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快高潮了有木有!收藏了有木有!推薦有木有!!!
……………………
破劍被困在這個房間已經有好幾百年了,它天生就是個好動的性子,自然忍受不住那麽長久的寂寞。
不過它自從被封印以後,原本的那些能力都消失了,想要獨自離開此處自然也不可能了,而且當初主人在死去之後,曾吩咐它一定要找到合適的傳承者,以了結他最後的心願。
所以在找到真正的傳承者之前,所有其他的想法都被它拋諸腦後了。
於是它等啊等,好不容易等來了雲思雨,並且還看著他成功通過了試煉,心中高興之餘,心神早就飛到了不知幾萬裏之外了。
可是現在雲思雨竟然要拋棄它獨自離開此處,這卻讓它心急了起來。
“等等!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帶我一同離開?”
雲思雨笑道:“認我為主,這樣你自然不會再傷害我了。”
破劍一聽不由大怒,“放你的屁,就憑你這個連練元期都不到的小屁孩也敢做我玉清劍的主人?做夢吧你!”
“人說識時務為俊傑,你看你這個活了不知多少年地老古董怎麽就那麽不懂事呢?”雲思雨攤了攤手,隻得故作無奈的繼續向前走去。可是這次一直來到傳送陣之內,他也沒聽到破劍再說過一句話。
“你難道真不想出去了?”雲思雨奇怪道。
“士可殺不可辱,你沒有實力讓我認主,我就不可能妥協。”
雲思雨蹙眉道:“那你想怎樣?就這樣跟我出去我還真不放心你。”
玉清劍沉默了一會,說道:“不認主就行,我可以和你先簽半個血契,若是你將來實力足夠了,我可以認你為主,但在這之前我們算是平等的,我隨時可以離你而去,如何?”
“好!我也不逼你,血契就血契!”雲思雨從傳送陣中走出去,然後又說道,“我要怎麽做?”
“將你的手割開,滴血到我的劍身上,我會用劍氣將其刻成血契符文,到時候你照樣抹在你的額頭上即可。”
雲思雨點了點頭,將腰間的黑牙拿出來,照著手指上輕輕一劃,待血液流出來後,他就將血滴到了玉清劍的劍身之上。
很快劍身之上就凝結出了一個血紅色的符文,雲思雨在掌心中照著畫好,然後對著自己的額頭就是一拍。
一道血光閃過,雲思雨感覺自己的腦中似乎多出了一些東西。
“好了,血契已經完成,我們現在可以離開這裏了。”
雲思雨點了點頭,一把將玉清劍拔起背在了背上,隨即他拉著水心怡一起站進傳送陣之內……
………………
一道白色光芒閃過,雲思雨和水心怡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陵墓的外圍。此時的天氣格外好,太陽直射而下,倒是讓得兩人感到一陣不適應。
雲思雨左右看了看,待發現沒有任何人影之後,對著水心怡說道:“心怡,我時間緊迫就不多呆了,你若是不放心那毒屍,可以先回去匯合了髯兒之後再來此處尋找。不過那毒屍當日已經身受重傷,肯定不是張信的對手,如今可能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中了。”
“嗯,我會小心的。”水心怡抬頭注視了雲思雨一會,然後從腰間的納寶囊中取出了一包藥粉,“思雨,你這次去臨淄肯定要麵臨許多的敵人,這包補氣散你帶著,說不定在關鍵時候可以幫你大忙。”
“這,心怡你……”
“讓你拿你就拿著。”水心怡白了他一眼,隨即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當她剛走出去兩步的時候,突然猛一轉身跳到了雲思雨的麵前,然後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親了那麽一下後,水心怡的臉頓時紅的就好像紅蘋果一樣,也不等雲思雨反應過來,立馬如受驚的兔子一般飛快逃跑了。
“哈哈,沒想到這丫頭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倒是蠻主動的。我看你現在就應該跑上前去,將她按到在地,然後那個那個,我想她肯定不會拒絕的。”玉清劍大笑道。
“放你的屁,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用下本身思考的?”雲思雨鄙視道。
“我可是劍,哪來的下本身?不過你這個男人怎麽扭扭捏捏的,還不如一個女人。”
“去你的,我現在沒空和你瞎攪和,我還要找馬趕到臨淄去呢。”
“你去臨淄幹嘛?難道是去會小情人?”
“關你屁事……”
………………
就在雲思雨和水心怡剛剛離開陵墓之時,陵墓上方八九百米的高空中,兩個身穿紫色道服的年輕男子正踩在寶劍上俯視著下方的一切。
這兩人中左邊的一人麵目英俊,英氣逼人,全身上下鼓動出來的氣勢比之下方的雲思雨強了不知多少倍。但是此人的臉上卻隱隱有著極其倨傲的神色,似乎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放在他的眼裏。
右邊的年輕人同樣氣度不凡,身上不時有一縷縷冰冷的氣息逸散開來,連帶著附近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看來此人應該是修煉了什麽冰屬性的訣法,讓他看上去有種麵目陰冷的感覺。
看到雲思雨和水心怡分開走了,那神態倨傲的年輕人突然開口說道:“陸師兄,也不知道那個小子在陵墓之內做了什麽,讓得我們兩人在此等了那麽長的時間。要不是紫覃真人事先有過吩咐,我真恨不得一指頭捏死他。”
那被稱為陸師兄的年輕人在聽了倨傲青年的話後,臉上的冰冷表情一點都沒有改變,不過他嘴上卻是說道:“那人能夠被紫覃真人關注,想來潛力不小,你可不要現在腦子發熱,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倨傲青年冷哼道:“他能有什麽潛力?再說了,即便他有潛力又如何?我即便現在不動他,等他去了臨淄大鬧了百花樓,就要被收監投入初級試煉場。那裏麵的凶險你也是知道的,簡直是十不存一,他有何能耐可以躲過此劫?”
“徐師弟,他能不能躲過那是他的事,你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別破壞了紫覃真人的計劃就行。”
徐師弟聽到此句話,臉上頓時流露出嫉妒的神色。他作為青玉門的內門弟子,修為已經達到了一重神海,實力比之雲思雨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他在青玉門中那麽多年,除了在執行一次門派任務的時候遠遠見過紫覃真人一麵,其他時候何時受到過紫覃真人的關注?
而下麵的那個小子隻不過是納氣中期的修為,在修真界就是個菜鳥中的菜鳥,隨便什麽人都能夠欺負他一下。
就是那麽一個不起眼的小子,竟然能夠得到紫覃真人的關注,而且為了讓他能夠好好成長,紫覃真人竟然還特意為他製定了一個計劃。
這種待遇上的巨大差別讓得徐師弟簡直嫉妒得要命,心裏就好像貓抓一樣難受至極。
陸師兄看到徐師弟的神情,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那小子也就罷了,說不定以後會死在初級試煉場之內。不過如今快要到百花樓的那一個女子可是紫胤真人欽點的人物,你到時候不妨好好巴結一下這位小師妹。”
徐師弟臉色一變,問道:“那女子難道有什麽特殊體質?竟然引起了紫胤真人的關注?她老人家不是說不收徒的嗎?”
“這些就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了。”
徐師弟眼光一閃,隨即向著不遠處的水心怡瞟了一眼,道:“那麽在此之前,我們不妨先抓個人湊數。我們要延後下一次的中級試煉場,如今手中的貢獻度可還差得遠呢。”
陸師兄點頭道:“這個自然可以,不過安放個什麽罪名可要勞徐師弟費心了。”
“沒問題!”
兩人商量妥當,手中劍訣一掐,頓時化為兩道流光向著水心怡離去的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