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慶決定了,要冒一次險,今天若是能請動神域前輩,日後必然是一路青雲,飛黃騰達;倘若徒做無用之功,那便是為此丟掉性命,也隻能怪自己福緣淺薄。
“慶哥,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那我們就靜等那位前輩出來吧!”
周文慶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中帶著擔擾,說道:“笙笙,我看你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若是前輩能隨我回返家族,或是對我指點一番,那麽日後我要你做我周文慶的妻子,將絕不會再有任何人說一個‘不’字,可若是前輩對我不予理睬,那麽丟掉性命最多也隻是我一個人,你還能活下去!”
關笙卻是一把抓住周文慶的手臂,急切道:“慶哥,你知道我不會答應的!你丟了性命,我又豈能獨自苟活?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麽樣子……”
周文慶執拗不過,隻好歎了口氣,口頭答應下來。
“咦?前輩這麽快就出來了!”
關笙抽了口氣,趕忙側過頭看向霧霾島禁製處,可卻並沒發現任何人的蹤影。
與此同時,她感覺一隻有力的手在自己後脖頸上一點,接著意識頓時模糊起來,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她感覺自己的眼睛酸麻,終於一滴滾燙的熱淚湧出,劃過臉頰,火辣辣的……
“對不起,笙笙,我怎樣都可以,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周文慶愛憐地輕輕撫過關笙的秀發,而後將她放在海馬生物的背上,下達指令,命令海馬生物將關笙送到十裏外的那座孤島上。
而後關笙正了正衣襟,抱拳對著禁製處鞠了一躬,而後就地跪下,眼神炙熱的盯著禁製處。
對這些毫不知情的邢峰此時正在霧霾島中閑逛著,他並沒想通過霧霾島上的傳送陣前往禁閉穀,隻是想隨便在霧霾島上看看,順便留下一些小物件藏在霧霾島中,若是哪個後來人有幸得之,也算是一場機緣。
這樣做並非是邢峰覺得無聊,而是這霧霾島讓他得到了許多東西,以及是他急速成長中最為不可或缺的一個地方,對此,他願意通過這種影響後人的方式,留下些許好處,也算是對霧霾島這個地方表達的一點點謝意吧!
放眼望去,在霧霾島的最深處是一小山,此時山體下有個凹陷,這個邢峰自然記得,是當初自己昏迷時,自己的傀儡製造出的這處凹陷,將自己放在其中,而傀儡們則在外防禦外敵。
邢峰走過去,伸出手指,隔著山體一段距離便是隔空畫了個圓,再通過精神力一吸,將一塊碩大的圓柱形山石給吸了出來,而後他很是隨意的一笑,從背包中取出臉盆大的一塊秘寶級玉石,以及若幹藥丸和八階、九階、秘寶級的兵器,通過精神力控製著將這些東西送入到山體中。
“咦?那是……”邢峰感到有些驚訝,他在剛剛挖掘的深處位置察覺到一抹很難發現的流光一閃而逝,這次他將領域力量擴散出來,果然,在其中找到一塊三角形的小鏡片,很顯然,是一塊鏡麵碎裂後遺落的鏡片……
“真是怪異,一枚普普通通的鏡片,埋在山中也不知多少歲月,竟仍能存在,看來也是個質地珍貴之物!”
邢峰自語著,通過精神力一卷,便將這三角形,偏向扇形的鏡片卷了過來。
將鏡片拿在手中,隨意一照,卻並未見到鏡中反映出的自己的麵龐,而是似乎見到一團混沌,五彩斑駁的混沌之力在順時針旋轉,好似憑空產生些許吸力,倒不是說能將人吸入鏡中,而是更為可怕的可以牽引人的神魂!
邢峰忍不住深吸口氣,不曾想,意外得到的這枚類似三角,確切的說類似扇形的鏡片,竟有如此能力,能夠吸引人的神魂,真是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
邢峰將鏡片在手中把玩一番,這東西雖說必然來曆不凡,可在目前來說,對他卻根本毫無幫助,無法增進修為,也無法用來對敵,不過想必換成是誰都能看得出,這塊鏡片並不完整,或許如果能將其拚湊成完整的一麵鏡子,才能知道其確切的功用!
佛教都講一個因果,這次邢峰也不得不去相信,如果不是自己臨時起意,決定來霧霾島看一看,若不是同樣臨時起意,決定給後輩人留下寫機緣,那麽邢峰也不會得到這破碎的鏡片,雖然無法得知鏡片蘊含著什麽力量,卻也能肯定其來曆不凡!
接著邢峰將所有準備好的東西全部放入挖掘出的凹槽處,而後再通過精神力托起那近乎圓柱形的山體,重新將凹槽處堵住,看了看被堵住的地方難免還有一些痕跡,這次邢峰心中豪氣頓生,精神力瘋狂擴散出來,將整座小山都包裹其中,而後開始加力,整座小山都在他的精神力壓縮之下微微顫動起來。
整座小山,被邢峰的精神力量壓縮,而在體積上縮水了十分之三,先前由於挖掘而產生的縫隙,也變得嚴絲合縫,如果沒有一些特殊能力,用尋常的眼光來看,肯本看不出絲毫端倪。
而且整座山的密度都已經得到加強,尤其是邢峰先前挖掘出的凹槽位置,密度更是增加了數倍,雖然隻是一座尋常的小山,可現在再挖掘起來,恐怕也沒那麽容易了!
做完一切之後,心情大爽的邢峰便離開了此處,不怪他心情如此好,得到鏡片的意外之喜就像尋常走路,被天上掉餡餅砸中了般!
誌得意滿的邢峰離開霧霾島禁製,剛一出霧霾島,便是眼神一動,看到一個中年男人麵向自己跪在前方,他相貌堂堂,眼神中帶著堅韌之色,還有隱藏很深的些許倔強,一張國字臉,就像曾經影視劇中出言皇上的那些演員,有很不錯的賣相。
而此時,他竟然跪在那,而且修為也達到了七重天,這樣的修為,在中部海域這種小地方,也是排的上名號的人,對此,邢峰還真是感到些許詫異。
見到邢峰從禁製中走出,周文慶雖然驚豔於對方那年輕的不像話的麵龐,但卻也立即回過神,對著邢峰深深一叩首。
“晚輩周文慶,見過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