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驚奇地看著業修,沒想到自己的強力招式被妖蟲的能力輕鬆化解,不過自己有言在先,也不能食言:“好,妖蟲門之中果然都是些喜歡逃跑遁地的家夥,也罷。”
旱魃蟲皇更為上心的乃是任天行的能力,他故意問道:“方才任天行門主用到的招式,應該不屬於妖峰門的能力,難道說……”
任天行不想過多的透露自己邪語諾言的實力,他轉身騰飛起來道:“蟲皇無需多言了,我想宗主已經等待我們多時了。”
看著妖峰門人的離去業修也感覺到了奇怪:“蟲皇那個家夥體內的能力和你的邪眼如出一轍,難道說那就是邪體三凶之一。”
“我們要盯緊這個家夥。”蟲皇冷聲一笑似乎看到了希望,“那就是傳說中的邪語諾言,如果我能夠得到它,就將擁有邪體更多的力量。”
業修點了點頭,看來邪體三凶已經出現了兩者,還剩其一應該就在闖入火圖煉獄的迦雲心手中:“蟲皇我們也趕緊前往荒骨城吧,免得被人落了口實。”
蟲皇定了定神走動開來,他小心翼翼地吩咐道:“不管須彌山之上情況如何?我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妖峰門任天行。”
“蟲皇想得殺了他!”業修對於這種狗咬狗的事情不會太上心,他關心的隻是天劍絕刀的合成,因為君不孤那小子是不可能死守在妖蟲門的,“荒骨城聚集不日大軍就要前往須彌山,天之闕和絕刀……”
“放心好了,我已經帶在身上了。”蟲皇的後背是一個寬大的甲殼,那裏邊都有什麽東西沒有人見過,他點這頭道,“走吧,進入荒骨城。”
碧藍雲天,黃沙襲城,今日的骨宗再一次回到了鼎盛的時刻,城門大大敞開展示了迦樓羅博大的胸懷,城口各宗之人言談說笑,象征了無間界之中一派良好的新局麵。
業修和旱魃蟲皇一進城就有骨宗侍從前來接待,它們指引著二人就上了天梯:“請。”
業修對於天梯閣充滿了懷念,而在閣樓盡頭,酒戀生作為迦樓羅的心腹很是熱情地歡迎著前來之人,當他看到業修的不禁偷偷一笑:“原來是妖蟲門旱魃蟲皇,請往大殿之上。”
蟲皇彬彬有禮,雖為蟲族卻不敢有囂張的舉動:“謝過。”
“怎麽了,宗主的大紅人竟然開始迎客了哈哈。”業修眼看蟲皇已經走了進去,故意取笑著酒戀生,他一把拍在酒戀生身上道,“妖峰門的人到了沒有?”
“怎麽這麽關心那一群烏鴉?”酒戀生覺得業修不會是無事問話的人,即刻緊張道,“難道那些家夥要做些什麽舉動?”
業修湊過來小心道:“妖峰門門主任天行和旱魃蟲皇都獲得邪體三凶之一的能力,他們兩人隨時都有可能產生摩擦,最好讓宗主小心了。”
“原來是這樣,行我即刻稟報!”酒戀生極端信任地點了點頭,“各宗族之人差不多都到了,你也趕快進入吧。”
說到各個宗主之人的代表業修應該有過接觸,有的是朋友,有得是結仇了,這樣一想起來他還是很榮幸的,因為就在自己一步踏入天梯大殿的時候,所有人都向他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業修,好久不見了!”鳥人是第一個過來打招呼的,不過經曆了這麽多他的臉色也充滿了疲憊,“你這個家夥最近都到哪兒了?”
“我就知道你要來,聽說……”業修當然知道日盲族天淵長老已經死掉的消息,他解釋道,“我知道須彌山一役,不過請你相信君不孤,等一下我會在大會上向大家解釋這一切。”
鳥人點了點頭,業修這個家夥平時話不多,但是總能說到關鍵:“這一次我們恐怕又要並肩作戰了。”
業修朝著蟲皇走了過去,途中還遇到了妖後,他關切地詢問道:“妖後,琪兒還好吧。”
“嗯,她還時常念叨你了。”妖後輕輕一笑,麵色也不簡單,“無間界之危近了,真希望能夠一戰換回和平。”
“讓開,讓開!讓開!”這個時候九天之上一人亂吼而來,原來老劉那個家夥禦劍鬼誅一頭撞到了大殿柱子上麵,“哎呀,還好趕上了。”
“你是!”酒戀生一把想要攔住老劉,“什麽人?”
