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靈兒上下打量辛夷一番,依舊是皮笑肉不笑道:“怎麽,辛夷姑娘這是從哪來,要打哪兒去呀?”
辛夷賠上滿臉笑容:“奴婢今日本來是隨著公子一並來東府的,可……剛剛腹痛,去茅廁了,如今正要回去呢。”
“你這茅廁去得夠久呀。”魏靈兒譏誚道:“而且……怎麽還是由玉遙屋裏的紅兒領著的?而且還領到玉遙房裏了?喲,這是什麽道理呀?難不成去如廁,不去該去的地方,反而去玉遙那兒了?”她狠狠一瞪:“別以為你們耍什麽花招能躲得過我的眼睛。”
“魏主子您多心了,奴婢哪敢。”辛夷依舊笑著,低頭沒看她。“剛剛確實是想如廁的,但是……但是誰料原主子家的丫鬟說是原主子有事情找奴婢一敘。原主子是主子,奴婢隻是個奴仆,哪有敢因為想要如廁就耽擱伺候原主子時間的道理呢。故而奴婢就先去了一趟原主子那兒。”
魏靈兒見她答得乖巧,麵色稍稍緩和:“你們都說什麽了?”
“哦,原主子是想找我算算簽,上次的事兒您也知道,奴婢當時手滑就給算錯了,非說公子和原主子是什麽‘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因為這事,奴婢也沒少挨罰,所以原主子打算給奴婢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所以才讓奴婢重新算一次。”
“可我見你沒帶算簽?”魏靈兒不依不饒道。
“是呀,正是因為沒帶算簽,呆了一會兒就被攆出來了。”
“那你不是在她房裏耽擱了好半天麽?怎麽竟然沒算?”
辛夷嘻嘻笑道:“魏主子,咱們雖然沒帶算簽不能解簽,可是奴婢還會看看手相的,所以就先看了一會手相,這才退出來。”說到這裏,見魏靈兒又要開口發難,辛夷忙不迭道:“魏主子,這手相可不能隨便亂說的,您若是問了,保不齊這原主子命中的劫難全都跑到您身上去哩。罪過罪過,魏主子您還是小心些為上。”
聽她這麽說了,魏靈兒也被逼的無話。最終悶悶一哼:“哼,漏洞百出,你方才不是說你要去如廁麽,怎麽……如今急著找公子去,是忘了如廁這回事了?”
“呃……奴婢倒是沒有忘。”辛夷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道:“隻不過是剛剛跟原主子那兒耽擱時間太長……憋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