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那樣子,楚漢良領著他精明強幹的一班手下到了彭院長家中,開始跟古楓拚揍摸擬畫像。
二十多分鍾,四哥那邊傳來了消息,稱他的一個小弟昨天的時候曾看到過那夥撞車黨在西街一帶活動。隻是他們到底在西街什麽位置,卻還不清楚。
聽到這個消息,古楓仍是不敢樂觀,因為昨天他們在西街,未必現在還在西街。而且西街那麽大,其範圍麵積一點也不亞於缽蘭街,叫人如何尋找呢!
不過如果沒有別的辦法,古楓是一點也不介意把西街翻個底朝天的。
這個時候,範允的精英小姐終於到了路口,而在他們到達院門外的時候,林並與吳能也終於通過技術手段拿到了綁匪打來的真正電話號碼。
是一個固話,而這個固話恰恰就是從西街的某個電話亭裏打出來的。
這麽就是說,綁匪還在西街,隻要把目標鎖定在西街,就可以找到嚴新月,這樣的幾率雖然不是百分之百,但也有百分之五十,最少能確定一點的是,半個多小時前,綁匪曾在西街的某個公用電話亭裏給彭院長來過電話。
眾人正在說話的時候,範允的精英小隊終於到位,有十來個人左右,其中有幾人還牽著狼犬。
看到了這些狼犬,原本還躺在那裏正撕扯著不知從哪弄來的絲襪的大黑“吼”的一聲咆哮起來,立即就要向它們撲去,幸虧夏冰見機的快,一把勒住繩索,這才讓那幾條狼犬幸免於難。
“瞎叫喚個什麽勁!你能有它們這麽厲害嗎?”恨烏及烏,古楓不喜歡夏冰,自然也不會喜歡大黑。
“哼,臭神氣什麽,招來那麽多人有什麽用,你把嚴老師救回來了嗎?”夏冰白了他一眼,然後拉起大黑來到彭院長的身旁問,“彭院長,你家裏有嚴老師貼身的衣物嗎?最好是穿過的。”
“那不就是嘛!”彭院長苦笑著指了指被大黑撕扯得千穿萬孔已經不成樣的絲襪道。
夏冰臉色一窘,這就牽起大黑往門外走去,邊走邊朝大黑呼喝道:“大黑,是時候該你露一手了,這可是你長臉的最好機會,你要是給我玩砸了,我就把你給閹了!”
“吼~”大黑不滿的低咆一聲,這就跟著夏冰出門。
古楓見狀,吩咐其他人等原地待命,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即通知他,而他自己則是領著範允的那班精英小隊追著夏冰去了。
他們去哪?那自然是去西街了。
到達西街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二點鍾,直到此刻為止,嚴新月已經失蹤了四個小時。
有這四個小時,已經足夠將老虎等人弄嚴新月幾個輪回了。
古楓在看到那個電話亭的時候,求神拜佛的祈禱,胡須佬啊胡須佬,你們可千萬千萬不要亂來啊,老師對我雖然說不上恩重如山,而且也時常虐待我,我也曾經心裏不隻一次的想把她XXOO,可是我都不舍得對她下手,你們可別造次啊!否則可就別怪我古楓要大開殺戒了……
然而,胡須佬將老虎哪裏會這麽聽他的話,連那種年近四十,一身贅肉的路邊雞都有殺錯沒放過的他,看到了嚴新月這麽嬌豔欲滴的女人,又哪裏還會磨蹭與猶豫,在嚴新月剛被推進出租屋的時候,他就一把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拖進房間。
將老虎既然殘酷到把小弟的腿弄殘了出去招搖撞騙,又怎麽會是善良之輩,他可是錢也要,人也要。
“將哥,將哥,你可不能吃獨食啊!”跟著將老虎的平頭男一見將老虎要關房門,這就著急的叫了起來。
“是啊,是啊,老大,獨食難肥啊!”長發男也跟著叫了起來。
“草,你們急個什麽勁!我先償口鮮,我完事了就輪到你們,剩下的一整夜她都是你們的,愛怎麽玩怎麽玩!”將老虎蝟瑣的笑道。
幾個小弟不吱聲了,老大先償鮮,他們誰還敢有什麽意見啊!不過在心裏卻幾乎齊齊的道:老大,你可不能玩這麽久啊,千萬別把人家折騰得像條死魚一樣才扔給我們啊!
將老虎見一班小弟都沒再出聲,這才點點頭,關上了門,他將老虎為人處事,可是最講究以德服人的。
將老虎帶著一臉淫笑轉過神來的時候,卻不防腦袋被狠砸了一下。
嚴新月拾了個酒瓶在將老虎的頭上砸了一下,但不知是酒瓶太硬,還是將老虎的頭太硬,不但酒瓶沒破,他的頭也沒破,隻是有點犯暈,卻並沒有暈過去,定一定神,將老虎就惱怒成惱的一把掌扇了過去。
嚴新月被打得轉了幾個圈,倒在了床上,左半邊的臉頰上起了個清晰的掌印,看到正獰笑著緩緩向她靠近的將老虎,她就不由驚恐萬狀的抓著自己的胸襟緩緩的往床後退,嘴裏哆哆嗦嗦的道:“你別亂來,不要亂來,我老公有錢,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都可以。隻要你放了我!”
“呸!”將老虎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盯著嚴新月道:“我告訴你個臭娘們,老子今天是錢也要,人也要。”
嚴新月一退再退,終於退到了牆角上,魂驚膽顫,眼睛裏全是駭色,她雖然有虐人的怪癖,卻沒有受虐的傾向,可是現在,她明顯是要慘招淩辱了!
怎麽辦?求饒嗎?看這個牲口眼中醜陋與邪惡的眼神就知道求不求饒,結果都是一樣的。
“王八蛋,你要真敢對我怎樣,你一定會後悔的,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嚴新月齜牙咧齒的怒罵道。
“哦?”將老虎聽到這話,不由輕咦一聲,“你還有本事讓我後悔?哈哈,你以為你契家佬學生還會來救你嗎?”
“他也絕不會放過你的!”嚴新月渾身顫抖,古楓啊,每次我有困難的時候,你都能及時出現,這個時候也拜托你顯顯靈吧,老師以後真的對你好,再也不虐著你來玩了!
“嗬嗬,說實話,我是確實有點怕他,新銳鋒的姑爺嘛,名字多響,勢力多強啊,可是那又有什麽用,我想要弄你,不是照樣把你抓回來了,而且我一拿到錢,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能奈我何?深城是他的天下,廣城,惠城,汕城,莞城還是他的天下嗎?哈哈!”將老虎說著,這就坐到了牆邊,竟然很八褂的問道:“對了,我知道他是你的學生,可是你們眉來眼去的,很不對路嘛,告訴老子,你們兩個搞過沒有?他怎麽樣?很強吧!和他搞是不是比和你那個廢柴老公舒服?”
“你,無恥!”嚴新月被氣得渾身亂顫的罵道。
“哈哈,我牙齒很好的,而且最好的還不是牙齒,而是舌頭,你馬上就能享受到了!”將老虎說著這就擰身撲了上來。
雙手用力,一下就撕開了嚴新月的風衣外套,緊身的羊毛衫裏一對玉鋒急顫亂抖,將老虎這就壓了上去,一手往她的衣服裏鑽,一手卻從她的長裙下探了上去,臭哄哄的大嘴還不停的往她嘴上湊。
嚴新月拚命掙紮,可是擋住了上麵,卻擋不住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