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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國陽在九月份所有的心跳和波折基本都奉獻給了開學的第一天,在經曆了宿舍偷窺和球場鬥毆後,他的大學生活就開始變得波瀾不驚起來。
當時在申請大學的時候,一切手續都是由錢慧操辦,甚至甘國陽的專業選擇都是錢慧來的。
按照錢慧的安排,是要讓甘國陽走法律這條路,這樣以後也能繼續利用錢慧開拓出來的資源。
但是在美國,本科是沒有法律專業的。隻有取得了學士學位,到了研究生階段,才能夠選擇法律專業進行研習。
所以在本科階段,錢慧希望甘國陽成為了一名哲學係的學生。
Philosophy,哲學……甘國陽在得知自己將要成為哲學係學生的時候,真的是滿頭黑線,想著自己來UCLA的主要目的是打籃球的,沒想到還要學習哲學!
不過,甘國陽後來知道了美國的大學要在大三才能選擇自己的專業,大一大二主要是進行通識教育後,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這樣,甘國陽就正式開始了他在UCLA的學習生活。
作為一名文科生,甘國陽必須在人文科學、自然科學、社會科學、藝術等四個領域中分別選秀若幹課程,修滿一定的學分。
不同的學校對於學生的選課比例有著不同的要求,UCLA作為一個綜合性的大學,對學生各方麵比例的要求比較平衡。
甘國陽想著自己以後好歹要成為一名哲學係的學生,所以在人文科學上選了一門“經驗主義哲學”作為入門,在自然科學上則選擇了數學這門工具課,而在社會科學上則選擇了自己後世大學的老本行--社會學。
隻是在藝術上甘國陽有些頭疼,作為一個沒有什麽藝術細胞的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去選擇課程。
雖然他很想選擇音樂,但一想到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還是絕了這個念頭。
最後他選了一門當時還非常冷門的課--瑜伽。
一個星期的課上下來,甘國陽瞬間覺得,美國的大學可真不是好上的。
本來在帕羅奧圖高中,以他後世的知識水平,加上高中的簡單課程,甘國陽上起課來那叫一個輕鬆加愉快,兩個學期的時間就把之前三年需要修的基本學分統統給補上了。
這和中國的高中課程難度真是天差地別。
可是到了大學就完全反了過來,課程的密集程度超乎甘國陽的想象,外加那時候也沒有什麽PPT,電子授課係統,全是手抄筆記,把6尺10的甘國陽是累了個半死。
尤其是數學這門課,甘國陽上完第一節課就完全後悔了,因為實在太難懂了。
在經過一年高中的數學學習,最難的題目就是解二次方程後,甘國陽對自己的數學水平是信心爆棚,結果一到大學的數學課堂可就傻了眼。
內容瞬間有了深度不說,最主要的是數學課上對數學方法和思路有著非常高的要求,而甘國陽擅長的計算基本功卻沒什麽用處。
這下子,甘國陽可是把腦袋上的毛都拔光了,才能勉強跟上老師的思路。
當一天的課程結束後,甘國陽還要去體育館訓練,而這個時候甘國陽整個人已經被文化課折磨地半死不活了。
照理來說甘國陽作為體育生,以NBA為目標,文化課這種事混混也就算了。
可現在甘國陽對自己進入NBA並沒有絕對的信心,因為有太多的天才曾經隕落;同時八十年代的NBA工資還沒有高到打一年基本半輩子不愁的地步。
在球隊訓練的日子也不好受,自從那天甘國陽和格雷打了一架後,法瑪爾教練是徹底把甘國陽列入了黑名單。
雖然隊內的基本訓練還讓他參加,可是進行全場的五對五對抗或者戰術跑位時,甘國陽就靠邊站了。
相比而言,先動手的格雷卻在禁訓了兩天後,重新回到了對抗賽中。
對於這種不公平的待遇,甘國陽自然是大聲抗議,可是他越是這樣抗議,法瑪爾越覺得這個黃皮小子是在和自己對著幹,越不讓他參加對抗訓練。
