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呼~~~
累死我了,我怎麽會跟這麽兩個損友來爬山呢!難得雙休日休息都不讓我清閑。白蜀葵大口大口的坐在地上喘息著,額頭香汗淋漓,她伸手擦了擦,就見好友燕脂嘟了嘟嘴,“小葵~你看你啦,要不是你那麽慢的話,我們幾個都到達山頂了耶~”
白蜀葵指著另一位好友,一臉欲哭無淚的說:“拜托,我可是被雪梅‘拎’出來的!你們要看山頂上那個無名的墳墓,幹嘛拉上我啊,我從來不相信那東西的。”
白蜀葵一邊抱怨一邊把那個‘拎’字說的特別重,沒錯,她就是被自己的另外一個好友宮雪梅從床上給拎下來的,別看她一米七的個頭,五十公斤的體重,卻能把比她重的白蜀葵給拎起來。
宮雪梅白了她一眼,靠在樹上淡淡的說:“就是因為無聊,所以才會來這邊尋找刺激。”
白蜀葵看著宮雪梅的側臉,她從小到大都有一種冷傲的美,眼裏偶爾劃過一絲憂鬱,那一絲隻有她和燕脂才會懂的憂鬱。
和宮雪梅不同,燕脂屬於那種活潑可愛的女孩,每次看到她總是充滿活力。再想想自己,性格倒也算隨和,不活潑也不內向,剛好是宮雪梅和燕脂中間的那種人。
白蜀葵一直在想,為什麽三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會成為親密的好友。重要的是,宮雪梅的家境很好,但她看起來總是不快樂。而燕脂的家境屬於比較貧寒,卻那麽愛笑,而白蜀葵是一般的家庭,性格剛剛好。
燕脂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天色,拍了拍白蜀葵的肩膀說:“好啦小葵,休息夠了我們就走吧,等下天黑了,找不到路了。”
宮雪梅也點頭讚成,起身拍拍衣服,“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我會拎起你,然後拖著你走哦!”語畢,用一種邪邪的眼光看著白蜀葵。
哎!白蜀葵歎口氣,算了,難得雪梅會有這種表情和語氣,說明她心情還不錯,於是起身拍拍灰塵。
怎奈,她要走的時候,腳底一滑,身體一個重心不穩向後仰去,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宮雪梅和燕脂見狀一人拉著她的一隻手,免去了白蜀葵跌倒的情況。
就在她們三人還沒站穩兩秒鍾的時候,在山路的下方仿佛空間被利器割開了一般,裂開了一道長長細細的口子。
頓時,狂風四起,塵土飛揚,那道口子仿佛像吸塵器一般肆意的吸著周圍的一切。
白蜀葵感到身後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她一般,其他兩位好友也察覺到了異樣,還沒來得及思考,三人終於站不住了,如同塵埃一樣被吸了進去。
隨後,那道裂口慢慢的愈合了……
三個人如同墜入深淵一般,身體迅速的往下墜,卻不約而同握緊了彼此的手,哪怕下麵是地獄,也不放手!
下墜的過程不知持續了多久,終於伴隨著一聲慘叫而結束。
叫的是白蜀葵,其他兩位好友都掉在了草地上,她也不例外,不過她的腦袋卻撞在了一顆大石頭上,而且是正麵相撞,剛好磕到了她的眉中心。
白蜀葵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沒過幾秒鍾,她突然鬆開了兩位好友的手,抱住腦袋在地上打滾叫疼,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聽得宮雪梅和燕脂陣陣心顫,急忙上前穩住白蜀葵。
燕脂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了,哭著說:“小葵,你怎麽了?你受傷了……”燕脂看到白蜀葵的額頭印堂之處流著鮮紅的血液。
白蜀葵狠狠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天哪!疼死我了!腦袋快要裂開了!“啊……”
宮雪梅見她那麽痛苦的樣子,立即扒開她正在抓著頭發的手緊緊握住,秀眉緊蹙的看著白蜀葵說:“小葵,你別怕,我和胭脂都在你身邊呢!”因為燕脂和胭脂的讀音差不多,索性大家就這麽叫了。
燕脂擦了擦眼淚,也學著宮雪梅一樣扒開了白蜀葵另一隻抓著頭發的手,緊緊抱住,帶著哭腔說:“小葵別怕,讓我幫你把傷口清理一下吧。”語畢,從兜裏麵掏出一張小手絹,用手絹是她的習慣。
可是,盡管兩位好友控製住了她的手,可是她的頭疼並沒有因此而減少,燕脂是怎麽都無法給她清理傷口,偶爾碰到了,白蜀葵反而疼的越厲害。
“疼……”白蜀葵剛剛吐出這一個字,渾身就無法動彈了,頭也不疼了,仿佛就像是被人打了全身的麻醉劑一樣,隻有意識是清醒的。
燕脂見狀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不要呀小葵,你不要死啊,小葵,嗚嗚……”
白蜀葵愣了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啊?胭脂別哭啊,我沒事的!她多想告訴燕脂她沒事,奈何隻能幹著急,說不了話!
