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塞爾國際機場雖說是承載著很多歐羅巴運輸任務的空中運輸樞紐,但實際上這裏的設施都是建成了幾十年的老舊設施,雖然官方一直在很努力的翻新,來自國外的恐怖分子也偶爾會用熱情的安拉胡阿克巴來幫忙拆一些老建築,但總體來講,這裏的設施依舊比較陳舊,甚至遠遠比不上楚扉月他們乘坐飛機的南京祿口機場,至於上京剛剛建成沒幾年的新首都機場更是有著天與地一般的差距。
發達國家中的一切景物設施竟然還比不上發展中國家,這巨大的現實落差往往能夠讓那些向往自由民主社會的美分們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但事實就是這樣,天朝一直標榜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和那些正在發展中的國家是出於同一個陣線的難兄難弟,但實際上天朝的基礎設施、公共設施建設已經碾壓了全世界,頂多是在社區建設上還和發達國家存在一定差距。這畢竟是天朝的大國情,人口數量是別的國家的NNNNNN倍,沒有那麽大的人均居住麵積,能做到每個人都有房子住就已經是十分偉大的成就了。
不管怎麽說,至少在民生方麵,天朝的崛起是一個人類曆史上的奇跡,而且是不可複製的奇跡。婆羅門佛國最近幾年一直想要複製想要重複天朝崛起的成功經驗,但他們不知道,天朝崛起的背後是數以百萬億計的資金投入,數以億計的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數以千萬計的教師群體,數以百萬計的企業,數以十萬級的政府行政部門和一群頭腦清晰的上層集體,總而言之,需要一個偉大的國家,而這些都是婆羅門佛國所不具備的——隻要還有那條河,隻要還有婆羅門和刹利帝這兩個特權階層,隻要還有那些愚昧的底層民眾,婆羅門佛國就永遠不會趕上天朝崛起的速度,而且隻會被越甩越遠。
好了,黑阿三其實也挺沒意思的,就像黑雄三飛彈世界第一一樣,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言歸正傳,楚扉月和沁月一起下了飛機,通過了安檢門(雖然因為沁月的阿卡麗光環並沒有人搭理他們)進入了機場的航站樓。行李都在楚扉月的身上,他們也用不著去行李領取點排隊等著領取自己的行李,這為他們省了一大筆時間。
楚扉月並沒有告訴俾斯麥自己什麽時候會到,隻是告訴了他自己一定會按時參加不會遲到。這主要還是楚扉月希望可以和沁月好好的在這座曆史氛圍濃鬱的城市裏玩一玩,而如果俾斯麥知道了,他一定會纏著楚扉月去詢問一大堆東西的。俾斯麥那張嘴有多能說,楚扉月可是深刻的領會過。
酒店當然是早就定好了的,是楓葉集團下屬的酒店企業。楓葉集團作為天朝新崛起的兩大商業巨頭,它當然不可能僅僅隻是涉及服裝領域。實際上,楓葉集團的枝葉鋪的比甲龍國際還要大
,甲龍國際的經曆主要集中於高科技行業、重工業、製造業方麵,而楓葉集團則傾力於輕工業、服務業、餐飲業以及眾多衍生行業。兩家企業的分工並不相同,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互補的,如果這兩家企業可以合二為一,那將是本世紀最龐大、實力最雄厚的托拉斯商業帝國。這或許也正是甲龍國際和楓葉集團所極力避免的,他們誰也不希望去觸碰政府心底的那一道紅線,所以他們明明有能力將自己變得更加完善,卻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保留下明顯的缺陷,讓自己成為無法脫離社會獨立存在的一份子。大概也隻有這樣,政府才會允許他們繼續變得更加強大。畢竟,不管一個企業如何強大,終究不是一個國家的對手,如果是那些小國還確實有可能(比如說三星和南棒子),但是在天朝,還是算了吧。
楚扉月那張從紅楓葉領取的會員金卡在其他楓葉集團的企業當中同樣可以使用,不光享受到了八八折的優惠,還免去了提前預約的步驟,直接訂到了一件國王套間……當然,這主要跟國王套間全都是空的沒有人預定有關。人工智能創造者交流大會並不是什麽大的論壇,不光參與者不是很多,曝光度也不高,放在天朝每天晚上七點整在好多個台同時播放的大型科幻懸疑連續劇裏麵,估計也就是能在最後的“世界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裏麵得到一兩句話的介紹,可能連十秒鍾都用不到。不過楚扉月敢相信,沒有到現場拿到第一手報道,絕對是任何一個記者的損失。
