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傾城

第一百一十六章——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徐伯

第一百一十六章——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徐伯

徐伯一聲喚,屋子裏就闖進了十來條漢子,那些人,都是徐伯收買來的,他自然認得。再加上,鐵峰和那些侍衛們,恐怕今晚即便是地震,都不會醒了的,他有什麽可怕的呢?

眼看著,自己有人在手,徐伯自然有恃無恐。現在,他的心裏,滿心的都是想著,將段青茗壓在身上的銷-魂滋味!

看到徐伯眸露凶光,眼露yin笑,段青茗的心裏,頓時又羞又憤——她若不是想證實這事的幕後是劉蓉,還有,就是將徐伯的收買來的這些人一網打盡,何用自己拋頭露麵?差這等登徒子的羞辱?一念及此,段青茗對劉蓉的恨,又多了幾分——劉蓉,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麽孽啊!

看到徐伯越逼越近,臉幾乎就要貼了上來,寧嬤嬤心裏一怒,就要上前阻止,段青茗死死地將她的手握緊了。不讓她動,回過頭來,她望著徐伯驀地冷笑起來:

“徐伯,你確定,你的身後,都是你自己的人麽……你還是先看看,他們都是些什麽人吧!”

徐伯還沒來得及回頭,就看到身旁黑影一閃,他的人,被人分為左右,扭住了兩條手臂,將他的頭,也按了下去!徐伯掙紮著抬頭一看,正看到昏暗的燈影之下,鐵峰鐵青得沒有一分顏色的臉——徐伯的臉上,立時麵如灰色!

鐵峰,他不是用了老婆送去的酒菜,昏睡過去了麽?可現在,他怎麽會憑空出現在這裏?

鐵峰虎目圓瞪,似要噴出火來,這個徐伯,真是膽大包天,不但敢給他們在酒菜裏下毒,還敢毒害大小姐,這徐伯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徐伯,你該死!”

鐵峰的一聲怒吼,猶如平地驚雷,嚇得徐伯雙腿一軟,立時跪倒在地!

徐伯怒極了!

當他聽到,徐伯不但敢謀害大小姐,竟然還敢對她心生不軌,想要辱她清譽的時候,鐵峰心裏的怒火,猶如燎原的秋草一般,再也無法控製!

他不由分說地走上前來,用力飛起一腳,踢在徐伯的下身。隻聽一身慘叫。徐伯的命根子,就給鐵峰的這用力一腳,全毀了!

鐵峰麵帶羞愧地走上前去,朝段青茗深深地施了一個禮:

“大小姐受驚了!”

段府的侍衛,並不是一般的家丁,他們隨著段正四處征戰,紀律嚴明,而且,鐵峰早就交待過,在莊子裏的這段時間,絕對不能鬆懈,更不能喝酒。所以,莫說是徐伯送來了酒菜,即便是天皇老子送來的,他們都不會動一下!

隻是,段青茗讓寧嬤嬤通知他,說要演一場戲,他才做得逼真了些而已!方才,在外麵,他有幾次,都想衝進來,將徐伯的頭砸個稀巴爛。可因為段青茗交待在先,這才勉強按捺著,沒有出麵!

段青茗搖了搖頭,望著在地下痛叫著打滾的徐伯,淡淡地說道:

“鐵峰,將這肮髒的東西給我綁起來,錄下口供,讓他畫押之後,連夜送官!”

敢和府裏的姨娘勾結,暗害府裏的主子,還敢對主子起非分之想,不得不說,這個徐伯,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啊!

當然了,若沒有劉蓉的指使和縱容,即便是給徐伯九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的呀!

聽了段青茗的話,徐伯這才知道,自己徹底完了,他一邊用手捂著下身,一邊爬到段青茗的麵前磕頭認罪:

“不幹小的事啊,這都是劉姨娘指使的呀……劉姨娘說了,隻要小的害了大小姐,她就有巨大的好處的呀!”

說完,將劉蓉承諾的東西,一樣又一樣地說了出來!

