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奇跡配方給予我這一種奇異的吞噬能力,那一定對自身有無窮好處,若是我顧慮太多,未免太過浪費一條快速進化的捷徑了。”木蕭不是迂腐的衛道者,不認為這是一種邪異的吞噬能力,而不去動用,其實為了進化,隻要不拋棄自身人性底線,那完全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力量越大,越容易迷失本性,隻會成為基因的奴隸,最終人性隕落,那再不是人,而是魔。
進化不是一味提升等級,有時候心態同樣重要。
像是道家所謂的「心境」一樣,而用現在進化時代的話來形成,說就是「心靈」。
這是決定自身隱性潛力的關鍵,因為進化次數太多「心靈」漸漸會有一些陰霾,那必須保持與自身定下「心靈」原則,不要企圖破壞自己「心靈」中的底線,定時給自己「心靈」淨化,從而看清自己身體與進化的前路。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心靈」都不能堅守,那又有什麽資格去成為一個無塵汙垢的完美進化者?
隻是一般人很難去注重自己「心靈」變化,從而被進化的力量腐蝕了「心靈」,雖然表麵上與人無疑,但是實質已經誤入歧途,失去正確的進化道路,遲早不是成為「魔」就是基因崩潰而死亡。
木蕭曾經在「心靈」一關徹底墮落過,所以比很清楚自己進化方向,不想走回自己的舊路。而且在「心靈」上的修煉,這是唯一無法靠外來提升的無形境界,隻能依靠自己‘靜修’平複雜念,才能繼續去提升境界。
在這個進化開端的時代,「心靈」顯然還沒有人會去注重,很多人隻會沉迷於力量帶來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快速提升境界會埋下的致命隱患。所以,木蕭提前注重自己「心靈」的方向,別讓自己基因存有的吞噬能力,定位成邪異。
否則,潛移默化之下自己「心靈」受了影響,出現扭曲性情,很大機會破壞自身底線。
但有一些能力是以「心靈」有關,這類人對自身心靈變化有很清晰的了解與感受,隻是他們能不能控製得了自身心靈的方向,而不被外力誘惑,那還是另一說了。
……
念力鑽入保衛變異人的屍體,在其胸膛上破開了一個血肉口子,很快一顆充滿血能的鮮紅心髒被念力挖了出來。
半空中,暗紅的心髒散發出一陣陣濃鬱的血氣芳香,木蕭念力微動,心髒裏麵蘊含的血能,被念力擠壓了成一股濃豔殷紅的血漿,他直接吸入嘴巴之中,像飲料一樣吸食了起來。
心髒血能全部吸收。
驟然,一股烈性源泉從胸膛內裏到處衝擊,血漿如熔岩暴戾炎熱,五髒六腑、筋骨肌肉仿佛都被點燃起了大火一般,彷如被人綁上一個灼熱的火爐之中,木蕭眼眸充血,皮膚通紅滾燙,全身上下冒出大量蒸汽,有種肉體都快要給蒸幹、烤熟的感覺。
呼!
木蕭呼吸之間仿佛噴出火焰的高溫,血液滾燙如沸水,漸漸他身體上出現了一層黑色汙垢,全身血脈得到了提純,體內滾熱的溫度也開始降下來,轉化成一股暖融融,暖烘烘,如沐春風一般的輕柔源泉,溫柔地滋潤每一寸肌肉,消去剛剛那一份暴戾血氣。
“這是淬煉身體雜質……”木蕭眼眸銳利如劍,鍛煉了刺人的鋒芒。
他清晰感知到自己身體經過了一次淬煉,雖然沒有增加任何經驗值,但體內血氣愈發精純,高溫蒸幹了身體上多餘脂肪,全身都是精細緊密,如鐵水澆鑄般的肌肉,傳出來極其爆發力,戰鬥力更勝以往。
現在木蕭渾身都變得生機勃勃,精神爽利,觸覺也敏感了幾倍,殘留在這具身體那些微不可查的隱疾,也進行了一次淬煉、修補。
千裏之堤,潰於蟻穴。
藏在身體處的隱疾,如果不注意的話,造成的損傷越多,新傷掩蓋舊傷,長此以往下去,積累越多,那深層隱疾就難以消去,很大程度影響自身體質的成長強度,以及肉體力量的爆發快慢、耐力持續等。
“果然變異人的心髒血能,對我有極大作用!”木蕭活動了一下手腳,身體仿佛鑄鐵了一般剛硬,但又輕柔而靈活無比,簡單向前揮去一拳,空氣中微微有一陣勁風激蕩。
木蕭心曠神怡,精力充沛,初次感受到「奇跡配方」帶來的巨大好處。
因為「淬煉」體質必須用不同的源泉,經過多次揉合強化,或者配上一些珍貴藥劑,那才能達到「淬煉」體質的效果。但現在木蕭隻是吞噬一個變異人心髒,就能省去繁瑣的步驟,得到一次難得的淬煉效果。
特別他現在的體質,隻是新人類剛開始的體質,越快淬煉體質,潛力自然發掘得更加徹底。
