觸覺。

“好了,你可以睡了。”冷顏順著君皓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胸前,臉兒一熱,垂首向門口走去。

“等等。”君皓叫住她:“咱們的賬還沒算完,你就準備開溜了?”

冷顏回頭看看他,想起白日那關於私自篡改元帥命令開玩笑的算賬之說,並不當真地依然往外走:“算什麽算啊?沒叫你好好來謝謝我幫你賺了軍心,還好意思治我的罪?”

君皓兩步竄上前,一把拉住冷顏的手,將她的身子往回一帶,借著她轉身的姿勢將她按在牆上,雙手撐在冷顏的肩膀兩側,將她圈了起來,嘴角一彎,輕笑:“那更好,先算完帳,再謝謝你的好心。”說著,君皓低頭慢慢地貼近了冷顏的臉。

冷顏睜大清澈的眼睛,看著君皓一寸寸漸漸放大的麵龐,感覺他的胸膛慢慢地貼近自己的綿軟,有點羞怯和緊張地想:君皓是要親吻自己嗎?還是會象那天晚上一樣撫摸……

終於,冷顏聽到君皓在耳邊深深地吸了口氣,輕歎著說:“顏兒,你真香。為什麽你身上總有那麽好聞的味道,讓我真舍不得離開。”他伸手輕撫冷顏肩上垂下的一縷青絲,放在鼻子下,閉了眼,陶醉地嗅了又嗅。

“撲哧”冷顏忍不住一下笑出聲來,把剛才一片旖旎的氣氛衝淡。君皓雙目微睜,不滿地說:“我的話有那麽好笑嗎?”

“不是,”冷顏急忙解釋,忍笑道:“你這麽聞來聞去,感覺就象,就象一隻小狗。”

這形容差點沒把君皓的鼻子氣歪了,懲罰地用自己的身體去擠壓冷顏,威脅道:“從來還沒人敢這麽說我,你再說一句試試?”

冷顏感受到那薄薄衣衫下傳來男人溫暖的體溫,君皓並沒用很大的力氣,但她依然可以感覺到那屬於男性堅實的身軀帶著一種隱約侵略意圖,心,又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不說就是了,你能不能輕點。”冷顏被君皓這麽擠壓著,覺得胸口有些悶,而且也挺不好意思——不知道什麽時候君皓的胸膛已經變得結實象堵牆,感覺就象把她的隆起鑲進了他的身體裏。

“不行,”君皓壞笑道:“除非你讓我把帳算清楚。”他嘴裏說著,身體還是稍微鬆動了一下。君皓也不想真把冷顏壓壞了,假如真把她給惹毛了,恐怕債主就要調個了。現在這個感覺對君皓來說剛剛好,冷顏雖然有些臉紅,但沒拒絕和躲閃,討債會很方便,他心裏得意洋洋地打著小算盤。

“怎麽算?”冷顏想暗暗地挪動一下身體,馬上被君皓的身體威脅地更用力一壓:“想舒服,就老實點。”

我這還不夠老實?冷顏想:我要不老實,早就一記飛腿踢過去,再對你那漂亮臉蛋來上一拳,讓你明天都見不了人。還至於被你擠在這裏動彈不了?

忽然,冷顏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因為君皓的一隻手不知什麽時候順著她的肩膀滑下,輕輕地撫上了她腰肢,流連不舍地摩挲著還在悄悄向下而去。頓時冷顏的身體僵硬起來,眼睛更是直愣愣地盯著君皓那精妙絕倫的側臉,大氣都不敢出,唯恐惹得他做出更難以預料的舉動來。

感覺到了冷顏的異樣,君皓轉頭看向冷顏,眼中閃動著一絲戲弄,三分溫情與渴望,柔聲卻不失霸道地說:“你乖乖地聽話,我高興了,自然就會放開你。不然,咱們今晚誰也別想睡。”

“可是,我好癢。”冷顏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但君皓那象蟲子一樣蠕動的手,真地讓她癢的想笑。

君皓又一次有了挫敗感,自己這麽費力用心地試著跟顏兒調情,居然就被她這麽一笑兩笑把情調全部給破壞的幹幹淨淨,一點情趣都沒有了。怎麽一點都不像從前惡作劇去看那些王孫公子們調戲小丫鬟的效果?是時間太久記得不清楚了,還是自己壓根就沒學會?

