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以黑符加持全身速度瞬間退後數丈接住了尊者,他轉過頭來看著韓信道:“什麽邪魔外道,竟然敢在這裏撒野。”
韓信微微一笑看了季薑一眼問道:“這個家夥能夠傷到螭吻,絕非簡單之人,你知道他是做什麽的?”
季薑身為萬妖聖後已經存活在世間不知道多少年,她看著老劉想到了他之前施放的法術:“這種道術在上古時期的確有人用過,不過年年歲歲我已經忘記了。”
“聽著!道士,這件事與你無關,如果你非要擋在我前麵,恐怕你隻能和這不鹹山一起毀掉了!”韓信話語一落雙手黑焰全開,那一刻整個不鹹山變成了一座火焰之山,大火熊熊起來一股股熱浪直擊千裏遠。
“奇道喚天!”老劉將尊者放下,他一劍揚起混入天空,隻見他渾身向下布滿了銀白色的光線,那光線隨著他的動作竄入雲霄,隻是瞬間一陣暴風雪降臨不鹹山,那雪花猶如瓦片之大,頃刻間覆蓋在了不鹹山上,不過數秒原本渾厚的火焰便熄滅掉了,整個山體才變成了一不擇不扣的大雪山。
“能夠改變天氣的道術?”季薑長袖衣揮站了到了後排,她掐指一算有所洞察,“果然是參與過死國之門一役的宗族,留不得他!”
韓信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黑色速魂加持到了自己的長劍之上,那口劍來自於萬劍之宗,名為天意。他走道了老劉麵前,看著他那柄楓紅的劍問道:“擋在我韓信麵前的隻會有一種人。”
老劉專注地看著眼前的韓信,他自己是修道之人,不知道如今人間界已經過度到了什麽狀況,不過他討厭戰爭,所以對身著軍服的人沒有好感。
“是死人!”韓信驕傲地舔了舔自己的長劍,那一刻他身形異動在眨眼之間閃到了老劉身後,而他的長劍正好從放方向勒在了老劉的脖子前麵。
老劉雖然修道卻在劍術上有所造詣,他知道韓信速度極快,在韓信劍鋒過來的瞬間自己的劍已經擋在了脖子之前。他額頭上慢慢地滲出了汗滴,韓信劍上不斷冒起的黑氣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鐺!”韓信一個側身收回了劍,此刻他整個身體在老劉的側麵,可是長劍卻遊走在老劉的身後,他又是一個反手刺殺正好擊中了老劉後背之上亮起一團卍字法陣,他大為吃驚道,“修道之人果然厲害,全身都有不二法門。”
“呀!”老劉暫時擋住了韓信的攻擊,他一吼之下把紅劍化為楓葉將韓信纏繞在了其間,那一刻他法力再次不停地以符紙加持到自己的手腳之上,他一陣爆發控製楓葉如同刀割般衝擊著韓信的身體。
“刷刷刷!”楓葉利刃帶著黑色的血液來回周旋於戰場之上,韓信穩穩地站立在風暴之中任憑利刃切割著自己的身體,他沒有恐懼而是蔑視一笑,他隨後抓住一片楓葉道,“怎麽了修道者,你的能力隻有這樣?你覺得一片片楓葉能夠傷得了我。”
“既然這樣,那就看劍!”老劉全身的加持已經完成,此刻他的速度甚至已經超過了韓信。他重新喚起了玉離劍朝著韓信連刺了數劍。
韓信左右移動,最終丟棄了長劍任憑長劍自己本能地抵擋老劉的攻勢,他沒有想到一個修道之人在劍術和硬攻之上能夠抵禦住死神。
“玉離出!”老劉也將玉離劍拋入了空中,隻見得半空之上雙劍激烈拚殺,不時發出劇烈的火花,而這個時候老劉赤手空拳一掌而起正好被韓信牢牢握住。
“你也想嚐嚐黑炎的味道?”韓信冷冷一言再一次將黑炎聚集在了自己的手中,“我會記住你的修道之人,你叫什麽名字?”
“劉……雲宗!”老劉掏出符紙以冰晶結在自己的手掌之上,不料韓信的黑炎頃刻間就將那冰晶之火融化掉了,那黑炎帶來的不僅僅是皮麵上的傷害,他給予人的折磨已經深入到了內心之中,那種熾烈猶如萬千鋼針在刺紮著身體內髒,老劉全身皮膚被燒得通紅,無奈之下他掏出了一張彩色的符紙貼到了自己的兄前。
“道人!”尊者似乎感知到了這張彩色符紙的用途,她奔走過來想要拆開老劉和韓信,不料一團強光從兩手掌中冒出,一陣劇烈的爆炸和熱浪波及了整個世界,她還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卷入了一望無垠的虛空黑洞之中。
“冥王!”季薑呼喊著卻沒有辦法接近眼前的韓信,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團光亮將老劉和韓信吸入了其中,天上地下再也沒有什麽爭鬥、再也沒有什麽神獸,唯一留下的隻是一座白雪皚皚的山峰。
……
“我靠,我的手好燙!”老劉第一個衝破了光團從樓梯上連續翻滾摔了下來,他捂住自己的右手,隻覺得手中有一股難以言明的熾熱,卻不見任何傷害。
業修也被虛空的力量給彈射了出來,他看著地上打滾的老劉不覺得有些熟悉,他依稀記得自己在什麽時候和老劉幹過一架。
皇樂兒出來的時候也有些踉蹌,不過她身為公主自然不會像老劉一樣大驚小怪。
“該死的,你們在那裏都遇見什麽了?我看了什麽不鹹山!而且自己好像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老劉捂著屁股站了起來,他看著眼前的業修和樂兒道,“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我怎麽感覺在夢裏見過你們兩個?”
“你也有同樣的感覺?”皇樂兒原本不太想理會老劉,不過她在那個虛空之中似乎也對於老劉有一些映像,關鍵這些映像還是比較正麵的,“我們明明進入了不同的虛空,怎麽可能會對其他人有映像,我覺得自己好像在那裏邊扮演了一個什麽人?”
“韓信!”業修轉身看著光團連接的樓梯,而這個時候什麽光團什麽階梯都已經消失掉了,他拍了拍自己的頭也有些糊塗,“我和韓信有過交鋒,可是為什麽又感覺是自己在和自己較勁兒,這陣也太虛幻了,我實在解釋不清楚那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