這下子,甘國陽是再次受到了和高中球隊是一樣的待遇,對抗賽不準上場。
可惜,教練這麽做的原因卻完全不同,甘國陽的感受自然也完全不一樣。
老是這樣不能參加合練也不是個辦法,不體會大學比賽的對抗,那些不斷練習的技術動作也就得不到施展和驗證的機會。
甘國陽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和法瑪爾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就主動找法瑪爾低頭認錯。
結果,法瑪爾不僅不領情,還把甘國陽奚落了一頓,加上甘國陽還看到一隊的幾個家夥在場上看著他冷笑,他知道這些家夥肯定在背後使絆子了。
這下,甘國陽也是牛脾氣上來了,不讓練咱就不練。
隻要完成了基本的體能訓練和技術訓練,甘國陽就自己拿著球到一邊,拿著球開始練瑜伽。
甘國陽覺得瑜伽這個東西還是挺有意思的,對身體的柔韌性有著很大幫助。
而擁有出色的柔韌性,對籃球技術動作的施展有著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後世常常有球迷批評一些球員,做動作的時候身體僵硬,既不好看也不好用,現在甘國陽就要用瑜伽練習來避免動作的僵硬。
法瑪爾看著甘國陽在一旁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動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甘國陽的偏見是越來越大,越來越覺得這個黃種人就是要和自己對著幹,這樣就更加不願意去理他。
對此,甘國陽倒是樂的清閑,反正他也懶得去看法瑪爾那張拉長了的臭臉。
可以說,甘國陽的大學生活並不是很順利,或者幹脆就是處處不順。
唯一讓甘國陽感到不錯的,就是自己在洛杉磯,終於可以常常和王撫西約會了。
第一個周末,兩個人就牽著手去了洛杉磯的一家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但他們選擇的電影竟然是一部恐怖片,1982年上映的《黑色星期五3》……
甘國陽原來打算在看恐怖片的時候,王撫西一害怕可以躲到自己的懷裏來,這樣自己就有機會享受一下溫香滿懷的感覺了。
可惜,王撫西竟然對恐怖片完全免疫,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倒是甘國陽,一向不太喜歡看恐怖片,有些地方他自己都不敢看。
最終甘國陽還是占到了便宜,6尺10的大個子蹭到王撫西的懷裏假裝不敢看,好好地感受了一下那豐滿柔軟的觸感。
這個禮拜,來到UCLA第二個星期的周末,王撫西則是跑到了UCLA來看甘國陽。
“阿甘,你說我要是上不了UCLA怎麽辦?”王撫西和甘國陽此時坐在校園的草坪上,和其他情侶一樣享受著加州9月中已經不多的陽光。
“那就不上嘍,反正洛杉磯還有其它大學,隻要在洛杉磯我們就能經常在一起。”甘國陽回答道。
“可是…我還是想和阿甘一個學校,不然心裏總是空空的…”王撫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聽了王撫西的話,甘國陽也是心中一軟。
其實到現在為止,甘國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王撫西什麽?漂亮嗎?確實有一些,但並不是全部。溫柔懂事?這個真沒發現,接觸多了發現這個外表潔白溫潤的女孩子其實是個小辣椒。
或許隻是純粹的心動吧,為她那一低頭的風情而迷醉,為她偶爾的臉紅而心跳。
“怎麽了阿甘?”王撫西抬頭望了望靠在樹旁的甘國陽,這時她依然帶著那頂鴨舌帽,好像到哪兒都不肯摘下來。
“沒什麽,我相信我們之間的緣分,不是其它東西可以阻擋的。”甘國陽想到自己穿越了30年的時光來到80年代的美國,才能見到王撫西,這不是緣分是什麽呢?
