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真的有啊。”她十分委屈的看著自家二師兄:“這個不光有曲子呢,還有歌詞。”
“……唱兩句。”
這語調,總讓辛夷有一種‘沒病,走兩步’的既視感。唱就唱,反正她又不是五音不全。“那好,我就唱兩句……”她輕咳了一下算作準備,然後……大家都懂的。“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斟滿美酒讓你留下來~~嘿!留下來!”
“……”這若是不唱還好,一唱起來……顯然……
更毀三觀。
沐方錦嘴角一抽:“你這、這都是什麽歌兒啊。敢情前些年冀州風靡一時的就是、就是這個?”
她想,大概這個古代人和現代人的代溝也體現在審美——尤其是歌舞藝術方麵的審美上。當然,這都是她能理解的。辛夷暗自慶幸幸虧剛剛那是《最炫民族風》萬一是《忐忑》的話……
誒不對,按照這樣的逆向思維,沒準《忐忑》就可以被接受了。
……才怪。
“啊不也不是冀州……呃,反正也差不多。”辛夷覺得自己的經曆忒離奇,有些解釋不明白。“總之是當真有這類曲子,真真不是我隨意編造出來的!”
沐方錦見她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最終也無奈的笑笑:“罷了,反正這曲兒我沒聽過,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
她聽得這話,輕輕將手一拍,“好了,這琴聽也聽了,教也教了,彈也彈了,天色不早,哎,洗洗睡吧。”說罷,騰地一下站起身子,轉過身看看他:“沐公子晚安~”
“等等。”見她轉身要走,沐方錦突然開口攔住她。說著也跟著站起身子,追上幾步:“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辛夷對於他今晚如此反常總覺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可仔細一想,這仿佛都是身為男人照顧女兒家該有的禮節,這樣仿佛也並不算錯。
如此糾結著,辛夷時而轉過頭去看看他,可沐方錦卻依舊目不斜視的走自己的路,當中也不與她說話,當真是有些無趣。
眼見著已經到了辛夷的住所,她回過頭再度看向沐方錦:“行了二師兄,就到這兒吧,我回去睡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晚安!”說著,朝他擺擺手,另一手便已經去推門欲入。
她的身子剛剛轉過去,剛剛與他揮手的那手腕卻一緊,自己生生又被人拽了回去。“等等,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他突然如此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