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需要一秒的時間,就可以讓我的魔法攻擊到達你的胳膊上,如果設立好了土牆,再放到你的胳膊上時,最少也需要三秒鍾的時間,多則五秒左右,你如何抵擋我的攻擊?”火鳳無奈的看著燕脂。
燕脂撓撓頭,“那要怎麽做?我也隻能做到這種地步了啊。”因為這些都沒學過,所以燕脂也弄不明白。
火鳳笑看著燕脂,說道:“這樣好了,你來攻擊我,朝著我的胳膊上攻擊。”
燕脂一愣,“啊?這怎麽行?打傷了你怎麽辦?”
火鳳笑了笑,“如果你能打傷我,那這些方法,你們不學也罷。”
燕脂秀眉一蹙,她感受到了火鳳堅定的信心,於是說:“好吧,那我可要攻擊了,打傷了可別喊疼!”
因為有白蜀葵在身邊,所以處理這些傷口還是不成問題的,關鍵是要弄明白怎麽回事,因為這些除了關乎到戰鬥的技巧以外,還有火鳳要告訴她們,宮雪梅肚子裏的孩子的問題。
燕脂立即朝著火鳳的胳膊釋放了一個冰箭,隻見那冰箭在馬上要射到火鳳的胳膊上時,她的胳膊立即燃起了火焰,瞬間融化了攻擊過來的冰箭。
這種方式,讓燕脂看的一愣,“咦?”火焰集中在了一處?
想到這的時候,燕脂頓時靈機一閃,立即伸出胳膊,瞬間胳膊上就設立出了一個土牆,包圍著她的胳膊。不光是燕脂,宮雪梅也弄明白了這個道理,便立即在自己的胳膊上燃燒了起來。
隻聽宮雪梅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要告訴我們,並非是我兒子擁有冰係魔法,因為冰係魔法不僅僅是用雙手來引導,對吧?”
火鳳笑著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我們最初學習的魔法,不就是靠著雙手來引導的嗎?你們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說,你的孩子擁有冰係魔法,那也很合理,因為他還沒學會這種方法。總之,兩種可能性都有,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宮雪梅奇怪的皺起眉頭,“孩子從母腹中就會使用魔法,這點已經被排除了,或許,我肚子裏真的有什麽東西被孩子握著也說不定啊?”
白蜀葵聞言一驚,“不能吧?你肚子裏能有什麽東西啊?你每天吃的東西,都和我們一樣!難不成,是因為你吃了安胎藥的緣故?”
宮雪梅看了看白蜀葵,“不應該啊,我記得你的藥裏,沒有冰係的成分啊,怎麽會這樣呢?”白蜀葵也記得沒有冰係的成分,也不可能因為安胎藥的緣故。實在是想不出什麽辦法了,就還是那句老話,等著宮雪梅翻譯出來巴洛特家族的古籍吧。
火鳳想到了冰漣,便問:“雪梅,你為什麽還沒跟冰漣立約啊?”
宮雪梅看了看火鳳,“我和她之間,好像也沒提到立約的事,就是她說要守護我體內的烈焰之晶,可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我體內的烈焰之晶在哪,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我絲毫感覺都沒有。”
火鳳哦了一聲,關於烈焰之晶的事,她也是因為在宮雪梅的身上感受到了烈焰之晶的能力,所以特意問了一下燕脂,但是她也不確定,為什麽烈焰之晶的能力沒被她發揮出來。
這種烈焰之晶的火焰,精純度是每一個火係魔法的擁有者都想得到的,但是沒有人敢動烈焰之晶,關於宮雪梅得到烈焰之晶的事,火鳳也很羨慕,因為她現在這個能力,都不敢接近烈焰之晶的位置,更別說碰到烈焰之晶了。
不過,如果能使用烈焰之晶的火焰,別說壓製這點陰寒之氣了,它的能力是世人所皆知的,隻要是擁有魔法的人,幾乎都知道這段曆史。不管,烈焰之晶附在了人的身上,限製就多了,但壓製這種千年難遇的陰寒之氣,還是不成問題的。
想到這,火鳳對宮雪梅說:“不如,你把冰漣叫來,問清楚冰漣關於烈焰之晶的問題,她世代守護著烈焰之晶,對於烈焰之晶不可能不清楚,我們總是這麽猜測下去也沒有用,總要有個求證吧?”
白蜀葵讚同的點點頭,“雪梅,你不如把冰漣叫來吧。”
宮雪梅想了想,覺得還是問問冰漣比較好,因為最近在波波拉魔林的緣故,不是她在戰鬥,就是宮雪梅在忙,很少跟冰漣有過溝通,甚至感覺都好久沒和冰漣說話了。
於是走出去看了看,見冰漣自己趴在營帳外麵,一臉無聊的把下巴搭在了前肢上。如果冰漣肯聽別人的話,也不至於讓宮雪梅跑一趟了。
宮雪梅走到冰漣麵前,見她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便問:“怎麽了?今天給你準備的食物,不好吃嗎?”
冰漣起身搖搖頭說:“沒有啦,就是覺得很無聊,這裏的魔物對於我來說,有些過於簡單了,打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宮雪梅笑了笑,坐在了冰漣的旁邊,說道:“冰漣,以後你要學著分辨別人的話,隻要不違背原則,你可以跟雲虎學學,沒必要就隻聽我一個人的話。”
冰漣又俯身把下巴搭在了前肢上,“反正我隻認烈焰之晶的主人,別人的命令,我不想遵守,而且也沒有遵守別人誡命的習慣。”
宮雪梅無奈的搖搖頭,冰漣的心態可以理解,畢竟她常年無拘無束慣了,讓她聽宮雪梅一個人的命令,還是要看在烈焰之晶的份上,更別說別人了,她雖然不和別人發生什麽爭執,但也不喜歡更進一步交往了解。
反正話題已經提到了烈焰之晶,宮雪梅就趁時問冰漣關於烈焰之晶的事,問冰漣為什麽烈焰之晶在她體內一點感覺都沒有。
冰漣表示不理解,說道:“烈焰之晶在你的體內,我能感受到,但是為什麽烈焰之晶的能力無法為你使用,我也不清楚。”
宮雪梅哦了一聲,秀眉緊蹙,顯得很憂愁。既然冰漣不知道,那就不用問了吧。
不過冰漣看出了宮雪梅的愁容,便問:“怎麽了?你是不是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