“金屬門有電磁能流動,稍微能起阻隔外麵喪屍的感應,現在隻要布置一些炸彈在門口處,這個夜晚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了。”木蕭翻動背包,取出三個感應炸彈,三個高爆手雷,綁紮在一起,在門口處布成一個三角陣形。
餘下的幾個手雷和炸彈,木蕭分別不知在樓梯間的轉角位。
如果真有怪物進來,那肯定承受兩次爆炸傷害,木蕭在樓上也能有充足時間準備。
……
三樓一間偏僻的休息房間,安蓉茹心亂如麻地坐在床上,她豐潤熟媚的臉蛋,脹得通紅火熱,秀眸含了一泓春水似的,胡思亂想之間,情念漸生,成熟豐腴的嬌軀仿佛有螞蟻爬一般,癢癢麻麻的,渾身透著燥熱,雙腿微微摩擦,股間幽穀之中濺出冰冷的液體,芳心更是酥軟如蜜,又羞惱暗罵自己不要臉,又不知漫漫長夜如何是好。
其實,不是安蓉茹不願意從了木蕭成為他的女人,畢竟安蓉茹經曆一天連番心驚膽跳,特別前些天她一個人孤獨恐懼著,當木蕭突然出現拯救她,何嚐不是英雄救美。而且,木蕭每次都在最危機的時刻給了她希望,雖然當中有些為難她的事情,但她回頭一想,也知道木蕭是為她好,讓她更快地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
然而,安蓉茹長年一個單身女人,長期防範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心中完全沒有安全感。如今在木蕭如此多攻勢之下,安蓉茹那表麵堅強,內裏柔弱的心房,豈能不給木蕭散發出的雄性力量攻陷呢?
但說到底,兩人相識不足一天,那就發展到床上,她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隨便。
隻是,當初安蓉茹承諾過當木蕭的女人,她又不想反悔,而且木蕭確實有讓她動心的情愫。
“怎麽辦呢……拒絕他好像不太妥,如果他能體諒我……”安蓉茹像一個懷春少女,仿佛想到了什麽一樣,臉龐嬌豔如花,雙頰透著緋紅的迷人光澤。她知道自己誇張的身材對男人有很大誘惑力,自然也認為木蕭跟其他正常男人一樣,對自己豐腴誘人的身體,充滿了原始的渴望。
“如果真是發生關係,見到女兒又怎樣跟她交代……”安蓉茹想起相依為命的女兒,情念漸退,恢複了身為母性的憂慮。
忽然,房間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安蓉茹剛起的憂慮,加上羞臊的心情,一時之間坐立不安起來。
木蕭上到三樓精神力一展開,就找到了安蓉茹所在的房間。
當打開門,木蕭看見安蓉茹神不守舍,一雙秀眸閃閃縮縮,躲開自己注視過來的目光,盡量不想和自己的眼神做接觸。
——我又不是吃人不吐骨的色狼。
木蕭看她一副沒有心理準備的樣子,自我嘲笑了一句,但也沒有打算霸王硬上弓的意思,畢竟她不願意,做起來也沒有多大情趣。而且,兩人如果沒有發生關係,木蕭心中自然沒有責任壓力,反之安蓉茹是他女人的話,身為她男人,木蕭肯定不會隨意舍棄自己的女人。
安蓉茹不說話,木蕭也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沒有多加理會她。
木蕭直接放下手中背包,又從她找回來的生活用品,挑取出了一套衣服進了浴室。剛剛木蕭淬煉身體,出了一身汙垢汗水,又戰鬥了一天,染上不少難聞的汙血,自然想好好梳洗一番。
剛才木蕭進來的時候,安蓉茹臉頰發熱,心跳加速,不知用什麽反應來麵對他的目光。可是,木蕭一直沒有說話,淡漠地走進浴室,安蓉茹一顆芳心變得恐慌起來,好像自己做了很大的錯誤似的。
“隻有這樣了。”
安蓉茹心中羞恥又委屈,緩緩脫下身上的防禦服,單薄襯衫掩不住胸脯上兩隻綿軟肥圓的大白兔,那雄偉渾圓的輪廓,簡直是無法攀登的峰巒。但她不想被木蕭冷漠無視,準備往浴室裏麵去,跟木蕭一起共浴,甚至順其氣氛發生關係。
正當她準備脫下外麵襯衫的時候,浴室的門又打開,木蕭伸出頭來,跟平常一樣口吻,吩咐說道:“我其中一個背包有一個鐵盒,裏麵裝了一些肉塊,你拿去清洗一下,包括你剛才找回來的蔬菜和肉食,也全部清洗一遍,裝好,順便布置好晚餐用具,等我梳洗完之後,再修複一些能量爐,做一下晚餐。”
說完之後,木蕭又縮回了去。
安蓉茹愣了很久,忽然玉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般,發現自己原來想多了,他根本沒有對自己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