“嗯,我也相信。誒,阿甘,你今天要訓練嗎?”王撫西突然問道甘國陽訓練的事。
“要啊,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去體育館集合了。唉,這個該死的教練,到現在還不讓我參加對抗訓練,這可讓我怎麽辦哦。”甘國陽一想到法瑪爾那張章魚哥的臉就來氣,同時也擔心了起來。
“那個教練就那麽可惡?你這麽厲害,少了你UCLA還打什麽!他們都好多年沒拿冠軍了,以前我還看過UCLA的比賽呢。可惜那個時候UCLA已經不行了。”作為在洛杉磯住了六年的居民,看過UCLA的比賽很正常。
“唉,那個教練就是不待見我啊,不過還好一些基本的東西他還是有指導我的,倒還沒有完全的公報私仇。”
法瑪爾雖然很不喜歡甘國陽,但他還不至於把甘國陽徹底廢掉,基本上該教的該講的都會和甘國陽說。
而且球隊不僅有主教練,還有專門的助理教練,投籃教練與體能教練。
甘國陽既然不喜歡看法瑪爾的臉色,法瑪爾也不想見到甘國陽,他幹脆就直接找其他教練進行指導。
兩個人在草地上卿卿我我說了好一陣子的話,終於到了訓練的時間點,王撫西也要回家了,甘國陽送王撫西上了公交車,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差了許多。
更主要的是,又要去體育館訓練了,甘國陽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討厭訓練,這是他過去想都不會想的。
以前在帕羅奧圖,他恨不得把床搬到體育館去,每天訓練結束後都要加練到最後一個離開。
現在,他基本上是踩著點去訓練,踩著點結束離開體育館,一秒鍾都不想多在裏麵待。
不過,當他到了那個看上去像紀念堂的體育館時卻發現,今天體育館裏周圍好像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平時除了籃球隊人來,和一些路過的學生外,基本沒有什麽人,而現在卻有不少人在外麵走來走去,好像來了什麽重要人物似的。
等他靠近了體育館,發現裏麵嘈雜的聲音是平時的幾倍,顯然除了打球的人之外還有許多圍觀的觀眾。
“難道今天有比賽?”甘國陽在心裏納悶,有比賽的話也不應該給在這個訓練用的體育館比賽啊。
等他到了體育館門口,發現竟然有拿著照相機的記者在那兒待著,而在記者中他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是那個在北加州四強賽中衝到甘國陽麵前采訪,然後被貝爾曼擋住的記者,這個記者後來寫了一篇報道各種數落甘國陽,雖然沒造成什麽實質性影響,可是也怪能惡心人的。
“哦,你好,這不是我們的甘先生嗎?沒相當竟然能在UCLA遇到你,真是太…太讓人激動了。”甘國陽作為一個黃種人,在籃球圈子裏實在是太好認了,那個記者一下子就認出來他,上前和甘國陽打招呼。
“呃,你好…你好…”甘國陽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看了一會他的臉也認出來是那個討厭的記者,就禮貌性的向他寒暄了幾句。
“我叫希曼,波普爾·希曼,現在到洛杉磯來工作了,主要報道大學籃球。”這個叫希曼的記者自我介紹道。
“呃,希曼先生,今天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麽?裏根總統來了嗎?”甘國陽打趣地問道。
“哈哈,不,不,當然不是。你作為UCLA的球員竟然不知道?說是總統來了其實也不過分,每年的休賽期他都會到UCLA來訓練的。”希曼還要賣關子。
“哼,不願意說我就自己進去看看,反正我是球隊的隊員,可以進去的。”甘國陽說著就要進去。
“哦不不不,甘先生,好吧我說。是賈巴爾來了。”希曼把甘國陽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好像再說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不過在甘國陽聽來,這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情,賈巴爾竟然來了?
其實這個事情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因為在休賽期的時候,NBA各個俱樂部是不會組織訓練的。球員們要想保持狀態,就要自己想辦法去訓練。
一般來講,一些球星們會自己組織一個訓練營,在一起共同訓練共同提高;而有一些球員則喜歡到當地的大學或者母校,和大學生們一起進行訓練。
其中兩個最著名的人就是賈巴爾和摩西·馬龍這兩個人。
兩人在球場上雖然是宿敵,但在性格上卻有些相似,那就是都非常的孤獨沉默,不喜歡和其他人交流交往。
所以摩西·馬龍會在休賽期跑到休斯敦大學練習,在那裏未來的火箭傳奇中鋒將得到摩西·馬龍的磨礪和錘煉。
賈巴爾則選擇回到母校UCLA,在這個無比熟悉的地方,數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自己的良好狀態。
“好吧,我知道了,那再見了希曼先生,我要去訓練了。”
“慢著甘先生,這個這個,我希望您能幫我一些忙,你看,隻有少數記者可以進去拍攝采訪,而我們這些隻能站在外麵等待。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幫我收集一些一手材料,比如和賈巴爾先生的談話,或者……”果然這個希曼是有求於甘國陽才這樣上來套近乎。
“好了,希曼先生,我會盡力的。不過我可不能保證賈巴爾會不會理會我這個黃皮小猴子。再見,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