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仙宮豔傳

029 無恥的傷員

潘驚雲現在有些絕望了,現在自己飛行的速度更慢了,水龍遲早就會追上自己的,潘驚雲此時已經不敢回頭了,他一邊拚命向前飛,一邊不斷地向後扔法器,現在法器都沒有幾件了,就還剩下兩柄七品紫霞劍和幾柄五品的紫霞劍了,潘驚雲把五品的紫霞劍扔完之後,又扔出了一柄七品的紫霞劍,最後隻留下了一柄七品的紫霞劍。

最後一柄,潘驚雲說什麽也不能扔了,再扔的話,要是再被水龍咬上一口的話,那它就沒有飛劍斬肉了。

潘驚雲不斷地向前飛著,時間一長,他有些奇怪了,怎麽飛了這麽久,那水龍竟然還沒有追上自己啊,他立即回頭看了一眼,頓時他就欣喜若狂了,那水龍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已經不見了,潘驚雲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哎呦,”此時潘驚雲才感覺身體劇痛無比,剛才為了逃命他暫時忘記了痛苦,現在沒事了,痛苦頓時翻倍刺激著他的神經,此時的痛苦竟然不比他修煉分身的時候弱,他不由得在空中翻騰起來。

潘驚雲一邊在空中翻騰,一邊迅速從手鐲之中取出了療傷藥,抓了一把就吞了下去,為了減緩痛苦,他又拿出一個酒葫蘆往嘴裏狂倒起來。

不久之後,當療傷藥終於發揮作用的時候,潘驚雲身上的痛苦這才減緩了許多,他終於可以穩住身形了。

此時,潘驚雲感覺到任雪和花怡已經趕過來了,潘驚雲向那邊看了過去,見任雪和花怡,還有十二花妖和十二樹妖全部趕了過來,任雪和花怡看著已經失去了雙腿的潘驚雲,眼淚就忍不住嘩嘩地流了下來。

潘驚雲知道她們是為自己失去了雙腿而流淚的,連忙勸道:“沒事的,隻要能安然回去,隻需融合一下,我的雙腿就又會恢複的。”

“你怎麽能忍受得了這樣的痛苦,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膽小怕死的人呢。”花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我是很怕死,就因為怕死,我才不得不斬去雙腿的,要不然我早就融化了。”潘驚雲擠出一絲笑容道。

“我抱著你吧。”任雪此時見潘驚雲麵無血色,很是虛弱的樣子,她走到了潘驚雲的麵前,把潘驚雲抱在了懷裏。

這種好事潘驚雲當然是求之不得了,他趁機把臉埋進了任雪那高聳的山峰之中,輕輕地摩挲起來,突然,他又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又抬起頭來問道:“怎麽美女蛇和小美呢?”

“你剛才扔了那麽多飛劍,美女蛇去幫你撿去了,其實那水龍早就消失於無形了,你看都不看後麵,就不停地扔飛劍,還真是膽小如鼠啊。”花怡在一旁說道,說完之後,她自己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潘驚雲這才恍然,怪不得那水龍一直沒追上自己,原來早就消失了,他不由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沒過多久,美女蛇抱著一大捆飛劍和小美終於飛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潘驚雲沒好氣地說道:“潘驚雲,你想累死我啊,扔那麽多飛劍讓我撿。哎,不過,這次我還真的很佩服你哦。”

潘驚雲再次尷尬笑笑,然後又有些得意起來,他說道:“那是當然,你以為我現在有這麽不凡的成就全是靠運氣得來的嗎?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精力,多少次的出生入死,象今天這種危險我最少也經曆了幾十次了,比這還危險還痛苦的事情我也經曆過不少,隻不過我從來都沒有告訴你們而已,做人還是要低調點的嘛,老是拿過去的事情出來吹噓有什麽意思。”

潘驚雲滔滔不絕地吹起牛來,任雪和花怡竟然有些相信,正無比崇拜地看著潘驚雲,但美女蛇卻是沒那麽好胡弄的,她不屑地看著潘驚雲說道:“別怪我揭你的底,你這牛也吹得太大了,還說要低調呢,根本沒有的事情都拿出來吹噓了,芝麻都被你吹成西瓜了。”

美女蛇一臉的鄙視表情。

“算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需要你相信,我自己心中坦然就行了。”

見美女蛇拆自己的台,潘驚雲隻好不說了,他把那些飛劍全部收了起來,休息了一會之後,潘驚雲被任雪抱在懷裏,眾人向外飛去,踏上了歸途,一路上,潘驚雲埋首於那堅挺豐滿的雙峰之間,手嘴並用,不再抬頭了。而任雪的臉上卻是不斷地飛出紅霞出來。

當他們飛到外圍的時候,竟然發現外圍光罩也已經消失了。

最後更讓潘驚雲無比詫異的是,竟然那些海水也消失不見了,也就是說這整個的藍色星球全部消散在虛空之中了,這讓眾人都是無比的震驚,難道說這個藍色星球就是因為生命源泉的存在而存在的嗎?

雖然這事有些不可思議,但潘驚雲也懶得去管這些沒什麽意義的事情了,他把花妖和樹妖暫時收入了手鐲之中,然後祭出飛行器,載著眾人向著龍魂星飛去。

飛行器裏,潘驚雲躺在後麵的按摩床上,此時他的兩條腿被包紮得象兩隻粽子一樣,全身到處都貼著藥貼,這一次,潘驚雲的頂級法寶玄武盾受損嚴重,看來要經過很長時間的魂煉才能恢複了,而他的法寶戰鎧也是已經基本上都不能用了,回去隻有讓浣小影拿去看看能不能修複了。

此時,任雪和花怡也在床上陪著潘驚雲,潘驚雲被兩個精靈夾在中間,他的身體短了半截看上去很是滑稽,任雪和花怡此時隻穿著小褲和裹胸,但對於潘驚雲來說,那簡直就是形同虛設,每次不超過十分鍾,那些東西就全部消失了。

似乎是因為失去了雙腿,潘驚雲雙手卻是變得異常的活躍起來,幾天下來,兩個精靈每天都被潘驚雲弄得麵紅耳赤的,幾乎都想獻身了。

雖然她們很多次都想要阻止潘驚雲的行為,但因為此時潘驚雲是個傷員,出於同情的心理,她們也不忍心委屈了潘驚雲,隻好任由他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