“今天我累了,這帳先記下,以後我隨時來取。”君皓說著,手已經滑到了冷顏那挺翹的小屁屁上,邪念頓起,手上一使力,狠狠地捏了那結實渾圓一把。

“啊——”冷顏一聲驚呼:“你幹嘛?”要不是君皓還把她牢牢擠壓在自己與牆壁中間,她恐怕早就一跳三尺高了。為什麽君皓總是會做這種從沒人對自己做過,又那麽羞人的事情?親吻,撫摸,現在還襲擊自己的屁股。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一點都不象太子,倒像個市井的小混混,帶著那種吊兒郎當的笑。不過,君皓又帶著那些混混們沒有的深情款款,很是惑人心神,這時的他,比平時更顯得英俊迷人。

君皓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外黑龍騎已經聞聲而至:“元帥,有何吩咐?”

君皓頭往前一湊,差點碰到冷顏的鼻子,邪笑道:“聽見沒有,你再這麽大聲,我不介意讓人進來看見我們現在這副樣子。”

冷顏當然不希望有人進來看見自己受製於君皓,原本應該是女兒家覺得被男人這麽幾乎是環抱著的害羞姿勢,在她心裏倒是比不上受製於人更不想被人看見了。

於是冷顏急忙點頭:“我又不是故意的。”

君皓得意地挑眉:“你欠我的這筆賬可記好了。”說罷,他衝門外大聲說:“沒什麽事情,本帥在和阿岩商議對敵的事情,你們無需大驚小怪。退下。”

黑龍騎應聲,迅速隱沒於黑暗中。

屋內,君皓又如一貫戲弄冷顏地在她頸邊吹了口氣,看她癢的一縮脖子,又不敢再出聲,開懷一笑,才鬆開了懷裏的人兒:“去睡吧,別凍著了。”

冷顏鬆了口氣,沒想到君皓真會就這樣罷手,還以為他多少要討點便宜去,她心裏居然還有點失落。

服侍君皓躺下,替他理好被子,冷顏轉身欲走,卻被君皓拉了手,低語:“顏兒,我會等你。”他蒙上一層柔情的眸子裏是動情而認真的神色。

等我什麽呢?長大?還是說喜歡他的那一天?冷顏吹滅了蠟燭,回到自己的床上,反複琢磨這句話,直到沉入夢鄉。

春天,很快就來了。海上風向漸漸地改變,這意味著臨海國很快就要卷土重來。君皓他們的對敵計劃也都在抓緊進行。

不出所料,安睿果然沒有來救翠波,不但他沒來,就好像臨海國沒有翠波這個人一樣,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有人企圖將她救出去。冷顏替翠波感到悲哀。翠波卻好像認命了,不吵不鬧。當然提審她的時候,她也拒不說出任何有關臨海國的軍事布防。冷顏惜她一片忠心,君皓也沒完全放棄利用她來誘捕安睿的念頭,所以除了嚴加看管,也沒為難她。

隻是君皓放出去查探臨海國神秘軍事海島入口的人一撥撥有去無回,一開始得到神秘海島方位的喜悅,一天天變成了失望。幸得冷顏在這些日子裏與君皓感情融洽,時常陪伴在身邊開心解悶,兩人感情平穩中更比以前深厚。

這天,冷顏見君皓又與韓超等一眾將領商議奪取神秘海島的事情沒有任何進展,心情鬱悶,提議去郊外賽馬。君皓知道這是冷顏想令自己開心,欣然答應。

郊外正是草吐新綠,各色野花星星點點地點綴期間,空氣中遊曳著芬芳的氣息。兩人在田野間縱馬奔馳,一向好勝的冷顏初時有意控製馬匹奔跑的速度,想讓君皓取勝,讓他高興高興,但見君皓跑到自己前麵那得意驕傲地來取笑自己,又心有不甘地忘了初衷,隻想取勝,揚鞭直追。

兩人一路你追我趕,跑得正歡暢,忽然遠處一騎飛奔而來,君皓和冷顏忙勒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