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就開始治療好嗎?你現在雖然不是很痛,但也影響明天上課的!”古楓語氣仍是很好的問。
丁寒涵沒想到撕下那副凶惡嘴臉的古楓竟然也會對自己那麽的溫柔,一時間竟然有點受寵若驚的感受,盡管現在小腹的疼痛已經可以忍受了,但她還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嗯!”古楓見她答應,心中一喜,不過在治療前,他卻又問:“你這裏有音樂嗎?就是那種比較溫柔一點的,最好不要有人唱的!”
丁寒涵有點奇怪,聽音樂和治病有關係嗎?
看著丁寒涵不解的表情,古楓淡淡一笑,“好的音樂,好的環境,好的氣氛,能使病痛減輕,快感加倍的!”
前麵的幾點丁寒涵讚同,可是後麵的那句快感加倍卻讓她一呆,這治病還能治出快感來,你這治的到底是啥病啊?不過她還是點點頭,下床打開了那套全球限量級發行的CD組合,把一張“班得瑞”的原聲大碟放了進去。
優美動聽的音樂在房間裏緩緩響起,這是一種絕對輕柔的音樂,最純淨,最能安定人心的音樂處方,在每次丁寒涵感到壓抑與鬱悶的時候,她總會播放“班得瑞”的CD來穩定自己煩躁的情緒。
古楓對音樂其實是沒有什麽欣賞能力的,他之所以要求丁寒涵放音樂,那是因為他每次和蘇曼兒那個的時候,蘇曼兒總會很有情調的放一點音樂來襯托氣氛,然而,當環繞的清爽柔美的音樂在房間裏響起的時候,他還是感受到了美感,那種零壓力,零負擔,肯有空靈感的渾圓完美聲音,仿佛那聲波最細微的毛邊都能完整接受一般,音樂中那種絲一樣的柔韌和纏綿很是撩人心扉。
丁寒涵喜歡這種羅曼蒂克的情調,這是不容置疑的!不過她沒忘記放音樂不是為了和男人談情,而是為了給自己治病,不過還真別說,音樂聲響起後,她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與不安了,淡淡的問古楓:“現在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古楓搖搖頭,又問:“你這有酒嗎?”
丁寒涵微寒,你這到底是什麽大牌醫生啊,治個病而已,要音樂可以理解,怎麽還要酒呢?她真的很想提醒古楓,小子,你是在行醫渡世,不是在談情說愛啊。
古楓笑笑,淡淡解釋道:“你也是學醫的,應該知道適當的酒精能使人緊張的神經與肌肉都得到放鬆,但最為重要的一點是舒緩心裏壓力,而這一點是你現在最需要的。這樣也更利於我對你的治療!”
丁寒涵隱隱感覺好像哪裏不妥,可又說不上來,因為古楓說的偏偏很有道理,就連她自己都以為,此時此刻是需要那麽點酒來讓自己放鬆一下的,於是走到房間裏的小吧台上,拿了一瓶XO與兩個酒杯過來。
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男人之美,在於敢說白天見鬼,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而音樂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而酒精之美,源於它是色媒!
丁寒涵拿酒,古楓自然很有紳士風度的倒酒,兩個大酒杯,一個全滿,一個一半不到,那一半不到的自然遞給了丁寒涵。
這個舉動,使得丁寒涵心裏的戒心大減,盡管這半杯不到的酒也夠讓不善飲的她感覺壓力,但古楓既然喝一整杯,天生性格倔強的她還是不願示弱的兩口就灌了下去。
“這一杯,我祝.......”古楓端起酒杯正想來點什麽祝賀詞的時候,卻發現丁寒涵的酒杯已經空了,“暈,你怎麽這麽快就喝了!”
“喝了就喝了,我都喝完了,你就別磨蹭了!”丁寒涵略帶譏諷的道。
古楓隻好端起酒杯,仰頭“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那樣子仿佛渴到了極點似的,直瞧得丁寒涵咋舌,這是個酒鬼呢!
古楓把酒喝了個底朝天之後,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說:“我原本還想說祝我們能第一次心平氣和麵對麵坐著而幹杯呢!”
丁寒涵聽了愣了愣,這個確實應該慶祝的,於是把酒杯往他麵前一遞說:“那再給我倒一點!”
古楓於是又給她倒了一點,剛剛的一半,而自己還是滿一杯。
丁寒涵感覺自己被看小了,把酒杯又遞到他麵前道:“給我滿.....到剛剛的位置!”
古楓不動聲色的給她又加了些,眼中卻有一抹喜色飄過。
這酒又喝完了之後,不勝酒力的丁寒涵已經有點醉顏微酡了,氣有點喘的問:“古醫生,現在咱們音樂也聽了,酒也喝了,我也放鬆了,可以開始治療了嗎?”
古楓點點頭,朝大床指了指道:“你躺上麵去!”