段青茗坐在上首,望著徐伯——她本來多看一眼徐伯都覺得惡心。可有些話,若是不說明白,怕這個徐伯,還真以為,劉蓉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呢!

段青茗冷冷一笑:

“那麽,你可願意指證劉姨娘麽……”

頓了頓,段青茗又說道:

“若你有足夠的證據指證劉姨娘的話,我倒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徐伯剛要開口,可回頭再一想,卻驀地臉色蒼白,頓時說不出話來!

是的,這大小姐可怕,可是,那劉蓉更加惡毒,從頭到尾的,這劉蓉都做得天衣無縫,甚至連一件證據,都不曾落下!

段青茗望著徐伯,冷冷地說道:

“劉蓉是不是告訴你,隻要用毒藥將我毒死,再毒殺寧嬤嬤和夏草兒,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到時,她可以許你天大的好處——一大筆銀子,還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官?”

徐伯一聽段青茗的話,臉色又再白了一些!

不錯,劉蓉的確是讓他這麽做的。毒殺段青茗,然後,假托瘟疫害人。可是,徐伯看到夏草兒喝破他的毒計,就忽然靈機一動,心生一計,說是夏草兒暗害主子,逼她畫押,然後,再暗中將夏草兒害死,做成夏草兒自殺的假象。就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段青茗望著徐伯,冷冷一笑:

“你靈機一動,拿了夏草兒來頂罪,以為這事,就天衣無縫了,是不是?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在劉蓉的心裏,就好象是夏草兒一般的存在——事後,她大可以將一切都推到你的身上,和她,可沒有半點的關係!”

段青茗望著徐伯,眼神譏誚而已憐憫:

“狡兔死,獵狗烹,這是三歲小兒都明白的道理啊,可你,卻偏偏執迷不悟……你這種人,真真是死了都活該!”

聽了段青茗的話,徐伯發出一聲哀號:

“大小姐饒命啊,徐伯願意幫大小姐指證劉姨娘……這一切,都是劉姨娘在背後謀劃的呀……和徐伯沒有半點的關係的呀!”

段青茗微微搖了搖頭,望著這個的家夥,眼底的厭惡十分的清晰:

“你做了什麽,真以為我不知道?二旦子的娘,就是因為喝了你叫人調的和瘟疫死狀差不多的藥,所以,才猝死的,而老李頭和你不熟悉,你沒法子害他,又叫人暗中替換了他的茶,這才死的,所謂的瘟疫,根本就是你搞的鬼,不是麽?”

看到徐伯麵如土色地倒了下去,段青茗又冷冷地說道:

“還有,我來莊子的第一天晚上,你竟敢叫人來縱火燒屋,你真以為,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麽……我告訴你,那個縱火的人,已經被押在柴房裏,過會,你就可以看到他了!”

聽了段青茗的話,徐伯一直子癱軟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段青茗再也不多看他一眼,隻是回過頭來,朝鐵峰吩咐道:

“鐵峰,照我說的做,將他的話,寫一份口供,畫押之後,送官!”

原本,家醜不可外揚。這畢竟是府裏女人間的事情,並不適宜送官。可是,段青茗知道,若不好好地給徐伯一個下馬威,給劉蓉敲敲警鍾的話,這劉蓉的尾巴,真的要翹上天了!

至於對付劉蓉,段青茗根本就不需要徐伯之流。隻要她回到段府,就有的是機會和時間,讓劉蓉哭也哭不出來!

劉蓉,你可得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別等我還沒回去,就先死了呀,那樣的話,可真太便宜你了!

鐵峰應了一聲,轉身押著還在鬼哭狼嚎的徐伯,朝門外去了!

正在這時,屋子裏燈影一閃,夏草兒猛地衝了進來,她才一進門,就一把抱住了段青茗,大哭起來:

“嗚嗚,小姐呀,夏草兒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段青茗小心地幫夏草兒拭去滿臉的淚,搖了搖頭:

“傻丫頭,我不是好好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