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幫助自己的家族成為一等家族,也算是了卻了李義的一個心願,原本李衝想要馬上回到山區之中繼續自己的修煉,還有一年之約在等著他,他清楚那個時候才是一切的關鍵。
不過既然耽擱不了幾天的時間,李衝也就答應了下來,畢竟十大家族,尤其是陸族,昨天吃了如此大的虧,恐怕立即就會報複回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之中,李衝已經於八位侍女很長時間沒有見麵,如今回來,當然免不了嬉鬧一番。
此時天已近大亮,或許是昨夜精神一直在亢奮和緊張的狀態,此時李衝竟然有了些許的困意,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紫香的腿上竟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這或許是李衝長時間以來最為舒服的一次睡眠。
輕輕撫摸著這個屬於自己的男人,紫香的眼中充滿了溫柔,盡管長時間一個姿勢端坐已經讓他半身都酸痛不已,但她還是努力的不然自己有任何的抖動。
日上三竿,李衝這才悠悠醒來,見到紫香辛苦的樣子,他不禁感到有些心痛,摟入懷中,親自動手按摩著紫香已近麻痹的身體,李衝一邊講這笑話。
一番嬉鬧之後,午餐時間已經到來,與前來叫喚的蔓兒等女嬉鬧了一番,李衝這才來到大廳之中。
以李衝此時的地位,就連郡主居然也在等待著他,這讓李衝非常不好意思。
可是等到坐下,李衝突然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雲彩兒依然是滿臉的笑容,桌上的菜肴依然那麽的美味,石東升依然是大口幹著美酒,但李衝卻感覺到每一個人的臉上不時的會出現一絲愁容,一絲哀歎。
漸漸的,李衝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大家都在瞞著他一人而已。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放下筷子,李衝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問道。
沒有人回答,大家仿佛都沒有聽到李衝的問話一般,就連剛剛還裝作談笑的蔓兒等人也是停止了談笑,低頭吃飯,仿佛餓了多少天一般。
如此這樣李衝更加感覺到不對,仔細看下去,他居然沒有看到道士寧風子的蹤跡,同時他的母親和丫鬟也沒有出席。
難道是母親出了事情?
李衝猛然站起,雖然李衝是穿越過來,不過在這個母親這裏他體會到了真切的親情,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他的母親。
見到李衝有所發覺,雲彩兒輕歎了口氣,將李衝拉到座位之上,輕聲的說道:“今天是李府修建的第二天,按照益陽的習俗,本家夫人要到五裏之外的廟中去還願,你父親也是好意,讓你母親與段氏一同前往,而且還派出了八名護衛,可是清晨到現在,兩位夫人還沒有回來,我派去的人找遍了整個寺廟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就連打鬥的蹤跡都沒有見到。”
“是不是陸家幹的?還有其他家族參與嗎?”強自壓下心頭的怒火,李衝盡力讓自己的語氣平淡下來,可是越是如此,他的聲音越是冰冷,大廳中所有人均將目光投向了李衝,他們自心底產生了一股恐懼。
不僅僅這些弱不禁風的家眷,就是那些護衛,包括一直跟隨在郡主身邊保護的四星武師棠磨,都奇怪的看向李衝,他們的心中竟然也有了恐懼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寧風子緩緩自大廳之外走了進來,他的臉色依然掛著笑容,但顯然是有話要與雲彩兒說。
再次輕歎了口氣,雲彩兒輕聲說道:“李衝已經知道的一切,有什麽發現直接說出來吧。”
聽到雲彩兒的命令,寧風子明顯一愣,可即使有了命令,他依然遲疑著不願說出來。
此時雲彩兒也知道自己辦錯了事情,能夠讓寧風子如此的事情絕對是令人震驚的事情。
“我隻說一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李衝此時臉色已經鐵青,他更是敏感,知道寧風子一定發現了什麽,他的話已經很嚴重的警告寧風子,如果繼續對他隱瞞,他將離開郡主府。
寧風子也是長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在益陽城門之上發現了春香,她……她……”講到這裏寧風子再次停了下來,猶豫起來。
李衝說道做到,既然已經知道城門之上發現春香,而寧風子依然遲疑的不想告訴自己一切,李衝當然不會再繼續留在這裏。
“春香應該是被很多人強暴之後赤身裸體的被鐵釘釘在了城門之上,而且她的身邊還有兩隻手臂,顯然是兩個老婦人的手臂。”寧風子清楚李衝對於郡主有多麽重要,見到李衝要離開,他狠下心,當場將一切講了出來。
啊!
所有的人都驚呼出聲,紫香更是身體一晃差一點暈倒過去,他與春香最為要好,對自己姐妹的遭遇他哪裏能夠不心痛。
“集合人馬。”雲彩兒也是瞬間臉上沒有絲毫血色,雖然這明麵上是對付李衝,可如此一來簡直就是與他益陽郡主挑釁。
“郡主息怒,現在沒有證據,一旦動手就給對方把柄了,他們就是要你這樣。”見到雲彩兒如此衝動,寧風子立即攔住了她,這個一石二鳥之計太過明顯,就是知道一些內情的普通百姓恐怕都清楚。
“郡主,大事要緊。”韓公公此時也是拉住了雲彩兒的衣袖,一臉的哀求。
“這是我個人的恩怨,郡主不用多心了。”直到此時,李衝的怒火已經徹底沒有了,他冷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向外繼續走去。
李衝要去哪裏誰能不知道?可是想要阻止他,卻沒有人敢於開口,也無法開口。
咚!
重重的放下酒杯,石東升咧嘴嗬嗬一笑,拿起身旁的長刀,快步走到了李衝的身邊。
李義當然沒有任何廢話,帶著自己的幾個兒子和一幹李府的武者也跟隨在李衝的身後。
李衝將要幹什麽任何人都清楚,蔓兒等幾個丫鬟此時更是不會怠慢,除了紫香被雲彩兒拉住之外,其他七人立即跟隨而上。
“難道我就如此無能?眼看著李衝如此卻幫不上任何忙?”雲彩兒此時也冷靜了下來,看著李衝即將離開的背影,他無力的癱坐到椅子上,喃喃說道:“郡主,益陽郡主,連自己的領地都無法奪來,我還有什麽用?”