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宮、魔屍宗和影魂宗三大修仙宗門聯合發布追殺令,而追殺的對象之前竟然從未聽說過,這讓得中洲各大修仙宗門,家族之人好奇心大起,紛紛開始查探此人的消息。
數個時辰之後有消息傳出,說此人是個散修,如今在試煉場中竟排在了龍榜第五的高位。一眾修士紛紛大驚,競相開始收集此人的消息。於是,雲思雨過去諸多資料漸漸開始暴露出來……
對此,身在獵魔塔之中的雲思雨自然是毫不知情。不過,就算是知曉了這些,他也不會後悔。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雲思雨自從懂事以來,自問所做之事都對得起本心,既如此,就算是將來死於他人之手,他也沒啥需要悔恨的。
一連奔走了數裏的距離,遙遙的,雲思雨就看到了遠處的傳送陣周圍正圍著一圈炎部妖修。
雲思雨冷哼了一聲,腳下連踏了數步,不消片刻就來到了傳送陣之前。
“來者何人?”那守陣之人看到來人氣勢洶湧,臉色微變之下,連忙高喊出聲道。
“雲思雨!”那轟隆隆的音波傳遞而來,震得一眾炎部修士齊齊後退。
“他就是那個被西門琴大人追殺的雲思雨?可為什麽隻有他一人到此?西門琴大人呢?”那為首之人目光連閃之下,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攔好還是不攔好。
“滾開!”雲思雨那逼近結丹期的恐怖修為直接蕩漾開來,化成了一股股狂風吹得一眾妖修全部退散。
“啊!竟然那麽強大,這種修為已經完全超出了神海,難道西門琴大人已經死在了此人的手中?”這一來,那為首的妖修哪還敢抵抗,連連往後退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唰!
雲思雨一步踏入傳送陣之內,隨即白光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周圍的妖修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紛紛拿起傳訊法器,向著自己的上司報告起了情況。
……………………
“前麵就是地皇宮?”雲思雨一手抱著赫連雨潔,另一手則拖著地圖不斷對照著,“看來我們先前猜測得不錯,血祖所說的六棱雪魂玉與黑魔血印確實存放在一個地方。”
說完這些,雲思雨低頭對著赫連雨潔詢問道:“雨潔,還支持得住嗎?我們進了地皇宮再幫你解毒,好嗎?”
赫連雨潔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
這整個地皇宮占地麵積很廣,遠遠看去就跟一座小城一樣。雲思雨來到地皇宮的門口,抬頭就看到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印刻在牌匾之上。
“地皇宮,我手中那張古元地皇符就是模仿遠古地皇的威能所設計出來的,不知道在此處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讓我的養符經再進一步。”雲思雨在心中嘀咕了兩聲,然後舉起地圖往門口的五彩光幕上印去。
隻聽見嗡的一聲,那五彩光幕之上突然散發出了一片絢麗光芒照射在了雲思雨和赫連雨潔的身上,連帶著他們手中的地圖都大方光明。
過了半晌,那光芒似乎並沒有查到什麽異樣,就此沉寂了下去。
“看來這地皇宮,果然隻有接受了血部試煉的修士才能進入!”雲思雨微眯了一下雙眼,然後抱著赫連雨潔走入了地皇宮之中。
剛一進入,入眼所見的是一座大殿,整個殿堂都鋪滿了白玉色地磚,兩旁一根根豎立著粗大的石柱。
對此,雲思雨隻是微微一掃就自帶過,然後抱著赫連雨潔隨便找了一根柱子靠了上去,“雨潔,你動的了嗎?”
聽到此話,赫連雨潔掙紮了兩下,苦笑道,“我之前被姚子茹喂了散元的毒藥,如今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可怎麽辦?”雲思雨看著赫連雨潔的胸口,一時間有些為難了起來。不知道姚子茹是不是故意的,那一道口子斜斜的劃過,要想全部敷上藥粉就要把赫連雨潔的胸口全部袒露出來。這對於其他男人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在雲思雨想來卻是大大失禮的事情,如何做得出手?
“雲大哥,我已經服用了內服的丹藥,這外敷之藥不塗也行!”赫連雨潔也有這樣的顧忌,畢竟她愛著的一直都是尉遲博,自己的身子也是尉遲博的,如何能被其他男人看了去?
一聽赫連雨潔如此說,雲思雨不禁大喜,“你說得是真的?”
“嗯,不會錯的!”
這時,玉清突然插嘴道:“你們兩個難道瘋了不成?到了這種時候還拘泥這些繁文縟節?這千夜罌連散乃是腐化肉體的劇毒,所用解藥則是利用以毒攻毒的原理進行解毒,本身也是一種劇毒。”
“那外敷之藥和內服丹藥本身能夠相輔相成對千夜罌連散進行克製化解,如今你們隻服用一種,豈不是毒上加毒,自己找死嗎?”
聽到玉清所言,雲思雨臉色一變,連忙說道:“那之前姚子茹說能夠單獨服用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說話?”
“她說得沒錯,這丹藥先單獨服下自然可以,但在一個時辰之內必須要有外敷之藥進行配合。塗抹的時候也要用真元進行調和,將沉寂在體內的藥性勾連出來。”玉清嗬嗬笑道,“我看你還是幫她塗吧,隻不過看到上身罷了,又不是失貞,沒什麽大不了的。順便也讓我開開眼,我可是好久……”
一聽這話,赫連雨潔的臉蛋立馬咻的一紅,雲思雨也是十分氣惱,想也不想就將玉清塞入了納虛戒之中。
沒了玉清在旁邊咋胡亂叫,雲思雨和赫連雨潔之間顯得更為尷尬了起來。
過了半晌,雲思雨見兩人都不說話,心中卻是想到:“雲思雨,你是不是男人?如此婆婆媽媽地耽誤了雨潔的性命豈不是大罪過?罷了,罷了,若是有什麽罪責就攬我一人的身上便是!”
不得已,雲思雨咬了咬牙,一把將赫連雨潔的衣衫撕開了一半。
“啊!雲大哥你……”赫連雨潔紅著臉驚呼道。
“我不看就是!”雲思雨直盯著傷口,不去看其他地方,手中的藥粉也一點點灑在傷口處。做完這些,雲思雨才用真元將內外兩種藥性勾連起來,這中間又免不得肌膚相觸,惹得赫連雨潔一陣麵紅耳赤。
“好了!”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雲思雨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漬,感覺這比和西門琴大戰一場還要勞累多了。
“謝……謝謝雲大哥!”赫連雨潔滿臉通紅地說道。
“你們在幹什麽!”就在這時,大殿一旁突然有一個聲音傳遞了過來,語氣之中充滿了驚愕與憤怒。
聽到有人在一旁,雲思雨就好像被人抓個正著的偷情漢一般,先是飛快地將赫連雨潔胸口的衣衫合上,然後猛地往後退出了兩步。
而聽到那個氣急敗壞地聲音,赫連雨潔也是通體一顫,差點直接昏過去。對於這個聲音,她實在太熟悉了,不是她的尉遲大哥,又是何人?
“雨潔,你告訴我,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尉遲博瞪著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睛,憤怒地吼道。
“尉遲大哥,我們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赫連連忙焦急地解釋道。
“糟了!竟然被人家的正牌男友撞見了,這可如何是好?”雲思雨一聽赫連雨潔的話語,心中就大喊要糟。他有心想要辯解兩聲,但他剛張嘴要說話,對方就猛地向他衝了過來。
“他娘的,連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那短發男子飛快地衝到了雲思雨的麵前,全身幅散出一片白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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