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啊!還不出招。”業修終於撐不住氣閃到了老劉身後,他豔刀一亮自己的雙眼也跟隨發出了更為詭異的顏色,他學著之前冥羅生的樣子用豔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臂,這個時候豔刀不斷地吸附著自己的血液,如同獲得新生一般燃起了通紅的火焰,業修眼神一動以為自己達到了最佳狀態,他無端一句:“血海圍攻。”
“嘩啦啦。”豔刀在那一瞬變得巨大無比幾乎要撐在了那個天花板之上,隻聽得那聲音如同狂風暴雨般響起九天之上的血水頓時從豔刀之中流出一泄不可收拾。
笑修羅幻化起了自己的身體想要就此逃命沒想到這個時候整個身體就像是被豔刀吸引了一般難以動彈,無奈之下他召集場地之內所有鬼娃護在了自己的身前以為這樣可以逃過一劫,不料血海翻滾驚動天地,整個場景都因為這迅猛一擊灌注在了血的世界裏邊。
“想不到除了血師冥羅生,還有人能夠用一把刀召喚血海之水!”笑修羅感到不可思議也隻好認命,不過這一句話卻被業修準確無誤地聽在了耳朵裏。再觀整個場景,血海侵襲在嚐試到了鮮血氣味之後瞬間回縮至了豔刀之內,原本布滿狼藉肢體的房間頓時變得幹幹淨淨了。
“呼……”業修長舒一口氣緩緩從天而降,看俯視著笑修羅的腦袋也化為了粉塵。
老劉也喘了口氣走道了業修身邊問道:“剛才笑修羅說除了冥羅生之外,還有你能夠召喚冥河血海,這到底是一種什麽能力?還有就是剛才的眼神,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業修眼神一定有些煩躁地望著老劉道:“你又問我這個問題?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什麽有這樣的能力,我看是冥羅生這把血光豔刀有些古怪。”
“好了,不說這個了!待會兒問冥羅生就清楚了。”老劉揮了揮手也不想給業修太多的壓力,萬一弄不好他承受不起又像對決貫四炎一般瘋掉了自己也失去了一個朋友兼幫手,不過在他的心裏似乎想到點什麽,業修本是異生之體,有關冥界的一切放在他身上都不足以為奇。
“算了,我們還是繼續往下麵走吧。”業修隻覺得血光豔刀用得還算順手,他指了指前麵的石門道,“剛才的界碑說明你也看到了這扇門下麵便是冥河主幹的上端通路了。”
“冰焰雙刀魔神像!”老劉此刻已經站在了石門下麵,那石門和之前的形狀一樣,左右兩邊分別雕刻著兩個麵目猙獰的人像,說是人像其實他們的肌肉輪廓和身形都遠遠強過了人類,還有值得注意的一點便是他們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碩大的長刀。
業修也緩緩地走了上來他注意到那左右兩把刀的雕紋,一把刀身之上散發曲線光環,另外一把刀身之上直冒筆直之氣:“隻要了解掉這兩個家夥就可以通往冥河終點了嗎?”
“轟隆隆。”那道石門之中瞬即徜徉出了陣陣煙塵,隨著石門打開一個方形的場地也呈現在了兩人的麵前。還沒有等到兩人反應過來又聽得兩聲尖銳的聲音呼嘯而來,兩點光源忽然聚集到了兩人腳下。
“走!”業修吼叫之時身體已經彈飛數尺,他原本有些擔心老劉不知道躲閃,沒想到此刻他身影早就消失在了四野之中,“說到逃命,還真沒有人比得過你。”
那兩道光束也跟著兩人移動的詭異點點閃動,業修隻得跳躍前行終於在一點之上不小心一腳命中引發了一陣鑽天冰柱。
“嗖!”那冰柱從地底而起華麗轟擊而上想要將業修穿入其中,業修翻身以手支撐在了冰柱之上順勢一個彈起想要飛躍更高,哪裏知道冰柱並非死物也隨著業修身形的抬高而有所增長。
“黑焰!”業修雙手揚起數道火焰光影襲擊向了冰柱想要將它削減,隻見黒焰反複滑動在冰柱之上隻能融化點點冰渣卻對於整個冰柱沒有任何效果,他見勢不妙操控豔刀加入戰局。此刻兩道光線分別以自己的角度、速度瘋狂地在冰柱之上打下冰渣,雖然不能完全將冰柱銷毀卻也讓它減緩了速度。
再看老劉一邊也是一道紫色光點跟著他靈動的身影而過,與襲擊業修的冰柱不同這道紫光所過之處地麵上都燃起了熊熊的紫火,隻見老劉的身影圍繞場地之內若隱若現,而那串紫火也在地麵之上劃出了連綿起伏的圖案逼得他沒有地方落腳。
“小心。”業修大吼一句給他遞過去一個眼色,老劉當然明白了其中原由他放眼望去業修腳下的冰柱已經幾乎快把他逼向了絕境,他靈機一動身影一晃當即就出現在了業修的身邊,再觀場麵之下紫色依舊跟隨老劉行動軌跡而來,當它燃燒到了冰柱之時火焰直線燃燒而上當即把那巨大的冰柱給融化掉了。
“呼……”業修這才緩過了氣飄然落地,而老劉也一陣長籲短歎冷汗連連,“這個魔神看來的確不簡單,隻是這開場的迎接方式已經讓我們應接不暇了。”
“這裏邊果然有兩座神像。”老劉指了指業修道,“剛才的光源就來自於他們。”
業修不屑地看了看沉穩一聲道:“剛才的攻擊雖然不錯,卻給我們提示不是嗎?”
老劉笑著點頭:“冰焰雙刀兩個魔神果然是一人主冰一人主焰,看樣子似乎向我們說明了破解的方法了。”
“嗬嗬,是哪些螻蟻在下麵說話?”這個時候一座神像之上突然光亮一閃,隻見一個普通人身高差不多的家夥蹲坐在了神像之上,他身體之上的肌肉格局有些異常不過手中穩穩握著的卻是一柄長而有力的刀。
“這個家夥沒有腦袋?”老劉大為震驚,嚇得退後了數步,“他手中的那把刀和石門上的一模一樣。”
“哈哈哈!兄弟你吵醒我的美夢了。”聲色一轉另外一座神像之上頓時也出現了這樣一個家夥,兩人都沒有頭顱手中卻都搖曳著一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