反正損失的不是楚扉月,愛怎麽損失就怎麽損失好了√
由於在飛機上睡得足夠多了,正巧這邊的天也是亮的,楚扉月和沁月拿到了房門鑰匙(國王套間是用古銅鑰匙開門的,而不是現代化的房門卡),就手拉著手跑進了陽光明媚的布魯塞爾主城區,拿著從酒店的大廳中順來的布魯塞爾旅遊指南,按照著旅遊指南上麵推薦的旅行路線開始逛了起來。
沁月的脖子上掛著甲龍國際發給楚扉月的實驗用照相機,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青絲一般的秀發紮成了馬尾辮,從鴨舌帽後麵翹出來,隨著她歡快的步子而跟著一晃一晃的。楚扉月的發型雖然大致上也可以算是馬尾,但他的頭發太長了,必須從中間疊上兩疊才能保證不耷拉到地上,這讓楚扉月的頭發隻能蓬蓬鬆鬆的披散在身後,像披風一樣,自然沒有沁月那樣的靈動,不過卻顯得穩重了很多,有點英倫淑女的那種風格。如果想象不出來的話,去看看勞拉史都華的發式吧√
不過楚扉月本身是不考慮美觀性的,他隻希望不礙事就行了,如果不是沁月在,他甚至會把自己的頭發弄成朝天揪的樣子,反正就是一抓一大把然後拿繩子一栓嘛,省事著呢。但沁月在身邊,給楚扉月做發型就變成了她
的固有權利,沁月是絕對不允許楚扉月那麽隨意的擺弄他的頭發的,漂亮的東西當然要漂漂亮亮的展示出來啊,放在角落裏讓它落滿灰塵,這怎麽能行。
被沁月梳成了這個樣子的頭發對楚扉月造成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在偶爾他和沁月拉開了一定距離,阿卡林光環無法覆蓋到他的身上的時候,他成了一些歐洲男人獵豔的對象。為了應付這些召集趕過來投胎的雄性白種人,楚扉月隻能強壓著心中想要把他們的腦袋和身子分別扔到珠穆朗瑪峰峰頂和馬裏亞納海溝最深處的衝動,裝作自己完全聽不懂英語的樣子,一邊搖著頭一邊重新向沁月靠近。隻要再一次踏進沁月的阿卡林光環就沒事了,那些精·蟲上腦就連求愛對象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雄性就會在愣一下神之後有些恍惚的轉身離開。而一般到了這個時候,楚扉月都會聽到身邊的沁月發出的小惡魔一般的笑聲。
“因為人家享受不到這種待遇了呀,明明人家以前也期待過在外國的街頭和一個白人大帥哥有一場浪漫的邂逅來著……結果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我肯定是沒戲了,就隻能讓哥哥替我來完成這個心願了啊。怎麽樣怎麽樣,被外國帥哥攔在大街上表白的感覺,剛才那個白人小哥長得蠻帥的哎。”
“我……我在想著是不是也製造一次恐怖襲擊呢,這樣整條街應該就能清淨了吧?”楚扉月對攬著自己的胳膊笑嘻嘻的調笑著自己的妹妹毫無辦法,隻能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是開玩笑的啦。沁月也知道楚扉月這是當不得真的氣話,所以隻是靠在他身上開心的笑著,就跟沒了骨頭一樣,必須要楚扉月抱著才能站穩,就差讓楚扉月公主抱了。不過沁月的身體素質其實超好的,尤其是在爬坡的時候,毫不費力的蹭蹭蹭幾下就跑到了鍾樓的最上麵,周圍的遊客那麽多,楚扉月又不好直接飛上去,隻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結果累了個半死,等他爬到觀景台的時候,沁月已經舉著相機四麵都拍完準備下去了。
除了需要爬高這一點略微有些殘念外,布魯塞爾這座城市給楚扉月留下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如果那些大街上的雄性能多帶點腦子出門那當然更好了,不過也不能強求人家太多不是,畢竟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不帶腦子出門的。雖說大教堂和EU總部給人留下的印象都比較深吧,但楚扉月和親友最喜歡的還是那一家開在王宮旁邊街道上的麵包店,裏麵的麵包不光形狀好看,而且特別好吃,楚扉月差點就開口要把整座店的麵包全都買下來。不過一想到這裏是現實世界不能那麽放肆的使用無盡世界,楚扉月才改口每樣都要了一點,最後和沁月兩個人一人拎了一兜子麵包回到了酒店。
布魯塞爾一日遊,感覺還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