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斯瓦爾德,不要在這糾纏了。這不是我們今天的目的,爆裂甲蟲掛掉的怪可惜的。”
在戰鬥中的沙蟲女王突然說道。
格瑞斯瓦爾德看來一眼突然退下去的景天,喋喋笑道:“我們會再會來的。”
說著,格瑞斯瓦爾德雙手握著靈魂詛咒之刃,用力的往地上一插。接著,一個黑色的魔法陣,以靈魂詛咒之刃為中心展開。整個範圍正好囊括了沙蟲女王還有爬行者。
而就在這個時候,景天卻像是突遭大劫一樣,渾身疼的直冒汗。而且,當景天意識到自己的召喚士兵再次出現整體死亡的時候,便開始擔心起邢夢珍來。而注意到景天狀態的薑維和徐晃,也就沒有再把精力放到阻止格瑞斯瓦爾德它們逃離上。
所有。這場看似宏大的戰鬥,就如此虎頭蛇尾般,在犧牲九隻暗金級地獄生物後,戛然而止。
雲狀一臉奇怪的看著景天,他很確定剛才的時候,景天並沒有收到什麽攻擊,說道:“出什麽事了?”
景天咬著牙,費力的說道:“那群異能者出事了,我的召喚士兵不知道出現了什麽樣的狀況。”說道這裏後,景天突然顫抖的緊閉著雙眼,一點一點的汗珠從額頭上順了下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金手指的聲音突然的傳到了景天的耳朵中去。此時的聲音,雖有不像是在公布獎勵時候那樣的冰冷,但卻也比平常說話時,多加了一份凝重,一份從未有過的凝重。
“宿主,剛有有人在掠奪‘三國群英’的能力。雖然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但是卻是在掠奪‘三國群英’最本源的力量。”
隻是,此時的景天還哪有精力再招呼他。
不知道為什麽,那股疼痛感越來越劇烈。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靈魂被撕開了一半,否則怎會痛到這種程度。
忽然,景天的身邊開始閃爍著一絲絲乳白色的光芒,像極了景天的治療異能。接著,景天混了過去,整個人趴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少,當景天再次努力的睜開雙眼的時候,景天發現的,隻是一片漆黑的屋頂。
沒有開燈,自己身邊也沒有任何人。就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靜靜的躺著。
“這是哪裏?現在是什麽時候?市動物園哪最後怎麽了?”
忽然,一個接著一個疑問在景天心中響起。
然而,景天艱難的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兩隻手不知所措的在牆上瞎摸著。也忘了在哪個方位,反正景天一會就打開了這個房間的燈。
很小的一個房間,周圍充滿了粉紅和淺黃顏色,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明顯這是一個女生的住所,雖然不是她的臥室,也不是她經常居住的地方。但是,肯定會有一個女生,隔三差五的精心整理它。
人醒了之後,雖然剛開始會感覺極度的疲倦。但是,同樣也會在很快的時間內,進行一個最大程度的恢複。就這樣,景天靜靜的在床邊坐了大約五六分鍾的樣子,然而緩緩的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
就這樣,當景天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恢複的時候,舉步朝著房間的們打去。
“哐~!”
