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萬劍城侍衛長,來玄虎敬你一杯。”玄虎舉起酒一臉的興致盎然,要知道紀驚天原本就是他是心腹,就當是壯行也應該為自己的人打打氣,況且這樣一做完全可以讓蒼龍看出自己的目的而忽略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自己隱藏在人群中的另外一顆棋子斬風月。
紀驚天喝掉了酒,卻沒有立刻坐下,不僅如此他還趾高氣揚地看著業修道:“恕我愚昧,今日業少俠與劍紅塵一劍雖然霸道有餘不過始終隻是些華麗的鋪墊而已,倘若業少俠真的隻有這點本事明日恐怕不是我的對手。”
“哦,紀侍衛如此自信。”業修到沒有被他的話語嚇倒,“擂台之上說不準的事情太多了,或者明日一上場用不了多久紀侍衛就敗在我的劍下了,嗬嗬。”
萬劍蒼龍對這些口舌之爭沒有任何興趣,他關心的隻是紀驚天真實的功力:“自從紀侍衛長入我萬劍城以來,我從來就沒有劍過你使用超過三把劍,傳聞紀侍衛長乃是悲秋七劍的傳人,而悲秋七劍不是應該有七把相同的寶劍嗎?”
紀驚天誠懇一拜,娓娓道來:“屬下確實是悲秋七劍傳人,平日的巡視和比武隻用三劍便已經綽綽有餘了,不過明天屬下將會在座的人都見識到真正悲秋七劍的威力。”
“那就是七把劍嘛,能有多了不起。”業修心裏雖然步步盤算不過嘴上卻要強得很,“明日之戰請紀侍衛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否則我會覺得沒有意思的。”
“隨業少俠的意,我一定全力以赴。”紀驚天也沒有讓步,他對劍的自信甚至已經超過了業修。
“哈哈,身為動卻戰意已濃,蒼龍祝各位英雄馬到功成!”萬劍蒼龍尤為興奮,這是作為一名劍客的情懷,他知道紀驚天這些年一直都隱藏著的實力,明日一戰必定是好戲。
東風,戰鼓,人潮人海。萬劍閣之上,蒼龍、玄虎、青麟、沉鶯都各懷心事正襟穩坐,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擂台的中央,所有的觀眾呼喊聲都不足以淹沒現場的緊張氣氛。業修把橫塵抗在肩膀之上,早飯吃的東西似乎還沒有完全消化掉,他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等待著紀驚天的到來。
“第一場對決業修對紀驚天,請紀驚天上場。”袁文丞的聲音應該就是業修最好的鬧鍾,每一次聽到他的尖叫都感覺牙齒酸痛,不能忍受。
“呼呼……”一陣灰土不知從什麽地方吹向了擂台,隻聽得“咚咚”兩聲便有一個碩大的劍匣子衝了出來,穩穩地停在了擂台中間,然後紀驚天身著白色侍衛服從天而降,單腳立於劍匣之上居高臨下死死地盯著業修。
“哇!是劍匣子,聽說這個紀驚天是悲秋七劍的傳人。”看來場下不光隻是一些不明真相的違規群眾,大多數還是有些江湖閱曆的。
“我想紀侍衛的劍都裝在這個破舊的劍匣子裏吧。”業修再一次揚起手臂將橫塵旋轉於其間,一邊耍酷一邊鄙視著紀驚天,“現在這個季節應該快要入冬了吧,還悲什麽秋啊。”
“嗬嗬,業少俠何須多言。”說著紀驚天一個漫步便緩落到了地麵之上,他手中沒有任何兵器,看來七劍全都在那個碩大的劍匣子裏邊。
玩笑歸玩笑,這個時候業修已經明顯感覺到了紀驚天身上的殺氣,或者這不應該叫殺氣,他分明從紀驚天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股憂鬱的氣息,那種氣息是如此沉悶如此壓抑。
隻見紀驚天眉頭一動,將自己雙手的食指和中指緊緊並攏,然後隨意在麵前劃了幾道痕跡大吼一聲“出”之後,那個劍匣子便猛然彈了一起來,有兩把長劍頓時一飛而去直接襲向了業修。
“這不是傳說中的禦劍術嗎?”業修一陣譏笑箭步上前就揮舞起來橫塵奔向紀驚天,想要取得他的首級。事情當然不會進展得如此順利,紀驚天一邊不停地翻騰著身體躲避業修劍招一邊控製著雙劍襲向業修後部,“當當當……”一陣碰撞聲音之後,業修又要攻又要守明顯感覺力不從心,而對麵的紀驚天依然行動自如。
“出!”這個時候劍匣子之中再次飛舞出來兩把利劍又朝著業修奔襲,業修原本想要架住兩劍尋找機會刺向紀驚天,哪裏料到如今情勢一陣反轉,天空中之中有四把劍從四個方位圍攻自己而來,他隻道大為不妙,急速向後翻騰了一周躲過了一劍攻擊,然後單手撐地側身劃過再躲過另外一劍,無奈自己的身體還沒有穩住其他兩把劍竟然同時襲擊了過來,他立馬雙腳塌地橫著身體飛向了半空,將手中的橫塵猛然後來,接著一劍刺出剛好將一劍擊落,隻是還有一劍的攻擊他想要以劍鞘相抵卻是慢了一步直接被刺翻了在地。
“呀……”之前的一係列動作場下觀眾幾乎是看得啞口無聲,等到業修受傷落地之時才終於有人憋不住氣,發出了陣陣的感歎。
“紀驚天的悲秋七劍果然名不虛傳,這才第四劍,業修似乎已經招架不住了。”萬劍玄虎拍手叫好。
“業公子。”沉鶯略有緊張,手心捏得緊緊的心裏不停的在為業修加油。
“嗬,你要如何應付呢?”萬劍蒼龍很驚歎於紀驚天的實力,不過他對業修的信心更大,“相傳悲秋七劍就是一人控製七把長劍,雖然同於禦劍術不過卻比禦劍術來得更為巧妙。”
“大哥知道得真多,能給我們講講嗎?”青麟倒還悠閑,雖然業修是自己隱藏的王牌而如今情勢不利,可是他一點都沒有擔憂,因為他知道業修功力,業修有著連劍紅塵都比擬不了戰鬥經驗,正是這無休止的戰鬥經驗讓他存活到了現在。
蒼龍閉上眼睛計上心來道:“傳說悲秋七劍,名為七劍並不是隻是能用七把劍攻擊這麽簡單,七劍合一可成長鞭,可成劍陣,可分、可合、可破、可立,雖然我自己也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悲秋七劍,但是我知道那將是所有遭遇者的噩夢。”
業修喘著粗氣爬了起來,那一劍已經將他的大腿刺了個重傷,不過這些傷和自己在鬼蹤島上受的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抹了抹傷口囂張道:“紀侍衛的劍果然變化多端,讓我吃驚不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