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好壞

第二百零七章 迷失本性

君皓隻覺腹中一團焦著的火焰燃燒正烈,眼前的景物亦真亦幻起來,宮燈那橘色的柔光中,冷顏劍拔弩張的麵目變得嫵媚動人,單衣下的丘壑漸漸在眼中變成最誘人的形態,他努力想保持清醒,靠在門邊,喃喃道:“我想,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麽談?太子殿下,不覺得半夜三更,你如此衣冠不整,闖進本宮的寢殿,實在是有失一個太子應有的禮儀風範嗎?”冷顏現在可不再是在喜宴上,眾人麵前那樣為皇室,為母後撐著麵子,拉長了臉,冷硬地拒絕。

君皓額上的汗不斷地滾入脖頸,流進衣衫裏,整個人仿佛是從水裏剛撈出來的一般,冷顏的話,讓他心裏一沉。掙紮著說:“你不是答應了我,回來要好好談談,怎麽現在又出爾反爾?”

“我有答應你嗎?真是自作多情,如果你來找我就是說這種毫無意義話,找茬鬧事,那麽請你現在就給我出去。”冷顏快步走到門邊,想打開門將君皓趕出去。

就在冷顏去拉門的時候,君皓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他想對她說,上次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請她原諒自己;明珠姑姑死了不能複生,要她節哀;以後,他會珍惜她,好好地過……

可是突然的靠近,冷顏身上那股讓他心醉神迷的幽香忽地就鑽入了他的鼻息,平日裏聞到這香味,就讓他想入非非,此時,身上的感官似乎將與她接觸的每一個感覺都在無限地放大:誘人的體香;隔著布料抓住的胳膊也能感受到少女肌膚的柔滑,肌肉的彈性;原本就花容月貌的麵孔,更是增添了幾分美豔的風情……

於是,所有想好的話全在一瞬間被拋在了腦後,君皓隻覺周圍的一切都在迅速地隱沒,腹間那股烈火再也壓製不住,急欲尋找一個讓它平息和安寧的地方,眼前的冷顏媚眼如絲,攝魂勾人地在向他貼近。

一聲難耐的低吟中,君皓伸手將冷顏攬進懷抱,急不可耐就去尋找她那紅潤嬌豔的唇瓣。

冷顏見到他時,就覺得不對勁,似乎他在努力地克製著什麽,但沒想到他會突然地緊緊抱住自己,那滾燙的男子身軀讓她覺察到了十分危險的信號。

一個愣怔後,冷顏偏頭躲開君皓的親吻,憤然推開他,往後一個閃躲站到了桌子邊,拉開了和君皓的距離:“趁我現在還不想跟你鬧,快走吧。”

殊不知,就是那一個擁抱,她柔軟而凸凹有致的身軀,已經勾動了一個男人心底最深最濃烈的渴望,現在要君皓罷手已經是萬萬不行的了。

“顏兒,不要趕我走。”君皓眼中的光芒熱烈起來,卻夾雜著一種陌生可怕的渴求。

說著,他向冷顏撲了過去,卻隻是撲上了硬冷的桌麵。冷顏已經靈巧地閃避開,站到了一邊。

他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就像有人在拉扯著風箱一般,不過,這聲音裏還有一種如同困獸般的低低咆哮。

從小到大,冷顏和君皓爭吵,廝打過無數次,但從來沒有感到害怕過,此時,她感覺到了,那是一種莫名的恐懼,隱隱知道他想對自己做些什麽,那是她沒經曆過未知的感覺,她不要在此時,此地,此種心境之下,與他親密無間。

君皓側過頭,燃燒著熊熊欲火的鳳眸光芒更炙熱,可是那裏麵卻沒有溫情,滿滿的全是男人急欲宣泄的渴求,他有些嘶啞地喊著:“顏兒,過來,我要你,快過來。”

他越是這麽喊,冷顏就越是逃得遠,她的身法靈活,而君皓此時仿佛置身在烈火中烘烤,油鍋中煎熬,眼中虛幻不實的東西越來越多,甚至已經開始慢慢忘卻自己是誰,隻知道得到眼前這個美豔動人的女子,才能替自己緩解脫困,她的名字不必思考就會自然脫口而出。

眼前虛虛實實的幻象,使得君皓如同喝醉一般,步子淩亂遲滯,經常找不準目標撲空,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焦,而他所不知的迷魂藥性因為之前他頑強的自製力抵抗發作的緩慢,隨著時間的推移,與合歡散和茶水裏的助興藥效混合在一起,漸漸地顯露出強大的威力,慢慢在磨滅他的理智和人性,取而代之是本能與獸性逐漸地崛起上升。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打暈了你,讓人拖出去,叫你好看!”冷顏也感覺到君皓已經變得像頭橫衝直撞的怪獸,眼中是發現獵物的興奮,對她說的話置若罔聞,一心要將她捕獲到手的架勢。

又一次撲空後,君皓徹底地憤怒了,他不要再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把戲,現在他一刻都不能再忍受下去,身體繃得快要爆裂,不管用什麽手段辦法,隻要抓住她就好。