黑夜之中,周圍的一切都很寂靜。所有,此時景天這開門之聲,就顯得特別的巨大。
就在景天從自己休息的那個房間出來時,是一個不算很長的走廊。在這個走廊上,有著很多的房門。如果沒錯的話,應該都是剛才景天休息的那種小屋子。而就在景天走過這個走廊的時候,便是一個寬闊的大廳。
此時,這大廳中並沒有一個人。可是,景天卻突然發現外麵的布置多少有點熟悉。在疑惑中,景天開始仔細的大量的眼前的裝飾和各種布置。然而開始從自己的記憶中,翻找有沒有類似的地方。
不一會,一個名字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研磨光影。
這就是那個隱藏著戰皇級高手邴秋的研磨光影,雖然隻是來過一次,但是印象還算是比較深刻。畢竟,從這裏,景天知道了所謂的末日真相。
此時,天已經很晚了,但這研磨光影中是燈火通明,可是卻沒有一個客人。
就在景天還在考慮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突然在研磨光影的門外看到一個身影。一個站在黑夜中,身體挺拔的身影的。
於是景天朝著研磨光影的門口走去,而這個時候那個身影卻突然轉過頭來。
“景天,終於醒了。準備恢複下狀態,該出發了。”
令狐覆,外號槍手。景天熟識的朋友,也就是站在門口的人。在察覺到景天從背後走來的時候,也離開轉過身來,在淡定中略帶一點焦急的說道。
“該出發了?去哪?”景天先是看了看自己,發現沒有什麽問題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如果沒問題了,那就出發吧。其他的事,路上說。”
說著,槍手離開朝著旁邊的一輛車走去。下意識下,景天也跟在後麵。
車上有司機,應該和葉漸一樣,是槍手,或者幹脆就是研磨光影的專用司機。也就是說,他已經在這黑夜中隨時準備著。
忽然,景天有種不好的感覺。
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的更加清醒下。讓後再次調整了自己的狀態,對槍手問道:“出什麽事了,現在我們要到哪裏去。”
槍手此時正在把玩著手中的銀色手槍,在聽頭景天的問題後,斷斷續續的說著。
“還記得在市動物園的時候嗎?那場戰鬥離現在已經有著兩天多的時間了。而在那次的戰鬥中,我和你是受傷最嚴重的兩位。”
“我的情況比你要好,有治療人員幫我救治,而你的狀態去沒有人能看懂,隻能聽天由命,看你自己什麽時候恢複了。也許這也是我恢複比你快的原因。”
“按照張子璿的說法,此時的BlackKite已經不再那麽安全。於是我們兩個就到了研磨光影。當天我就醒過來了,但是按照邴秋姐的意思,讓我在這等著你。一是養傷,再著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畢竟按照雲狀的說法,你的存在,代表了兩個戰師高階,一個戰師初階。”
“之後,那場戰鬥便草草結束了。但是,真正的事情才剛剛開始。因為在之前的時候,張子璿便通過異能‘看’到些東西。說白了又是一次類似於那個格瑞斯瓦爾德當初的降臨儀式一樣。這次,也是一個新的降臨儀式。所以,其他的人便去尋找這次降臨召喚的地點,而邢夢珍是這次的關鍵。”
“隻是從他們傳來的消息那……”
可是,就在槍手說道這裏的時候,景天卻突然性的打斷了槍手的話。立刻說道:“什麽意思,你說是邢夢珍也在那夥人之中,在找那個所謂的降臨點。”
槍手壓下景天的聲音,肯定的說道:“放心啦,這次邴秋姐也在其中。就現在而言,在邴秋身邊,比在任何地方更加的安全。”
聽了槍手的話,景天立刻舒了一口氣。槍手說的有道理,當初景天害怕邢夢珍留在家中不安全,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就現在而言,在一個高手身邊,才是最安全的。而在這附近,作為戰皇級的高手,邴秋基本上可是稱為最強了。
突然,景天想到點東西,問道:“這次,也是S級警報,三大序列或者是戒冥的那些大佬們,會不會再次趕路。畢竟,上次的事已經出現了那麽多大佬。”
槍手帶著一絲的苦笑,搖頭道:“不會了,這次除了邴秋姐,應該不會再有高手了。這次和上次還不一樣。上次的時候,傷亡人數和破壞規模,都太大了。甚至可以說是這幾十年人,影響最為嚴重的一次。甚至已經大到了我們這裏的人,無法做主的程度。最起碼要有一名‘北鬥天喧’的元帥出馬才可以。而這次,卻沒有人員傷亡。而且,從邴秋姐那得到的消息,這臨近年關,科羅拉多大峽穀那也出現異變了。所以,這次應該不會再有大佬前來了。”
聽到槍手的話後,景天卻總是有股隱隱的不安,尤其是在得知不會再有高手前來的時候。景天有種感覺,這次,不會這麽簡單的結束。
時間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就在槍手已經頻繁看時間的時候,汽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槍手突然說話道:“於伯,幹嘛停車,目的地……”
這次是槍手自己打斷了自己,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於伯停車的原因。一個渾身肥肉,已經可是說是一個球都不過分的人,笑嘻嘻的戰在景天的前麵。
沙鬼,槍手從其他人那裏聽到了這個名字,也是輕而易舉的將他擊傷的人。
隻是,這次沙鬼的目的,好像並不是他槍手。因為,當他露麵後,就一直在笑嘻嘻的看著景天,並且說道:“你就是景天嗎?找了你好久。自我介紹下,我是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