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戰神

第八章:誓言(4)【求點擊收藏】

【已經50多萬字了,有點上傳的灰心,不知道剩下的150餘萬字傳完之後,能有個什麽樣的結果?】

劉寄北順著原路趕回破廟,正當要進到裏麵的時候,忽聽廟內有人哭泣,聞聽聲音知是伽羅,便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隻聽她嗚咽著說道:“有了今日的事情,你可不要負了我,要不然我無論如何也沒有臉活下去了。”

劉寄北心中詫異,暗道:發生了什麽事使得她如此說話?為何沒有臉活了?

由於心中懷著好奇,他悄然躲在了廟門外,靜聽著裏麵說些什麽。

廟內傳來楊堅的聲音,隻聽他沉聲說道:“妹子毋庸置疑,楊堅雖不才,但絕非始亂終棄之人,況且對於妹子,楊堅一直傾心不已,有了今日之事,盡管十分慚愧,可是說句心裏話,楊堅打心裏受寵若驚,也歡喜的了不得,從今往後,楊堅會一心一意的對待妹子,如果口是心非,做出對不起妹子的事情,定讓我楊堅死得蹊蹺,受天下人恥笑。”

伽羅停止了哭泣,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聽她幽幽地歎道:“唉!這也算命中注定,陰差陽錯之下,你我做了夫妻。”

接著,她語氣平靜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嗎?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負我?”

劉寄北聽到這裏,心中已是有些恍然,暗道:看來在我離開這一會兒的功夫,倆人一定發生了不尋常的關係。

想到這裏,不知為什麽,他忽然有了一種放鬆的感覺。

劉寄北聽到伽羅說完之後,廟裏一陣沉默,禁不住心裏有些著急,本想進到廟裏一瞧究竟,卻又聽楊堅誠懇的說道:“伽藍之內,楊堅向佛爺發誓,今生今世,無論上天入地,富貴貧賤,楊堅都會一如既往的歡喜伽羅,有楊堅的便有伽羅的,我倆夫妻一體,榮辱與共,永不言棄。”

接下來廟內又是一陣沉默,劉寄北暗自歎道:如此看來,楊堅實是一個敢作敢為的好男兒,伽羅有他相伴,今生今世該也不會錯了。

劉寄北抬起頭來,隻見天空烏雲散盡,隻剩下薄薄的一層雲霧環繞在新月之旁。清涼的月色灑在山穀中,映襯著穀裏夜色中嫋嫋升騰的水汽,朦朧之中透著寧謐,隻看得人心神恬然,嗔怒無痕。

劉寄北背負雙手,仰望夜空,正值出神之際,忽聽久無言語的伽羅幽幽的歎道:“楊郎剛才在佛前發出的誓言讓伽羅好生感動,如今伽羅已經是楊郎的人了,日後楊郎到哪裏,伽羅便跟到哪裏,到時候楊郎可不要嫌伽羅煩哦?”

破廟裏,伽羅伏在楊堅懷裏,一邊感受著楊堅的心跳,一邊聽著楊堅笑道:“你是我的夫人,若是跟著別人來來去去,那我才覺得煩惱呢!”

伽羅在楊堅懷裏一掙,啐道:“看你剛才還一本正經,現在卻來胡說八道,我怎會跟著別人到處遊逛?”

楊堅滿懷軟玉溫香,回想起不久之前倆人翻雲覆雨的情景,心中柔情無盡,隻覺得懷中的人比世上任何東西都要來得珍貴。雖知她是有意佯怒,但也很是舍不得,趕緊賠不是說道:“夫人教訓的極是!你看我這張嘴,一高興起來,竟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請夫人恕罪,夫君日後再也不敢了。”

伽羅撲哧一樂,接著便歎道:“誰曾想那一日在黃河裏救起了你,卻是救起了日後的夫君,人生之際遇真是莫名奇妙!”

忽然,她像想起一件事來,低聲驚呼道:“剛才我迷迷糊糊之際,聽說遺失在你手裏的那件鐲子被人家拿去了,這事是真的嗎?”

楊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老魔頭名叫許常善,隻因我殺了他的侄兒,所以他捉了我想要報仇。那件鐲子確實在他手中,也不知隨你一起來的那位大哥能不能找回那件鐲子?”

提起了劉寄北,伽羅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心裏湧起一陣莫名的失落,好一會兒才道:“隨我一起來的那位大哥名叫劉寄北,他為人很好,武功也很高強,有他去追許常善,我想該不會空手而回的。”

接著,她不無惆悵的歎道:“唉!隻是他去了已好些時候,照理也該回來了。”

楊堅似乎聽得出伽羅語氣有些怪異,便疑惑的問道:“夫人似乎與那位劉大哥頗為熟稔,不知夫人是怎樣認識那位劉大哥的?”

伽羅嗔道:“楊郎莫要胡思亂想,那位劉大哥俠義心腸,而且為人很正派,我能夠與楊郎在這裏相逢,全賴他相救,等他回來了,楊郎一定要代我好好謝謝他才是!”

楊堅聽到伽羅稱呼他一口一個楊郎,語氣間透著親熱,一時間心頭大定,開口笑道:“那是自然,救妻之恩,怎可不報?日後如果劉大哥有用得著我楊堅的地方,隻需夫人一句話,夫君自是火裏火裏行,水中水中去,絕不會鄒半下眉頭。”

他說完,又隨口問道:“夫人和他究竟是怎樣認識的?如今你我夫妻一體,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伽羅知道如果不把她和劉寄北之間的事情告訴楊堅,日後難免會為這事弄出嫌隙,於是她佯怒道:“夫君真要知道來龍去脈嗎?”

