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天業修等人已經抵達了凶獸門荒漠陵地之中,這裏到處都是茫茫沙漠,而凶獸門的城邦如同一個堡壘立於沙丘之上。
“業堂主,凶獸門堡壘十分堅固,蟻兵根本沒有辦法洞穿下麵,看樣子隻能從大門進入了。”蟻大倒也直白,“接下來的時候請要請飛蟲堂的家夥來幫忙了。”
“你可別忘記了飛衝堂也是我當家。”業修看著那黃色的堡壘,整個堡壘一共兩層,好像一個橢圓形的巨蛋倒扣在沙地之上,門邊好幾頭獵豹模樣的家夥守護著,“你去告訴那些螳螂什麽的,融入沙丘之下藏身,我看能不能躲過看守直接混入到堡壘之中。”
“沸騰獸焰之地不在沙漠中,在凶獸門堡壘之下?”君不孤拿著天匙,一臉的疑問,“我們為什麽要進入那堡壘?”
“誰會傻到把要地暴露在無人看管的地方。”業修經曆過很多次的冒險,這沸騰獸焰之地絕不隻是一個地方,說不定能夠通往另外一個境界,“你跟著我就行了。”
“業堂主,那我們呢?”蟻大也為業修的安危擔心,他急切道,“蛛姬和蛇美人也正在趕來,我們要不要等她們到了才開始著手。”
業修想起那兩個美人不禁一笑道:“你們都在堡壘之外埋伏,以便接應我!再說難道你還不放心我了。”
“這樣也好,業堂主的實力有目共睹。”蟻大即刻點著往沙丘深入而去。
業修帶著君不孤一起竄入到了沙丘之下慢慢地接近堡壘大門,隻見那大門乃是極厚的土壤做成,門是開著的,可是旁邊那四肢獵豹頭顱的家夥格外小心,交錯走動的時候還不時揚了揚手中的大刀。
“殺了他們,然後大搖大擺的進去!”君不孤沒有那麽多頭腦,少了另外一個殘忍暴虐的家夥,他擁有的似乎隻是童心而已。
業修一把敲到了他頭上吼道:“記住我們是要找到沸騰獸焰地址的,可不是來凶獸門鬧事的。”
“那怎麽辦?”君不孤突然一急吼出了聲來,這一聲不要緊直接驚動了一隻豹人。
“你們聽到什麽東西了嗎?”那家夥問了問旁邊的同伴,沙漠風沙之下沒有人能夠肯定這聲音的存在。
“你累了吧,獸老要我們嚴加防範,真不知道要防範。”另外一個家夥也怨聲載道,他無聊地坐了下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荒骨城那麽亂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們,隻不過神獸出現,連著凶獸沙漠也不太平了。”
“神獸,對了!”業修腦子轉得飛快,既然魂兵符召喚的神獸已經降臨到了世上,說不定這沙漠周圍也有,他笑嘻嘻地衝著君不孤道,“你去找找附近應該有什麽神獸存在,把它們引過來,吸引這些凶獸的注意力,這樣我們就可以安安全全地進入了。”
“這個好玩!”君不孤古靈精怪一躍就從地穴之下竄走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業修看著這個家夥的表現也是一陣心急,原本實力超群的人遭遇了萬妖聖後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那個擁有神秘力量的君不孤被抽離了,是單指力量被抽離,還是說有其他情況的存在……
凶獸沙漠之上風沙席卷,根本就容不下一根草木的生長,這種鬼天氣也隻有這些禽獸能夠適應。
“嗷!”沒過一會時間,一隻扛著鐮刀的藍色骷髏便出現在了凶獸堡壘之外,它全身的骨骼錯亂不堪,手中一把大鐮刀已經批向了整個沙地。
“就是這些家夥,神獸!”四個看守眼見這種怪異骷髏也十分緊張,他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進攻,“不用擔心這些家夥沒有頭腦的,隻知道用蠻力,我們四個人的應該很輕鬆就對付它了。”
“喂,業修!”君不孤一臉俏皮地鑽到了業修身邊,他指了指藍色骷髏道,“怎麽樣,我辦事還算利落吧。”
“嗬嗬,不錯,找機會跟著我走!”業修半個身體已經竄出了沙丘,他眼見著四個守護已經和神獸骷髏展開了搏鬥,即刻拉上君不孤一同竄入到了凶獸堡壘之內。
這個堡壘果然可以稱得上原始,這第一層建築之下隻是一個圓圈,所有的房門都在那一圈範圍之內,唯一奇特的是圓圈中央是漏洞的,一眼下去隻能看到一丁點的火焰苗子。
“嘩嘩嘩!”這個時候一陣整齊的腳步上從遠處傳來,凶獸巡邏隊正在要前往大門支援守衛,“趕快,趕快!”
“躲!”業修憋了一口氣和君不孤一共躲在了身邊的一叢高聳火焰之下,“看這堡壘之內的結構,我覺得沸騰獸焰之地的入口竟然就在下麵的深洞之中,我們找機會下去看看!”
“下麵,你沒看到下麵有火星。”君不孤不敢相信業修的話,“就這樣一知半解地跳下去說不定就是送死了。”
業修仔細觀察了堡壘之上,上麵一層雖然也是厚土裝飾,不過精細程度已經很高了,通天不行,沸騰獸焰之地明顯就是在火星之下:“放心好了,火焰這種東西我是不會怕的,我想你應該也沒有任何問題。”
“我問題大了,我可不想就這麽死掉了。”君不孤擺動手一點都不想下去,不料這個時候業修生拉硬扯直接帶著他奔向了中間的欄杆,“哇呀!”
“不要叫!就是現在。”業修和君不孤兩人先後跳入到了深洞之中,原來那黑洞兩旁都是火紅的山壁,越是往下移動,越能夠發現那火星苗子的壯大,等到他們快要接近洞底的時候,一團異色的熊熊大火直接就把兩人給包圍住了。
“哇啊!”君不孤以雙刀插入到了山壁之中想要避開火焰,可是那火光衝天,一股熾熱的感覺即刻遍及全身,他看著業修頭也不回地衝入了火海之下不禁驚叫道,“業修,你想死!”
“沒有覺得這火焰就是這地底的眼睛?”業修的聲音從翻滾的火苗之中散發出來,他整個人如同燒著了一般穩穩地走向了一邊的君不孤,“我說了這火焰對我無效,我同時認為它對你也沒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