丁寒涵沒說什麽,徑直躺了上去,然而當著一個大男人,特別是在男人灼熱的眼光下,不管用什麽姿勢躺都是很羞人的,所以丁大小姐第一次在他麵前出現了手足無措的慌亂表情。
“別緊張,跟著音樂,放鬆下來!”古楓柔聲的對她說。
酒能亂性,這是誰都不否認的,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經,即使是丁寒涵這種清高冷傲的人兒照樣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酒精所俘虜,警惕性和自我約束力下降到極低的水平。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在蘇曼兒的引導與實練中,古楓的修行雖然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已不再是當初那種懵懂未知的愣頭青。
既然發生的種種已經使他再不能和丁家撇清關係,而且自己已經陷入了險境,不過古楓認為的險境不是得知丁力生已經對他起了殺機,而是因為今天下午的暗殺門事件產生了危機感。
有句話說得很好,如果那啥不能反抗的話,那就學著享受吧,所以他認為,自己不管加不加入丁家這個戰壕都好,為了讓自己有所倚仗的話,僅僅是靠師爺,或丁力生,又或是丁老頭對自己的那丁點好感是不夠的,最為穩妥的辦法,那莫過於和丁寒涵把生米煮成熟飯!
所以,古楓現在的打算是丁寒涵身上玩一回高雅的一舉兩得,既給她治了病同時還要給丁家換換種。
其實,說實話,古楓早就想推倒這女人了,隻是覺得時機不夠成熟而已,如今.......音樂,美酒,大床,全都給他準備好了,那他還磨蹭嘛呢?
丁寒涵的神誌是很清醒,隻不過腦袋有點發暈、思路和情緒有點失控,最明顯的表現表現是古楓讓她幹嘛就幹嘛,像是吃了迷魂藥一般。
“古楓,我的病你真能治好嗎?”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丁寒涵話說得雖然很利索,可是卻有一種古楓唯之心驚肉跳的嗲音。
“我說過了啊,信任!隻要你信我,絕對能好!”古楓把胸脯拍拍得山響,但緊接著話鋒又一轉。“不過要想徹底根治,還是有點麻煩的!”
“什麽麻煩?”
“你知道,我最拿手的是針灸和中藥,雙管齊下的話,一個療程就差不多了,兩個療程基本鞏固,三個療程徹底根除,不過......”古楓覺得師爺欲擒故縱的說話方式真的很好使,隻要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就能用不過來襯托,那再說出來的時候,不但光明正大,而且理直氣壯呢!
丁寒涵果然上當,氣哼哼的道:“不過什麽,你什麽話就說啊,吞吞吐吐的幹嘛!那麽惡劣的事情你都敢對我做了,說兩句話你就不好意思了,真是稀罕!”
“就是要針灸的時候,有幾個穴位是比較隱秘的部位,你一個女的......”
“女的怎麽了?女的你就瞧不起了?女的你就不敢了?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不是說了嗎?醫患之間不分男女!而且今天你給那些女病人檢查的時候,你可是沒有什麽不敢的啊!”丁寒涵賭氣的道。
“說是這樣說,可是咱們太熟,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古楓強忍著心裏的笑意道。
“喂,姓古的,你該不是不會治,故意吱吱歪歪的吧!”丁寒涵見古楓越是猶豫,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沒仔細思考,隻是一個勁的拿話激他。
“誰說我不會治的,我當然會治啊!”古楓仿似很不服的樣子,其實卻是推著丁寒涵往套裏鑽呢!
“那你別咯哩咯嗦的,趕緊來吧!”
“那......好吧!”古楓佯裝恭敬不如從命,半推半就的開始去撩起她的睡裙。
你幹嘛?丁寒涵下意識的就想喊,兩隻手也是下意識的想去摁自己的裙子,因為貪舒服的她在睡覺的時候,除了睡裙外,裏麵除了一條小褲褲是什麽也不穿的,可是想到古楓事前已經再三提醒自己的信任,還有自己曾經答應過要給他看一次的承諾,所以不管是即將開口說的話,還是即將要做的動作,全都保留在了潛意識裏。
就那麽一猶豫間,古楓已經大刀闊斧地掀起了她的睡裙,而在他把睡裙掀起來的時候,讓他十分意外的是她的臀竟然極為配合的抬了一下,然後一幅美輪美奐白如凝脂般的酮體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麵對如此美人,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古楓真的恨不能立即就撲過去了,但他還是用極大的毅力控製住自己的蠢蠢欲動,在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對付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急,必須得小火慢燉,否則是會吃不了兜也兜不走的。
古楓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調整好嘣嘣亂跳的心跳,用含蓄又專業的目光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丁寒涵的身材,認真嚴謹到沒有放過一絲毛發。
下針時,他的臉部實際上距離她的隱秘部位不到十公分。毫發畢現,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種近乎零距離的接觸讓他的身體很快出現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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