宮雪梅也被燕脂給嚇到了,立即伸出顫抖的手摸了摸白蜀葵的脈搏,隨後鬆了一口氣,拍拍燕脂的肩膀安慰道:“胭脂,小葵還有脈搏,沒事的。”
聽了宮雪梅的話,燕脂才止住了哭聲,擦了擦眼淚說:“她昏過去了嗎?現在怎麽辦啊?”
宮雪梅四處環顧,想找下出路,怎見周圍群樹圍繞,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草木,奇怪的是,這些草木都是藍綠色的,有種魔幻的感覺,不由得讓她皺起了眉頭,還有一些散發著奇異芳香的花。
她側耳聽了聽,似乎有溪水亦或是泉水般淙淙泠泠的聲音,宮雪梅回頭對燕脂說:“胭脂,你在這邊好好看著小葵,我聽到水的聲音了,我去看看那些水幹不幹淨,再把小葵的傷口處理下吧,免得發炎。”
燕脂點點頭,“雪梅,你要小心啊,快點回來。”宮雪梅點點頭,起身朝著水聲的方向走去。
在她離開不久,燕脂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花香,似乎混合了許多種花的香氣,不過看到四周都是一些她沒見過的花,以為是那些花散發的香氣,也就沒在意了。
白蜀葵一陣鬱悶,誰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撞了一下,我就成植物人了?咦?周圍有很多花嗎?怎麽那麽香啊?
就在這個時候,燕脂突然尖叫了一聲,隨後白蜀葵感覺得到燕脂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胭脂怎麽了?不會是遇見壞人了吧?以她清秀可愛的臉蛋,這種事不是沒可能發生的。
隻聽燕脂不斷的大喊:“雪梅!救救我,好多奇怪可怕的東西圍著我……”她的聲音已經發顫了,身體也在顫抖,帶著哭腔又緊了緊抱著白蜀葵的手,“小葵,你醒醒,救救我,我好怕……”
白蜀葵已經急的不知道怎麽辦了,她看不到外麵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一句話也不能說,不過按胭脂剛才說的那個意思,好像有毒蛇猛獸?
她估計的沒錯,確實是毒蛇猛獸,而且是一些長得奇形怪狀,還有在地球上從來沒見過的生物!不過奇怪的是,它們隻是把白蜀葵和燕脂圍成一圈,停留在適當的距離俯伏趴著,沒有任何舉動。
就在這個時候,宮雪梅回來了,看到這個畫麵立即愣在了當場,回過神來的時候,隨手拿起一根棍子,來勢衝衝的一頓狂掃,把那些圍著她們的毒蛇猛獸給打飛了。
燕脂見到宮雪梅回來了,頓時安心不少,帶著哭腔叫了一聲,“雪梅……”宮雪梅立即跑過來問:“怎麽樣,你們兩個沒受傷吧?”
燕脂搖搖頭,“沒有……”宮雪梅放心的舒口氣,一個公主式的抱法給白蜀葵抱了起來,和燕脂兩人迅速的逃離剛才的地方。
兩人來到了一條小溪邊,宮雪梅把白蜀葵放了下來,燕脂見溪水清澈見底,立即把自己的小手絹浸濕給白蜀葵擦傷口,血跡已經幹了,傷口也結痂了。
白蜀葵感覺到額頭有一股清涼,接著有點疼,想皺眉卻皺不動,這讓她很鬱悶,身體還沒恢複知覺,但願我不會成為植物人才好。其實,她的心裏也有些怕,畢竟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
就在這時,燕脂又叫了一聲,急忙喊了宮雪梅一聲,指著白蜀葵的額頭說:“雪梅,你看,小葵的額頭上怎麽有一顆藍色的,像寶石一樣的東西?”她在處理白蜀葵傷口的時候,擦掉了上麵的血痂,誰知道會露出這個東西。
什麽?白蜀葵一陣莫名,像藍寶石一樣的東西?怎麽回事啊?
宮雪梅見狀秀眉一蹙,“就是這顆藍寶石惹的禍!害得小葵昏迷不醒!”語畢,伸手要把白蜀葵額上的藍寶石給摘下來。
怎奈,她剛剛往外拽了一下這顆寶石,就見白蜀葵起身捂著自己的額頭大叫,“疼死我了!”語畢,白蜀葵愣了,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由得奇怪,“咦?我沒事了?”隨後又捂著額頭呲牙咧嘴的喊疼。
燕脂和宮雪梅相視一眼,沒弄懂怎麽回事,不過人醒了就好,隻見燕脂雙眼泛起了雲霧,一把抱住白蜀葵,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小葵,你嚇死我了!醒了就好……”
宮雪梅也抱住了兩個人,沒說什麽,白蜀葵心裏流過一絲暖流,微微一笑,有友如此,今生何求!
不過,就在三人擁抱的時候,四周又有一些奇怪的生物和一些毒蛇猛獸靠近了,並且把她們三人圍成一圈,在適當的距離又俯伏趴在地上,並未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