楊堅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怯懦的說道:“如果夫人不想說,那也就罷了,我隻是好奇而已,並不是非得知道不可。”

伽羅見他說得可憐,終於佯裝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一下,說道:“好夫君,就如你說的那般,如今我們夫妻一體,我哪裏還會有事瞞你,既然夫君心裏想知道,我說與夫君你聽也就是了。”

她便把和劉寄北怎樣認識的,已及這一次怎麽走到一塊兒的,簡單扼要的告訴給了楊堅。當她說到葛玦給她服解藥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顫聲自語道:“問題定是出在了那解藥上,這個天殺的小淫賊,哪一日遇到了,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楊堅正聽得來勁兒,忽聽她冒出這麽一句話來,不解地問道:“什麽問題出在了解藥上?我聽的怎麽糊塗。”

伽羅恍若未聞,回想起離開葛城草廬的一道上,自己便開始覺得不舒服,渾身燥熱不堪,腦海裏不時晃動著一些羞人的念頭,心道:我與楊堅已是有了夫妻之實,造化弄人也好,陰差陽錯也罷,說到底我已經是他的人了,雖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是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怎的也不能讓他看輕了我。如果讓他知道我是因為吃了什麽春藥之類的東西,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欲才與他歡好的,那麽在他心裏難免會產生抵觸的情懷,這可是要不得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

伽羅想到這裏,佯裝愕然,不解的說道:“你是說那解藥嗎?”

隨後,她恍如醒悟般接道:“嗨!我不是中了葛玦的迷藥嗎?他送給我的解藥是解除迷藥的毒性,夫君不要打岔,聽我把之後的事情說給你聽。”

楊堅盡管心中疑惑,可是被伽羅這麽裝傻充愣的一攪和,便不好意思追問下去,隻得聽她把之後的事情講完。

楊堅聽罷之後,不知為何沉默了好一會兒,伽羅有些不解,便問道:“夫君在想什麽?為何不言不語?”

楊堅歎道:“我倆在這廟內締結連理,也是因為因緣所致,天意該然,所以我在想,無論日後世事如何變遷,我倆都應該赤誠相待,一絲一毫不做隱瞞,這樣才能白首相攜,舉案齊眉,你說對不對,夫人?”

伽羅忽然聽到楊堅語氣真摯的說出這些話來,冰雪聰明的她頓時感受到他炙熱的情懷,暗道:原來夫君如此精明仔細,已是覺察到我有事瞞他,隻是為了顧及我的臉麵,才婉轉含蓄的道出心中的疑慮,夫君這樣待我,我怎該再對他隱瞞?

想到這裏,她禁不住心裏生出慚愧,雙臂緊緊摟住楊堅虎腰,將小臉貼在他的胸前,低聲啜泣著說道:“夫君語帶金石,伽羅正該剖心置腹,隻求夫君不要嫌棄伽羅。”

楊堅垂首俯視懷裏的佳人,伸手輕撫伽羅秀發,無限愛憐的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與你今生相伴,歡喜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呢?這話以後莫要再提。”

既而他歎道:“其實夫人即使不說,我也能猜出幾分。抓我的那個老魔頭,乃是魔門中十分厲害的人物,他一眼便看出你吃了春藥一類的東西,當時我尚是有所懷疑,把你和春藥無論如何也連不到一起。到了後來,劉大哥去追老魔頭,廟裏隻剩我倆,我見你熱情如火,一時把持不住自己,就和你做了夫妻。事情結束之後,我還暗自納悶,伽羅矜持得很,怎的變化如此之大?如今聽你把前因後果盡數說出,我方醒悟,定是那葛玦再給你服用解藥時,一起把春藥也給你吃了,說到這裏••••••”

他忽然止住話頭,伽羅覺著奇怪,仰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的臉在暗處裏似笑非笑,不由得疑惑地說道:“夫君為何不說了?”

楊堅幹咳一聲,歎道:“我怕說了之後,本夫君會挨揍。”

伽羅哂道:“這裏除了你就隻有我,哪一個會打你?”

楊堅仍是不說話,伽羅忽然間醒悟過來,紅著臉啐道:“接下來的話定不會如何好聽,夫君不說也罷!”

楊堅笑道:“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想說還真要謝謝那位葛玦,沒有他使壞,我如何抱得美人歸呀!”

一句話說完,果然遭到了痛毆,伽羅的粉拳沒個數的打在了他的前胸,使得他苦笑不已。原先的一點誤會就在二人的嬉笑中淡然而逝,打鬧已畢,楊堅緊緊摟著伽羅,感受著她身上肌膚驚人的彈性,心中喜不自勝。

二人沉浸在郎情妾意中有頃,楊堅忽然說道:“從夫人剛才的那一席話中,我隱約覺得葛玦似乎對夫人也有一份情意,隻是我不明白,他為何還要對你下藥呢?如此一來,豈不是心甘情願的把你讓給了別人嗎?這事真是太不合情理了。”

伽羅恨恨的說道:“那個淫賊做事邪氣古怪,日後再也不想與他見麵,就連他的名字也不想聽到。”

她嘴中雖是這樣說,可是心湖裏卻莫名其妙的湧現出葛玦妖異俊朗的麵龐,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胸臆間鼓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