“你給我乖乖過來,我命令你,再不過來,我就,我就——”他象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眼裏閃著幽深危險的光芒。

冷顏正好落在窗子旁,麵對已經不可理喻,無法交流的君皓,她決定,既然他不走,那麽自己離開,會更容易:“管你怎麽樣,我不想陪你玩了,你簡直像個瘋子。”

說完,她縱身躍起,就想跳出窗去。

君皓體內熱血奔湧,豈容她離開自己的掌握,隨手一把扯下身邊的一方金黃幔帳,注入內力,揚手一展,“撲啦啦”原本柔軟的綢緞,頓時變得平整,後發先至地撲向半空中的冷顏。

這一切不過是君皓在瞬息之間,一氣嗬成地完成,那金黃色如同靈蛇一般飛速地繞上了冷顏的身體,連手帶腳地將她緊緊包裹住。

不等她反應過來,君皓又是用力一扯,幔帳帶著冷顏摔向床的方向,就在她的身子將落上去時,幔帳抖開飄落到了地上。

不等冷顏起身,君皓這次準確地撲到了她的身上,騎在她的腰間,令她再難脫逃。

冷顏不甘示弱,雙拳齊出,想逼退君皓。

但她沒料到平日與自己交手最多隻是各有勝負的君皓,此時兩眼迷離,象失了心魂,功力卻遠勝自己之上,蠻力的扭打,與前幾日追查刺客時完全不同,很快居然將冷顏的一隻胳膊就擰脫了臼,而且下手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顧惜。

“你走開,不要碰我。”

在冷顏的激烈反抗下,君皓也一時難以得手,他隻覺得自己五內俱焚一般難受,顏兒為什麽不肯老實聽話?為什麽不要自己親近她?

“顏兒,我要你,你是我的妻子,為什麽不可以?”他咆哮著。

“你再逼我,我就象明珠姑姑一樣死給你看。”冷顏忍無可忍,一邊招架,一邊吼回去。他不是後悔過嗎,內疚過嗎?隻要他心裏還有一點夫妻情分,還有一點點顧忌到自己的感受,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行樂,自己以死要挾,也該罷手了吧?

可惜,此時的君皓除了自己急劇的呼吸外,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知道自己的迫切需求外,再也感受不到別人的心境。

他隻知道,一定得讓這個女人安定下來,停止反抗,不管用什麽方法手段。

“不準死,不準反抗我,你要是現在不順從,我要你後悔一輩子,死了也不安生!隻要你敢違背我的命令,明天一早我就讓攝政王下旨,讓冷鋒不停地去衝鋒陷陣,直到被敵人殺死都不準他停下來;我還要冷府上上下下的人,包括所有的親朋至交都受你的牽連,下獄,砍頭;我讓祁越今天晚上做新郎,明天就做死鬼,包括他的新婚妻子江柔兒;我要發兵踏平臨海,血流成河,在所不惜……”

君皓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知道自己說的越多,冷顏的反抗就越弱,這些話似乎很奏效,讓她害怕了,畏懼了,眼睛瞪得大大地,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直到最後,躺在床上再也不動彈。

“你不會這麽做的。”冷顏看見君皓癲狂地說著,這樣的他就象一個魔鬼,身上再沒有一絲讓自己熟悉的地方。他不是想賠禮道歉的嗎?可是他的行為是如此南轅北轍。

也許他是在嚇唬自己,冷顏心存一絲僥幸地想。

“哼,隻要你不聽我的話,明天這些全部都會變為現實,那時候不要再來求我。”君皓的臉上森冷而邪惡。

這個眼中閃著狼一樣興奮而無情的光芒,開始撕扯自己衣物的是君皓嗎?冷顏如墜冰窖,和君皓扭打交纏的手,無力地垂落下來,他一向說得到做得到,現在兩人勢同水火,看來不是隨口說說,威脅而已的了。

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憑什麽反抗他?他隻是要行使做丈夫的權力,而且這是他早就該得到的東西了,不是嗎?

隻是為了保全自己,顧及自己的感受,就要讓那麽多無辜的人來代替自己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難道真要明日去向父皇母後喊冤救人?那麽自己與他完婚六年,未得讓他近身,不盡妻子本分,未曾為皇室開枝散葉,此罪追究下來,恐怕誰也保不住……

“刺啦”,就在冷顏發現自己逃無可逃,避不能避,心中淒楚時,隻覺身上一涼,單衣已經被君皓不耐地撕破。因為激鬥,她青絲散亂,鋪陳於身下,額頭的汗水沾著幾縷秀發帖服在紅潤的臉頰上……玲瓏浮凸的身形一覽無遺,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伴著陣陣她身上的獨特幽香,別樣誘人。

頓時,君皓隻覺血脈噴張,眼中光芒陡增,猶如見到落入掌中的獵物,俯頭就將滾燙的唇落在那細膩嫩軟的肌膚上,暴風驟雨般地親吻啃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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