業修上前一步笑著解釋道:“萬道山新任的門主,老劉也是我的朋友。”
酒戀生看了看場上的局麵,即刻來到大堂之中稟報迦樓羅道:“宗主,所有人都到齊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迦樓羅輕笑一聲,一手張開了自己那厚重的金色的衣甲,頃刻間風雲竄入將整個大殿的氣氛提升了不少:“迦樓羅代表骨宗歡迎各位的到來。”
“各位請入座。”如今的獸老已經淪為了迦樓羅身邊的仆人,他看著那些宗族之人心中卻是一陣鄙視,你們那些家夥用不了多久都會成為迦樓羅的仆人,還用得著在我的麵前擺一張驕傲的臉嗎?
“謝宗主!”個人紛紛就坐,恰好蟲皇和任天行坐在了同一邊,兩人眼神交流之中逐漸露出了殺氣。
迦樓羅也安然就坐,他高聲說來:“今日將大家召集起來,隻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共商討伐殺君天下,拯救無間界之事。”
獸老知道迦樓羅的恐怖之處,聽他一句話出來即刻起身拜道:“凶獸門願意追隨宗主,一切都聽宗主安排。”
“好!”迦樓羅和獸老本就是演了一出雙簧,他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在場的其他宗門道,“大敵當前,我們不能在向之前一樣窩裏鬥了,無極道主的死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隻有團結一致才能夠成就無間界的和平。”
“鏟除殺君天下,萬道山責無旁貸。”老劉第一個站了出來,他代表著萬道山,更是代表了萬道山上所有的弟子,“無極道主之舉動已經表明了我萬道山的決心,一切請宗主安排。”
“無極道主舍身之舉讓我十分感動,道門乃是整個無間界的驕傲。”
“妖狐宮對於討伐殺君天下一事也沒有多言。”妖後冷眼無雙,她眼眸一動已經吸引了好多的人。
鳥人代表了日盲族走了出來道:“相信宗主是明白日盲族的決心的,天淵長老死於須彌山之役,我日盲族一定要報這個仇。”
“天淵長老也付出得太多,這裏還有一件事情還需要妖蟲門的業修來給大家一個解釋。”迦樓羅順勢引出了一旁的業修,“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聽他的吧。”
業修從著蟲皇點了點頭,走到了大殿中間,他細細將君不孤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因為那個君不孤的確犯下了大錯,也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原來是這樣,整件事情真是奇妙。”鳥人聽聞了消息不禁歎息一聲,“原來魔界元胎在上古之時就已經進入無間界,這是一個偌大的陰謀。”
迦樓羅也從聽了一遍,他感歎道:“神秘的巫女收獲了君不孤的魔界元胎的力量,難道她和魔界之人是一夥的?”
“我隻覺得她是獨自一人在完成某些使命而已。”業修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知道的有關死國冥王的事情,他隻是想要借助大家的力量來了解這個女人。
妖後想了想道:“難怪君不孤之前來歸還了妖狐的力量,隻有純淨的魔界元胎之力才能被殺君天下給吸收。”
迦樓羅也知道了魔界元胎的強大,他側頭看著一旁的蟲皇和任天行道:“妖蟲門、妖峰門的兩位門主,對於這件事你們……”
蟲皇的心思全都在任天行體內的力量之上,他隨口一答道:“妖蟲門讓是義無反顧要結成抗擊同盟,隻怕有些人不會願意吧。”
任天行指著業修再一次發飆道:“妖蟲門之人殺了我四風堂主,這一筆賬難道就這麽放著,我看不到半點結盟的誠意。”
迦樓羅看出這件事情也業修有關也打找圓場:“一切以殺君天下之事結束之後再談如何?”
“我隻是想讓妖蟲門給我一個交代。”任天行扯住業修不放,“殺人者應該償命。”
旱魃蟲皇冷笑一聲對上了任天行道:“自己的手下無能,死於他人之手,怪得了誰,當著這麽多宗主之麵,你到底想幹什麽?”
妖後知道業修殺掉四風堂主的經過,他出麵解釋道:“當日四風堂主擄走了我的女兒,全靠業修幫助才從四風堂主那裏救回了她,要說過錯也應該是由你們妖峰門自己來負。”
“笑話!”任天行恨這件事情鬧不大,“妖後怎麽不說說,四風堂主是因為什麽原因擄走你的女兒的,你怎麽不說說你和死神的往事!”
“死神……”場上已經有一些嘍囉開始議論這個話題,其他隻是他們不知道,因為所有門主都已經大概猜測到了業修的身份。
任天行看妖後無話可說,開始得意忘形了:“境界律法,死神本就是無間界公敵,妖後和死神在一起還生下了一個女兒,這件事情又怎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